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好狂妄,竟然如此藐視我血狼殺!”司空披星面色猙獰,說著話聲音都在顫抖,很顯然,對于五行君三君之死也非常的氣憤,奪命骷髏手揚了一揚,虛空之頓時出現了一絲黑氣。
這黑氣很是詭異,縱然沒有沾染人身,依舊讓人有種刺骨的涼意,景翀知道,這是對方修煉的一種法訣造成的,也是利用丹氣轉換而來的一種強大能量,只不過施展的方法不同,故此威力也自然不同。
縱然同處于丹氣之境,可幾倍于己的強大丹氣,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擬的,短時間內或許雙方還可以應對,可一旦時間長了,自己必敗無疑,因為丹氣的強大直接影響到威力與持久力。所以當下景翀顯得格外的心虛。
他靜靜的看著司空披星,手的刀輕輕揚起,他伸出一刀金光閃動,血斬之刀朝著對方劈砍而去,與此同時,景翀身形閃動,頃刻間逃出了百丈之外。
“小崽子,給我玩煙泡鬼吹燈的把戲,想逃沒那么容易!奪命骷髏手,奪命三招!”司空披星一揮衣袖身體輕輕閃動躲開了景翀一刀之威,隨即猙獰著面孔當空一躍,手的奪命骷髏手順勢一揚,虛空之頓時出現了那道巨大的掌印,掌印一翻,朝著景翀的身體已經抓去。
感覺到身后傳來的陰冷之氣,逃跑之的景翀連忙回過頭來,房間大小的手掌從天而降,剎那間將自己蓋在其下,倘若真的任由對方去抓的話,自己焉有逃命的可能?下意識御動風聲,他連忙閃身朝著左側逃去,與此同時,手的刀泛著金光又一次朝著大手劈砍而去,借助強大的反震之力,他妄圖逃離手掌的束縛。
然而他的速度還是慢了點,在他即將脫離巨手的瞬間,那原本伸長的手指陡然間一握,強大的黑氣形成的手指,足足有缸桶粗細,一握之下正好掃到了景翀后背之,冰冷的寒意瞬間沒入全身,景翀身體隨之一抖,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整個后背的衣服竟然被如此輕掃之下盡皆撕開,一道血痕將整個后背都覆蓋而住,眼看著都脫了層皮。
強勢雖然不重,可畢竟劃傷了皮膚,同時那手指之還附帶有強大的撞擊之力,如此以來,景翀不單單是后背疼痛難忍,連周身的氣血也下浮動了起來。
嘴角帶著鮮血,景翀顧不得后背的疼痛連忙回身又是一刀,又一次借助反震的力量他從手掌之下脫離而出。
然而剛剛逃離了手掌的抓捕,景翀還沒有來得及喘息一下,但見那手掌原本下壓的勢頭一減,突然間一陣翻轉,手掌從下而兜著屁股又朝著景翀拍來。
如此迅速的攻擊著實令人猝不及防,特別現在虛空之,正常的較量都是一刀或者一掌擊出一旦躲過可逃生,然而奪命骷髏手端是詭異,它威力強大還不說,更能夠在虛空之隨意變換招數,剛才那一掌是兩招,一拍一抓,如今又是朝一翻,怪不得叫做奪命三招,其連環招式著實令人難
以想象,每一招都有奪命之勢。
景翀不敢大意,倘若躲不開這一招攻擊,但凡被挨一下,自己都有可能被拍在這里,內心之忐忑不已,他雙腳輕點咻的一下朝著方飛去,飛了幾下,他連忙又側身逃命而去。
呼嘯的風聲在耳邊,奪命骷髏手根本不給他逃離的機會,景翀心大驚,眼看著逃不過去,手的刀又一次揮舞而起,血河八刀第二刀,刀勢砸人,金色的刀芒瞬間脫出百丈,整個天空都似乎被遮擋了起來。
虛空之金色刀芒宛如一道屏障,瞬間照亮了夜空,連對面的司空披星都不由得目光一縮,“好強大的刀勢。這小子真不一般!”
話音剛落,手的奪命骷髏手在虛空一頓,但見他通體被黑氣彌漫,眨眼間涌入了巨手之,眼睜睜看著巨手不斷增大,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整整漲大了百倍有余,如此強大的手掌,與對面的刀鋒相對匹敵,形成了鮮明的對,一黑一金兩股力量再也不能相讓,陡然間碰到一處。
轟的一聲巨響,仿佛山洪暴發一般,驚動全城,與此同時四門之外也在此時亂做一團,各種喊殺餓聲音不絕于耳,火光通天,整個荒澤城都爆炸開來。
“不好了,八方流寇攻進來了!”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頓時讓虛空之的司空披星面色一驚,與此同時強大的力量沖擊之下,他的身體陡然間向后退出了二十多丈,再看景翀,身體一個栽歪,整個人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陡然間向后飛去,整整百丈的距離,他猛然間噴出了一口鮮血最后在墻角處墜落而下。
司空披星趁著這個機會,連忙大聲呼喝,“金、木二君速去指揮戰斗。”
他話音剛落,虛空頓時兩道光芒一閃而過,一金一青,在城方向陡然分開,一去西門,一去東門,城的守衛也分散開來,四門之滾木礌石,紛紛砸落,廝殺之聲震天,更有幾道身影,空盤旋戰在一處。
景翀傷勢不輕,他艱難的在墻角處掙扎了許久,才勉強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雙方境界的差距著實令人意想不到,單憑自己的實力,竟然只是幾招的功夫淪為敗局,沒想到在戰氣之境時自身的優勢蕩然無存,一入丹氣之境想要越機挑戰竟然如此之難。
他盤膝坐下,趕忙調整氣息,時間不等人,他知道,肯定是李三原他們知道了城內了情況,提前發動了攻城,可要在最短時間內,攻破城池儼然不太可能,他本身的處境還很危險,應該盡快將體力恢復,然后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情況似乎不允許他這般順利,在他剛剛盤膝坐下的瞬間,不遠處的黑氣又盤旋著朝著自己飛來,巨大的手掌空一晃,蒼老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身前不遠之處。
“小娃娃,你不要掙扎了,我知道你是那群流寇的首領,這樣吧,只要你肯同意與我退兵,我答應開一面饒你不死!”司空披星目光凝聚,面帶陰沉,
看似拉攏的語氣,實則暗藏殺機,景翀當然明白這群人陽奉陰違,算是自己真的投降,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更何況這種事情永遠不可能發生。
“開你大爺的腿!”景翀目光一縮,大罵一聲,冷不丁回身是一刀,這一刀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也是他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所以刀鋒凌厲,再加兩個人距離如此之近,一刀劃過擦著對方的脖頸砍了過去。
如此突然的襲擊算不能殺了對方,也足以讓之帶點傷勢才是,可沒有想到對方心里早有防備,雖然面放松了警惕,目光卻死死盯著景翀的一舉一動,在景翀肩頭一聳的瞬間,他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久歷戰陣的他哪里肯犯如此錯誤?身形一歪,刀光擦著肩膀砍了過去,然而并沒有動他分毫。
“哦?好有心機的小子,我好心放你,卻不想你要殺我,既如此別怪老朽摧枯拉朽!”司空披星目光一縮露出了陰狠之色,手的奪命
骷髏輕輕一晃,頓時伸長了起來,不待景翀有所反應已經抓住了他大腿之,刺啦一下,一塊皮肉被硬生生撕了下來。
“啊”的一聲慘叫,景翀額頭之頓時冒出了汗水,左腿鮮血崩流,如同泉涌,算他實力高強依舊很難承受這種**的傷害,輕啐了一聲,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老匹夫,你好惡毒!”
“哈哈哈,這是你得罪血狼殺的下場,我要把你一塊一塊的撕碎,然后扔出去喂狗!”司徒披星面帶猙獰,眼神之充滿了邪惡,他說著話,那奪命骷髏手也再一次抓向了景翀另一條腿。
又是一片皮肉被之撕下,巨大的疼痛感讓人難以承受,景翀的面色瞬間慘白如紙,他顫抖著嘴唇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同時腦海之再次回想起黎家坨被屠的情景,父母之死,二姥爺之恨,他們的每一刀都歷歷在目,整個黎家坨,百口人的性命仿佛在提醒著自己,血狼殺,不共戴天的血狼殺,算是死,也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咬了咬牙,景翀的心暗下決心,他不能此窩囊的死去,這才剛剛與血狼殺正面交鋒,他殺得也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真正的高手還沒有遇到,在這之前絕不能死去。
戰狼刀法!第三刀?那個差點讓自己淪為刀奴的刀法,為今之計也只有此刀可以拯救自己,算是永遠沉淪又有何妨?總現在死了好吧,但凡自己還有一絲的意識,也必將報了滔天血仇。
目光之充滿了血絲,景翀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急促了起來,意念高漲,他試圖讓自己與血王刀產生聯系,可在此時,虛空之又傳來了一道破風之聲,呼嘯的風聲帶動之下,還有著一道清透的呼喊之聲。
“盟主休要擔驚莫要害怕,李三原到了!”猶如天籟般的呼聲,傳入耳,頓時讓人為之一陣,原本意識都漸漸模糊的景翀陡然間精神一震,條件反射般看向了虛空之處。
本章完
西荒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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