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天寒地凍,整兩口吧!”聶海淵也是特,挺著大肚子來到身邊,將酒葫蘆一遞說道。
這二位也沒有多想,是總感覺眼前這位“兄弟”有什么不對,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來哪里不對,只知道他好像喜歡喝兩杯,索性也沒有多想,拿起葫蘆揚起了脖子。
“噯!好酒!”他喝了一口將酒葫蘆又遞給了身旁的那位,另外一名暗線同樣接了過來,說起來也是委屈,他們雖然是血狼殺培訓的精英,但畢竟也是個人呀,狼族部落原本苦寒,再加正值秋冬之際,喝點酒暖身子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這位也仰起了脖子一飲而下。
可在此時,先前的暗線背對著聶海淵,對面的暗線則仰著脖子,兩個人空門大開之際,聶海淵陡然間揮起了“倒掖九牛回”!這一鐵擔下去,別說是腦袋,連生鐵都能被之砸碎,虛空之但聞“噗”的一聲輕響,兩個人的腦袋都被整了下來。
順手接過酒葫蘆,里面的酒竟然還剩大半!聶海淵微微一笑,用對方的衣服擦了擦血跡,隨即將兩顆腦袋凳在了屋檐之,遠處看去好像兩個還在值班。
聶海淵的動作很快,干凈利索,所以并沒有被人發覺,只有景翀等人全程在看著,不由得連連稱贊并豎起了大拇指。
然而,聶海淵似乎玩的癮了,他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并沒有停歇,而是一抹身又朝著另一方面走去,同樣的方法他竟然將這滿布的暗線全部解決掉了,這下可好,諾大的城主府隱藏的暗線剩下聶海淵一個,這也為幾個人營造了一條。可退之路。
看到聶海淵如此賣力,景翀也非常高興,當下也不再猶豫,沖著身旁的幾人招了招手,這才順著墻角溜了進去。
這城主府還真是挺大,前前后后有六層院子,里面的守衛很是嚴密,時不時還能見到幾個與自己打扮一樣的血殺衛,只不過這些人都不多停留,大多都是一閃身潛伏到了各自隱秘之處,發現了這個規律,景翀反而興奮了幾分,按照同樣的模式,幾個人也一閃身隱匿了起來。
他們一邊隱匿,一邊尋找,算是被“同行”看到,也并無人懷疑,不過算如此,幾個人來來回回也搜索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確切的找到了五行君所在的位置。
在倒數第二個院子的一個偏房之,這幾個人防備心理很強,放著大廳不住,偏偏住在偏房,由此可見,他們也在時時刻刻提防著被人襲擊,只不過千防萬防還是沒有想到景翀會有此一招。
景翀身形一躍率先跳到了房頂之,沒想到在角落處也有一暗線,不過他哪里是景翀的對手?不消一個呼吸的功夫,歸位魂去那世去了。
身子貼著屋檐,房屋里還亮著燈,時不時還傳來了幾個人的議論之聲,景
翀甚是好,索性也不直接進去,輕輕的揭開了瓦片,一束光從屋內射出,巴掌大小的方孔正好讓他一覽無余。
房屋之的擺設面面俱到,除了吃喝用具之外,還有五張大床,每張床都放著蒲團,五道身影分布四方,按照東西南北的順序排列而住,算是休息的時候也是形影不離。
五個人身顏色各異,分別是,白、青、黑、紅、黃。此時正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么,首先說話的正是老大的白顯,五行君之他屬金,一看知道他走的是力量路線,說起話來都顯得格外的響亮。
“這幾天那些流寇又有些動向,據報已經反反復復的挑釁了東門幾次了,我們也應該做好打算才是!”
他話音剛落,一身紅衣的炎冥火爆著脾氣暴跳而起,“特娘的咧,大哥我不明白,不是一群粗魯草寇么?用的了我們如此大費周章?直接打開了城門,將之蕩平了不萬事大吉?我們荒澤城一萬多傭兵也不是吃素的!”
一看知道炎冥是修煉火屬性的,他脾氣暴躁看起來很是粗狂,而且他話音剛落,立即引起了身邊黑衣之人的不滿,這位黑衣服之人始終面沉如水,他看著炎冥冷吭了一聲說道,“老四,你知道個什么?你那脾氣,一點著?若不是這幾天攔著你,早不知道你吃了多少虧,三司命交代了幾次,一定要等到公冶家族援兵到了才能夠將之一打盡!”
景翀知道,黑衣人正是排行老三,水屬性修煉者,雨露,這位名字取的雅,實質也是個腹黑之人。
他說完話,老四炎冥當然不服,他扯著嗓子與之針鋒相對,“我說老三,你什么意思?不管什么時候你都跟我抬杠,我也不過是提個意見而已!用的了這么奚落么?”
炎冥的自尊心還非常強,兩個人一言不合要開仗,看到這番景象,老大白顯趁著個臉默不作聲,反而一身青衣的木屬性修煉者,春分與土屬性修煉者黃寒站起身來予以相勸。
“老三老四,你們都少說點話,荒澤城的事情,大哥自由決斷!”青衣春分拍著老腔說著,同時黃寒則打著哈哈在下面附和。
幾個人議論之聲很大,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頂之的景翀。
“我說,春老二,你別站那說話不腰疼,我們被憋在荒澤城好幾個月了,一點正事不干,天天在這里混吃混喝,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炎冥這個人不僅脾氣暴躁,連說話也非常的刻薄,基本是見誰懟誰,一時間又挑起了與春分之間的矛盾。
霎時間,五行君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的吵鬧了起來,熱鬧的場面不由得讓白顯為之一皺眉頭,冷不丁見他拍了把床沿,“砰”的一聲響,白顯的怒火才將眾人撫平。
“干什么呢在?耗子動刀窩里反了是吧?我
們五行君既然都是兄弟,應該同仇敵愾才是,為什么會這般爭吵不休惹人笑話?不知道已經有人來了么?”他這么說很是讓人疑惑,連身處于房頂之的景翀都忍不住為之一驚,與此同時他看到白顯正抬著頭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看來。
“被發現了?”景翀內心一沉,很是驚訝,沒想到這個白顯不是一般之人,雖然說他境界一直停留在戰氣巔峰的階段,但豐富而又敏銳的捕捉經驗還是讓他感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下來吧朋友,既然你敢夜進城主府,也不見得是一般人,何不直接進入房一敘呢?”白顯冷聲冷氣的,同時說完這話,他更加提高了自我的警惕之心,而其它四位也同時放棄了爭吵,紛紛露出了戒備之態。
事已至此,再隱藏已經沒有什么意思了,景翀索性一閃身出現在了門外,輕輕一推進入了房屋之內,房屋很大,之普通的房屋要大三倍有余,景翀進入其,很是自然的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五行君,別來無恙!”景翀緩緩拿下了面具,他之所以選擇正面面對幾人,是因為他有著自己的打算,不知自我太過自信,他進來,沒有打算讓這幾個人或者出去,而且他清楚的知道,五行君之間的修煉有著一種秘法,只要自己得到,或許對于自身血河八刀有著不小的幫助,故此他此番還有一種打算,殺人之后搶其法訣。
是具備這種自信,景翀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他一來與對方招呼,也著實驚到了幾人,一雙雙驚駭的眼神,最終在看清了景翀面容的剎那不由得一笑。
“我倒是誰,原來是個小毛孩子!沒想到你膽子那么大,找死的么?”炎冥一看到景翀的年齡,頓時來了精神,他一臉的橫肉,暴跳著要沖將過去。
可他剛剛有所移動,立即被白顯阻擋了下來,五個人同時站起身來,然后來到了房屋的空地之。
“你是誰?能夠單槍匹馬潛入我城主府之,而不被發覺,可以看出你不是一般人,說吧,你到此究竟意欲何為?”作為老大,白顯充分的表現出了自己的領導才能與洞察力,城主府戒備森嚴,先不說府的層層巡衛,單單房頂之每個角落密布的暗線足以讓人望而卻步,可眼前這個少年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跡進來,其實力又將是何等的可怕?
“哈哈哈,五行君,金君白顯,你忘了我,我可記得你,我從該來之地來,是為了摘下閣下五位的腦袋!怎么樣?是不是配合一下,自己吧腦袋擰下來給我?也省的大費周章!”景翀哈哈一笑,說話間盡是調侃之意。
此話一出,場面再次沸騰了起來,五行君一個個暴跳如雷,場面一度進入失控狀態。
“你究竟是誰?”白顯眼神之露出一抹冰冷,同時他竟然感覺刀眼前的少年有著幾分的熟悉,可
本章完
西荒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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