“干什么的?你算命的啊?我有這么好的機(jī)緣?還紅光滿面?”
許大腳詫異不已,她把名片拿過來一看。
“哦,原來是你,我想起來了,最近流傳很厲害的一個姻緣大師傅,不會真的是你吧?”許大腳捂住嘴唇,一臉驚呼。
唐裝老頭淡淡笑了笑,“的確是我,我們有緣分,能在這里看到,我隔著老遠(yuǎn),便看到施主你紅光滿面,最近肯定喜事臨門。”
許大腳見唐裝老頭跟她這么一說,嘿嘿一笑,倒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手放在嘴唇邊,小聲道:“老先生,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要時來運(yùn)轉(zhuǎn)了,說句實在的,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富婆,完成我們村很多人的夢想。”
許大腳信誓旦旦的樣子,自信無比。
唐裝老頭點(diǎn)頭,“我看你面相,也是預(yù)測到這個結(jié)果,才對你說的,不過嘛”
說話間,唐裝老頭忽而眉頭皺起,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許大腳心里猶如被猴爪撓來撓去似的。
許大腳一臉好奇,納悶道:“不過什么?”
“唉,還是不說了,說了有些掃興。”唐裝老頭苦澀一笑,稍微嘆息一聲,連忙搖手。
可他越是這樣,許大腳心里越不是滋味,連忙沉聲焦急道:“老先生,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就直說,沒事的。”
“行,既然你讓我直說,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女士你的運(yùn)氣,這段時間的確沒話說,但,就是稍微影響你后代的運(yùn)氣,你的運(yùn)氣太旺盛了,有點(diǎn)攫取子孫后輩的意思。”唐裝老頭道。
“啊?居然會這樣?”許大腳眼睛一瞪有些吃驚。
“女士,你把你的手掌伸出來,我算一下,你看是否準(zhǔn)確。”
唐裝老頭認(rèn)真看著許大腳,許大腳點(diǎn)頭,手放在他面前。
這老頭裝作模樣看了一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女兒,應(yīng)該從事一些男性做的工作,比如警察,城防”
“你說的很準(zhǔn)啊,我女兒是警察。”許大腳立刻道。
“嗯,這就是了,你看手心的這道長紋,它代表事業(yè)線,可這旁邊的分叉,便是支線,從支線能夠看出來一個人從事什么類型工作以及工作進(jìn)展如何。”
“你女兒最近官運(yùn)不錯,連連攀升,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物極必反,在你們母女都運(yùn)氣頂尖的時候,就會有不好東西作祟,如果沒錯的話,今天是你的本命年。”唐裝老頭頭頭是道的說著。
“哎呀,神了,今年就是我本命年啊。”許大腳對老頭信任增加了幾分,身體更靠近了對方。
“本命年犯太歲,這就導(dǎo)致你女兒在婚姻方面有些不太好,至今應(yīng)該沒男朋友,但,有應(yīng)該有意中人了,只是,這個意中人嘛”老頭故意停頓下來。
許大腳興趣盎然,“這個意中人怎么樣?”
“意中人意向不明確,對吧?”唐裝老頭笑瞇瞇道。
許大腳心里咯噔一下,算對了,全都被這個老頭算對了。
她現(xiàn)在很看好廖凡,而從女兒許美玲的眼神里,也看到一絲端倪,看的出來她對廖凡有好感。
可就是廖凡這邊什么意思,還不清楚。
“那,大師,有沒有破解之法?”許大腳很關(guān)切道。
“破解之法嘛,嘿嘿,倒是有,你既然聽過我的名頭,那必然我是做什么的,撮合人成一對,是我拿手好戲,而且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唐裝老頭一副天上地下唯他最厲害模樣。
“這個必然,蔣師傅的名氣,市區(qū)內(nèi),堪稱第一月老,那大師,我該怎么做?”許大腳此刻動心了。
“你只需要這樣”
唐裝老頭趴在她耳朵邊稍微小聲說了一陣。
聽得許大腳連連點(diǎn)頭,不斷稱贊。
“許阿姨,你上廁所好了沒?”
這個時候,忽然間走廊處傳來廖凡聲音。
許大腳連忙應(yīng)了一聲說好了,這就過去。
她準(zhǔn)備回身跟大師說再見。
“大師咦?怎么不見了?”
回頭一看,剛才的唐裝老頭,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許大腳暗道一聲奇怪,但她原本平復(fù)的心,徹底被唐裝老頭剛才的一番話,給挑起了波瀾,此刻心情激蕩不已。
“算了,回頭去看看。”
夜晚,省城富豪別墅聚集區(qū),水上云間別墅小區(qū)。
霞飛路28號獨(dú)立別墅門口停下一輛車。
毫不起眼的面包車。
黑色面包車在夜色下,顯得隱秘不已。
車?yán)镒呦聝蓚人。
一人身穿藍(lán)色睡袍,一人身穿白色西裝,戴著圓形帽子。
這兩個人,給人感覺,就像是穿睡袍的是富家大少爺,白色西裝的為他的保鏢。
白色西裝男子從車上拿下來一個風(fēng)衣,直接披在藍(lán)色睡袍男子身上。
“老老實實按照我說的來,不然,你背后的槍口,可不長眼睛。”
白色西裝男子陰沉嘿嘿一笑,他的話讓睡袍男子身體微微一顫。
睡袍男子擠出一抹苦笑,“放心,我一定配合你,只是,你到底要我干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你為什么要抓我?”
睡袍男子如果此刻被省城那些富二代大少們看到,一定會詫異問他,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溜達(dá)?
堂堂孫家二少爺,孫世恒莫非還有斷袖之癖?
夜晚跑來王家別墅,呵呵,肯定吃喝玩樂來了。
省城有名四大家族少爺,哪一個不是風(fēng)流青年?
孫世恒心里一直很郁悶,他本來正在跟前些天剛拿下的一個棒子國二線明星上床,還沒嘗到什么滋味,一個拳頭席卷過去,打得他腦袋七葷八素的,轉(zhuǎn)而被拽到一個面包車?yán)铩?br />
他本來怒火沖天,但一想到打他的人身手厲害,能輕而易舉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的那些保鏢,肯定早就被修理了。
只是,孫世恒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帶他來到了王晨別墅這邊。
他隱隱約約感覺事情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其中關(guān)鍵所在。
現(xiàn)在被槍頂著,他沒任何辦法。
“讓他開門。”
白色西裝男子眼神瞇起,似笑非笑對孫世恒耳邊小聲道。
此刻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別墅門口保安部。
一頭雪白大狼狗,宛如藏獒,一雙藍(lán)眼睛,如同虎狼,巡視四周,最終盯著孫世恒和西裝男。
狗的舌頭伸出來,哈赤哈赤喘著粗氣。
汪汪汪。
它不管脖子上系著的鐵索,猛然張狂咆哮和掙扯。
保安部里的幾個保安立刻起身朝門口看著。
“這么晚了,誰啊?”保安們沉聲問道。
“是我,孫世恒,你們不認(rèn)識我了?”孫世恒眼神一瞪道。
這幾個保安是認(rèn)識孫世恒的,畢竟孫世恒與王晨經(jīng)常見面,兩個人現(xiàn)在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一來二往,保安們都熟悉他了。
“哦,孫少啊,行,我這就給你開門。”
保安部立刻打開了大門。
此刻,孫世恒正在給這群保安使眼色。
保安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在西裝男進(jìn)入大門后,瞬間關(guān)上門,抽出家伙,要來圍攻西裝男。
西裝男嘆息一聲,“說了,別胡來,自以為是。”
他冷哼一聲,槍口對著一個保安腿上猛然一擊。
b。
對方大腿中槍,慘嚎一聲。
不過槍聲很小,上面安裝了消音器。
“都給我退后,不然,要你們都躺下。”
“我只是要找王晨,與你們無關(guān)。”
這群保安想動手,然而投鼠忌器,無奈只能看著西裝男一路走到了別墅里面的游泳池旁邊。
王晨此刻正在跟幾個美女在水中嬉戲呢。
“王少真是好雅興啊。”西裝男樂呵呵玩味一笑。
王晨眉頭皺起,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西裝男后,眼神驟然一寒,“葉狂,是你?”
“沒錯,是我,葉秋的弟弟,虧王少還認(rèn)識我。”葉狂冷然一笑。
“喂,你這么晚來這里干嘛?”王晨暗自戒備,從游泳池內(nèi)立刻起身,穿上衣服,瞇著眼睛問道。
“來這里,自然是找兩位談事情的。”葉狂道。
“別信他的,他是來殺你我的。”孫世恒大聲道。
葉狂一巴掌拍過去,打的他嘴巴吐血。
“讓你多嘴。”
“葉狂,聽說你跟了廖凡,你這么做,對得起你死去的哥哥葉秋嗎?”王晨瞇起眼睛。
“我怎么做,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還有,千萬不要再說我凡哥壞話,不然,你會很慘。”葉狂沉聲道。
“哈哈,就憑你?”王晨眼神瞇成一條線帶著輕視。
“沒錯,就憑我,我跟凡哥這么些日子了,也學(xué)到了功夫,不妨試試?”葉狂哂笑道。
“好啊,來試試,我的這些保安,對付你足矣。”王晨不以為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此刻葉狂已經(jīng)到了他背后。
他是怎么過來的?為什么這么詭異?
“你有話好好說。”王晨顫抖道。
“趕走你的人,我單獨(dú)跟你們說會話。”葉狂命令道。
“好,希望你遵守承諾。”
王晨吞咽一口唾液,沒想到他認(rèn)識的葉狂此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變化。
別墅寬敞客廳,葉狂把兩位大少綁在一起。
“葉狂,你是不是要錢?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王晨道。
“不,你覺得我缺錢嗎?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還記得申九九爺生日宴會的事情吧?泰國的一個雇傭兵,去劫持一船人,甚至還要?dú)⒎哺纾褪悄銈冏龅陌桑俊比~狂手里甩著飛刀問道。
“什么跟什么?我聽不懂。”王晨和孫世恒對視一眼連忙搖頭。
“你們以為凡哥就不把這事放心上嗎?今天凡哥讓我來,給兩位一個警告,以后別再打他主意。”葉狂說完站起來,走到兩人身邊。
“你你要干什么?”孫世恒和王晨眼睛露出一抹惶恐。
“借兩位手指一用。”葉狂陰沉嘿嘿一笑,面目猙獰。
啊。
兩道慘叫從他們口中發(fā)出。
“一人一根,正好。”
葉狂說完,把手機(jī)拿出來,而后開了視頻。
“凡哥,你看,這兩個慫包,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呢。”
視頻內(nèi),廖凡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顯示出來。
“嗨,兩位老弟,好久不見,我想死你們了。”
廖凡笑著,像是面對兩個老朋友一樣。
孫世恒和王晨兩個人面色慘白,眼神帶著怨毒,也帶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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