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事堂得到了應(yīng)有的賞賜,三個人都有著獨屬于自己的心思,在喬山的帶領(lǐng)之下,他們很快就回到了第九棚大寨之中。
然而,這一次他們并沒有直接散去,而是在喬山拐彎抹角的帶領(lǐng)之下向著寨主爺居住的中庭走去,由于幾個人始終都沉溺于各自的興奮之中,故此等到有所發(fā)覺之時,一抬頭早已經(jīng)置身于那闊大的房間之中。
寨主爺居住之地,是整個第九棚巡山寨唯一的一座石砌木雕的房子,闊大的門房足有三間,但這三間可不同于普通的房間,它的規(guī)模完全都是按照大殿的規(guī)格建造的,左右偏房各自分隔成大大小小的小間,以此來供給寨主爺日常辦公所需。
至于中間的那件主房嗎,則成為了第九棚巡山寨真正意義的中庭帳了。
而此時的中庭帳之中桌椅陳列整整齊齊,在那首座之處赫然端坐一人,滿臉的絡(luò)腮胡須,一雙目光炯炯有神,無形間釋放出陣陣瑩光,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不斷走來的眾人,霎時間就讓人心中一凝,各種疑惑也迅疾浮現(xiàn)心頭。
“喬大叔,寨主爺這是?”
率先發(fā)現(xiàn)了有點異常的聶海淵胸中的歡喜剎那間一掃而空,旋及回首看向身邊的喬山脫口而出,他實在是想不通,喬山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帶領(lǐng)他們來朝見寨主爺。
看到刷刷刷投來的三對目光,喬山卻只是淺淺一笑,揚唇說道,“臭小子,你好沒禮貌,承蒙寨主爺親自門祝賀你第十隊榮獲投名狀,你不該前來拜謝一番嗎?”
這番話說完,卻立即讓聶海淵大臉一紅,頓時明白了喬山的“良苦用心”,不住的點頭稱是,他們這才釋懷了的走進了中庭帳。
“見過寨主爺,多謝寨主爺提攜!”
三個人一同拜倒在地,又狠狠的叩了幾個響頭,耳邊這才傳來毛大虎那慵懶的聲音,“起來吧!”
說完話,毛大虎又指著左首的一排椅子肆意了一番,“坐下吧!”
承蒙寨主爺賜座幾個人當(dāng)然是興奮了,但是卻并無一人敢于真的坐下,只是回應(yīng)了一聲緩緩的退在左側(cè)站立了下來。
“寨主爺你們討論著,我這有事先行下去了!”
順利的將景翀三人帶到,喬山很快就選擇了溜之大吉,如此的行為映入目光之中,頓時讓三個人心神為之一緊,“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這寨主爺單獨召見究竟何事?”
景翀心思縝密,很快就從寨主爺與喬山的表現(xiàn)之看出了一絲的端倪,等待那獲得賞賜的興奮勁頭全然消失,他一顆心則再一次高懸了起來,畢竟時至現(xiàn)在,他依舊沒能摸透眼前這位看起來粗狂和氣的寨主爺究竟是何脾氣,而且他時時刻刻注視著自己,究竟是何意圖。
心念及處,景翀暗暗抬頭偷看毛大虎的表情,剛剛抬頭就發(fā)現(xiàn)對方正用那別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似笑非笑,似近非近的模樣,立即將心中的疙瘩再次增大了幾圈。
觸電般的收回了目光,景翀依舊裝出他一副的淡然無波,將這一切的應(yīng)對方案全然交予了聶海淵。
“哈,這一次一定是得到了不菲的賞賜吧!”
冷不丁一句話傳入耳中,頓時讓聶海淵身體一抖,連忙搶身一步走向前來躬身施禮,“稟寨主爺,好消息,您一直垂掛的小聶子給您爭了光,這一次不單獲得了賞金,更一舉洗去了白身,真正正的成為了咱們血刀寨的一員弟子!”
聶海淵可沒有景翀那般復(fù)雜的心思,他本與毛大虎就有交情,多年來礙于對方的多方照料,才不至于在這偌大的第九棚被人欺負(fù),其實要說到他對于毛大虎的態(tài)度,卻絲毫也不亞于父親。
很是欣慰的看著聶海淵一笑,毛大虎揚了揚手,這才緩緩說道,“脫離了白身,總可以不必?fù)?dān)心了吧!”
突然莫名的話語不由得讓人一怔,特別是景翀,怎么樣都感覺到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的,但礙于身份與地位的差距,他也唯有選擇閉口不語。
“肯定不擔(dān)心了,有寨主爺幫助,我相信就算是進入那傳說中的后寨都不成問題,一旦我聶海淵進入了后寨,一定會結(jié)草銜環(huán)來報答寨主爺?shù)亩髑榈模 ?br />
但聶海淵卻是臉皮極厚,說話更是口無遮攔,但勝在他本人也出于至誠,故此還是逗得毛大虎連連點頭。
“呵!好大的口氣,連授藝堂都不曾進入,可著想著進入血刀后寨了,但我怎么都覺得你小子不是這方面的人才!”
毛大虎一針見血直戳痛處,但見聶海淵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將剛才的信誓旦旦拋出到了九霄云外,有氣無力的垂下腦袋,嘟嚕著嘴緩緩說道,“連寨主爺都這么說了,看來我小鑷子,這輩子就只能屈于巡山寨第十隊之中,永世不能翻身了!”
聽到這番話,毛大虎笑的更加燦爛了,“你這小子哪里都不好,簡直就是百嘛不是,但唯一的優(yōu)點嘛,就是還有著一絲的進心,相信有著這份心的支撐,你會成功的!”
如此的一陣鼓勵,頓時為聶海淵充滿了力氣,但見那萎靡不振的身體陡然一立,渾身下也迅疾斗志昂揚了起來,“多謝寨主爺支持!”
“嗯,你的事情暫且放在一旁,我要說說他的事情!”
該來的總是來了,但見原本滿臉笑容的寨主爺說話間話鋒陡然一轉(zhuǎn),流露而出的和煦氣息也緩緩收斂而住,取而代之的卻依舊是那種不可言喻深不可測,但見他目光微移,很是突然的就定格在了忐忑不安的景翀的身。
面對寨主爺?shù)耐蝗蛔⒁暎傲埖囊活w心整個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實在不明白對方如此明目張膽的針對自己究竟是為何意。
難不成真的與自己擊殺了黎大柱被血狼殺追殺有關(guān),又或許他根本就與血狼殺之人有著不可抹除的聯(lián)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處境可真的就危險了。
想到此處,景翀只感覺脊梁骨發(fā)寒,手心冒汗,特別是那只緊撰著鋼刀的手掌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你不用害怕,跟我來吧!”
毛大虎的眼神真可謂尖銳,連景翀如此的細(xì)節(jié)都清晰的印入了目光之中,冷不丁扔下這一句話,卻更加莫名其妙的離座起身向著左側(cè)的偏房走去。
到了此時,景翀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它了,如今的他正處于巡山寨中庭大帳之中,先不說這滿布皆是的大多數(shù)守衛(wèi)嘍啰,單單就這位神秘莫測的寨主爺毛大虎,就足以讓他萬劫不復(fù)的了,所以,逃,在這個時候很顯然已經(jīng)不是明智之選,更何況毛大虎并沒有亮明自己的觀點呢。
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
心中注意打定,景翀那緊繃的神經(jīng)也就放松了下來,他一咬牙目光縮動,這就緊跟著毛大虎的腳步向著左側(cè)的偏房之中跟了去。
“這……!”
原地只留下聶海淵與鄒倉二人錯愕的眼神,兩個人相互一視,任誰都想不到,這剛剛來到血刀寨的景翀,什么時候與寨主爺搭了關(guān)系,而且二人之間還似乎存在著一種“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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