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我爸被抓了,可這里,還有他的血脈,我是他的兒子,這里我依舊能做主,我王家還沒亡!”
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在王閻羅被抓走后從別墅門口之地傳了出來。
一個女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身穿白色病號服的男青年走了過來。
坐在輪椅上的正是廢人王晨。
“廖凡,好久不見了。”
王晨能有今天的下場,一切皆有廖凡造成的。
不過,換句話來說,真正能讓他變成殘廢的是他自己。
他能有今天的下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廖凡玩味一笑,“的確很久不見,自從你廢了之后。”
廖凡特地把廢這個字咬重了幾分。
“呵呵,我的確殘廢了。”
王晨讓廖凡有點意外,因為此刻的王晨沒有表現(xiàn)的睚眥欲裂,反而是有些平淡。
他這些天,應該經(jīng)受了很多折磨。
困難,困境,磨難,的確能夠使人成長。
“不過,我也成長了不少,至少,讓我變得更成熟了,難道不是嗎?”王晨笑瞇瞇的盯著廖凡。
廖凡點頭,“的確是。”
廖凡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
一個更成熟的敵人,并不是個好事。
“廖凡,我爸雖然敗了,但我爸剛才的話沒說錯,我王家,怎么說也在龍江市呼風喚雨多年,要是這么輕而易舉的敗了,那我王家也太垃圾了。”
“三天之后,我爸會安然無恙回來,你就等著瞧吧,還有,我雖然殘廢了,但,還會跟你一直斗下去,你不會連個殘廢都斗不過吧?”
王晨哈哈一笑,言語中帶著譏諷,他在挑戰(zhàn)廖凡。
王晨的心思廖凡豈能不知道?
廖凡聳聳肩,“王晨,那真是可惜了,我剛才也說過了,你們所有的依仗,我都知道,我會一一打掉你們的依仗,還有,王家大少爺,三天后,我要拆除你們這里了,所以你要提前預備點東西,搬家,不然,到時候一旦下雨,你可就連落腳的地方都沒了。”
“你拆我家?荒謬!”王晨冷笑。
“那咱們可以走著瞧。”廖凡呵呵道。
廖凡離開之后,王晨眼神陰郁無比。
他的牙齒咯咯咯響動。
只可惜,他的身體動彈不了。
雙腿被打斷,雙臂被卸掉一只,另外一只也被打斷,脊梁骨更也斷掉,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殘廢,除了腦袋還能轉動,嘴巴還能吃飯,脖子以下,都已經(jīng)廢了。
“過來。”王晨忽然悶哼咆哮一聲。
他身邊給他推車子的女人,身體突然的抖了一下。
她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怎么?敢不聽我話?小心你的父母。”王晨陰沉道。
女人無奈,只能走到王晨身邊。
她的眼圈微紅,小聲啜泣道:“少爺,你你輕點。”
王晨哈哈大笑,眼睛猛然一瞪,張開嘴巴,朝著女人的肩膀咬了上去。
啊。
女人叫了起來,她皺起的眉頭,帶水的眼眶,表示她很疼痛。
王晨咬著她的肩膀,直到肩膀一片殷紅,他都還沒松口。
王晨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縮,眼角的皺紋都出現(xiàn)了。
他喘著粗氣,額頭上的青筋宛如蚯蚓般爬滿。
王晨咬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女人全身顫抖癱倒在地上后,他才松口。
他的面目顯得猙獰無比,帶著陰厲狠笑。
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行了,別哭了,能讓本大少咬你,那是你的福氣,帶我去孫家那里。”
孫家,王家可是合作關系。
現(xiàn)在王家倒了,孫家可要幫襯點。
王晨被推到了孫家。
孫家別墅門口。
“混蛋,讓孫伯符給我出來,我找他有事商量。”
“不好意思,王少,我們孫董吩咐了,希望您以后不要來了,孫家這次被害慘了,所以以后我們兩大家族,涇渭分明。”
保安隊長抬著下巴,慢條斯理的笑瞇瞇朝王晨說著。
若是以往,他只能低聲下氣的對王晨說話。
哪能像現(xiàn)在這樣挺直脊梁骨。
“什么?”
王晨眼睛瞪大。
“孫伯符,你這是在落井下石。”
王閻羅被抓走的消息,不脛而走,此刻,整個龍江市上層圈子上流社會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王家要敗了。
這個時候,誰還敢出來幫襯?
那豈不是自找死路?
孫家也不例外。
王家孫家聯(lián)合,說到底也是利益合作關系。
現(xiàn)在王家出事了,孫家自然要撇開關系。
“好,好的很。”
王晨瞇著的眼睛散發(fā)毒蛇寒芒。
“哈哈,好的很啊,孫伯符,你也不過是垃圾而已。”
“你以為廖凡會放過你嗎?呸,狗東西。”
看著孫家別墅里燈火輝煌的場景,此刻的王晨覺得特別的落寞。
“走吧,帶我回去。”
“既然別人不幫我,那我只能自救了。”
王晨讓身邊的女人給他撥打了電話。
“通知公司所有董事,都來我家,我要開會。”
王晨眼中閃爍烈烈寒芒。
此刻,在警察局呆著的王閻羅也在想辦法。
“我要見你們局長。”
王閻羅朝著一邊的一個警察直接呼喊一聲。
“王先生,您就別難為我了,我只是個打工的。”一邊的警察哭喪著臉道,從王閻羅被抓進來,他已經(jīng)聽王閻羅這句話不下百回了。
王閻羅不覺得煩,他都覺得煩。
“小兄弟,你只要幫我傳個話,我出去后,就給你十萬塊錢,如何?不,五十萬。”王閻羅誘惑道。
“呵,錢這么好賺?王先生,我知道您的身份,但也知道您目前的境況。”警察根本不打算搭理王閻羅。
“行了,你先出去吧。”這個時候,忽然一道沉穩(wěn)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走廊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低著頭,正拿著打火機把嘴角叼著的香煙點燃。
警察看到此人之后,立刻行了個禮,諂媚道:“局長好。”
這人嗯了聲,也沒搭理這個警察。
警察迅速離開,把門給關上了。
此刻,這里只有局長和王閻羅。
這人丟給王閻羅一根香煙。
“王總,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地步?怎么說,你也是個人物,看來這次栽的跟頭不小啊。”
王閻羅苦澀一笑,“的確,敵人太狡猾了,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過,你給我傳個話,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看在過去我?guī)瓦^你的份上,幫我一次,你就跟市長說,我打算把我旗下”
王閻羅湊近面前之人耳朵邊小聲的耳語一番。
來人眉頭一挑,“你真打算這么做?”
“保命要緊,這個時候,錢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王閻羅苦澀道。
“行,我會幫你傳個話,但,結果如何,一切還要等待。”來人頓了一下道。
“多謝。”王閻羅道。
“客氣。”
局長走出了走廊,轉過走廊的時候,他瞥了一眼此刻已經(jīng)坐到床鋪上的王閻羅,嘆息一聲,“也是個人物,弄到今天這地步,到底怪誰?何必呢?”
“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不過,他說的話,我們還是要仔細斟酌一番。”
趙長生把魚竿上了餌,直接拋在水里,淡淡的朝廖凡道。
他手里拿著的電子煙,抽一口,煙味繚繞。
“他說三天后他會安然無恙回來,你信嗎?”廖凡坐在魚塘的小凳子上,咬了一口漢堡。
“我相信。”趙長生道。
“哦?怎么說?”廖凡眉頭一掀。
“錢,如果我是王閻羅,我會把這一切都捐給政府。”
“買個名頭,到時候就能活下來了。”趙長生道。
“看來咱們龍江市的水還是蠻深的,只是,我會讓他的錢,人間蒸發(fā)。”廖凡冷笑。
“對了,還有個事,你確定王家那別墅豪宅地基不是他們的?”廖凡接著道。
“嗯,的確不是他們的,那片宅基地本來政府要圈起來,打算做點其他東西,不過,不知道他們怎么搞的,王家的人就霸占了下去,大概二十年前的事了吧。”趙長生道。
“能搞到證據(jù)嗎?”廖凡道。
“能。”趙長生道。
“那這件事成了。”
廖凡打了個響指,把最后的漢堡一口吞進嘴巴。
“行了,你釣魚吧,我去辦事了。”廖凡站起來,拿著一顆小石頭,對著水里扔了過去。
“喂,把我的魚都嚇跑了。”趙長生責怪道。
“嘿嘿,你這是姜太公釣魚,還在乎這一條魚?”廖凡打趣一笑。
石頭在水面打了一連串的瓢,蕩漾開來,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葉狂,錢呢,都到位了,接下來該你了。”廖凡與趙長生道別之后,直接來到了龍江市他們讓十三妹安排的別墅大廳里看著葉狂吩咐道。
葉狂之前在擂臺上承受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加上廖凡的醫(yī)術診治,他現(xiàn)在實力比之前還提高了不少。
“沒問題,我雖然上大學混了很長時間,但怎么說呢,就喜歡金融,我老爸小時候也對我在這方面投資比較多,搞股票這東西,我很在行。”
“凡哥,你看啊,王閻羅的事情一出現(xiàn),整個市場對王家開始不利起來,昨天他們王家的股指在5000左右,可王閻羅被抓之后,直接掉了三百個點。”葉狂指著電腦上的線圖朝著廖凡道。
“那咱們再爆點料,今天讓他們的價格再掉點,總之,一定要他們跌停,只要跌停,我們就好辦。”
“現(xiàn)在呢,是不是可以化身散戶,潛行打游擊了?”廖凡嘴角勾起一抹陰謀的笑意。
“現(xiàn)在進,貌似時機還不是太好。”葉狂道。
廖凡搖頭,“不,我現(xiàn)在做的,不是為了賺錢,我是為了穩(wěn)定對方的軍心。”
“軍心?”葉狂不解。
“現(xiàn)在我想,王家集團那邊,一定也在關注股指,如果掉的太多,他們一定會慌,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他們慌,賺錢的事交給你,可推敲他們的心思,交給我。”廖凡似乎有一種運籌帷幄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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