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本來呢,這件事我打算細(xì)查的,可是聽了廖凡的一些話,我茅塞頓開,所以我決定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我不怪你們,就是我,我說句心里話,當(dāng)我聽說山雞接連占據(jù)了我們碼頭,我們節(jié)節(jié)敗退的消息,我心里都有點慌,大家都是正常人,人之常情,我都如此,更何況你們額?”
“所以這些東西,我當(dāng)著大家的面都燒毀了!
十三妹話音落下,便從一旁走過來一群人。
這個群手里都提著一個箱子。
箱子里面有的是信件,有的是盤,有的是其他物件。
這些東西,擺在這里,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覺得熟悉。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讓屬下們打算遞送給山雞的。
現(xiàn)在被截獲,那都是證據(jù)。
十三妹完全可以拿這些東西干掉他們。
但,十三妹有,他們發(fā)現(xiàn)一把火噗的一下,扔在箱子上,里面的東西連著箱子,忽的一下,全都燃燒起來。
黑色的煙霧,滾滾而出,彌漫了整個大廳。
隨著煙霧擴散,一群人原本懸起來的心,也慢慢落了下去。
他們一起看向十三妹,也看向廖凡。
眼神里露出尊敬忠誠。
十三妹看到這個結(jié)果,她很滿意,她回頭朝廖凡笑了笑。
“好了,咱們先走吧,我余下的事情,我想他們會打理,這件事可以交給苞皮來辦!笔玫。
“苞皮?也行吧!绷畏苍敬蛩阏f些什么,但一想到十三妹與苞皮之間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也就把剛到喉嚨的話語給咽回去了。
苞皮在十三妹和廖凡等人離開后,他便帶著集團的兄弟,迅速朝著各處碼頭過去。
畢竟碼頭經(jīng)過一番奮戰(zhàn),現(xiàn)在一片狼藉,需要迅速整理。
并且趁亂的話,他還能增加一下他的勢力。
碼頭風(fēng)很大,夜色濃郁。
站在繩索邊,苞皮身上的風(fēng)衣,隨風(fēng)而動。
他從兜里拿出一根香煙,慢慢的點燃。
看著江上水波蕩漾,心中莫名產(chǎn)生不快之感。
“人一旦有憂愁,如果不發(fā)出去,藏在心里,一定會很難過的!
忽然間,一道聲音,飄然入耳,很是突兀。
這個地方,是苞皮習(xí)慣來的,平日里沒人知道。
他喜歡這里的安靜,可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過來。
聲音不熟悉,反而很陌生。
苞皮眉頭皺起,立刻轉(zhuǎn)身,兀自警惕看著來人。
“要不要自我介紹一番?”見苞皮一臉戒備,來人笑瞇瞇玩味詢問。
苞皮搖搖頭,“不需要介紹了,王閻羅的名氣,在龍江市如日中天,你經(jīng)常在媒體面前拋頭露面,如果不知道你,我苞皮根本不配在龍江市混下去,只是”
“只是我們素未謀面,沒有打過交道,我王閻羅為何今日來到這里跟你談話?還有我是怎么過來的?”王閻羅笑著幫苞皮說出了他心里打算說的話。
“沒錯!卑ひ琅f瞇著眼睛,身上的戒備仍未解除。
“我先回答后面一個問題,其實,我是乘坐水下機器過來的,只是你剛才想事情太入迷了,根本沒看到我!蓖蹰惲_樂呵呵一笑。
苞皮愕然,轉(zhuǎn)頭低頭,朝著一邊水面看去,果不其然,在不遠(yuǎn)處也就十多米遠(yuǎn)的地方,停下一個機器。
這種機器被玻璃包裹,與游輪差不多,是最新的水下運作機器。
一般人可買不起,也只有王閻羅這般人物能買得起。
因為這類機器一個起碼五六百萬。
“那現(xiàn)在你回答第一個問題。”苞皮干脆道。
“我來是找你合作的!蓖蹰惲_開門見山,也很干凈利索。
苞皮哈哈一笑,眼神忽而一冷。
他手伸入懷中,摸出來一個激光槍。
對準(zhǔn)了王閻羅道:“我這把激光槍,可以三秒鐘之內(nèi)讓你去見閻羅王,從哪里來的,滾那里去,我不想成為第二個烏雞!
“烏雞?哈哈,苞皮,你簡直太小看你自己了,我相信,這一次你一定會跟我合作的,不然的話,你的女人可就要被廖凡搶走了!
王閻羅沒有任何畏懼,他只是盯著苞皮手里的激光槍。
他這句話,說的苞皮眉頭一皺。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的女人,誰敢搶走?還有,我至今單身!卑げ[著眼道。
“十三妹,難道不是你喜歡的女人嗎?可是,這個女人,目前來說,好像與你之間開始產(chǎn)生間隙了,還有,我知道你苞皮,一直膽量都挺大的,你之所以膽小,那是你故意裝出來的,是為了得到十三妹的關(guān)心,我說的沒錯吧?”
王閻羅肆無忌憚的話,讓苞皮瞳孔一縮。
嘭。
苞皮激光槍里迸射一顆子彈,擊中了王閻羅腳前面的地面,瞬間彈射出一片火花。
“你說錯了。”苞皮沉聲道。
“呵呵,既然你這么說,我就無話可說了,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句話的意思了,我本來打算幫你把十三妹搶回來,可惜你不領(lǐng)情,唉,人啊,真是無奈,算了,那我走了!
王閻羅無奈一笑,攤攤手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只是他的腳步還沒抬出去五步,苞皮直接叫住了他。
“慢著!
王閻羅背對苞皮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只是這道笑意很快消失不見,他轉(zhuǎn)過身,故作迷茫,“干什么?”
苞皮拿出一根煙,“抽一根!
“我不會抽煙!蓖蹰惲_搖手。
“跟我交朋友,就必須要抽煙!卑っ碱^一挑,下巴微揚。
“交朋友?哦,哈哈,好,那我抽,舍命陪君子。”王閻羅接過了香煙。
“你真打算離開龍江市?”十三妹有些不舍。
“不是離開,是暫且回去,因為過幾天我還會來龍江!绷畏残Φ馈
“還來?是來我這里嗎?到時候我去接你!笔眯Φ。
“不用,我是代表政府過來的,因為我參加了一個比賽,我們青陽市就選出兩名選手,我與葉狂!绷畏驳。
“不會是最強保安大賽吧?”十三妹眼前一亮。
她也去看過龍江市的比賽。
據(jù)說國家現(xiàn)在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赫然開始了選拔保安。
要從全國選拔出最厲害的幾名,至于什么用,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這種海選方式,現(xiàn)在很火,跟你是歌手有的一拼,只不過,它只是專門針對保安群體的。
“就是這個,我是青陽師范學(xué)院保安科的主任!绷畏步忉屃艘幌。
“我去,你還是保安?扮豬吃老虎,泡美女?”十三妹詫異不已,簡直不敢相信。
“哪有,也就是扮豬吃老虎!绷畏残Φ。
“真有你的哈!笔秘Q起大拇指。
“既然你去意已定,那我明天跟苞皮一起送你出去,我們今天在吃頓飯。”十三妹邀請道。
“這個沒問題,山雞他們退卻了,現(xiàn)在弋江貨運可以開始運營,明天我就不用轉(zhuǎn)車了。”廖凡道。
第二天,廖凡帶著輕舞便從江邊包了一個貨船,沿著對面而去。
十三妹和苞皮站在江邊,對著廖凡揮手,嘴角含著笑容。
江邊的風(fēng)很大,吹亂了十三妹短發(fā),她的斜劉海吹拂她的臉頰。
“十三妹,咱們回去吧,風(fēng)大!卑さ。
“嗯!笔命c頭。
苞皮跟十三妹走的時候,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貨船。
他眼睛微微瞇起來。
而后抬起頭,忽然間看向了天空。
天空烏云密布,這些天,天氣都不是很好。
烏云越來越多,越來越重,估計不久之后,便是一場暴風(fēng)雨。
他道了聲,“看來,暴風(fēng)雨要來了!
“越大越好吧,哈哈!
“你是腦袋有病!笔冒琢艘谎。
“若是暴風(fēng)雨來了,咱們生意還做不做?”
風(fēng)大,雨大,貨船自然要躲避在港口碼頭,不能輕易出去,否則會出事的。
貨船上,廖凡與輕舞還有葉狂玄虎四個人,站在欄桿處,看著遠(yuǎn)處江水在迅速倒退。
“不如我們玩些沖浪吧。”輕舞忽然間起了興趣。
“沖浪?”廖凡眉頭一挑。
“對啊,我們四個人搞四個小型船,游玩一番也是好的,我好久沒沖浪了,在弋江里沖沖也還可以。”輕舞道。
廖凡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可是快要下雨了。”
“不過,既然你想玩,那咱們就玩一下吧!
說著,廖凡就跟著他們走下去了,在貨船的最下一層,是安放幾個小游艇。
這種小型游艇是以備不時之需用的。
有時候貨船會運入其他河流,可一旦遇到了大水亦或者大風(fēng),總會讓貨船出現(xiàn)意外。
船上的工作人員就會選擇事先準(zhǔn)備好的這些小型跟游艇差不多的機器,迅速的落入水中遠(yuǎn)遁而去。
“哈哈,刺激啊,來啊,追我啊!
輕舞駕駛著小型游艇,迅速從廖凡身邊劃過。
激起來的水花,瞬間濺濕了廖凡衣服。
廖凡笑道:“好啊,你敢捉弄我,小心了,看我不整治你!
廖凡猛然加大油門追輕舞。
葉狂與玄虎兩個人,也玩的不亦樂乎。
男人嘛,本來就喜歡這么激情的東西。
轟。
起了風(fēng)。
天上烏云聚散,迅速無比。
黑壓壓的一片,讓白天一下子進入了黑暗。
可是,正在貨船運行的時候,正抵達(dá)江心的時候,一道火光,忽然間沖天而起。
轟!
轟轟!
劇烈的火光,刺眼無比。
產(chǎn)生的沖擊波浪,掀翻起了江水,宛如波浪。
廖凡等人原本正在嬉笑玩耍,哪里會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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