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聶海淵的心頓時一緊,但很快就有了主意。
臉色一正,聶海淵嘴巴一咧賠笑般的模樣面向那躍臺而立的常林,一張大臉之上笑意濃濃,猥瑣的笑容目光眨動,無形間還附帶著幾分的惡心。
如此復雜的表現,就算只是短短的觀看瞬間,就足以讓那常林眉頭緊皺,后脊背惡寒,但他畢竟也是一位有身份的人,所以就算心中有著百般的厭惡,但卻還是強撐著不適選擇了靜靜等待。
“我道是是誰呢,原來是統領家公子,小都統常林呀,小伙子不錯,挺能耐的哈,不過比起你聶大爺似乎還少著那么一點的火候!”
聶海淵沒臉沒皮,說話間絲毫都沒有忌諱,打開天簾自顧自的漫天吹噓,很是簡短的一番話傳入耳中,頓時讓對面的常林面紅耳赤,怒不可揭,剛剛才醞釀的一絲修養也在瞬間消散一空。
“臭豬,你在哪胡說八道個什么?有能耐是靠實力打出來的,而不是靠一張臭嘴擺活出來的,你小子有什么能耐,盡管在小爺的面前顯擺,如果勝了小爺,什么都好說,如果敗了下去,哼哼,你的下場可比那周截輪還要凄慘萬倍!”
常林雖然平素不怎么強行出頭,也喜歡以正義自居,但畢竟同屬授藝堂弟子,長時間以來養成的也有那么幾分的傲氣與目中無人,特別是看不慣像聶海淵這樣沒實力、沒地位而又形象糟糕的“下人”,所以面對之時也不免有著幾分抵觸與嫌隙。
故此,在聶海淵一番不善的言辭譏諷之下,早已經火燒肺腑,怒難自抑,如此冷哼了片刻,卻更加忿忿不平、口出不遜的灑下要挾而語。
“吹牛的天天有,今天卻特別多,既然你小子大言不慚敢在你聶大爺的面前班門弄斧,講不好說不清,我也只能在你面前展示一下了,同時也好讓你真正的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做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要不然你整天龜縮在井里,什么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呀!哈哈哈!”
其實聶海淵這個人說起話來才真真切切的叫做“漫天吹噓、大放厥詞”,再加上那明嘲暗諷般的挑釁之語更加難以入耳。
但是經過他這番大肆渲染,還真的將對面的常林給震懾住了,畢竟雙方同屬授藝堂弟子,一個正式弟子,一個雜役弟子,雙方之間卻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所以對于聶海淵的實力,他更是一無所知,無形之間也多出了幾分的警惕。
借助這個機會,聶海淵更是充分的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優勢,說話間趁其不備,連忙身形向后退去。
霎時間但見他雙臂一抖冷不丁就緊緊的抓住鑌鐵滑柔擔。
忐忑的心中更是連連回蕩三年來自己潛心修煉的雙肩水火無敵擔法,書中的一招一式頓時猶如白駒過隙一般瘋狂的回轉,剎那間就讓聶海淵的眉頭一挑,隨之自身氣息的不斷高漲,他的一雙目光也隨之閃亮了起來。
與此同時,但見他雙臂一震,周身上下就好像產生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所有的力量全然集中于丹田之處,隨即匯聚于雙臂之上。
眼看著那重愈百斤的鑌鐵滑柔擔就這般被之輕易的掄動而起,或砸或夯、或撩或揮,一時間黑影爍爍,虎虎生風。
碩大個鐵擔硬生生被之掄成了鍋蓋。
伴隨著鐵擔在虛空之中不停震蕩,龐大的力量帶動之下,與空氣之間的摩擦更是頻頻生動,霎時間就有一連串的呼呼之聲撲風而來,猛烈的破風之聲直戳耳膜,頓時讓人心神一醒,目瞪口呆。
“呼呼呼!”
巨大的塊頭,摻雜著鐵擔的配合,活脫脫將聶海淵襯托成為了一個野蠻兇悍的山野莽夫,他仿佛一頭了瘋的野牛一般,揮動著鐵擔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將周身上下、四面八方所有的空間盡皆舞動的密不透風,眼看著銅墻鐵壁一般,讓人斷難挺進分毫。
單單就如此的一番表現,就足以震懾當場令在場之人無不為之驚駭了,畢竟在大家的心中,眼前這個胖子最多也就是有著那么一點損招的跳梁小丑罷了,卻不想一根重逾百斤的鐵擔拿在手中,依舊能被之揮動的如此行云流水、密不透風,這些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見證,故此,在不知不覺間,聶海淵的舉動還算是迎來了不少的喝彩。
再看對面的常林,與圍觀之人同樣的心思,不僅如此,由于自己本身就身臨其境,面對聶海淵所展現出來的龐大氣勢,無形間也不免心生了幾分忌憚。
然而,雖然心中有所忌憚,但一貫驕傲的他卻也并無懼色,手中的鋼刀隨之揮舞了幾下,移形換位,瞅準了時機卻也揚起鋼刀向著那細微的空門劈砍而去。
“丫丫的,來的好,看老子老樹盤根!”
聶海淵神采奕奕、精神煥,揮舞間大喝一聲,龐大的身軀瞬間猶如一堵大墻般慨然挺進,所過之處空間隨即引起共鳴,身體三丈之外敵人斷難靠近。
如此的狂暴無匹雖然看起來極其霸氣,但聶海淵在每一次身體挺進的時刻,卻也清晰的感覺到了如此肆意的舞動鐵擔對于自己的消耗,他一邊瘋狂的呼喘著,臉上的汗珠也順著臉頰滴落而下。
很顯然就算是現在健碩如他,在拼命的掄動鐵擔的剎那間也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但他畢竟現在尚屬于雙方敵對的生死攸關的時刻,一念之差都有可能令自己萬劫不復,故此就算體力的消耗極其巨大,他還是清醒著大腦咬牙堅韌的支撐下來。
與此同時,但見他雙腳邁開步伐,雙手掄起鐵擔更是以一種鐵輪碾壓的趨勢瘋狂的就向著對面的常林逃遁的方向緊迫而去。
強行調動身體之中儲存的力氣,手中的鐵擔也按照自己修煉的招式變換方位,朝著常林的雙腳掃去。
雙肩水火擔法精妙之處就在于忽快忽慢的節奏之中,快時如火躁烈瞬息及至,慢則形若流水無聲無息,或纏或繞其妙無窮。
聶海淵雖然懶惰,并沒有真正領悟完全雙肩水火無敵擔法的精髓所在,但在他肆意揮動憤然不顧一切的揮動之下,隱隱間還是揮出幾分威力的。
但見他隨著身形的移動,手中的鐵擔猶如黑色蛟龍一般瘋狂的向著對方的雙腿纏繞而去,敵快它更快,敵慢它也慢,虛虛實實、盈盈繞繞正好演變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圈,頓時將那常林的雙足包裹其中,欲拔不得,想要脫身更是難如登天。
沒用多久,就見那常林就已經氣喘吁吁、手忙腳亂,幾次突圍無果之后,也有點焦躁不安了起來。
再看那聶海淵,也沒有想到自己如此肆意揮舞的一套擔法會能揮出如此的威力,故此,在一番欣喜之下,施展起來也更加賣力了起來,碩大的鐵擔上下翻飛,比之剛才卻也更加迅猛了幾分,沉重的鐵擔就算是砸在巨石之上,也足以讓之頃刻間爆裂開來,如果碰撞到了鋼刀之上,恐怕頃刻間就之崩飛出去,但如果碰到雙腿之上,也恐怕在瞬間就會將之震懾的骨斷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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