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記得荒澤城御澤訣?”景翀饒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提醒了一句,這一句話剛剛說完,頓時讓對面的白顯面色一驚。幾個月前荒澤城外的一幕至今歷歷在目,只不過當初那人蒙著面自己看不清面目,可此時站在身邊,依舊有著幾分的熟悉。
他如臨大敵般后退了一步,然后說道“竟然是你?我們萬般尋你不著,想不到竟然送上門來?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趟這灘渾水?”
白顯一驚,他身旁的幾位也頓時露出了驚訝表情,一個個摩拳擦掌,紛紛從腰間抽出了防身的兵刃,電光一閃,竟然是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只指環尺,指環尺并不大,跟匕首差不了多少,可每個人拿在手中顏色各異,時不時還釋放出濃密殺意。
“想要動手,可以,今天我來就是要取爾等性命的,想知道我是誰,死后去問閻老五吧!”景翀嘴角一挑目露寒光,冷不丁就抽出了血王之刀,刀光一閃他就朝著距離最遠的黃寒劈砍而去。
如此聲東擊西令人防不勝防,可想要一招制敵很顯然是有點難度,畢竟眼前的五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就在景翀剛剛揮刀的一瞬間,五個人竟然同時揮起了手中的指環尺,五把指環尺同時冒出光輝,陰陰間相互呼應,一方受難五方同時反應,下一刻五色光輝瞬間凝聚成一柄八尺來長的量天尺,量天尺橫在當空,“!钡囊宦暰谷挥采钃趿司傲埻蝗灰粨簟
五個人同時向后退了一步,配合之協調度相當驚人,以景翀丹氣之境的實力全力一擊竟然只是讓他們后退了一步。
“丹氣之境!”五個人異口同聲,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會有如此境界,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可他們畢竟久歷生死,所見所聞的多了,自然也很快平復了下來。
“沒想到,你們五人配合的如此默契!竟然輕易化解了我的血王之刀!”景翀看似贊嘆的話語之中,還附帶著幾分的驚訝,同時心中也在暗暗的打算,看接下來要用什么樣的方法去擊敗他們。
“血王之刀,如果我所猜沒錯的話,你一定來自蝎王谷了?沒想到蝎王谷還染指到荒澤之中來了,此番八方作亂是不是與你有所關聯?”白顯邏輯能力很強,只是短暫的分析就了解了一些內幕,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所以用詢問的眼神。
景翀當然不會告訴他實情,只是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刀,然后正色說道,“廢話少說,拿命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就帶著風聲一閃而逝,剛猛的金色丹氣濃郁非常,如今附在刀身之上更是強悍無匹,他猛然間一刀再次劈砍而出,對面的量天尺也再次阻擋而來。
當的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傳來,直震的房屋都顫抖了起來,如此動靜焉有不驚動外人的可能?城主府剎那間亂做一團,各種嚷雜之聲不絕于耳,隨之巡邏的衛隊也蜂擁而至。門外的翟杏娘與扈毅刀劉頑三人,堵在門口,但凡靠近之人盡皆被之
砍刀在血泊之中。
屋外壓力倍增,喊殺震天,屋內五行君則成了甕中之鱉一時間竟然不能從景翀的手中逃脫,如此以來場面反而變的緊張了起來。
短時間內景翀也不能奈何,可此番混跡于此,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殺掉五行君,然后放大軍進城,可此時依然暴露行蹤,倘若門外的三人不能為自己爭取有效的時間的話,這一次刺殺行動,他們很有可能以失敗告終,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如此以來不僅僅他們幾個人有性命之威,城外的五千八方盟眾也可能陪同葬送性命。
想到此地,景翀不敢又絲毫的耽誤,手中的刀帶著鋒鳴,他沒有絲毫留手的余地,一上來就是血河八刀的血斬之刀,此刀以快狠著稱,所以也成為了當下最為實用的招式。
虛空之中刀氣畢露,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景翀已經砍出了九九八十一刀,而每一刀都用盡全力,金色的刀鋒都差點把房頂給掀開了去,可就算如此,對面五行君巧妙的配合秘法,五行法訣的輪番交替,互補互生還是為他們帶來了無盡的生機。
五個人占據特殊的方位,手中簡簡單單的一柄指環尺,時而冰寒,時而熱烈,原本不大的空間,完全被各種各樣的元素沖蝕,景翀雖然也懂得無形元素之中的水與火,可畢竟沒有達到這種巧妙的循環,故此無論他如何去攻,單憑力量依舊不能攻入對方的防御之中。
不禁對于這種精妙的配合所震懾,同時景翀的內心之中也更加迫切了對于五行法訣的急切需求,倘若自己擁有了這種法訣,假以時日補充了血河八刀,自己豈不是又多了一個保命的底牌?
心中這樣激勵著自己,景翀手中的刀也變的越加的凌厲,對面的五個人苦苦支撐,盡管看起來都很痛苦,但依舊沒有頹敗的趨勢,無奈之下,景翀腦子轉動,心中默默分析,五行君相互之間依靠特殊的聯系來激發各自的潛力,利用五行相生的原理源源不斷的為之提供著戰氣,想要破解對方的防御,只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就是不斷的觀察,尋找其中的聯系所在,然后一招出擊破壞對方之間的聯系,進而逐一擊破。第二種則是利用更為強大的力量進行破壞性的一次性攻擊,爭取在對方新生戰氣之前一招擊潰再生防線,繼而一招制敵。
從這兩種方法上不難看出,第一種是以智取勝,以巧破敵,但難度很大,第二種則要擁有極其強大的丹氣支撐才行,以他現在的境界而言,很明顯想要達成第二種效果遠不可能,為今之計就需要以智取勝了。
心中主意。打定景翀的心也變得更加冷靜了下來,目光緊緊盯住對面的五個人,從他們的動作之中妄圖尋找出來一點端倪,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五個人,按照五行之法,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這種順序不斷循環,生生不息,每一個人都有著用之不竭的力量。哪怕只是戰氣,依舊有著耗之不竭的趨勢。
然而,物極必反,在這
種相生之下,還有著一種規矩,那就是相克,相生并且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又是一個循環,就是有著這樣的平衡,所以他們才能夠巧妙的運用并且維持著這種平衡不被打破。
如果想要打破平衡,必須要從相克之上下手。如此想法一經出現,景翀的內心頓時變得活躍了起來,首先他要找的是個突破口,想要從哪里突破,并且如何突破似乎成為當下必須要面臨的東西,他目光不移隨之又揮起了手中的血王之刀。
一刀劈出,只是試探,金色的刀光對準的正是白顯,他想著利用自己強大的攻擊給于對方致命的傷害,然而結果卻是徒勞,因為對方不僅能夠利用五行量天尺進行攻擊,還能夠利用彼此之間的輔助建立起極其強悍的防御,一人受攻擊,五個人同時抵御,這還不算,在那種強大的秘法支撐之下,他們竟然能夠同時承受數倍的傷害。
如此雙管齊下,景翀無論如何攻擊都不可能對之造成任何影響。
第一刀的試刀讓景翀再次確定了普通的攻擊不可能傷害到對方,那么既然如此,他就只能用第二刀,血河八刀第二刀,就是利用水屬性醞釀氣勢而形成的強大攻擊,水屬性攻擊,正合五行法訣,是不是可以利用此刀進行御敵?
景翀這樣去想,心中頓時一驚,同時大膽的想法不斷的支撐著他,最終他將目光定格在了對面五人之中最為暴躁的炎冥身上。水克火,自己這一刀就是要打破他們的平衡。
安奈住內心的激動,景翀豁然間揮起了手中的血王刀,血王刀原本就通著靈性,此番心念一動,周邊的水屬性元氣頓時凝聚在了刀身之上,體內的丹氣彌漫,強大的增幅之下刀的氣勢陡然間被掀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刀鋒凝練并不像之前那樣拖出很大的范圍。
可就算如此,刀鋒本身的威力也比之前不知道強橫多少,他一刀在手。首先對準了白顯,可這只是佯攻。就在對面五人都以為景翀要一刀劈砍向白顯的時刻,他手腕一翻卻將刀朝向了身旁的炎冥身上。
這一突變對于五行君的震驚非同小可,大家同心協力將力量凝聚在了白顯身上,自身的防御本來就很空虛,可在這為難之際對手突然變招,就算他們秘法精妙依然難以回轉目標。
眼睜睜看著刀鋒朝著炎冥的方向劈砍而來,幾個人的神經全然調動了起來,特別是炎冥本人,渾身上下都被氣息鎖定,強大的威勢震懾之下,他整個人都呆若木雞,張大了眼睛瞳孔收縮,他連忙揮動手中的指環尺予以抵抗。
狂躁的火焰從他的身上一躍而出,眨眼間就飛離在了虛空之中,嗤嗤之聲不絕于耳,龐大的火焰宛如游龍上下翻飛,整個房間也在瞬間升溫。
然而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火焰再強悍也不過是一團虛幻之氣,而他的對面則是強大的水勢金刀,這一刀下來比之火焰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刀風過處所有的火焰盡皆熄滅,而且刀勢不減頃刻間就沒入了炎冥所在的區域之內。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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