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表哥,那個人,我怎么覺得怪眼熟的?”九紋龍在人群中忽的看到了一個身影,雖說只是側(cè)面,但他覺得很奇怪,很熟悉。
“什么人讓你眼熟?在哪里?”爆炸頭有些狐疑,好奇朝四周看去。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打我的那個人。”九紋龍仿然大悟,猛然一拍額頭。
“你是說,孫如龍是吧?”爆炸頭眉頭一掀。
“那個人根本不是孫如龍,他叫廖凡。”
爆炸頭這下看清楚九紋龍眼睛所看到的方向,所指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孫如龍,乃是剛才在擂臺賽上亂拳打死莫三強的廖凡。
“他叫廖凡?不對吧,表哥,我記得他叫孫如龍,我記得可是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正要離開門口的廖凡,忽然間面孔轉(zhuǎn)了過來,這讓九紋龍一下子看清楚了。
當下九紋龍就大喝一聲。
“胡說八道,你丫的,估計是腦袋被門碰壞了,我難道還不認識孫如龍?之前我不是帶你去他們家別墅狠狠把他孫如龍揍一頓了嗎?簡直揍成了豬頭。”
爆炸頭對表弟九紋龍一臉無語。
“把我揍成豬頭?呵呵,你們還真是不自量力。”
一道陰冷帶著憤怒的聲音,從九紋龍的背后發(fā)出。
讓九紋龍以及他大表哥爆炸頭頓時轉(zhuǎn)身看去。
便看到了一張稍微腫脹的面孔,還有些黑眼圈。
“你是那個狗東西?”當下九紋龍就咒罵一聲。
“表弟,這家伙,就是孫如龍,他這一張豬頭臉,就是前天咱們兄弟們打的。”爆炸頭看的清楚。
之前去孫如龍家里的時候,他就在別墅門口不遠處看著,所以孫如龍面孔他是看到的。
“他是孫如龍?表哥,我怎么感覺迷糊了,咱們是不是打錯人啦?”九紋龍還不算傻,現(xiàn)在他稍微有點明白過來。
“打錯你麻痹,今天我要連本帶息拿回來。”
孫如龍很生氣,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跟九紋龍這幾個家伙產(chǎn)生矛盾的。
對方無緣無故的上來一群人就來揍他,還在他別墅里揍他,這簡直不能忍耐。
說出去都覺得丟人,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事情,估計圈子里的人有不少知道了。
如果他不把這個面子討回來,以后估計他就會被起外號,被人奚落。
雖說他孫如龍是龍江市四大家族的富二代,可他圈子里,也有些人比他家族權(quán)勢更厲害。
這群人可無法無天,他深知這群人的恐怖,整天拿些人的嗅事當玩笑,來以此取樂開心。
“喂,你丫的,你們要干什么?”
爆炸頭眉頭皺起,比武結(jié)束了,現(xiàn)場顯得有些空曠,觀眾之類的都走了。
“干什么?哼,自然把你們都給打成殘廢。”孫如龍戾氣橫生。
“都是誤會,兄弟,我感覺我們都被人忽悠了。”九紋龍看孫如龍帶來的人多,一時間心里有點慌了。
“忽悠?忽悠你麻痹,你打人的時候,怎么不說忽悠?”孫如龍冷哼道。
“給我動手。”他大聲呵斥。
“慢著,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跟丁先生混的。”爆炸頭忽然間挺直身體,打算拿出他大哥的名頭。
“丁先生?碼的,整個龍江姓丁的人多了去了。”孫如龍冷冷瞥了爆炸頭一眼。
這個時候,一個人從一旁走過來了。
“孫少,人呢,王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他把文件讓我轉(zhuǎn)交給你。”
孫如龍哦了聲,從這個人手里接過一個文件夾。
他來之前是跟王晨說過的,讓王晨調(diào)查一下九紋龍一伙人到底什么來歷。
孫如龍之前在部隊里一呆就是不少年,龍江市雖然是他出生之地,也是他家族繁榮之地,但他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著實不是很長。
所以龍江的風云人物,他并不了解多少。
更何況,大浪淘沙,每年都有新秀崛起,有老一輩人衰亡,他也不可能都知曉。
看著文件上的內(nèi)容,孫如龍眉頭皺起。
“丁力?他們是他的馬仔。”
“冉冉崛起的一顆新星,五年的時間,統(tǒng)治了龍江地下勢力,真是厲害。”
“不過,即便如此,你以為我就會害怕你了?四大家族畢竟是四大家族,我孫家在龍江呼風喚雨的時候,你這個丁力還不知道在哪里拉黃包車呢。”
孫如龍心中本來有一絲忌憚,但隨后忌憚消失,他眉心緊皺的皺紋也隨即擴散開來。
“我們跟丁先生的,你即便是四大家族,也要給我們丁先生面子。”
爆炸頭盯著孫如龍冷哼一聲。
“到了現(xiàn)在還想威脅我?丁先生?以前不過是個拉黃包車的,現(xiàn)在拽什么拽?告訴你,暴發(fā)戶就是暴發(fā)戶,哪怕丁力今天在這里,我也要打殘你們。”
九紋龍見搬出丁力都不行,他一下子沒有了底氣。
“孫少,有話好好說,這件事的確有誤會,咱們可不能讓旁人坐收漁翁之利。”
“旁人?”孫如龍眼睛瞇起。
“你給我說清楚。”他立刻質(zhì)問九紋龍。
因為他心里也一直很奇怪,為什么九紋龍一直揚言說是他先打的他。
“表哥,剛才那個人叫什么?”九紋龍看向爆炸頭。
“廖凡。”爆炸頭道。
“沒錯,就是廖凡搞的鬼,前些天,我們哥幾個晚上正在喝酒”
九紋龍隨后把他之前打算調(diào)戲趙月,卻反被廖凡暴打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他打了你,最后報出的名字,卻是我孫如龍?”孫如龍眼神陰厲無比。
“是,就是這樣。”九紋龍腦袋點的宛如小雞啄米。
“混蛋,該死,簡直真該死,廖凡,你敢耍我。”
孫如龍咆哮無比,憤怒如虎。
“給我狠狠打他們,老子連你們一起弄。”
孫如龍咆哮的聲音,猙獰的面孔,讓九紋龍愣住了。
“喂,孫少,我可是把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這這可都是誤會啊,你怎么”
“哼,誤會?那你也打了我,不管誤會不誤會,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兩個,我會一一修理。”
孫如龍不管不顧,他的屬下在聽到他最終命令后,立刻上前一窩蜂把九紋龍和爆炸頭一起狂揍不止。
孫如龍狠狠抽了一口煙,他坐在一邊板凳上,眼睛通紅宛如惡狼。
“廖凡,明天就是決賽,你就等著張無機的虐殺吧。”
“孫少,不不好了。”
孫如龍一口煙還沒抽完,一個保鏢跑過來,臉色有些蒼白,說話也有些顫抖。
“怎么回事?”孫如龍瞥了身邊人一眼,眼神露出一抹不屑,這丫的怎么這么慌張,一點鎮(zhèn)定樣子都沒有。
“那個那個人死了,被打死了。”身邊人慌張道。
“打死了?”孫如龍眉頭皺起。
他立刻站起來,朝人群里看去。
赫然看到了之前被繃帶環(huán)繞身體的九紋龍,此刻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他的面色發(fā)紫,鮮血從鼻孔里流出來很快就成黑色。
顯然已經(jīng)死了。
爆炸頭在一旁看著表弟九紋龍,心情很悲傷。
孫如龍瞥了爆炸頭一眼,他猛然一巴掌甩出去。
打在他身邊人臉上。
“一群廢物,把人打死了干嘛?”
“那那孫少,現(xiàn)在怎么辦啊?”身邊人恐慌道。
“能怎么辦?既然死了,那就死吧。”孫如龍把心一橫,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他眨巴眨巴牙齒,手按在太陽穴處,迅速來回幾下。
“既然如此,你過來。”
他把身邊人叫了過來。
膽戰(zhàn)心驚的保鏢見孫如龍揉著腦袋,顯然是在想辦法,立刻走了過去。
但見孫如龍在他的耳朵邊稍微說了一番話。
這個保鏢臉色忽然一變,“孫少,這這未免”
“未免什么?你敢不做的話,我就把你送進去。”孫如龍眼神散發(fā)陰毒光芒。
保鏢咬牙立刻做了決定,“好,我這就去辦。”
“嗯,去吧。”孫如龍擺擺手。
四合院子里,寂靜無聲。
天氣依舊寒冷,風吹來,讓人不僅會打個寒顫。
只不過,此時院子里傳出一絲絲藥香。
“藥準備好了嗎?”竹葉青看著一旁正在擺弄柴火的輕舞。
“快好了,青姐,你覺得這藥物能管用嗎?”輕舞有些擔心。
“沒辦法了,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把廖凡先弄醒過來再說,他現(xiàn)在一直在癡迷當中,我真是沒辦法,真害怕他會走火入魔。”竹葉青看著遠處靠在墻角嘴角呢喃自言自語的廖凡,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是,一個大活人,忽然間神神道道,自言自語,任誰也難以接受吧。
“竹葉青施主,我看還是不要用藥了。”智空走了過來。
“大師,這話什么意思?”竹葉青有些懊惱的看著智空。
她覺得廖凡被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智空弄的。
智空苦澀道:“我知道你很關(guān)心廖施主,但,廖施主此刻正在參悟不動明王印,不能被外物打擾,一旦打擾過來,可能會急火攻心,瞬間走火入魔。”
“那我們該怎么辦?”竹葉青皺眉。
“只能希望廖施主可以參透。”智空嘆了口氣。
“你不要擔心,我有觀人之能力,廖施主福緣濃厚,一定會成功的。”
“早知道我直接帶他走,堅決不讓他參加比賽。”
竹葉青冷哼一聲道,她雖然這么說,但也是說氣話。
畢竟武當張無機站在那里,即便她想帶廖凡走,也休想隨便離開。
一夜又過去,可廖凡依舊沒有參透不動明王印。
他的神色顯得更為讓人揪心,整個眼睛已經(jīng)腫脹起來,頭發(fā)也根根樹立,嘴唇干裂的不成樣子。
再這樣下去,不要張無機殺他了,他估計就要熬死了。
傲天,廖凡,張無機,葉神,虞心忌。
二十人經(jīng)過淘汰賽,最終留下五位強者。
五人中只有一個人可以留下,最終去參加國家級比賽。
只是,這一場血戰(zhàn)下去,能有幾個人存活,卻不可知了。
傲天屬于神學院種子選手,代表著丁力的地下勢力。
廖凡代表青陽市以及趙家的勢力。
張無機代表孫王兩大家族臉面。
至于葉神,這個家伙,代表他所在城市以及扶桑國的威信。
虞心忌這個人來自明光市,代表明光市臉面。
只是五個人,要打的話,只能兩個兩個打,剩下的一個人怎么辦?
所以大會的主持人和裁判一度決定抽簽,抽出來其中一位,可以直接晉級。
這就看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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