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無比憤怒的掃了勞倫斯一眼,這個混蛋,如果不是廖凡,他現(xiàn)在鐵定在里面被狠狠審訊,現(xiàn)在出來了,居然給了他奚落嘲笑自己的機會。
這種身份的轉(zhuǎn)變,讓穿山甲很不適合。
勞倫斯倒是樂呵呵無比,穿山甲越是憤怒,他越是高興。
“廖凡,出手吧,讓我看看,我是不是只能支撐的下一分鐘。”穿山甲伸出了手,起手式便是詠春姿態(tài)。
廖凡眉頭微掀,“我跟你說個實話,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廖凡嘴角勾起弧度,“他啊,說的沒錯,你絕對支撐不了一分鐘,真的,我沒騙你,不要憤怒,憤怒可就沒意思了。”
廖凡瞅著穿山甲變色的臉面,嘿嘿一笑。
嗖。
穿山甲含怒之下,一拳化為影子,直取廖凡中宮所在。
廖凡反手便抵擋,他的手掌與穿山甲拳頭來了個親密借助。
手掌宛如一座巨石,生猛無比,厚重異常,擋住了穿山甲拳頭。
穿山甲眼神微微一變,露出一抹詫異。
他這一拳頭,可不是隨便打的,而是真氣運轉(zhuǎn)其中,轟然攻擊。
哪怕是一座石頭,估計也要被震碎。
但,廖凡只是用手掌給抵擋了,而且看上去是那么的輕描淡寫。
他心中憤怒,想要再來一拳。
只是,廖凡沒給他機會。
廖凡單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穿山甲拳頭。
穿山甲頓覺手掌上真氣被鎖定。
嘭。
一股巨力甩了過來,他感覺前方猶如波濤翻滾。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臉都漲紅。
疼,劇烈的疼,宛如入了骨髓。
嘭。
他身體倒退的時候,廖凡一腳踹出,將他給踹飛。
蹭蹭蹭。
穿山甲背部砸在一顆石柱子上,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
他眼神充滿震驚。
這的確不到一分鐘,哪怕二十秒的時間都沒有。
“先天六層,已經(jīng)很強了,不過,你跟我比,還是有不少差距。”廖凡淡淡一笑,眼神自信無比。
穿山甲感覺到無盡的挫敗感,讓他心中很覺得很喪。
“對不起,張驤兄弟。”
他走上前來,咬咬牙,沉默幾秒鐘后,朝著張驤直接抱拳。
單單從這個態(tài)度和動作來說,廖凡對他穿山甲的感覺稍微好了點。
因為這家伙還算懂點規(guī)則,講求點原則性。
愿賭服輸?shù)模旧显趺凑f呢,都應(yīng)該有些男兒氣概。
張驤聳聳肩,見對方都道歉了,態(tài)度還算不錯,他也沒必要得理不饒人。
“你的歉意我收下了。”張驤點頭道。
“好了,既然這樣,沒什么問題,我們就先回去吧。”習軍頓了頓朝廖凡道。
廖凡點頭,隨即一行人回去。
坐在車里,習軍看著車窗外一路回去的樹木街道。
“說來,我倒是有些羨慕你了。”
見習軍忽然發(fā)出這么一聲感慨,廖凡略顯詫異。
“老領(lǐng)導是有什么不開心的?其實,我這有什么好羨慕的,如果您老愿意做,也能做的。”
習軍呵呵呵笑了笑,搖搖頭,“還真是有所束縛,畢竟我的身份,要求我不能太放肆。”
“哦,看不出來老領(lǐng)導內(nèi)心如此狂野啊。”廖凡哈哈取笑道。
“想當年我也狂野啊,不然,當初怎么會搞藝術(shù)。”習軍苦澀一笑。
“老領(lǐng)導絕對是被政壇耽誤的藝術(shù)家。”廖凡笑道。
“坐在這個位置,很多時候并不能像普通人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高興了,爺門兒樂呵呵,不高興,爺們兒給你板著臉色,但,這里不行,所以我才說,羨慕你這樣的生活,也希望這家伙能一直保持下去。”他看起來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
廖凡抽出一根煙,遞給習軍。
“我反正明天也要走了,不妨這樣,今天趁著這個機會,我?guī)闳プ鰝普通人,咱們泡夜店,找美女,也瀟灑一把,如何?風花雪月,佳人在懷,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廖凡笑瞇瞇的瞅著習軍。
習軍額了一下,盯著廖凡看著,從他眼神里能看的出他有些許意動。
“還是算了,被人看見不好。”習軍猶豫推脫道。
“瞧你剛才還說羨慕我,現(xiàn)在有機會反而不去了。”廖凡聳肩。
“行了,先停車。”廖凡叫住張驤。
“人,你先帶回去,我跟老領(lǐng)導玩一玩。”
廖凡拽著習軍胳膊,直接下車了。
車子揚長而去。
兩人站在馬路邊路燈下。
習軍一臉苦笑,“你小子,這是強行要我過去啊。”
“對啊,不這么做,你會一起去嗎?”廖凡反問。
習軍被問住了。
他身在政壇,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哪怕坐到現(xiàn)在的位置,也不能隨心所欲。
“今天,你把自己定位為普通人,什么都別想,看,前面有個酒吧,看規(guī)模貌似不小,咱們就進去瀟灑一把。”
“行。”習軍想了想,點頭道。
他本來就不是非常猶豫的性格,不然這些不好的性格也無法支撐他抵達目前的這個高位置。
畢竟性格決定命運!
酒吧名為歡樂。
并沒有太嘈雜的金屬音樂響起。
這里倒像是個清吧,燈光并不明亮,稍顯昏暗。
旋轉(zhuǎn)燈光在緩慢搖晃,斑斑光點灑在地面。
卡座上坐滿了人,他們點著啤酒,拿著撲克,手機擺在一邊。
但更多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在臺上唱歌的女團。
鼓手,吉他手,歌手。
三個女的長得都很漂亮。
正進來的時候,女歌手正在唱著情歌。
“如果早點了解,那率性的你,只剩下如果……或者晚一點遇上成熟的我……”
唱的是可惜沒如果。
“兩位老板,需要什么服務(wù)?”
“我們這邊清一色大學生來兼職,可以陪酒,陪玩的,如果要帶出去,那就看個人魅力了。”
一個長相美麗,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過來。
廖凡看她胸牌上的名字,香蘭經(jīng)理。
“哦,這不是清吧嗎?”廖凡玩味一笑。
“一看先生就是第一次來。”
“其實,經(jīng)常來我們這里玩的,都知道,我們這里肆無忌憚的。”
“但,前提都是在對方情愿的情況下。”
香蘭經(jīng)理甜甜笑道,從她眼睛里廖凡看出來她在朝自己放電。
香蘭三十幾歲,到了她這個年紀,更喜歡陽剛男人味道十足的男人。
何況眼前的廖凡長得不錯,身材好,這完全符合她理想型,不免表現(xiàn)的有些心花怒放。
廖凡雖看出來她有挑逗的意思,可他權(quán)當沒看見。
廖凡從兜里拿出幾張紅皮,直接塞到香蘭手里。
“安排兩個清純的。”
“額……廖凡,這……這不好吧。”習軍是第一次來這里,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咱們來這里不是玩的嗎?我可不p啊……”習軍老臉一紅。
“你想哪里去了,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嘛,這里啊,陪玩,陪吃,性質(zhì)不一樣,行了,你就別多想了,我來安排。”廖凡笑道。
習軍雖說有些局促不安,但還是聽了廖凡的話。
香蘭經(jīng)理在一邊看著,咯咯笑起來,“老先生第一次來?不要緊張,放松點,這里的小妹還是很合得來的,她們可跟普通小妹有很大區(qū)別,都接受過專業(yè)培訓,而且個個多才多藝,很會玩的。”
“帥哥,要不要一起過去挑選一下?”香蘭經(jīng)理有點不死心的看著廖凡,眼中帶著笑意,放著電。
廖凡知道這香蘭經(jīng)理什么意思,如果自己跟她去了,估摸著半路上要對自己動手動腳,要跟自己眉來眼去。
“我,就不去了,我相信你的眼光。”
他這是變相的拒絕。
香蘭心中幽幽一嘆,看來眼前的男人,不是她隨便能搞定的。
她不免有些挫敗感,工作原因,還是很禮貌的對廖凡擠出一張動人美麗笑容。
香蘭的眼光果然不錯,挑選了一對姐妹花過來。
“我叫金鳳。”
“我叫銀鳳。”
“你們是雙胞胎吧。”廖凡笑道。
“嗯。”
兩位美女穿著白色制服短裙,肌膚雪白,一個短發(fā),一個長發(fā),打扮的非常漂亮。
清純中有美艷。
只是她們的回應(yīng)像是禮貌而已,從她們眼中,廖凡并沒有看出她們很歡喜的樣子,倒有些許的高冷。
廖凡也沒多想,“這可是我老領(lǐng)導,你要把他服務(wù)好了,我有賞。”
廖凡把金鳳送到習軍身邊,特地囑咐了一下。
短發(fā)銀鳳坐在廖凡身邊,開始跟廖凡有的沒的聊天,同時玩色子,喝啤酒。
對她們而言,能讓廖凡等人多喝酒,那就能多賺點錢。
廖凡沒在意,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酒還是少喝點吧。”習軍忽然笑道。
“額,不喝酒怎么成?”廖凡搖頭。
來這種場合,就需要多喝點酒,這樣才能上腦。
“這酒水也太貴了,不劃算。”
說到底是樸素軍人,一輩子節(jié)儉下來,多花點錢都覺得不適應(yīng)。
習軍雖然沒來過酒吧,但也聽說過酒吧里服務(wù)消費都很貴。
一瓶酒在外面也就七八塊,在這里甚至能賣到兩三百。
這還只是低級的啤酒,若是高檔的紅酒,那都好幾萬。
他覺得有種被人狠狠宰的感覺。
廖凡聽出來了習軍的意思,微微一笑,打算說,今天的消費,你不要擔心,我來搞定。
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聲冷笑。
“玩不起就不要玩嘛。”
“說這么低級的話,還真不符合你身份。”
“呵呵,不過也能理解,你一個月才多少工資?要不要我借給你點錢?”
“這里消費一次都能抵得上你好幾個月工資呢。”
廖凡眉頭頓時皺起,他朝著說話人看去。
對方那邊燈光稍微有點暗,只能看出來他很胖。
或許注意到了廖凡想知道他長什么樣的眼神,胖子特地的身體前傾,讓他的臉露在了燈光下。
“老劉?”習軍眼睛頓時一瞇,稍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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