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想抓我,也很簡單,只要你們把你們的局長,省長叫過來,我就主動投降,如何?”
哈迪斯說話間朝自己嘴里扔了一顆糖豆,他樂呵呵的咀嚼著,像是一位勝利者一樣朝著諸多警察說話。
“你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讓我們做什么就做什么?”負責抓住哈迪斯的一個警察隊長冷然一笑。
哈迪斯眉頭皺起,他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哈迪斯盯著警察隊長道。
“費什么話,我們現在四五十個人包圍你,你還想逃出生天?哼,我勸你現在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然的話,我們就會以你拘捕開槍。”警察隊長眼神陰寒。
他對哈迪斯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這個混蛋,在這兩天內搞出很多事情,讓警隊的名聲一下子下跌很多,讓群眾都覺得警察是吃軟飯的了。
要把警隊的聲譽提上去,今天務必要狠狠修理一下哈迪斯。
“哼,真以為手里有槍,就可以肆無忌憚?我哈迪斯現在很憤怒,我要你們做的事情,你們不答應,好,那就別怪我了。”
哈迪斯忽然間身體動了起來。
他的速度如風,本來坐在大橋欄桿上悠然自得的他,沖出來后,身體宛如旋風,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看起來詭異的很。
警察隊長見哈迪斯朝他沖過來,急忙道:“開槍。”
哈迪斯嘴角露出一抹獰笑,“不自量力。”
砰砰砰。
子彈飛射,宛如水滴。
砸在地面,火星四濺。
但不知道為何,這些子彈,全然被哈迪斯擦身而過。
額。
警察隊長發出呃呃聲,他的面色慘白。
因為此刻囂張的哈迪斯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他的脖子被對方的手給攥住。
窒息感十足,他呼吸變得急促。
“為什么不照我說的去做?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哈迪斯很苦惱,嘆了口氣無奈至極。
“現在,你可以去給你們局長還有你們省長打電話了吧?”
哈迪斯瞇著的眼睛盯著警察隊長。
警察隊長咽了幾口唾液,擠出一絲笑容,心虛道:“好……我……我這就打,你最好別亂來。”
“放心,你不是我的目標,局長和省長才是我的目標。”哈迪斯冷然一笑。
他松開了手,身體一閃,重新回到了大橋欄桿邊。
腳尖一挑,身體輕輕一躍,雙腿勾住欄桿,做了個仰臥起坐。
警察隊長色厲內荏的看著哈迪斯,沒有耽擱時間,撥打了電話。
很快,他掛掉電話,“你確定我們局長和省長來了,你就會束手就擒。”
“用你們華夏的一句話來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哈迪斯嘿嘿一笑。
政府的紅旗牌轎車嗡鳴一聲,宛如黑夜里的火箭,刷的一下,急忙停下。
大橋的一頭走來兩個男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
胖的有著大肚腩,只是身上穿著警服,這家伙應該是龍江市警察局局長。
至于瘦高個應該是省長吧。
警察隊長看到兩個人之后,迅速快步過去,擠出一臉諂媚且尊敬的笑容。
“犯人呢?”胖子道。
“在橋邊欄桿上。”警察隊長立刻回應。
胖子和瘦子看了哈迪斯一眼,而后走上前去。
此刻,他們距離哈迪斯不過五六米。
“喂,我是龍江市警察局局長。”
“我是省長。”
“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
“只要你能自首,我們一定斟酌。”
兩位領導倒是很好說話。
哈迪斯哈哈一笑,“行,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的要求也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難辦,我就想找廖凡這個家伙,你們能告訴我他現在在那里嗎?”
兩位領導相互看了一眼。
“不知道你所謂的廖凡是何人?”
“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就是最近在龍江市風云滾動的那個男人,我去調查了,他整個人憑空消失,但,據說,你這個當省長的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我跟他是好兄弟,他既然被關押起來,我自然也要去他關押的地方。”
“總之一句話,他在那里,我就在那里,如果你們不帶我過去,我就把龍江市鬧得天翻地覆,下一次,我可不會心慈手軟,我會殺人的。”
哈迪斯的要求很簡單,也很明了,他想要去現在廖凡在的地方。
兩位領導再次對視一眼。
“喂,你覺得他說的話靠譜嗎?”
“他實力不錯,如果真的非要去特殊監獄,倒也沒什么,他完全符合監獄抓人的準則。”
“不過,這件事,我還需要跟哥老會的毛會長打聲招呼。”
“行,你跟毛會長關系挺近的,再說了,你是省長,說話也有能量。”
省長隨后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倒是很爽快答應下來。
這當然也多虧了哈迪斯在龍江市這么明目張膽的鬧騰。
就這樣,哈迪斯如愿以償入了特殊監獄。
廖凡這些天,一直在研究如何破解藥劑方法。
他嘗試了上百種,已經摸到了一些門道。
篤篤,篤篤。
腳踩踏木板聲音傳來。
廖凡抬頭一看,牢房外面站著白狗。
自從得知廖凡與泰王關系后,白狗可不敢再對廖凡有任何不敬,他現在對廖凡可謂尊敬無比,不比泰王差。
他不敢得罪廖凡,哪怕沒泰王那層關系,單單論打斗能力,他都不是廖凡對手,若是得罪的話,豈不是自找苦吃?
他雖然陰狠,但不是笨蛋。
白狗諂媚一笑,“廖哥,泰王老人家說,讓你出去放放風,今天咱們監獄來了個新人。”
“來了新人?”廖凡眉頭一挑。
“那可是稀奇事,走,出去看看,反正也專研不出什么東西來。”廖凡呵呵一笑。
來這特殊監獄好些天了,他對這里情況大致了解一番。
這里,并不是經常有人過來,能來這里的人,都非同常人。
可這世界上,非同常人的人非常非常的少。
所以能來新人絕對是個稀奇事。
廖凡知道,他來之前,已經大半年沒來新人了。
白狗帶著兩個跟班在前面給廖凡帶路。
廖凡忽然好奇道:“你的那個鄭勛兄弟呢?”
“鄭勛?”白狗提到這名字的時候,眼神露出一抹憤怒。
鄭勛是白狗的一個屬下,算是跟班,之前廖凡見過他。
對他印象還蠻不錯,只是今天沒看到覺得奇怪。
但從白狗的神態和語氣,他貌似聽出一些端倪。
“這家伙,已經出去了,他忍受不了這里生活,已經投靠哥老會了,這個混蛋,真是一點毅力都沒有。”白狗憤憤不平,心里很不爽。
廖凡明白過來,原來是這么回事。
在這里的人,大都是被哥老會的人招安過。
只是有些人不愿意被他們收入麾下而已。
但也有些人沉不住氣,無法忍受這里寂寞難耐的生活,最終選擇低頭加入對方。
廖凡也就明了為何當初丁力說哥老會的先天高手也有一些,內家高手不少的話語來。
“人各有志,好了,走吧。”廖凡淡淡道了聲。
白狗也不再說什么。
他怕說多了,讓廖凡不開心。
泰王坐在他往常坐在的石凳上。
若是以往他很少出來的,廖凡到來,他出來次數多了很多。
因為有人能陪他說話了。
“想出來了嗎?”泰王關切道。
廖凡苦澀一笑,“只是得到一些經驗。”
“無妨,慢慢來,又不急于一時。”泰王安慰道。
這些天比較好的一點是毛東來并沒有找廖凡麻煩,讓廖凡安穩了一段時間。
“對我們而言,能看到新人過來,也是一件高興的消遣事情。”
泰王淡淡一笑,下巴一挑,朝著操場的入口看去。
“沒想到來的居然還是外國人。”
“呵呵,外國洋人什么時候跑到華夏作威作福了?這家伙一定很過分。”白狗在一邊指指點點的分析著。
廖凡朝著遠處看去,操場門口的家伙被推進來的時候,一臉的傲然,甚至還要推搡獄警。
不過在獄警手里的手槍提醒之下,他只能是偃旗息鼓,按耐住他那躁動不安的心情。
一米八的個頭,身材壯碩,一頭的黑色頭發,給人一種帥氣感覺。
只是這家伙進來之后,眼睛很不老實,一會兒朝這里看看,一會兒又朝另外一邊瞅瞅。
他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
忽然間,這家伙的眼睛朝自己看來,廖凡眉頭微微一挑。
這不是錯覺,他能感覺到,對方就是找他的。
這家伙是誰?
莫非是竹葉青他們發現自己在這里,故意找人接近自己?
廖凡腦洞不僅活泛起來,只是很快,這種感覺被他壓制下去。
從對方的眼神里,廖凡敏銳的嗅覺,嗅到了一絲憤怒的情緒。
這家伙貌似要殺自己。
“這人,是你的仇人?”泰王丟出一顆石子,朝廖凡笑道。
“我不認識他。”廖凡沒撒謊,這外國人的面容他還真沒印象。
這外國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在外面警察局鬧事好幾天的哈迪斯。
“吆喝,外國佬,你犯什么事來這里的啊?”有人好奇心比較重,朝著哈迪斯詢問。
哈迪斯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兀自朝廖凡走過來。
“喂,這么有個性嗎?我們跟你說話,你怎么說,也該回應一下吧,我們總歸是你的前輩。”
“就是,你這新人也太不懂事了吧。”
“喂,站住。”
有人脾氣很臭,直接朝哈迪斯吼道。
哈迪斯停下腳步。
轉身看向眾人,“怎么?你們要挑戰我?”
他這話一出,頓時嘩然一片。
眾人都覺得哈迪斯特么的真傲慢。
“喂,外國佬,誰給你的勇氣,要我們挑戰你?你小子,給我滾過來,老子一只手就能扇飛你,信不信?”
一個家伙眉頭一挑,怒氣很盛。
不料,哈迪斯猛然一個飛身過去,來的突然無比。
嘭。
他一腳踹出,剛才朝他叫囂的家伙被砸在地上,煙塵四起。
“哦哦哦,新人這么猛啊。”
“看來刺激了啊。”
有些人不覺得把事情鬧大會有什么麻煩,立刻在一邊叫喊起哄。
“上,給他點教訓,碼的,最煩的就是這些外國佬,在你們外國地盤上囂張也就罷了,來我們華夏,還囂張,這就說不過去,特么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上,打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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