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杏娘怎能不明白景翀所想?微微點了點頭,她并沒有爭辯,反而用極其關心的表情看著景翀,然后說道,“怎么樣?你修煉到的五行訣,是不是已經有所收獲了?”
面對詢問景翀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去說修煉了半天的能量全部都尿了出來,只能用言語去予搪塞,“打通了經脈,可始終不能集合到能量在腎俞穴之中,我找不到方法,所以顯得非常苦悶,修煉本來就是個過程,我生怕自己走進死胡同所以才出來靜靜!”
景翀倒也實在,避開了尷尬,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現在都窘境。翟杏娘不懂其中內涵,所以只是簡簡單單的安慰,“修煉一途,你比我明白,可是如果不能集中精力去修煉,也的確是令人苦惱!”
無意的話語,當真如當頭棒喝,頓時讓景翀為之一怔,他腦光一閃頓時浮現出一個名詞,“集中精力”!精力,這種力量自己從未涉及,腎俞穴主精力,這種力量莫不是就是可以集中能量的力量?
有了這種想法,景翀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如癡如醉,下一刻完全拋開了翟杏娘,身形一轉就又朝著清潭的方向跑去,翟杏娘一臉的錯愕,可也習慣了他的這種癡迷,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再說景翀,一口氣跑到了清潭附近,他迫不及待的盤膝而坐,深呼了口氣,連忙思緒沉入了丹田之中,沿著剛剛開辟出來的經脈通道,他這才真正的去觀察腎俞穴之中的情況。
整個腎俞穴空間呈現藍色,猶如大海一般的顏色,大海之中無風無波,只有那淡淡的藍色不斷游走似乎就是一種循環,景翀一眼就看到了這種能量,內心之中陡然一喜,“這就是精力?”
利用心神去感悟精力,他這才發現,二者竟然出于本源,只不過二則形態不同,心神無形無實,精力卻清晰可見,也難怪自從打通了經脈通道以后自己的精神旺盛,原來都是這些精力的使然。
景翀心中高興,他不敢有一絲的耽誤,心神連忙去感受這種精力,試圖利用精力圍成一個光罩,一試之下,那廣闊的空間,卻只有一絲細微的晃動。他知道,這不是精力不夠,而是自己不太純熟,還是需要反復的錘煉才行。
錘煉精力的過程與修煉丹氣大相徑庭,所以按照那種方法,景翀開始了漫長的引導與鍛煉,起初他費盡龐大的心神才能調動一絲精力,可隨著千次萬次的反復錘煉之后,心神終于與之產生了共鳴,以至于到了最后,他心念一動,就有大量的精力掀起滔天的氣勢。
看到這樣的收獲,景翀驚喜異常,他趁熱打鐵,連忙再次調動體內丹氣轉化而來的水能量涌入其中,兩種力量相互排斥,但全然被精力包裹其中,巨大的反抗讓人苦不堪言,但景翀還是苦苦的支撐,就算如此,還是有大半的能量外泄了出去。
強忍著小便的沖動,景翀又加大了能量的輸送,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終于在無數次的試驗之后,腎俞穴之中的精
力還是全然將能量包裹在了其中。
強打著精神,景翀全部的心神都用在了精力之上,耗費了許多的精力,他才漸漸穩住那狂躁的局勢,漸漸的他又發現,穩固下來的精力正在減退,它仿佛全然融入了能量之中,直到最后全然容了進去,心念一動,精力與水能量巧妙的結合在了一起,它們充實著腎俞穴之中,完全成為了腎俞穴的一部分,再也沒有了外泄的趨勢。
這還不算,腎俞穴之中新生的水元素能量,此時更是與丹田之中的水屬性光罩相互呼應,形成了一種循環,此時竟然為丹田提供著一種極其玄妙的能量。
這種能量遍布全身,經過腎俞穴集中之后又反饋到了丹田之中,然后經過丹田再反饋全身,這本身就是一種自我循環修煉的過程,它不但為景翀提供了源源不斷的精力,更將自身的水分發揮到了極致,整個水屬性能量的應用也被之得到了最大化的利用。
“我成功了!”景翀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體內的變化所帶來的好處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單單一個五行水訣就讓他自身的實力提升了幾個檔次,這也徹底的彌補了血河八刀御水之法的缺陷。今后施展,他再也不用去消耗大量的丹氣去施展刀法了,只需要運用五行訣,整個的氣勢就會高漲起來,而是威力也將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
相到這里,景翀有點迫不及待,他猛然間站起身來,不用刀,他心念一動,就有大量的水勢遺漏而出,無形的水流隨心而動,無論他想要運用什么樣的形態展現都可以發揮出足夠的威力。
出于好奇,景翀緩緩伸出了手掌,淡藍色的水流在手掌之上蓄勢待發,下一刻陡然凝聚成為一只巨大的掌印,他手掌一揮,巨大的掌印頓時脫離而出,眨眼間就已經沒入了對面的山體之上。
“轟隆隆!”一聲巨響宛如驚雷,僅僅一掌揮出,山體之上硬生生被之拍陷了八尺有余,一個高俞五丈的巨大掌印出現在那里,相當的醒目。
“好厲害,隨心而發的掌印竟然如此厲害,今后對敵,就算是沒有法寶的輔助,依舊可以發出強大的攻勢了!”景翀笑的合不攏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還有些不太相信,這種隔空打物的手法可真是玄妙,以至于到現在他還宛如在夢中。
說起掌法,他唯一應用的就是那種旋風百步無影掌,可那種掌法,就算是現在應用,還是達不到理想的效果,這次不同,隨心施展的掌法,不但對丹氣極少的消耗,就連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語。
五行訣果然厲害,看來這種法訣放在五行君的手中著實有點浪費了,它還能發揮出更強大的威力。
心中激動不已,景翀又開始了另外的嘗試,摻雜著丹氣予以施展,這一試不打緊,景翀意外的發覺,整個掌印的威力又增加了幾倍,一掌揮出,竟然能夠凝聚出一道長俞數十丈的巨大掌印,掌印不但可攻,還能夠探囊取物,他嘗試般的一掌揮出,幾十丈之外的山石都能夠被之抓回。
這樣的掌印與之前司徒披星的手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對方還是需要法寶輔助,而自己,完全憑著腎俞穴之力配合少量的丹氣就可成型,如此收獲遠遠超出想象,景翀整個人都變得大喜過望。
冷靜下來后的景翀,再一次拜倒在姬血河的墳前,他表情沉重的叩首,口中念念有詞,“姬老,我現在已經掌握了如何完善血河八刀之法,倘若有成,一定不辜負您老人家的期望,一旦狼族事落,我一定會傾盡所有的為您報仇雪恨!”
說完,景翀又磕了幾個頭,然后轉身走了出去,再次回到住處,翟杏娘已經在焦急的等待著他,一看到他的到來,頓時小跑了過來,“景翀,今天孔上王已經派人來請,應該是有大事相商,我不知道你修煉如何,所以也沒去找你,你回來就好,我們這就離去吧!”
聽到這樣的話,景翀也很納悶,自己一直沉溺修煉,不知不覺間竟然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還好在自身的收獲不菲,可一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大事,他又不免有些惆悵。
是時候出動了,不知道北沙城情況如何,更不知道李三原那邊如何,三方大軍等待集合,炎州的局勢又不知道發展成了什么樣子?
自己偏安于此,想必那些人一定等的著急吧,有很多的事情等待著決斷,所以他也不敢過多的耽誤。
心想到這里,景翀的心頓時急切了起來,不敢遲疑,他拉著翟杏娘的手就憑空飛了起來,以二人的速度,十多里的山路根本不在話下,不過片刻功夫,他們就已經置身于血刀寨大殿門口。
看到二人的歸來,孔達與武肅等人迎到了門口,一陣寒暄,幾個人進入大殿,分主次落座眾人朝拜,景翀正了正色,說道,“這一個月來,整頓如何?”
他話音剛落,武肅上前拱手應答,“稟告血狼王,六兵整軍待發就等命令!”
景翀點了點頭,目光一縮又看向劉頑,問道,“劉五哥,北沙城那邊如何?”
劉頑上前一步拱手說道,“一個月來,驢狼堡呂堡主與黃塢主一直本著守護一方的方針,雖然說也有小波炎州兵來犯,但也都被擊退,眼下炎州大亂,足有十多處反兵,炎州大軍都在四處征戰,炎州的東方又有八匠盟大軍壓境,他們也無暇去顧及一個小小的北沙城!”
聽到這個消息,景翀這才放下心來,他離開了座位,面對大家,目光一縮,說道,“按照現在的局勢,炎州兵已經陷入苦戰之中,他們慌著去鎮壓叛軍根本就想不到此處的我們還有一把利劍,這樣吧,我們血刀寨橫插直入,連合北沙城之兵,長驅直入,直搗對方的老巢,先把炎州城給它攻克,然后號召八方來聚,最后帶領八方盟軍直殺清州,然后聯合三州之力,足可以與姬滄羽對立抗衡!”
景翀的想法與幾位上王不謀而合,所以大家也并沒有異議,統一了號令,大軍也就開拔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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