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的狼影張開嘴去咬屁股,這樣的情形看起來非常的夸張。
而且景翀能夠感覺到屁股之上傳來的絲絲涼意,只不過疼痛感還沒有傳來,他顯得有點詫異。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回過頭去,景翀突然間發(fā)現(xiàn),原本不可一世的狼影就在牙齒即將沾染上自身的瞬間消失不見了。
撫平了一下心緒,直到這時他才好像想到了什么,“莫不是這狼影還有時間的限制?”
有了這種想法,景翀反而腦袋緊繃了起來,如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看來公冶皇林所展示出來的奇怪招式也不過是一種虛頭而已,只要自己能夠巧妙的把握時間,相信一定能夠?qū)⑦@所為的狼影盡數(shù)破解。
想到了這里,景翀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動聲色,他極其狼狽的站起身來,目光凝聚當(dāng)空,學(xué)著聶海淵的口氣埋怨了起來,“特娘的嘞,老匹夫果然厲害,可真是嚇死我了!”
嘴里罵罵咧咧的,可他的手并沒有閑著,一只手提刀,另一只手猛然間朝著虛空就是一掌,這道掌五行法訣演變而來的“五行火掌”,五行火掌素來都是以狂躁暴虐為主,攻擊性自然大的驚人。
一掌拍出,諾大個閣樓瞬間變得燥熱了起來,面對突然襲擊,公冶皇林頓時面色一變,他也不敢小瞧了景翀的掌印,奪是躲不開了,但見他虛空之中反手一掌推出,迎著五行火掌就打了過去。
“奔狼掌!”
口中低喝,公冶皇林施展而出的不再是先前的追逐狼影,這一掌真而切真的實在,勢如奔狼、快如疾風(fēng),巨大的掌印帶動著虛空的震顫就朝著五行火掌猛然襲去。
“啪!”一道驚響震耳欲聾,特別是又在閣樓之中,那聲音更是大的有些離譜,甕聲甕氣的顫音附帶著鳳鳴,普通人哪里受的了這種波及,門口處的眾人紛紛退了出去,再看那虛空,兩大掌印先是同時一滯緊接著就爆裂開來,強大的能量漣漪徐徐擴散,原本堅實穩(wěn)固的巨大石柱猛然間從中折斷。
“咔嚓!”諾大個閣樓失去了重心,猛然一陣顫抖,眼看著就要塌陷。
“不好,閣樓要塌了!”聶海淵狼狽的捂著耳朵連滾帶爬,剛才那一掌的交鋒差點把他震的吐出血來,還好在他看打架很有經(jīng)驗,在二人出掌的瞬間就躲在了最遠處的石柱之后,就算是如此,他依舊顯得痛苦難當(dāng)。
再看景翀,本身他也不大好受,傾盡全力的一掌,雖然范圍并不像平常那般廣闊,但是掌印之中的精髓卻都被凝練了起來,沒想到公冶皇林還敢去硬生生的接下自己這一掌,奔狼掌也果然厲害,只是一次交鋒,就把他震的氣血翻騰,蹭蹭蹭倒退了十多步。
而虛空之中的公冶皇林,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太多的波及,身體也就是在空中稍微顫動了一下,然后就淡然自若的穩(wěn)住了身形,只不過他的目光之中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驚駭之色。
“想不到,你還會這種掌法,不錯不錯,有點意思,這處閣樓眼看著要坍塌了,小伙子,你有沒有興趣與老夫到外面一戰(zhàn)?”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公冶皇林還在心疼自家的建筑,如此倒引起了景翀的一大鄙夷,不過出于對聶海淵性命考慮,他還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悉聽尊便!”
話音剛落,景翀一揮手從角落之中掂起了聶海淵,順勢朝上一拋,就將之拋到了閣樓的二層之上,同時他朝著聶海淵消失的方向一陣呼喊,“胖子你想辦法離去,這里我來拖著!”
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閣樓之外還有十多位丹氣之境的強者,倘若聶海淵稍有不慎,人家用一根手指頭都足以將之碾碎,如果聶海淵死了,自己就算是打了勝仗又有什么用呢?
胖子被拋到樓上,被摔的“哽”的一聲,隨后就沒有了動靜。實際上公冶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有將聶海淵放在眼中,像那樣的跳梁小丑,就算是殺了也沒有什么影響,相反的,如果他們殺了或者抓住了血狼王,那么影響自然就不同了,血狼王是血狼軍的支柱,他死了,相信清州之危也很快就被解了。
就是有著這樣的想法,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并沒有一人前來取抓捕聶海淵,而且還放任著他隨便逃離。
公冶家族的高傲,也讓景翀放下心來,既然他們要的是自己,那么自己也就沉下心來與之周旋一二,反正這一次出來,他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倘若再能多殺幾個公冶家族的成員,也不算虛度此行。
一閃身,兩個人同時穿出了門外,閣樓的外面就是莊園的庭院,這塊庭院不算太大,但是他們的戰(zhàn)斗都局限在高空之上,自然也沒有必要無端的摧毀建筑。
虛空中二人凌空而立,剩余的十幾名丹氣之境的強者也紛紛躍入空中,他們生怕景翀趁機逃走,所以將這片虛空圍了個水泄不通。
“哈哈哈,沒有必要吧老匹夫,如果你們想要以多取勝,我倒也無妨,就算是死了,我也落了個血洗公冶家族的美名!”單單一個公冶皇林,景翀就已經(jīng)難以應(yīng)付,如今還有十幾名丹氣之境的強者,他當(dāng)然非常顧忌,最有效的敵對方法自然是激將法,所以還沒有戰(zhàn)斗,他就先擺明了觀點。
公冶皇林雖然卑鄙,可也是一身的傲氣,在他的眼中,景翀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晚輩,更何況他的境界實力也不過是剛剛達到丹氣水分之境而已,倘若不是對方身體之中有股強大力量支撐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與自己戰(zhàn)的平平。
就算是如此,兩個人的戰(zhàn)斗自己也占盡絕對的優(yōu)勢,畢竟自己還沒有發(fā)力,而對方已經(jīng)使盡了全力,既然勝利早晚屬于自己這一方的,他也沒有必要去辱沒了公家家族的威名。
“好,好小子,我越來越看的起你了,你放心,我公冶皇林絕對不會以眾欺寡,再說了沒有那個必要!”一如既
往的自信,公冶皇林沖著四周擺了擺手,這群家族子弟紛紛后退了幾十仗,表面上是不準備參與進來,實際上還是在緊盯著景翀的一舉一動。
打開了場子,景翀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他完全放開了心懷,選擇了孤注一擲,所以一個人的戰(zhàn)斗,也變得更加的毫無顧忌。
一伸手又是一掌推出,五行訣與血河八刀的配合,被他施展到了極致,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金丹與不斷閃爍的五臟五行同時呼應(yīng)了起來,五臟五行源源不斷的提供著能量,六枚金丹更是在各自的穴脈之中瘋狂運轉(zhuǎn),濃郁的丹氣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強大的氣勢頃刻間覆蓋全城。
如此豪氣瞬間驚動了整個清州,清州城中的百姓紛紛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驚醒了,一個個面帶憂慮的走出了房門,遙遠相望的看著當(dāng)空的曠世決戰(zhàn)。
公冶皇林絲毫都不示弱,論境界他比景翀只高不低,至于他有沒有突破到那所謂的“虛無之境”,誰都不敢妄加猜測,只不過他的氣勢更強,壓制性也更加迅猛,并且他舉手投足之間并沒有丹氣流動,只是單憑著威壓就整個將景翀的威勢包裹在了其中。
兩種氣勢的對壘,也算是平衡了清州的壓力,公冶皇林微微一笑,曲手一抓就又施展出了先前的奔狼掌印。
這一次身在虛空,他也變得更加強勢了起來,奔狼掌一掌揮出,頓時又有一條虛影從掌印之中脫離而出,虛影直撲景翀,掌印也同時隨風(fēng)壓下。
看到如此詭異的攻擊,景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先前自己拼盡全力的一掌,也不過阻擋了對方那一掌而已,如今雙管齊下,自己又該如何應(yīng)對?莫不是還要逼自己施展出那可怕的攻擊?
第三招的戰(zhàn)狼刀法?
想想那可怕的刀法,景翀就有點犯怵,那種淪為刀奴的滋味真不好受,迄今為止他也不過使用了兩次,每一次施展對于自身的傷害都非常強大,而且他隱隱有發(fā)現(xiàn),自從兩次施展戰(zhàn)狼刀法第三刀之后,他的至陽主脈的那種瘧疾也變得松動開來,有幾次要發(fā)作都被他硬生生壓制了下去。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再使用那可怕的刀法。
心中這樣想著,他唯有繼續(xù)利用血河八刀的精髓配合著五行法訣與之周旋,血河刀,四刀齊發(fā),虛空之中頓時出現(xiàn)了幾百道刀光流轉(zhuǎn)。
這樣瘋狂的攻擊,幾乎掏空了丹田之中的丹氣, 五行訣催動五臟,生生不息的能量供給在此時也顯得有點入不敷出,可他利用如此強大的消耗所施展而出的攻擊,也并沒有讓他失望。
上百刀的刀鋒一部分纏住了狼影,另一部分則化作刀墻阻擋了奔狼掌可怕的威力。
整個虛空都好像炸裂開來,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光芒閃爍,刀光一**接踵而至,掌風(fēng)更是一**蜂擁而上,刀與掌,掌與刀,在這個夜空形成了一抹獨特的風(fēng)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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