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噶陀寺。
寺高居于群山之巔,勁風(fēng)呼嘯,天高云淡。
這時,在寺中一塊臨近懸崖的山坡上,穆川正和一個胖喇嘛在對攻。
這胖喇嘛大概二十多歲,身材也高大,頗有幾分心廣喇嘛的風(fēng)范。
事實上,此人名叫,巴桑吉布,正是心廣的得意弟子。
他們這一脈,似乎硬功極強,渾身的肥肉決不僅僅是裝飾品。
穆川狂攻了幾十招,巴桑吉布因為身軀胖,有些招式只能硬挨。
但穆川轟出的招式愣是沒穿透這家伙的肥肉。
不過此人似乎也樂意被穆川擊打,可能這就是他們這門硬功的修煉方式吧。
回到四川之后,穆川考慮到,武林人劫生辰綱,以及之后的分贓換贓都比較費勁,因為要暗中進(jìn)行么,他一直看著未免太費時間。
所以他就干脆把這事交給了穆湄去做。
他呢,則恢復(fù)穆遠(yuǎn)游的身份,拽上在某個城市的暗巷中,正白日宣淫的金迷金摯醉,一塊來吐蕃了。
這個噶陀寺,正是心廣喇嘛的修行之地,他和金迷一塊來拜會這個宗師。
拉上金迷,是因為這家伙上次跟心廣處得還不錯,加大點關(guān)系,另外也讓這家伙過來打探一下扎蘇的情報,方便以后剿滅。
見面后,對于穆川這么快就歸還了明火鐲,心廣自然很高興。
穆川就趁熱打鐵,把那個象雄天珠獻(xiàn)上,金迷再在旁邊夸兩句,心廣心情愉悅之下,就讓穆川自己提換什么。
穆川的回答當(dāng)時是讓心廣和金迷都一愣。
他想要的竟然是“灌頂之法”!
密宗修行,必須得有灌頂之法。
灌頂,是密宗傳承的方式。
而密宗各個教派,灌頂之法都各有獨特之處。
貿(mào)然提出來,會讓人感覺有些冒昧。
但穆川很快就解釋,上次被心廣傳承玉葉天女經(jīng)的時候,他感覺這灌頂之法非常的方便,以后教導(dǎo)弟子會比較省事。
最后心廣并沒答應(yīng)。
因為這灌頂之法,有一部分是教派的機密,不能傳于外人。
不過心廣也提出,如果只是用精神教給別人東西的話,他有別的辦法,不過就算教給穆川,穆川因為沒有到煉氣化神的境界,只能白廢。
但穆川還是要了。
他相信,有生之年,他一定可以修煉到那個境界。
正事辦完之后,穆川讓金迷去打探扎蘇的消息,他自己則待在這噶陀寺中修煉。
這寺中高手甚多,而且武功路數(shù),又與中原迥異,穆川與他們交手,自己也受益匪淺。
另外旁觀這些喇嘛們修行,尤其是聽他們誦經(jīng),也在一種潛在的感悟在里邊,所以穆川沒輕易走。
“穆兄,打得不盡興,你有留手。”
這時,戰(zhàn)到一半,巴桑吉布就收了手,操著半生不熟的炎語,似有責(zé)怪之意。
“哈哈,巴桑兄,來日或許有全力交手的機會,在下目前正處于修行階段,重在磨煉武功,并無意分出勝負(fù)。”穆川打了個哈哈,這么解釋著。
“練武,好吧,等我武功大成了,也去中原,會會中原的武林高手。”巴桑吉布憧憬地說著。
正當(dāng)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道身影,爬上了這山坡。
“風(fēng)真大啊!”
頂著呼呼刮過的勁風(fēng),一個意態(tài)懶散的男子披著大衣,戴著羊毛帽,走向二人。
“你們兩個暴露狂,不怕冷么!”
他撇嘴看向二人。
巴桑吉布是穿的無袖的短僧衣,穆川則是穿的一件青色單衣。
“陪我倆過過招,就不冷了。”巴桑吉布好戰(zhàn)地說道。
“可別了,我才不跟你們兩個男的過招,我的體力,還得留給姑娘們,唉,這藏地的女子也很熱情么,讓初來乍到的我有些吃不消啊!”金迷連忙搖手。
“姑娘?我說金兄,我不是讓你去打探消息么?這么快回來我就不說你了,你到底干什么了?你給我好好說說?”穆川臉一沉,抬起手似要發(fā)作的樣子。
“哎呀,穆兄,你不知道,我在山下的幾個村子里走了走,這里的姑娘們生活太寂寞了,我這顆博大的心不就忍不住了么?”金迷趕緊扮可憐。
穆川懶得跟這家伙廢話了。
提著他衣領(lǐng),把他拽到一邊,問他道:“別凈說些沒用的,消息打探到了么?”
金迷這才神色正了正,壓低聲音道:“扎蘇為了修煉歡喜禪,蠱惑女子主動獻(xiàn)身,還有讓一些家庭主動獻(xiàn)女的事,的確都是真的。
這個一查就知道。
當(dāng)然,那些人可不知道什么歡喜禪,還以為能去上師跟前,這是很光榮的。
這個扎蘇還真是無恥。
不過要不是此地的百姓,都太盲信上師,也不會被扎蘇鉆了空子。”
“除了扎蘇,還有別的修煉歡喜禪的么?”穆川又問。
“這附近是沒有了,吐蕃這么大,其它地區(qū)我想可能也有吧。”金迷道。
“總之你上點心,我讓你剿滅扎蘇的勢力,現(xiàn)在先多得些消息也是好的。”穆川瞪了他一眼。
“剿滅扎蘇?”金迷叫苦道,“穆兄,有一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說,別說剿滅扎蘇了,咱倆這次能活著離開吐蕃就算不錯了!”
“你說清楚點!”穆川微微色變。
“咱們倆都被扎蘇的人盯上了,我這次下山,就有人跟蹤我,要不然我怎么回來得這么匆忙呢。”金迷聲音壓得更低了,語氣卻沉重。
“怎么會這樣?我們倆來的時候,可能很低調(diào)的啊!”穆川心也一沉。
他自然知道他這有個仇人扎蘇。
當(dāng)時扎蘇那幫弟子全死了,他還拿了蓮師金剛橛就跑,消息傳回去,肯定把這扎蘇得罪死了。
這又是吐蕃本土,密宗勢力極大,加上又帶著一個金迷,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蹤跡可不好脫身呢。
“一定是這寺里的人通風(fēng)報信的。
心廣喇嘛當(dāng)然不可能,但這個噶陀寺里,肯定也有跟扎蘇相熟的。
咱們來拜會心廣喇嘛,為了顯示禮儀,不能藏頭露尾,肯定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金迷也憂心忡忡地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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