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長勛,果然非比尋常!”
舞動間,景翀還不忘了一番大加贊賞,不得不承認,就算是現在的他在實力提升了數倍之后,想要輕易的贏得此番戰斗,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拋棄一切恩怨,景翀打心眼里還是比較認同對方的實力的。
“哼,好戲還在后面呢,姓景的,我要讓你真正的知道,之前的戰斗,你不過是走了個狗屎運而已!”面對景翀的稱贊,公冶長勛選擇了全盤接受,特別是在看到自己幾個照面將景翀逼迫的狼狽不堪的瞬間,他那顆原本飽受打擊的心也頓時重新恢復到了以往的強大。
那原本被磨滅了幾分的自信則再次躍然而出,他也變得越的不可一世。
“呵,給你點顏色你還燦爛了起來,既然你這般的擁有自信,那么我也要讓你真正的嘗試一番失敗的滋味!”
景翀說話間也沒有辦法的退讓之意,雙手持刀,他渾身的氣勢被提升到了頂峰,體內的血氣之力被之調動的靈活有度,時而上串下跳,時而凝聚成團,整個就讓景翀渾身變得“活”了起來。
一柄鋼刀剛柔并濟,百戰七玄刀的玄妙所在也被之毫無保留的施展而出,七大殺招輪番施展層出不窮,時而如洪水奔襲滔滔不絕,時而如沐春風,暗藏殺機,總之,如今的景翀完全投入在了與公冶長勛的大戰之中,他戰斗酣暢淋漓,欲罷還休,七玄刀的越戰越強的威力,也在這樣的無形之間變得愈的濃郁。
七大殺招輪番施展,其威力果然如設想之中的一般,成倍的翻漲,起初一刀劈砍而出,只是帶動一陣陣凌厲的風聲,風聲雖緊,但攻不到敵人依舊起不到辦法的攻擊之效。
可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體內偽戰氣不斷的被之激化,這樣的威力卻越被彰顯了出來,但見景翀時而單手提刀,時而雙手劈砍,每一刀的砍出,都會融合了拳法與刀法至高的奧秘所在,一刀劈出,清風化作狂風,狂風如旋,可飛灑走石,縱然擊不到敵人的要害,但一刀劈出,刀風卻也凝聚成為了一種可觸及的影響,每每在公冶清風長劍擊出的瞬間,對于對方產生一定的影響。
下一刻,但見公冶長勛凌厲的長劍劍招不斷變的散亂,所有的招式都已經施展一空,他所依靠的唯獨是那撩陰絕命劍的精髓要訣來抵抗景翀一**迅猛的攻擊。
“浮光掠影、亡可奈何”
百戰七玄刀之中的第三招,在此時變得尤為重要,刀風如光,光輝似影,影化真形,一刀斬出猶如百刀跟隨,百刀同焉有不勝之理?
就在兩個人的戰斗相持不下,大戰持續了許久之后,景翀手中的刀則再次提升了一個節奏,原本猶如旋風急轉的刀風趨于力量的支配,變得更加的強大無匹,刀風密布之處,都宛如一柄柄鋒利的刀刃一般迅將公冶長勛上下左右盡皆包裹,霎時間他變得敗勢畢現,徒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鼻洼鬢角熱汗淋漓,只不過在那強大的自尊心驅使之下,他還在堅持著什么,但這在景翀看來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公冶長勛,我要讓你知道,此番進入內寨之中,對于你來說實乃大錯特錯,今天,你不但不能將我怎么樣,反而你的另外一只耳朵也保不住了!”
說話間,景翀的氣勢陡然暴漲而起,手中的鋼刀也變得越加的迅,下一刻,刀劍相碰,頓時爆裂出劇烈的火花,公冶長勛的身體頓時猶如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左右搖擺了許久,險些覆倒在大江大海之中。
到了這時,景翀的心變得無比的痛快,他宛如貓戲老鼠一般不斷的挑釁著對方,一時間他仿佛看到了那天空之上的一個笑臉,一道得意的笑聲不斷的回蕩在腦海之中,不由得連景翀本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黑帥哥,你可得為我報仇呀,老子那般不顧一切的跳下懸崖,這一次必須要讓這小子血債血償方可讓我有所瞑目呢!”
熟悉的聲音,聽的景翀如真似幻,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了,景翀整顆心都變得猶如刀絞的一般劇痛無比,但這些只會更增加景翀對于眼前之人的憎恨。
“猴子,你放心吧,就算是什么都不要了,我也有讓眼前之人遭受到應有的懲罰,我不能讓你這般白白的死去!”
景翀的眼角再次變得濕潤了,仇恨在此間無限制的延伸,頃刻間就蒙蔽了他所有的理智,在他那雙冰冷的目光之下,對面的公冶長勛,其實就是一個死人。
“姓景的,你想要干什么?”
面對突然改變了氣勢的景翀,公冶長勛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的異樣,特別是周身上下不斷跟進的招式,每一招一式都透露著重重殺機,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還真的有點怕了。
“干什么?殺了你,為鄒倉報仇!”
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景翀肆無忌憚的曝出隱藏在心中的仇恨,霎時間他變得讓人陌生。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前途盡皆毀滅了!”公冶長勛孩子做著垂死的掙扎,他不甘心就這般淪為刀俎任人宰割,他妄圖利用一切的一切來保全自我的性命。
“只要能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景翀猶如著了魔一般,手中的刀變得越的咄咄不讓,有幾次,刀走偏鋒就已經波及到了公冶長勛的身體,可好在那些都是一些不大起眼的皮肉之傷,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讓公冶長勛苦不堪言了。
此時的他,連說起話來都滿布著無限的哀嚎。
“你饒掉我吧,饒了我,你我的恩怨一筆勾銷,另外,另外我還把翟杏娘讓與你,你可知道,她一直對你有好感的,她喜歡你的!”公冶長勛已經被逼迫的近乎變態的程度,此時此刻更是不惜一切的想要感化對面的景翀,可這一招他實在用錯了,因為翟杏娘一直都是景翀反感的對象。
“卑鄙無恥,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景翀的神經徹底的被激怒到了頂點,盛怒之中的他,手中的刀更加彰顯的暴躁不已,可畢竟現在處于混戰之中,他們的身邊還有著那么十多位弟子正在浴血奮戰的,所以公冶長勛的險境,并沒有被邱寒撲捉。
可是,邱寒沒有撲捉不代表沒有人注視不到,其中最為感同身受的就是那與劉頑酣暢決斗的翟杏娘,她早就注意到了景翀展現而出的異常,為了避免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生出不必要的弊端,她幾乎來不及半分的考慮就舍棄了劉頑來戰景翀。
“景翀,你不能殺公冶長勛!”
冷不丁一聲厲呵傳入耳中,頓時讓景翀的身體為之一怔,手中的鋼刀虛空之中一陣搖晃,但還是放緩了那種凌厲的攻勢,可當他看清映入目光之中的身影之時,一顆心則再次變得堅硬如鐵。
“你算哪根蔥,竟然還敢阻擋我!”
景翀不見來人倒還罷了,一旦看到翟杏娘為了公冶長勛再來與自己為敵,他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手中的血氣鋼刀刀鋒一轉,迎著兩個人就劈砍而去,同時他更是憤怒的選擇了出口傷人,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與公冶長勛同屬于一丘之貉,根本就不配與自己交談。
“我的確不算什么,可你也要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倘若你殺了公冶長勛,就算是在場的高層會放過與你,可此地隱藏的一些公冶家族的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陡然間的一聲厲呵,亞不如一聲霹靂傳入了景翀的耳中,冷不丁就見他身體一顫止住了攻勢,這不是他在懼怕,而是他實在是不明白翟杏娘是何用意。
“公冶家族的人?難不成他們真的通到了內寨之中?”景翀不由得呆立當場,口中更是忍不住喃喃自語,同時他更是用詢問般的目光盯著對面的翟杏娘,隱下之意也有著幾分質問的感覺。
令景翀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此時的翟杏娘并沒有再像以往那般對自己充滿了敵意,她仿佛真個變了個人似的,一雙眼睛復雜無比,幾分的怨憤,幾分的憐惜,她死死的盯著景翀,似乎還隱藏著什么難言之隱,可猶豫了片刻,她還是沖著景翀點了點頭。
“藥賢居邱致遠乃是公冶家族的人,據說他乃是二當家齊威的得意弟子,得罪了他,相信你在內寨更加沒有立足之地!”
冷不丁的一句話,亞不如冷水潑頭一般迅疾讓景翀呆立當場,他還在品味翟杏娘口中的話語,可目光掃視之間,他卻真的在人群之中撲捉到了兩道身影。
一位身著灰色衣袍的青年身影,腰間懸著佩劍,粗狂的臉上幾分的猥瑣,幾分的邪異,他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似乎在尋求著什么。
而在他的身側,站立著一個胖子,熟悉的身板,熟悉的扁擔,他滿臉盡是疲憊之色,仔細一看正是久違見面的聶海淵,至于那位灰袍青年,不偏不巧就是藥賢居弟子,邱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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