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誰了?怎么這般兇殺的氣質(zhì),一上臺就跟誰欠了他五兩銀子似得,裝那么酷干什么呀?”
“誰說不是呢?還冷酷的眼神,瀟灑的氣質(zhì),看他那黑的跟泥鰍似得我就想上去蓋他一個巴掌!”
“嘿,今個這自不量力的人可真心不少,看他那窮酸樣,還背了把柴刀,裝哪門子隱士高人呀?真是故弄玄虛!”
各種憤憤的言辭不絕于耳,有些話說的,比一開始聶海淵登臺之時還要過分,但這些話全然匯聚在擂臺之上,同樣都跟放了個臭屁一樣,一點都沒有將那少年打動。
反而少年的表現(xiàn)很快就觸動了一些細心之人,一個個交頭接耳,都在紛紛議論著剛才少年登臺時的情形,猶記得,剛才聶海淵與劉小英大戰(zhàn)的最主要關(guān)頭,黑衣人才在千鈞一的時刻出現(xiàn)的,對方始一出現(xiàn)就單手直入一把抓住了對方猛然刺來的槍尖,很是隨意的向后一送,劉小英就被迫出了數(shù)丈距離,同時就在那電光火石的時刻,那少年趁機一腳將聶海淵踹下的擂臺,而且是算的極為精準,不偏不巧正好砸落在了鄒倉的身上。
如此神秘的身法,如此巧妙的招式,無不暗示著對方并不是一位凡人,但是,在場的眾多授藝堂弟子之中,又從來都不曾見到過這般一個存在,故此,很快就引起了一眾對于身份的猜測風(fēng)波。
“竟然是他!”
先有所驚動的依舊是那授藝堂人群之中陰沉著的公冶長勛與那位翟姓少女,此時的二人清晰的看到少年登臺的情景,而且也能從對方那奇特的身法之中看出對方絕非是泛泛之輩,特別是那位翟姓女子,則更是面色一變,浮現(xiàn)出了一種莫名的擔憂之色。
然而這種表情,卻很快就被身邊的公冶長勛給安撫了下去,所以,就算是短暫的驚愕,也很快就被滿腔的自信代替。
“咦!”
隨即引起注意的依舊是那高臺尊座之上的三大堂主,看到那漸漸成長起來的少年身影,吳青更是面帶愧疚的輕咦了一聲,可隨即又連忙收斂了失態(tài),再次沉積了表情。
“該來的終會來的,咱們就看好戲吧!
身邊的冷雨卻是淡然一笑,三個人再也沒有過多的交談就將目光看向了擂臺之上,但這一次,三個人的心,哪一個都再沒有了一絲的浮動。
“你究竟是誰?”
擂臺之上,要說到震撼,依舊莫過于那位英姿颯爽、出手如電的劉小英了,從來都是驕縱蠻橫的她第一次感受到周身上下傳來的難以自控的壓力,但一貫驕縱的她同樣擁有著獨屬于授藝堂弟子的那種傲氣,所以,就算是心中有千百的忌憚,她還是選擇了針鋒相對。
板著個臉,秀眉輕挑,眼眸怒顯,一張嘴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如此的表現(xiàn),很快就讓對面的少年感覺到了一絲的不適,但他從來都不拖泥帶水,在對方話音傳到的瞬間就張開了嘴巴,依舊冷氣冰冰的吐出了兩個字,“景翀!”
這兩個字一經(jīng)傳來,卻立即讓對面的劉小英面色一變,這種變化不是那種如雷灌耳的震懾,而是一種自內(nèi)心的不屑,畢竟人的名字樹的影子,如果真的是一個很有名望的人名字的話,劉小英或許會被震懾,或者知難而退,可偏偏對方竟然就是自己苦苦尋覓而始終無緣一見的雜役院擔水挑糞的無名小子。
早就聽聞翟姓女子為自己灌輸了思想,從始至終她都對這個不知好歹的景翀充滿了敵意,再加上他的兩個兄弟都儼然成為了自己的手下敗將,故此,對于眼前這個裝腔作勢的黑小子,她更多的還是輕視。
正所謂形由心,一個人的表現(xiàn)欲行動都需要受到的心靈的指控方可成形,就是因為有了那種自肺腑的不屑,才會讓劉小英毫不客氣的表現(xiàn)在了臉上,但見她嘴角噙笑、目空一切,特別是在看到對方衣著寒酸,連個像樣的兵刃都沒有之時,則顯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哦,原來是雜役院的三大廢物之一,三年前還曾經(jīng)大言不慚的要挑戰(zhàn)我授藝堂所有弟子,看來今天也是為了履行承諾而來的了?一個不自量力的家伙,又怎敢在此言勇!怎么了剛才看到自己的兄弟受辱,很不服氣吧,不過也可以告訴你,這就是你們口出狂言的下場,不過,既然你如此著急的自尋其辱,本姑娘同樣愿意成全了你,而且這一次我還想告訴你,我的槍也不扎你的屁股,更不扎你的大腿,而是選擇直接就扎入你的心臟!”
劉小英面容收斂,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忌憚,她很是坦然的踱步了幾步,說話間更加的口無遮攔、大放厥詞,絲毫都沒有將景翀放在眼里,同時看她勝券在握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生浮動,憤怒不已。
原本以為自己用這般話語定會將對方徹底激怒的,可卻不想她迎來的卻只有一道簡單的冷哼之聲,就好像對方完全都在看著笑話一般,不值得令之上心。
如此的表現(xiàn)不但沒能讓景翀生氣,反而瞬間激怒了劉小英本人。
“哼!鋒芒畢露的人往往都會命不長久!”
這番話說的不冷不熱,但卻極具殺傷力,與此同時,但見那劉小英面紅耳赤,怒火中燒著就舞起手中的長槍。
紅纓飄飄,槍若游龍,身形閃爍、快如閃電,鋒利的槍尖劃動著鋒芒,沒有一絲的保留,她猶如入海的蛟龍一般瞬間就向著景翀撲去。
再看那景翀,面對強敵來襲,神不動容、面不改色,雙手一如既往的自然垂立,一雙目光深邃無華、看不出是喜是悲。
身后的柴刀靜靜的躺在背上,連抽出的跡象都不曾出現(xiàn)。
他就是如此的靜寂無聲,靜靜的等待,一時間倒更像是泥塑玉雕的一般雷打不動。
景翀如此表現(xiàn),可著實喜壞了劉小英,手中的長槍翻轉(zhuǎn)的愈加猛烈,身形化作殘影,舞動的槍花或挑或刺,試探了半天之后,陡然間就向著景翀的胸口扎去。
與此同時,景翀的身體依舊沒有半分移動的痕跡,不覺間,劉小英的臉上,笑意更加濃烈了起來。
“原來也不過如此!”
口中低喝一聲,劉小英手中的長槍伴動著鳳鳴猛然間就突破了所有的防線布局,眼看著就距離景翀的前心只有不到三尺的距離之時,才陡然間看到景翀那低垂的眼眸之中迸出一絲的厲芒。
與此同時,但見他一只手緩緩抬起,看似緩慢卻眨眼而至。
健碩的手掌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也沒有一絲的花哨,就這般悄然無息的沖著對方的槍身拍打而去。
看似輕柔的一掌實則融合了旋風(fēng)百步無影掌的三大訣要于一體,松、慢、勻,三力疊加重逾千鈞,一掌揮出玄奧無窮。
“砰”
一聲輕響震動虛空,但見那剛剛還勢如破竹的長槍,半空之中一個收勢不及就向著左側(cè)傾斜而去,龐大力量帶動之下,劉小英一個措手不及,手掌一撒,丈許來長的大槍就此飛了出去。
面對突變,擂臺上下,頓時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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