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來的刀勢甚是兇猛,炎冥沒有絲毫的思想準(zhǔn)備,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驚駭,他條件反射般的用指環(huán)尺予以抵抗,然而單憑著指環(huán)尺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血王刀之威?金光閃過,饒是他戰(zhàn)氣充足力量強(qiáng)大還是被刀鋒硬生生切了下來,虛空中但聞叮的一聲刺耳的聲響,指環(huán)尺堅硬卻還是被力量震的為之一斜,強(qiáng)大的刀鋒波及瞬間沒入左臂之上,噗呲一聲輕響,一條手臂活生生被從中間切斷。
飛灑的血液順勢滴落,隨之落下的還有那條縮動的手掌,劇烈的疼痛波及之下,炎冥哇的一聲暴跳而起,,撒了手中的指環(huán)尺他抱著手臂痛苦不已,然而就在此時,一陣?yán)滹L(fēng)閃過,對面形同鬼魅一般的血王刀再次不期而至,刀鋒一轉(zhuǎn)直奔對方脖頸,這一刀極其之快,基本上不容許人有反應(yīng)的時間,下一刻手起刀落,炎冥連吭都沒有吭上一聲,一顆大腦袋就這般被一刀斬落。
鮮血飛灑,染紅了房間,四處狼藉的殘肢體讓人不忍直視。事情發(fā)生的也太過突然,以至于炎冥身死了片刻,五行君的其它四君還沉溺在虛幻之中,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兄弟,短短一瞬之間就淪為尸體,而且死的如此慘烈。
內(nèi)心之中不斷翻騰,四個人眼看著如此畫面差點都嘔吐了出來,一個個怒火沖天,眼睛都變得通紅,仇恨的種子滋生,紛紛向前走了一步,特別是白顯,整個人都變得暴怒了起來。
“大膽的賊人,竟敢如此!我要殺了你!”話音剛落,四個人再次揮舞指環(huán)尺朝著景翀劈砍而來,強(qiáng)大的氣勢有增無減,只可惜少了一個人的配合,其威力驟然減弱,這樣的局面完全逆轉(zhuǎn),景翀宛如狼入羊群一般瞬間暴烈而起。
“有本事的盡管來殺我!”景翀話音剛落,整個人身上金光大作,體內(nèi)丹氣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他只想在最短時間內(nèi)結(jié)束戰(zhàn)斗。
一刀揮出,首先斬向土君黃寒,刀芒一閃刀鋒必現(xiàn),黃寒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jīng)被一刀砍翻在地,下一刻刀鋒逆轉(zhuǎn),身形如同鬼魅,景翀手起刀落水君雨露人頭落地。
眨眼間五行君被砍了三人,整個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剩下的白顯與春分兩個人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景翀擦了擦滿是鮮血的刀身,整個人宛如地獄的魔鬼,渾身上下都沖噬著血腥的味道,對面的兩個人頓時冷靜了下來,他們知道,再戰(zhàn)下去已經(jīng)很難取得勝利,當(dāng)下必須要保留實力才好。
就在這時,門外更是一片大亂,原本不大的城主府足足有千人蜂擁而上,門外的三個人儼然成為了血人,每個人腳下都躺著近百具尸體,鮮血將地面染紅,血腥的氣息讓人作嘔,而三個人也氣喘吁吁的站在那里,三雙眼死死盯著對面,縱然有著數(shù)之不盡的傭兵不斷涌來,可再也沒有人膽敢上前一步。
時間在一分一秒間過去,三個人默然回頭去看房屋內(nèi)的情況,眼看著動靜
小了,他們也同時松了口氣,可就在此時,冷不丁就聽見房頂之處咔嚓一聲巨響,整個屋頂在一白一青兩道光芒的帶動之下掀飛而起,與此同時兩道身影飛躍當(dāng)空,渾身的血,可以看得出兩個人非常的恐懼。
緊接著又是一陣煙塵,一道黑色的身影帶著金光沖天而起,血王刀在手,威勢睥睨絕倫,他一出身就引起了外圍眾人的驚訝,霎時間場面暴亂了起來。
“是五行君,他們還在!”
“怎么只有兩人?另外三君呢?”
各種議論之聲不絕于耳,可他們最終還是將目光定格在了身后的黑衣人身上,他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可威勢直壓全場,再看他身上沾染的血跡,不用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水君、火君還有土君,他們竟然都…”
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都不敢多想,因為誰都不敢相信平素武力如此強(qiáng)悍的五行君竟然被眼前的少年所滅,這完全顛覆了人的正常思維,可事實在前誰都不敢不信,但縱有千人,卻再也無人敢于硬抗。
嘩!
“魔鬼,快跑!”不知道是誰如此大喝一聲,原本就混亂的局面再次暴躁而起,人踩人踩成一大片,瞬間幾百人淪為陪葬。
眼看著如此混亂的局面,景翀的臉色頓時變得輕松了許多,場面越亂對于他們而言就越加的有好處,只要他殺了眼前剩余的二人,整個荒澤城就等于沒有了領(lǐng)頭人,諾大個,?城池也將不攻自破。
想到此處,景翀的內(nèi)心也激動萬分,他沒有想到事情進(jìn)展的如此順利,單憑著自己幾個人就破碎了血狼殺近萬大軍的包圍,這不僅避免了一場生靈涂炭,更讓他們省去了不少麻煩。同時這也將是自己對血狼殺,對公冶家族宣戰(zhàn)的第一個開始,父母的仇恨,也將在這不斷的復(fù)仇之中予以償還,同時還有那些飽受狼族王室欺凌的人們也將有一個翻身的機(jī)會。
越想景翀越是痛快,手中的刀又一次舉起,身處于外界,他再也沒有了顧慮,血河八刀的強(qiáng)大威勢盡顯無遺,拖動的巨大金色刀刃直指二人,他輕輕的往下一壓,巨大刀刃掀起著能量風(fēng)暴帶著漣漪就朝著對面劈砍而去,這一刀驚天動地,眼看著就將兩個人包裹其中。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對面的漆黑之中,虛空一陣扭曲,冷不丁就見一只大手從天而降,它仿佛絲毫不在乎景翀那一刀,一只手沒入金光之中,只一下就抓住了陷入僵硬之中的白顯春分二人,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jīng)退到了百丈之外,與此同時龐大的壓抑氣息從北方最后一層院子傳來,壓倒的氣勢令人難以承受,就連強(qiáng)大猶如景翀也忍不住眉頭一皺身形倒退了幾丈,虛空之中穩(wěn)住身形,他的內(nèi)心咯噔一下陷入谷底。
“你們?nèi)炫埽@里還隱藏高人!”景翀意識到情況的突變,不敢絲毫猶豫,一人持刀堵住了三個人的身前,然后大喝一
聲憤然而起。
三個人完全被這種強(qiáng)大的氣勢震懾,他們雙腿一軟險些栽倒在地,可景翀的聲音還是起到了作用,提起最后一絲力氣,他們拔腿就要逃去。
“想跑,沒那么容易!”一道蒼老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同時虛空顫抖,又是一只大手又朝著三人逃跑的方向一伸而來,大手不是實質(zhì)性的手掌,竟然是利用強(qiáng)大的丹氣凝聚而成,這種情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景翀都不覺有些吃驚。
血王刀高高舉起,傾盡了全力調(diào)動起體內(nèi)丹氣,凝練的刀光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朝著舉手劈砍而去。
看起來虛幻的手掌并不空虛,它與刀光交叉著碰撞在了一起,虛空之中頓時一陣顫抖,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巨大的暴裂之聲,“轟”!巨響通透天和地,巨大的黑手只是在虛空之一滯,而景翀整整倒退了二十余丈的距離,體內(nèi)的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差點噴灑而出。
“好強(qiáng)大的攻擊,我頂住,你們逃!”景翀不敢耽誤,沖著下方的三人再次一吼,三個人明知道在此只會拖累了景翀,身形一翻越出了墻外,疾閃之下消失在夜幕之中。
“咦?好狂妄的小子!”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再看那巨手的后方,冷不丁星光閃動,伴隨著一陣風(fēng)聲,隨即在空中站立一人。
來者是一位老者,看年紀(jì)大概在六十歲開外,一身的灰布長袍,左手背在身后,右手則持著一只三尺來長的鐵手,鐵手通體的灰黑色,手掌大小在一尺左右,身下的則是骨結(jié)裝的黑色手臂,他一到當(dāng)場,顯現(xiàn)的淡定自若,一雙眼睛目露精光最終定個在了景翀的身上。
“沒想到,如此年紀(jì),竟然是個丹氣之境的高手,可也算得上鳳毛麟角的天才,只可惜有老夫坐鎮(zhèn),你依舊翻不起風(fēng)浪!”充滿皺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陰沉,老者目光如電,仿佛要將人吞食了一般充滿了敵意。強(qiáng)大的氣息不容違背,不由得讓人倒吸了口涼氣。
如此強(qiáng)大的存在,景翀很少遇見,雖然他看不出對方在什么境界,但從這強(qiáng)大的氣息之中不難猜測,至少不會低于丹氣神厥境,也就是說對方至少結(jié)了三次金丹,也難怪會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威勢。
再看自己,一次結(jié)丹,想要正面與三次結(jié)丹的高手正面相對,很顯然并無可能,強(qiáng)壓住內(nèi)心的起伏不定,他還是強(qiáng)忍鎮(zhèn)定的脫口而出,“閣下是誰?”
他這么問,頓時讓對方為之失笑,擺了擺右手之中的骷髏手,他還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四個大字,“司空披星!”
“司空披星!”這四個字一經(jīng)出口頓時讓景翀為之一驚,從武山的口中他曾聽問過這個名字,血狼殺三司命之一的手可摘星的“司空披星”!他在血狼殺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萬萬沒有想到小小的荒澤城竟然能驚動三大司命,內(nèi)心之中咯噔一下,沉入谷底,看樣子今天自己是很難順利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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