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不喜謀劃索性就與聶海淵等人膩在了一處,幾個人除了每天的修煉切磋之外,就是整天嘻嘻哈哈的談天說地,而且更令人驚喜的是,在景翀的指導下,又過了五天聶海淵就將境界突破到了神厥境,這樣一來聶海淵就更加嘚瑟了,他不斷的挑釁著扈毅刀苗仁鋒二人,在這二位的面前,他真可謂出盡了風頭。
其他人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欺負就欺負咯,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在這種欺負之中,他們都有著相應的實力進足。
當然,夜深人靜的時候,景翀更喜歡與翟杏娘一起坐在屋頂看星星,看月亮。靜謐的夜空,難得的平靜,兩個人都非常的開心,共同經歷了那么多,他們之間似乎只有默契了,還有就是關系的確認也只是一層紙而已,一捅就破,只不過他們誰都不愿意打破這種微妙,靜靜的享受著如此的含蓄。
只不過現在兩個人接觸,再也沒有了只是的約束,他們也可以暢快的笑,痛快的玩味與互相的愛慕。其實兩個人都已經心照不宣,畢竟他們也在鴛定了情,而翟杏娘也在等景翀明確的給自己一個答復而已。
她不著急,他也不說,兩個人就這樣不清不楚的相濡以沫。
開心的日子過得很快,十天的時間真的很快。他們都還沉寂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命運的車輪就已經碾壓著趕了過來,他們還有使命,還有解不完的難題要做。
景翀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忍不住一陣頭大,可是沒有辦法,有些事必須要做,而且是不得不做,他很無奈,如果真正投入了倒也不怕。
第十一天,整個蝎王谷都熱鬧了起來,莊園之外的空地之上圍滿了人,足足三百多號,這是集合了近一半的蝎王谷弟子數量,謝無傷親自蒞臨訓話,最后推舉出了景翀作為這一次的指揮總堂主。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直插荒澤之中,逐漸統一了方流寇,然后將之納入蝎王谷勢力之中。
只有順利統一了兩澤之地,他們才具備與清州一較高下的實力。景翀明白這些,所以也強撐著自己,讓自己更加有威嚴一點,好去帶領這群弟子好好的賣命。
按照齊離他們率先商量好的措辭,景翀背書般的介紹了一下此番的目的與一些大概的路線,最后又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大軍開拔,分五條潤澤之舟浩浩蕩蕩的就朝著荒澤進發而去。
由于此番戰斗地形位置不是優勢,景翀又不想猲狙獸參與進來,所以就將之留在了蝎王谷之中!
這一次進發荒澤,景翀是全員出動,除了自己的六位兄弟與翟杏娘,還多了武山與謝思吉這兩位大將,為此他也做了些明細的分工,誰誰誰負責什么職務,做哪些日常公務。
當然這些也不是他的特長,具體的執行也都是齊離與盧天云代勞,他這個甩手掌柜做的非常到位,一路走來,除了修煉切磋開玩笑,什么正事都沒有做過,反觀齊離盧天云二人忙的不
亦樂乎,整天焦頭爛額的研究著荒澤的局勢,與如何走出這第一步的問題。
武山對荒澤了解,也給了一些實質性的意見,最終他們還是根據之前的經歷初步制定了一套拉攏的方案,就拿景翀之前救助過的赤發鬼軍團開刀,因為這個赤發鬼軍團,他們之前有過了解,不僅財大氣粗,而且自己還對之有過活命之恩,相信對方也比較好下手一點。
有了這樣的打算,景翀他們的目標也就輕松了許多,五條船開進了荒澤水域,明顯的減緩了速度,他們不敢突進,更不能驚動荒澤其他勢力,所以也只能夠選擇白天隱匿,夜晚出機的策略突襲,為此整個行程也被無限制的耽誤了下來。
如此五條船整整在荒澤之中轉了五天了,才漸漸接近了赤發鬼軍團所在的赤水山附近,不過還好,一路走來曉行夜住的,倒沒有遇到那所謂的流寇出沒,特別是上一次遇到的匠盟,更是不曾遇見,這樣也好,沒有遇到流寇,他們就可以直接與赤發鬼軍團交涉一番了,心中這樣想,景翀反而輕松了下來。
赤水山周圍,水色呈紅色,就連邊緣處的巖石都是紅色的,只不過他們找不到入山的道路,所以也只能將五條大船停在了一個隱秘之處,然后派劉頑帶了幾個兄弟用小船去打探一下周圍的情況。
劉頑剛剛點了四五個人就要行動,可身后呼呼生風走上來一個身影,晃著大腦袋,拄著大鐵擔就沖了上來,不待眾人觀看,那身影就蹭的一下率先跳上了小船之上。
看到這個身影,劉頑頓時嘴巴咧了開來,“胖子,你干什么?”
終于景翀忍不住了叫出聲來,頓時讓聶海淵脖子一縮回過頭來,“呃,去轉轉,陪他們轉轉!”
他這么說,頓時讓在場之人哭笑不得,這一次是打仗的,可不能像平時那樣嬉皮笑臉了,但是聶海淵總會有理由為自己爭辯,所以此時的景翀也在思考應對之法。
“胖子,你還準備胡鬧呀,赤發鬼軍團不是普通的山賊草寇,他們一個個窮兇極惡,心狠手辣,難道你就不知道危險么?”景翀沉著臉看著對方,他知道聶海淵容易惹事,也生怕他再鬧出什么事端,再加上他大病初愈,不適合再去冒險,所以他才會如此唇舌。
不過他的擔憂也很快得到了實現,因為聶海淵的確有喝多說服他們的理由,“黑帥哥,你怎么就認準我胡鬧了?再說了,哪一次窮兇極惡的經歷沒有我?遠的不說,半年前北荒沙漠,驢狼堡不也是我單槍匹馬殺進去的么?怎地就當我是了個累贅?”
這一番搶白著實令人啞口無言,縱然景翀早有心里準備,依舊是無話可說,他吧唧了一陣嘴巴卻只能無奈搖了搖頭,“唉,拿你沒有辦法,你去可以,不過約法三章!”
景翀知道說不過他,卻只能夠退而求次的說道。再看聶海淵,聽完這話頓時眼睛瞇成了月牙形狀,“說吧,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如
此爽快卻讓景翀始料不及,沒有辦法他只得正色說道,“好,一言為定,那么我就提要求了!”
聶海淵腦袋一晃,一副順從之狀,“你說就是!”
“第一,要絕對服從劉頑的安排!”景翀看著劉頑,先給他一粒定心丸。
“沒問題!”聶海淵隨口說道。
“第二,不可莽撞行事暴露行蹤!”景翀接著說道。
“小意思!”聶海淵又痛快答道。
“第三,不準你走下小船一步,你們探聽完消息立即回來!”第三條是景翀完全對于他的一個限制,他一方面是為了聶海淵安全著想,另一方面也想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第三個條件景翀說完也只是讓對方微微一怔,隨即也隨口答應了下來。
如此約法三章,雖然給了劉頑一粒定心丸,可景翀的心中依舊是有些不太放心,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真拿這位爺沒有辦法,只能順其自然了!
聶海淵達到了目的,揚著臉沖著劉頑一笑,然后說道,“劉老五,別愣著了,我該答應的都答應了,你還不上來?”
看著眼前這位爺的態度,劉頑就感覺此行必然困難,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沖著景翀搖了搖頭,最后也只能醒著頭皮跳上了小船。
整個小船足可以坐下五六個人,其中的兩個在尾端劃行,其它幾個人則站在船頭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聶海淵也果然聽話,他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打涼棚看向遠方,時不時裝腔作勢的指揮著船行的方位,“往東劃,看到沒?那里有一處柵欄,肯定是停船的地方,恐怕要順利進入赤水山還是要往那個方向走。”
劉頑沒有說話,反正這一次也是為了打探消息,具體走哪里過也無所重要了,他愿意怎么走也就隨他了。
心境放開了以后,劉頑卻獨自在小船的邊緣處坐了下來,一副隨波逐流的模樣,靜靜聆聽著聶海淵嘮嘮叨叨。
“走,走,加速,就那里,看到沒有個柵欄!”聶海淵臉皮夠厚,劉頑不理他,他卻獨自指揮著船忙的不亦樂乎。
“聶領隊,那里不是什么柵欄,是一顆斷樹!”身邊的蝎王谷弟子不敢得罪他,只能小聲的辯解著。
“不可能,沖過去看看,我說是柵欄就一定是柵欄!”聶海淵還挺扭,竟然與那弟子杠了起來。
眾人無奈只得劃了過去,走近前一看,果然是一棵斷樹,劉頑本不想理他,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又是一陣連連搖頭,他索性閉上哦眼睛。
“你大爺,我說是斷樹,非特娘說是柵欄,這不都是浪費時間么?”聶海淵知錯不改的做法頓時讓眾人火冒三丈,劉頑就算是閉著眼睛也是忍不住怒不可遏,可深呼了口氣,他還是硬生生壓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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