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既然堡主爺容不下我威風(fēng),那么我就先死在你的面前!”此時的威風(fēng)也非常的難過,他跟著堡主爺很多年了,從來都沒有犯過錯,為了驢狼堡的建設(shè)展也盡了不少的心,可沒想到,自己僅僅為了保一個人,一個兄弟,竟然就這樣被堡主爺賜死。
心里百感交集,威風(fēng)感覺到自己很是失望,下一刻他腦袋一熱,立即從腰間拔出了短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朝著脖頸之上割去,他這一下去安有命在,所以在一眾的驚叫聲中,卻都是無能無力。
可眼看著刀都挨著皮膚了,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間刮過一陣大風(fēng),絲絲的涼意浮現(xiàn)心頭,冷不丁就聽到風(fēng)聲之中一陣顫抖,下一個一道黑影一閃而逝,眾人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就見那聚義廳之中陡然站立一人。
此人年紀(jì)在十六七歲,一身灰色長袍,腰帶扎身,倒顯得比較利索,一張黑臉冷如寒冰,目光如電帶著殺氣,一對刷子眉,冷峻的面孔雖說不上絕代風(fēng)姿,倒也算的上品貌非凡,他右手拿著一柄血?dú)怃摰叮笫謩t不知何時多了一柄腰刀,腰刀較薄,正好被之夾在指尖。
嘡啷啷!
一陣清脆的落地之聲驚醒了眾人,大家紛紛側(cè)目凝視,一個個驚的目瞪口呆,因?yàn)閯倓偮湎碌难,正是剛剛架在威風(fēng)脖子上的那把。
眼前這個年紀(jì)不大的黑臉少年從出現(xiàn)到奪刀,都只在眨眼之間,以至于大家都不知他何時奪得了刀。
“你是誰?”最先冷靜下來的還是座的堡主爺呂海龍,他面色陰沉,露出警惕之色,很顯然他也從來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的壓力,但他畢竟也是一位強(qiáng)者,又在自己的地盤,所以此時也顯現(xiàn)的有恃無恐。
“景翀!”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清清楚楚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有些人聽著很是無感,可有些聽完卻是身體一震,特別是聶海淵與扈毅刀二人,這二位都以為自己還在夢中,也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現(xiàn)在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個名字,才真真切切的從中醒悟了過來。
臉上浮現(xiàn)出激動的笑容,聶海淵那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黑帥哥,你來的好不及時,再晚上一刻鐘,我特娘的都涼了!”
他雖然在笑,但不可否認(rèn)的還是埋怨,不過有驚無險,聶海淵也算是撿回了一條性命。
“胖子,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的事就都交給我吧!”景翀緩緩回過頭來,然后很是自然的想著聶海淵身邊走來,隨手撥開了正要架著他動刑的嘍啰,隨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嗯,你來了我們也就放心了!”景翀的到來,無疑是讓二人有了主心骨,可他們卻無暇問及景翀為什么會這么慢才趕到,還有其他人呢?
其實(shí)這件事說起來也不奇怪,自打聶海淵與扈毅刀被威風(fēng)帶走之后,幾個人就在計劃著怎么進(jìn)入驢狼堡救人,起初意見有點(diǎn)分歧,因?yàn)榫傲垞?dān)憂二人的安全,所以想要單槍匹馬的闖進(jìn)來救人。
盧天云當(dāng)然不同意這種做法,所以在一番籌劃之后,才初步定下方案,同樣的由景翀去打前站,因?yàn)榫傲埳矸ㄝ^快,又能短暫飛行,既然找到了驢狼堡,想要進(jìn)入簡直是如同兒戲。
然后,另外的幾個人則也不閑著,他們從土城的側(cè)面動工挖土,因?yàn)榇说厣车剌^多,挖起來也比較容易,所以這件事也顯得非常重要,這是其一,挖完之后,幾個人則各奔東西到處去制造混亂,然后在集合一處前來支援,只要配合的好,相信在最短時間內(nèi)就能將人救走。
當(dāng)然想是這樣想的,可實(shí)施起來并沒有那么容易,所以當(dāng)景翀到了聚義大廳之時,剩下的眾人并沒有出現(xiàn)。
“景翀!”呂海龍目光一縮,很是驚訝,因?yàn)檫@個名字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放眼這八百里荒漠,但凡有點(diǎn)實(shí)力的人他都知道,卻單單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不由得一陣疑惑他接著說道,“名字倒沒聽過,就是不知道你單槍匹馬來我驢狼堡意欲何為?”
面對這樣的提問,景翀顯得淡定從容,他當(dāng)然看得出眼前這位呂海龍的實(shí)力不一般,至少在境界上不會低于自己,而且再看他手中的雙錘,很明顯是個重量派,俗話說,一力降十會,單單在這上面自己會可能落得下風(fēng)。
可這些畢竟都是表面的,景翀也有著自己的打算,也有著自己足以自信的本錢,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淡定,“我原本就默默無名,而且這一次也只是恰巧路過此時,順便帶走我的兄弟,還有一個朋友的家眷!”
景翀說的很是隨意,而且說話間指了指身旁的聶海淵扈毅刀,隨后又指了指一旁的蘭兒姑娘和她的母親。
他指著聶海淵二人,呂海龍只是驚訝,可當(dāng)手指停留在蘭兒身上的瞬間,這位堡主爺頓時坐不住了,他霍然站起,頓時掄起了腰間的雙錘,“奶奶的,又一位來搶老婆的!”
呂海龍一狂躁,他周邊的眾多嘍啰也相繼抽出了兵器,一個個劍拔弩張,氣氛也在此時凝固到了冰點(diǎn)。
“哪個是你老婆。誰答應(yīng)嫁給你了?你這個丑八怪,臭土匪!”就在這時,蘭兒姑娘反而壯大了膽量,她眉頭緊蹙,輕啟貝齒,說話間聲音顫抖,可真的罵了個血本無歸。
“什么?你反悔了?”呂海龍眉頭一皺,暴跳如雷,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將近的喜事會被這樣吹燈拔蠟了,他更不敢相信,前幾天還順從自己意愿的美人,會在此時反悔。
“我正在學(xué)著做一個文化人,而且我還做了幾詩,我這樣的改變自己,難道你還要反悔么?”呂海龍不敢相信事實(shí),所以他站起身來,緩緩的向著蘭兒身邊走去,可走了幾步,卻被景翀攔了下來。
“你的目標(biāo)是我!”景翀將刀一橫,淡淡說道。
然而呂海龍并不理他,只是站在那里含情脈脈的看著蘭兒,“蘭兒,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愛上你!”
“呸,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殺了我家?guī)资谌,搶走了我家積累了數(shù)輩的財富,我是因?yàn)槲笕糯饝?yīng)這場婚事,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的!”這番話說的也算合情合理,可傳入?yún)魏}埖亩,則頓時讓他暴跳了起來,他原本就是一位殺人越貨的土匪,他所謂的文化,也不過是自己開導(dǎo)自己的借口罷了,而他所有的涵養(yǎng),也不過是因?yàn)樘m兒而刻意的改變罷了!
“是這樣么?”呂海龍面色一變,往后退去,突然間他揮起了手中的金龍震天錘,將雙錘交叉在胸前一橫,看向了景翀。
“小子,來吧,我要與你一較高低!”呂海龍收斂了表情,恢復(fù)到了之前的那種威嚴(yán),他一字一語的看著景翀,目光之中只有敵人。
“打當(dāng)然可以,可我還有個條件!”突然間景翀一伸手制止了對方的行動,他看著對方淡淡說道。
“哦?打架你還要條件?”呂海龍有點(diǎn)奇怪,不由得問出聲來。
“這個當(dāng)然,我原本來此就只為救人,如果這般盲目的去打,我孤身犯險,倘若是贏了也勝之不武。倘若再在沙漠之中傳開了,別人豈不是要笑話你們都是飯桶?所以說這一次打架也應(yīng)該有點(diǎn)章法才是!”景翀頭腦非常的清晰,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雖然說這里人不少,可想要留住自己卻還沒那么容易,可是,他是來救人的,如果單單是聶海淵與扈毅刀,三個人配合好了還能沖將出去,可最主要的還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所以,他必須要審時度勢的耍一點(diǎn)心計。
“你說的也有道理,倘若我們贏了你,大家會說我驢狼堡以多欺少,倘若你贏了我們,大家則認(rèn)為我們是飯桶,這樣對我們也不好,既然這樣,你說吧,要怎么打法!?”呂海龍倒也算一個漢子,也許這也與他自身的實(shí)力有關(guān)吧,畢竟這位也是一位資深的戰(zhàn)氣之境的高手,而且看模樣似乎比景翀還高上些許。
“好,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再賣關(guān)子,這樣吧,我的目的只是為了救人,而我的賭注就是我們幾個人能否離去,你們這邊挑幾個人跟我們打,打輸了我們束手就擒任由落,倘若贏了,我就將他們?nèi)繋ё,你不得阻攔!”
景翀想的不可謂不周到,他這樣打算,不僅免除了一場惡戰(zhàn),更保證了眾人的安全,最基本也把逃跑的勝算提升到了五成,就算是最后這些人反悔他也不怕,因?yàn)橹灰艿鹊烬R離他們到來,相信還是有能力順利逃走的。
就是因?yàn)橛兄@樣的打算,景翀才會顯得有恃無恐,同時他目光緊盯著呂海龍,靜靜的期待著他的答復(fù),這一次成與不成,全然在他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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