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棺材一副?
這個孫如龍是什么人?
他這么囂張嗎?
在九龍集團(tuán)開業(yè)的日子,有人送鐘就算了,特么還有人送棺材。
廖凡眼神冷的想要?dú)⑷恕?br />
玄虎憤怒無比,“是誰這么大膽,給我拿下。”
一群人立刻包圍上去。
便看到人群散開,一個身穿軍綠衣服,戴著軍帽的軍人走了過來。
在他身后,有幾個士兵抬著一口棺材,轟然一聲,棺材落地。
孫如龍瞇著眼睛看著玄虎等人,冷呵呵一笑。
立刻從腰間拔出手槍,“都給我滾開。”
“你敢開槍試試。”玄虎眼神如刀,狠戾道。
根本不怕孫如龍等人。
“好,那我就開槍了。”
嘭的一聲,孫如龍扣動扳機(jī),槍口猛然對著天上發(fā)出一顆子彈。
嚇得周圍人連忙倒退幾步。
“和尚,玄虎,把他們的槍給我下了。”
廖凡走上前來,冷聲道。
“誰敢下我的槍,那就是跟我們燕京軍區(qū)作對,跟我們十二旅作對。”
孫如龍霸氣顯露,槍口對準(zhǔn)廖凡。
廖凡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就憑你?也配說我與你作對?”
一道人影迅速閃過。
一個光頭已經(jīng)抵達(dá)了孫如龍身邊。
手指頭猛然一扣,扣住孫如龍脖子,把他手里槍拿下。
和尚武功厲害,僅次于廖凡。
對付一個當(dāng)兵的,輕而易舉。
和尚把槍口對準(zhǔn)孫如龍?zhí)栄ā?br />
“放了我們旅長,不然,我們十二旅會來找你們算賬。”
孫如龍的兄弟們立刻上前,把槍口對準(zhǔn)和尚。
和尚冷笑一聲,“你們也配找我算賬?告訴你們,這個世界只有兩個人可以命令我,一個是我的青姐,另外一個就是廖凡。”
“把你們的槍給我放下,不然,我現(xiàn)在就開槍打斷他一條胳膊。”和尚聲音陰冷,語氣陰寒,殺氣凜然。
這群當(dāng)兵的,其實都是殺過人的。
戰(zhàn)場上,遇到死人很正常,他們對殺氣的敏感程度自然也比一般人要敏銳很多。
“哈哈,好,好魄力,那你就給我開個槍試試。”
孫如龍譏笑一聲,不以為然,他諒和尚不敢開槍,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
“嘈,別以為和尚不殺生,你激我是吧,老子今天還受你這個激了。”
嘭的一聲,和尚對著孫如龍肩膀開了一槍。
血嗖的一下飚射出去。
孫如龍一聲慘叫,面色慘白。
他沒想到和尚真的敢對他開槍。
這一刻他慌了。
他的兄弟也慌了。
這次他從部隊回來,是為了探親,另外就是要來找廖凡麻煩。
所以回來之后,他馬不停蹄的開車,帶著幾個衛(wèi)兵一起過來。
本來想給廖凡一個下馬威,沒想到現(xiàn)在反而自己受傷。
“把槍都放下。”孫如龍咬咬牙,朝他的兄弟命令道。
“玄虎,把他們的槍拿過來。”和尚朝玄虎道。
玄虎嘿嘿一笑,“和尚,好霸氣,這點(diǎn)我喜歡。”
玄虎上前,迅速把孫如龍帶過來的幾個人手里武器全都給卸下來。
“我要跟廖凡說話,讓廖凡過來。”孫如龍咬牙道。
“我就在這里,和尚,先放了他,我倒要看看,給我送棺材的人,到底什么來頭。“廖凡玩味一笑,眼睛瞇成一條線,散發(fā)眼鏡王蛇般的寒意。
眼睛與廖凡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孫如龍心神一顫,他莫名感覺脊梁骨背后有一層寒氣冒出。
殺氣,殺氣如血,濃郁如同殘陽。
單單是氣勢上,孫如龍這一刻就敗了。
孫如龍深深呼吸一口氣,把心中的慌亂壓制住。
他同樣瞇起眼睛,“你讓我兄弟斷子絕孫,這口棺材難道不應(yīng)該送給你嗎?”
“狗屁不通,你的兄弟,我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你兄弟是什么東西?報上名來。”廖凡直接猛然一喝,絲毫不給孫如龍面子。
孫如龍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廖凡,面目猙獰一笑。
“好,夠囂張。”
“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我的親生兄弟是孫世恒,這你應(yīng)該記起來了吧。”
“哦,孫世恒?就是那個紈绔大少,我想起來了,他好像現(xiàn)在玩不了女人,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廖凡樂呵呵一笑,故意如此說著。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就為了這件事來找我麻煩?”
“這只是其一,你還奪了我的女人,這筆賬,我該怎么跟你算。”孫如龍瞇眼道。
“搶你的女人?”廖凡眉頭一挑,不解了。
“趙月,就是我的女人,我們孫家與趙家聯(lián)姻,如果沒你阻攔,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跟我訂婚了。”孫如龍咆哮道。
“狗屁,跟你結(jié)婚?我姐是什么身份,你配得上嗎?”
孫如龍話剛撂出,一道嬌斥瞬間傳來。
“趙佳?”廖凡看著說話的女人,眼前一亮。
來人正是趙月的妹妹,趙佳。
“沒錯,是我,廖凡,你可不夠意思啊,你們這九龍集團(tuán)開業(yè),居然不通知我,我這就不請自來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們趙家?”趙佳背負(fù)雙手,踩著高跟鞋慢慢走過來,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帶著一抹挑釁質(zhì)問。
廖凡連忙苦澀一笑,“哪能啊,你省城趙家的威名,我豈能得罪。”
“這還差不多。”見廖凡給自己臺階下,趙佳嘴角咧開笑容濃郁。
孫如龍在一邊看著廖凡和趙佳慢條斯理談起話來,渾然把他忘記了。
這種情況,還從來沒在他身上發(fā)生過。
他一直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走到哪里,都是一大群人夸贊。
今天在這里,居然被無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孫如龍大聲一喝。
“尊重你?”趙佳噗嗤一笑。
“廖凡,他居然要咱們尊重他,他是個什么人物嗎?”
趙佳明知故問,故意這么一說。
“他好像說他是什么燕京軍區(qū)的旅長”廖凡摸了一下鼻子聳肩道。
“哦,這樣啊,那我說我是咱們國家最高權(quán)力者的女兒,你相信嗎?”趙佳嘿嘿一笑,像是玩著玩一樣。
被趙佳這么一胡鬧,場面立刻活躍起來。
“哎呀,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特別流行一些人假扮軍人,專門坑蒙拐騙,龔處長,我懷疑這個人身份有問題啊,你難道就不覺得有問題嗎?”
廖凡笑瞇瞇看向安保處的處長龔名。
龔名點(diǎn)點(diǎn)頭,鄭重其事道:“嗯,你說的沒錯,的確存在這種情況,喂,孫如龍是吧,你們膽子不小啊,假冒軍人,知不知道這是大罪?”
“好一個伶牙利嘴,廖凡不愧是廖凡,能讓王晨和我弟弟孫世恒連番栽大跟頭的人,呵呵,的確厲害。”
孫如龍忽然呵呵一笑,他自嘲道:“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龔處長,你給我滾過來。”
忽然間,孫如龍猛然咆哮。
“睜開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是什么!”
孫如龍從懷里拿出來一個軍人證,并且把他的勛章拿出來。
“敢質(zhì)疑軍人,呵呵,你讓我們很寒心啊,我們平日里保衛(wèi)疆土,守衛(wèi)你們,你就這么對待我們的嗎?信不信我讓燕京軍區(qū)的人來踏平你家?”
龔名翻了白眼,心想,你特么這么囂張啊,用的著這么吼?老子又不是聾。
龔名雖然心里很不爽,但還是把孫如龍遞過來的證明看了一下。
他看了后,面露苦澀,“廖凡,他們真的是軍人。”
“哼,好好睜開你們狗眼,豎起你們狗耳朵,聽得夠清楚了吧。”孫如龍嘚瑟一笑。
“龔名,我現(xiàn)在命令你,把他給我抓起來,他們公然傷害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孫少,這”龔名一時間有點(diǎn)難辦。
“什么這那的?你要知道,我代表軍方,你代表政方,你不過是機(jī)構(gòu)人員,我有權(quán)命令你,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抓走他們,否則,我要你的烏紗帽明天就摘掉。”孫如龍神色嚴(yán)肅,威嚴(yán)十足。
龔名陷入窘迫狀態(tài),按照華夏的律法,的確是如此,軍方有權(quán)命令他。
而且剛才的確是和尚打傷他孫如龍的。
他若是不抓,就是違抗命令。
孫如龍可以給他扣個大帽子。
“呵呵,可笑啊,可笑,孫如龍,國家給你的權(quán)利,是讓你造福人民,不是讓你用來鬧事的,你說你代表軍方,你憑什么代表軍方?”
廖凡忽然呵呵大笑,反唇相譏,猛然喝問。
“憑什么?哈哈,你說我憑什么?我說我有資格,我就有這個資格,在座的各位,你們敢反駁嗎?”孫如龍瞇著眼睛環(huán)視四周人群。
眾人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說。
因為孫如龍看起來來頭很大。
“你沒資格!”
“你更沒臉代表軍方。”
一道聲音,石破天驚。
“是誰在這里放屁?給我滾出來。”孫如龍咆哮道。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完全可以遇神殺神,佛擋諸佛,居然還有人敢來忤逆他,這不是找死嗎?
“讓我滾出來?呵呵,你們軍區(qū)老大都特么不敢跟老子這么說話吧。”一道略顯蒼老聲音傳來。
“就是,我華南軍區(qū)第一虎都不敢對老將軍這么說話,就你,孫如龍,你踏馬也配?”一道雄渾聲音傳出。
眾人朝說話的人看過去,看到了一個壯漢,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大背頭中年男人。
“王國偉?海東將軍?”
廖凡看到兩個人后,眼前一亮,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來。
“廖凡,這里就交給我處理了,這種人,有點(diǎn)權(quán),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放心吧,我會把他打回原形。”海東帶著王國偉走到廖凡身邊,拍著廖凡肩膀微微一笑。
“行,我給海老總你這個裝比的機(jī)會。”廖凡樂呵呵一笑。
“你小子”海東一頭黑線,哭笑不得點(diǎn)了點(diǎn)廖凡肩膀。
“不過我喜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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