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看到廖凡嘴角笑容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勝券在握模樣,兩位富家大少不禁嘴角猛然抽搐兩下。
孫世恒永遠(yuǎn)不會忘記廖凡對他做的事,到現(xiàn)在他依舊不能玩女人,對男人而言,這是一個巨大恥辱,讓他在女人面前一直抬不起頭。
王晨也不會忘記廖凡給他帶來的巨大恥辱,讓他一再承受挫敗。
王晨深深呼吸一口氣,斷指之痛雖然嚴(yán)重?zé)o比,可他現(xiàn)在驟然間冷靜下來,“廖凡,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已經(jīng)很一目了然了嘛,我就要兩位兩根手指頭,小小懲罰,還算可以吧。”廖凡呵呵一笑,不以為然,似乎在他看來,斷掉對方一根手指頭,無傷大雅,簡單至極。
“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再說了,雇傭兵的事情,又不是我干的。”
王晨憤怒至極,咬牙切齒。
“不是你干的?呵,別以為你跟孫世恒辦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最煩的就是別人在背后算計我,這次斷指,下次我就要你的命。”
廖凡瞇著眼睛,眼神寒芒四射。
“要我們的命?哼,廖凡,我踏馬的敢斷言,你若是敢要我們命,王家孫家兩位家族一定跟你玩命。”一旁的孫世恒猛然狠戾道。
“我讓你說話了嗎?”廖凡聲音忽然陰冷無比。
“葉狂,再讓他斷根手指。”
葉狂點(diǎn)頭,桀桀一笑,走到孫世恒面前,此刻孫世恒就是待宰羔羊。
“廖凡,你你不用這么過分吧?”王晨面色一顫,恐懼無比。
“最好別插嘴,不然,你也要短手指。”廖凡淡淡道。
王晨嚇得立刻閉上嘴巴,不敢說話。
心里卻是懊惱孫世恒,覺得孫世恒真是煞筆,現(xiàn)在當(dāng)著廖凡面,還敢威脅他,這不是找死嗎?忘記別人是怎么玩你的了?
卡擦,一聲骨頭脆響,一道慘嚎從孫世恒嘴巴里發(fā)出。
葉狂點(diǎn)了他穴道,讓他發(fā)不出聲,卻能清晰感覺到手指處劇烈疼痛。
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何況連連斷掉兩根。
孫世恒大汗淋漓,面色更為慘白。
“想要踩人,首先要有踩人的資本,你們沒有資格踩我,就不要動這個歪念,還有,最好讓葉狂安然離開,不然,他若是損失一根汗毛,我哪怕奔走上千里,也要把你們兩個殺了。”
“別以為我在胡說八道,我想,我應(yīng)該有這個實(shí)力。”
廖凡說這話,手指頭微微敲打桌面,他手里夾著的香煙,火星忽明忽暗。
“我說的話,聽明白了嗎?”廖凡忽然大聲一喝。
雖然只是視頻通話,但,孫世恒和王晨兩個人,感覺廖凡就站在他們面前,被這么一聲爆喝,不由得全身猛然一顫。
兩個人不由控制的齊聲道:“明白了。”
廖凡咧嘴一笑,“很好。”
而后他就掛掉了電話。
葉狂把手機(jī)拿起,瞥了地上跪著的兩位富二代。
眉頭一挑,朝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有不少保安把門口圍著。
他們手里拿著鐵棍,儼然一副要留下葉狂的意思。
王晨看了孫世恒一眼,咬咬牙,“讓他走。”
孫世恒想說什么,不過想起剛才廖凡跟他說的話,頓時心里想法被他掐滅了。
兩根手指頭已經(jīng)夠痛了,難道還要斷掉第三根?
他不由得看了一下王晨手指,對方只掉下一根,自己剛才若是不耍威風(fēng),不裝比的話,肯定也只斷掉一根,他現(xiàn)在心里那叫一個后悔啊。
葉狂走后,王晨從地上拽起孫世恒。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沉默良久。
孫世恒終于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王晨,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我失去了男人尊嚴(yán),現(xiàn)在又被斷掉兩根手指頭,這種恥辱,我受不了。”
孫世恒猛然一拍桌子,震得他自己手掌發(fā)疼。
“若不是我哥還在部隊里,這廖凡一定蹦跶不了,哼,等年后我哥回家探親,我一定跟我哥說,要廖凡死無葬身之地。”
王晨見孫世恒提起他哥哥,眼睛不僅微微一亮。
“你倒是說話啊。”孫世恒皺眉看向王晨。
王晨嘆息一聲,“我能說什么?”
“說什么?難道你對廖凡就不恨嗎?”孫世恒冷笑。
“當(dāng)然恨,不下于你。”王晨攥緊拳頭。
“既然如此,你還等什么?我知道你點(diǎn)子多,幫我想想辦法,我不相信他廖凡能一手遮天。”孫世恒咬牙不甘道。
“斷指之痛,無妄之災(zāi),哼,你讓我想想吧。”
王晨站起來,他背負(fù)雙手,像是個老謀深算的老頭子,踱步來踱步去。
一會兒看向天花板,一會兒看向玻璃窗。
搞得孫世恒都在一邊為他著急。
“有主意了。”王晨眼睛一亮。
孫世恒激動立刻站起來,“什么主意?”
“我想了一下,廖凡身手很厲害,咱們國內(nèi)這些高手,甚至國外的一些雇傭兵,都不是他對手,那如果咱們請來最厲害的殺手,一定能干掉他。”王晨笑瞇瞇道。
“最厲害殺手?可,那需要很多錢啊,起碼好幾個億,我們沒這么多錢,家族雖然有錢,但,他們絕對不會隨便讓咱們胡來。”孫世恒搖頭。
“是,請那些國際殺手榜前幾名殺手,必然要耗費(fèi)很多金錢,數(shù)額驚人,但效果肯定不錯,咱們國內(nèi)這些殺手,跟廖凡差距太大了。”
“至于錢嘛,呵呵,我有辦法,咱們可以把廖凡當(dāng)成印錢機(jī),錢全部從他身上弄。”王晨嘿嘿一笑,顯得很奸詐。
可他的話,讓孫世恒更為迷糊了。
“把他當(dāng)成提款機(jī)?王晨,你特么跟我開玩笑呢,我們要?dú)⒘畏玻會給我們錢?恐怕不是他煞筆,就是你我煞筆吧。”孫世恒不明白王晨搞什么鬼。
“你啊,就是想得太簡單,這樣吧,我索性跟你明說了。”
而后王晨趴在孫世恒耳邊,小聲對他嘀咕了幾分鐘后,孫世恒哈哈大笑,渾然忘記手指的痛了。
“好,那就用這個辦法,羊毛出在羊身上,沒有槍,我們從敵人手里拿,沒有錢,嘿嘿,我們也從敵人手里拿。”孫世恒樂不可支。
星巴克。
廖凡看著齊耳短發(fā)的許美玲,她的耳朵上還特地弄了兩個耳墜。
一身藍(lán)色連衣裙,讓她顯得落落大方中略有一絲南方女人小巧氣質(zhì)。
穿上制服是一種干練,換上裙裝,更有一種嫵媚。
肌膚賽雪,皮膚白嫩的很。
廖凡看著對面美麗的許美玲,“今天怎么想起來請我喝咖啡?”
許美玲笑道:“上次我不是借你錢嘛,所以就來還你,還有,我媽媽的事情,跟我說了,我覺得沒問題,也想感謝一下你。”
許美玲從兜內(nèi)拿出來之前借廖凡的千把塊錢。
廖凡笑道:“發(fā)工資了?這么快還我,不著急的。”
“不,還是還了好,你知道的,女人一旦手里有錢,總會花的很快,再說了,欠人家錢,在我身上,我會很難受。”許美玲認(rèn)真道。
“行,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若是不要,你可就有愧疚感了。”廖凡把錢收了起來,許美玲啊,就這么較真要強(qiáng)。
之后兩人有的沒的聊起來。
聊得反正很開心,不過,旁邊忽然來了個女人,說找許美玲有些事情。
說是案子上的事,她在隔壁開了找了個桌子,就跟許美玲商談起來。
廖凡單獨(dú)喝著咖啡,玩著手機(jī),嘟嘟嘟。
忽然間,手機(jī)震動。
不是自己手機(jī),而是許美玲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
她現(xiàn)在正在跟那個女人談話,廖凡打算把手機(jī)遞給她。
不過,她看到了上面有人發(fā)來微信的消息。
是許大腳發(fā)過來的,上面赫然有四個熟悉字眼,廖凡神經(jīng)很敏感,眉頭即刻間皺起。
因?yàn)樵S大腳發(fā)來消息上的四個字,是紅老居所。
嘟嘟嘟,又連續(xù)發(fā)來好幾個消息,便把上面消息遮掩住。
現(xiàn)在智能手機(jī),用戶基本都會上鎖,廖凡沒有許美玲手機(jī)上開機(jī)密碼。
所以只能眼巴巴看著手機(jī)怔怔出神。
過了幾秒鐘,他把手機(jī)朝許美玲揮動兩下。
許美玲示意沒事,先不要搭理,她先處理事情。
廖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許大腳怎么會跟紅老居所的人摻和一起?莫非要給許美玲許配對象?
他起身,上了洗手間。
直接給許大腳打過去電話。
“大腳阿姨,有個問題問你,紅老居所是什么意思?”
“額什么紅老居所?”許大腳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似乎不想正面回答廖凡這個問題。
“不用遮掩了,我看到美玲手機(jī)了,你似乎很著急,是不是催促她去這個地方?”廖凡試探性詐許大腳。
許大腳不知曉廖凡心思,被他這么一詐,立刻露陷了。
許大腳苦澀笑道:“是啊,我打算給她找個對象,人家說,這個地方的師傅看姻緣很準(zhǔn),我就想美玲過去,大師說了,先讓美玲自己過去看看,等過些日子,在幫她尋找意中人。”
前面幾句話都是真的,后面一句話,是許大腳隨便胡扯的。
“阿姨,你這是在害美玲,我問你,這個紅老居所房屋主人是不是蔣紅老?”廖凡問道。
“咦,你怎么知道?”許大腳詫異。
“不對,我怎么害美玲了,廖凡,這話你可要說清楚,她怎么說都是我女兒,我疼都來不及,怎么會害她?”許大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廖凡到底再搞什么鬼。
“總之美玲不能去,我長話短說,給你解釋一遍。”
接著廖凡就把他在紅老居所觀察到的事情說一遍,不管許大腳信與不信,這話說出去后,讓電話那頭的許大腳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喂,那那如果是真的,可怎么辦?怪不得那個老頭主動靠近我,可可美玲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惦記的啊?我搞不明白了。”許大腳喋喋叫苦。
廖凡沒有搭理她,連忙朝星巴克他們之前坐的位置過去,可,發(fā)現(xiàn)許美玲已經(jīng)不見了,她桌子上的手機(jī)還有包包都拿走了。
但見上面有個紙條,廖凡立刻走過去,把紙條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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