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爺如此胸懷,景翀甚是佩服,出于對你的感激,我景翀也答應你,幫你做成一筆買賣!也算還你一個人情!”景翀這番話出口,可著實讓聶海淵與扈毅刀二人為之一驚,他們原本時間就不算寬裕,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再幫人家一個忙,還個人情,如此沒玩沒了的牽連,真不知道他們還要在這沙漠之中待上多久!
“幫我做一筆買賣?”有了這么一句話,呂海龍反而目光一亮,興奮了起來。
景翀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也猜得出此時的心境,沖著他點了點頭,景翀很是堅定的說道,“不錯,只要不是胡作非為,幫你做一筆買賣倒也沒什么問題。”
“什么叫做胡作非為?”呂海龍心中疑惑,所以為景翀確定了一下。
“很簡單,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生意我不會做,孤苦伶仃的也不會做,做就做為富不仁的奸商,欺壓良善的貪官!”景翀說這般話本來就等于沒說,為富不仁,欺壓良善,這樣的人本來就很難碰到,他原本以為這樣說,呂海龍會生氣,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大笑一聲表示了贊同。
“哈哈哈,不錯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景兄弟,我答應你,絕不會為難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那么這樣吧,既然你不愿意加入我們驢狼堡,我也不加勉強,那么就委屈你呢跟你的朋友先在這里住上兩天,一來讓我以盡地主之宜招待一下你們,二來也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做個什么樣的買賣,你看如何?”
呂海龍說話很是干脆,同時他目帶真誠,根本就挑不出來問題,一番話也說的有情有理,根本讓人無法拒絕,所以景翀也只得默默點頭表示應允。
景翀如此決定,可著實急壞了聶海淵,他在這呆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可早已經被此間風氣折磨的受之不住,再加上剛才差一點就要淪為刀下之鬼,對于驢狼堡,他哪里還有半分的好感?所以現在的他只求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胳膊又扭不過大腿,景翀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就是不愿意,也得愿意了,嘴撅的很高,聶海淵只能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報!”
又過了一會兒,黑暗之中又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腳步之聲,時間不大,人影晃動,又一個嘍啰兵出現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中。
“又生了什么?”呂海龍眼睛一翻緩緩說道。
“稟告堡主爺,大事不好了,剛剛搶走咱們八十萬銀兩的那群人又回來了,他們嚷著喊著要我們出去送死,還要我們把他們的人送出去。”嘍啰面色緊張的把話說完,然后氣喘吁吁的等待著呂海龍的決策。
呂海龍則看了一眼景翀,隨后征求他的意見,“景兄弟,你看這件事怎么處理?”
景翀笑了笑,然后對著嘍啰兵說道,“你頭前帶路。我去與他們說道說道!”
在嘍啰兵的帶領下,一行幾十人都朝著來時的那個城門走去,沿路走來
,一片狼藉,就連呂海龍心里早走準備,也不由得眉頭一皺,他看了一眼景翀,隨后又壓制了下來。
土城本來就不是很大,所以他們的度很快,也就是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們就已經站立在城頭之上。
隔著土墻,往下看去,映入目光的正是六道身影,其中一位老者忐忐忑忑的站在那條干涸的溝前,其余的五個人則各拿著兵刃站在了門樓之處。
為的是一位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仔細一看正是齊離,在齊離的身側,則是盧天云,兩人兩邊分別站立著劉頑與苗仁鋒,而翟杏娘則站在四人的身后。
“快點把我們的同伴交出來,要不然我們就沖進去滅了你們的驢堡!”劉頑扯著個嗓子罵罵咧咧的叫陣,門樓之上并無人答言。
劉頑氣急,就要破口大罵,直到這時才傳來了聶海淵獨特的聲音。“劉老五,你不要罵了,我們都沒事,我們現在合解了,等一會兒就打開城門,你們也都進來吧!”
聶海淵這一聲喊,頓時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他們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原本說要去一起救人的,結果被張茂成耽誤了時間,剛才劉頑還在逮著老頭大罵呢,可就在他們著急之際,冷不丁傳來了平安的消息,這還是讓他們顯得有點意外。
不敢相信這事實,幾個人反復打量了之后,才在門樓上看清了幾個人的面孔,聶海淵那大胖子臉,扈毅刀高大的個頭,景翀筆直的身影,當然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女,和一位中年婦女。
看到這里,不單單是齊離他們,就連那畏畏縮縮的張茂成也瞬間跳了起來,“老婆子,蘭兒,你們都沒事呀”!
老頭子老淚縱橫,顫巍巍來到城下,他一邊呼喊著一邊敲打著門環。
“爹!”蘭兒姑娘也看到了張茂成,眼淚也隨之滴落,幾個人隨后從門樓之上走下,這才打開了城門。
“齊大哥,劉頑。翟姑娘!”景翀與幾個人打完招呼,然后一笑。
聶海淵則如脫籠的小鳥一般跑了出去,“這一次,多虧了我聶大爺,要不然。這娘倆早就被人家生米熟飯了!”
這位臉皮厚的可以,大家也都知道他喜歡吹牛,索性也就不與他較真,幾個人相視一笑,簡單的闡述了一下經過。
不由得大吃一驚,齊離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景六弟,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本事!”
面對稱贊,景翀的臉色一紅,最后看向了一旁的呂海龍,“還多虧了堡主爺心寬才是!”
呂海龍咧著嘴哈哈一笑,然后說道,“不服高人有罪,景兄弟的刀法,我老呂佩服的五體投地,原本就想交你這個朋友,旁的話說的太多,就太客氣了!”
大家都是直性子的人,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客套,反正都知道了景翀的決定,所以也就不再糾結,正好這驢狼堡有吃有喝又有睡,他們也
樂的其所。
寒暄了幾句,大家也都摸清楚了底細,一行人也就跟著呂海龍等人再次返回了驢狼堡之中。
這一次入城與一開始不同,他們大大咧咧,很是隨意,就好像剛才的不快從來沒有生過一般。
聚義廳落座,齊離又分別為景翀與呂海龍二位驗了驗傷勢,景翀的肩頭被大錘砸了一下,雖然都起了瘀血,但問題不大,服了藥也就消了下去。
呂海龍肚子上那道刀傷問題也不是很大,由于景翀手下留情,只是一點皮外傷,并沒有傷及到要害,所以同樣是外敷了藥散,內服了藥丸,最后穩住了傷勢。
一群人寒暄了一陣,忙活了一夜,也都有點困乏,所以簡單的安排了一些飯食,大家又在后宅的房間之中休息了一下。
一覺好睡,當眾人醒來之后,已經是過了中午了,小嘍啰送了些洗刷與飯菜,幾個人這才整裝待畢。
在景翀的帶領下,一行人并沒有去旁處,徑直的就朝著聚義廳走去,剛走到門口,景翀就感覺到氣氛有一絲的不對。
從門口望去,聚義廳之內站立了十多個人,其中為的正是呂海龍,看他慵懶的模樣,也是剛剛睡醒,身邊左右,站立著四風戰將,而四風戰將則面帶愁容的看著呂海龍,說話的則是追風。
“堡主爺,你說咱們是去還是不去!”去還是不去,聽這話,好像是受了別人的邀請,可具體是什么還不可知。
“不能去,去了肯定會上了他們的當,說的好聽,旋龜大會,肯定是鴻門宴!”威風站了出來,他本來就憨厚耿直,此時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信服力十足。
“威風所說不假,我倒沒有感覺,他們會這般好心,自己捕捉了個旋龜,竟然會想到分我們一杯羹!”此時說話的是流風,這小子平時雖然陰險,但是對于驢狼堡但還算忠誠,再加上幾個人之中就他比較深沉,所以很多時候,他還算的上驢狼堡的智囊。
“旋龜?旋龜大會?”景翀幾個人剛剛走到門口,正好聽到了這些訊息,不由得眉頭一皺,脫口而出。
特別是聶海淵,更是面紅耳赤,怒火中燒,很顯然,對于之前遇到的旋龜,他還真的有了幾分的感情,可此時突然間聽到有人捕捉了旋龜,他更是內心翻滾不能自已,一股怒火壓制不住就串了上來。
“他娘的嘞,是誰那么缺德,抓了他娘的旋龜,還要去開什么旋龜大會?”
罵罵咧咧的一句話,瞬間傳遍了整個聚義廳之中,霎時間引得眾人的目光,同時在一雙雙驚奇的目光之中,幾個人緩步走進了大廳之中。
“景兄弟你們來了,來里邊坐下!”呂海龍將目光看向門外,正好與景翀四目相對,同時他也看到了聶海淵罵罵咧咧的模樣,一時間倒顯得有一點的意外,可他還是滿臉帶笑的將幾個人迎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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