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守衛(wèi)家園!”
最后留守的幾位長老,同樣奮身不顧,沖天而起。
但十?dāng)?shù)位異人族凝胎境同時出手,一擊便摧毀大陣,直接將他們?nèi)哭Z殺,連軀體與魂魄都殘缺不存。
漫天血雨交織,骨肉橫飛。
看到這一幕,韓樂臉色愈發(fā)森冷,猶如萬載極冰。
他死死壓下殺意,繼續(xù)搜索著蘇雪柔所說的那位首席護法。
果然就看到幾位人族真尊,將一位身披紫紅戰(zhàn)甲的傲絕男子,眾星拱月般圍在中央。
那傲絕男子只是負(fù)手立在那,空氣似乎都承受不住,散發(fā)出澎湃氣流,讓方圓百丈內(nèi)的人都簌簌發(fā)抖。
更有妖邪光輝從其體表散發(fā)出來,猶如一輪血日。
“滕博大人,我們已翻遍新樂谷,并沒有尋到任何上古遺傳下來的秘笈與寶物。”
“這種一觸即潰的門派,根本不可能存在天人寶藏。”
一位真尊上前,對著傲絕男子必恭必敬道。
“既然沒有,那就去下一個。圣子已經(jīng)落下命令,我等自當(dāng)為他掃清一切障礙。”
“這次天人遺寶,必須是我太虛門的囊中之物……”
男子說著,忽然抬眼看向百丈外的山門。
他那雙眼,就像火眼金睛般散發(fā)著一束熾烈光芒,照遍萬界,瞬間將剛出現(xiàn)的蘇雪柔重創(chuàng)。
她腦海中的記憶畫面,也由此碎掉,威力驚人到了極點。
“看殺傷力,這明顯不是什么準(zhǔn)嬰君。”
“偽元嬰,而且還是非同小可的偽元嬰,必是太虛門中的強者!”
韓樂眼神森冷:
“比螣蛇真君更強,遠遠超越玄罡觀的鬼神絕無忌。”
“谷主,你看到什么了嗎?”
蘇雪柔全身顫抖。
韓樂以追溯法術(shù)在她腦海中翻尋,自然會帶來無形的束縛壓力。
倘若她不是剛剛晉級真尊,只怕片刻不到,就足以將蘇雪柔的魂魄撕碎。
韓樂面色森冷,微微點頭。
“你說的沒錯,那首席護法‘滕博’,的確是一位天下少見的強者。”
“那谷主,我們先低調(diào)行事如何,別去尋仇了好嗎。”
“憑您的資質(zhì),想必不用多久就能修成準(zhǔn)嬰君。”
“到時侯,所有新仇舊恨,都可以一次完結(jié)。”
蘇雪柔頗為緊張的說道。
“呵,其他先不說,你知道我之前去了哪里,又是憑什么回歸的嗎?”
韓樂搖搖頭,頗為傲然道。
蘇雪柔仍舊顯得底氣不足道:
“聽那些人說,您去了閻浮洲,聽聞那兒凝胎境多如狗,真尊遍地走,甚至有無上大能開創(chuàng)的萬古秘派。”
“谷主您是不是真的去了哪里?遇到過不少真尊吧?”
在蘇雪柔看來,韓樂能在那種強者林立的洲域全身而退,已經(jīng)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韓樂能在那種地方獲得什么天大機緣與造化。
韓樂聞言,放聲大笑:
“區(qū)區(qū)真尊算得了什么,連準(zhǔn)嬰君我也殺了不止一個。”
此言一出,蘇雪柔直接呆在原地。
就在他們進行對話時,整顆星球因為韓樂的重現(xiàn),再次變得風(fēng)起云涌。
全球各大論壇、黑榜等,先是秫然一驚,接著便是欣喜萬分。
他們大多都在慶賀韓樂能夠歸來,掃清地球邪孽。
但很快,就有人跳出來反駁:
“韓大師這次現(xiàn)身,實在太沖動了,簡直是自尋死路!”
“哼,莫非連反抗都不敢,坐著等死嗎?”
一些堅決擁護韓樂的人,出言反駁:
“昔日新樂谷之所以被毀,就是這些異人族在暗中出手!”
“反抗可以,但韓大師卻太過蠻橫了,居然將天堂圣殿的莊執(zhí)事打成殘廢。”
那人嗤然一嘆:
“這不是茅廁點燈,找屎(死)嗎。”
此言一出,無數(shù)人啞口無言。
說的也對,那可是天堂圣殿的代表人物!
倘若說匯聚全球修行者,還能勉強抗衡那些異人族的話。
那么面對這些詭異出現(xiàn),身后隱約有天外高人撐腰的菩薩樓、玄羽宮、天堂圣殿等,就是深深的無能為力了。
這些修行寶地剛浮出水面時,不是沒有人上場踢館。
但天堂圣殿,僅僅派出一位籍籍無名的弟子,就先后斬殺了數(shù)位上門挑釁的真尊強者。
更殺進這些真尊強者所在的國度,將數(shù)座大城市都摧毀成廢墟,造成數(shù)以十萬人的重大傷亡!
要清楚,這可是經(jīng)歷了兩次大變的地球,更被重重大道法則禁錮。
就算是真尊,也不能發(fā)揮出十成十的實力。
但這些修行寶地,僅僅一位弟子,就能肆無忌憚地摧毀一個國度。
全球各國,豈能不畏,豈能不懼?
“地球靈氣勃發(fā),韓大師之前居然選擇離開,的確是大錯特錯了。”
“不錯,倘若他留在地球修煉,只怕眼下已經(jīng)達到真尊三重了,不用五年就能問鼎準(zhǔn)嬰君!”
“我華夏若多出一位準(zhǔn)嬰君級的強者,又何必畏懼那些異人族啊。”
一些華夏大派掌門,搖頭長嘆。
韓樂要是沒有錯過靈氣復(fù)蘇這個機會,一舉問鼎準(zhǔn)嬰君,哪怕面對那些天外來客,都有幾分底氣。
“沒辦法,時勢造英雄,錯過便已經(jīng)挽不回了。”
泰山基地,龍將微微搖頭。
盡管他對韓樂寄予厚望,但怎么也無法相信,此刻的韓樂已經(jīng)擁有準(zhǔn)嬰君的能力。
蛻胎成丹后,他才明白更進一步的艱難。
龍將甚至有種錯覺,哪怕地球再發(fā)生三次、五次天地大變,他距離準(zhǔn)嬰君仍舊遙遙無期。
那是螢火與皓月的區(qū)別,根本不能以度里來計。
“那我們還要聯(lián)絡(luò)韓大師嗎?”
一名龍組成員猶豫了一下,忍不住詢問。
“這個還用問!新樂谷為我華夏立下了諸多豐功偉績,韓大師更是我華夏的頂梁柱。”
龍將不容置疑道:
“不管怎樣,龍組可以置身事外,但我們對于韓大師的敬重,必須一生一世保持。”
這一刻,不但在龍組。
在天師道、無極門、形意一脈等華夏大派,都有類似的問答。
他們雖然為韓樂的決定而感到惋惜,但對方依舊是真尊。
只要他一天不死,華夏各門各派都必須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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