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zhàn)的人們難以理解,而景翀卻自顧自的窮追不舍,刀光四溢,雷池之中遍地生雷,各種各樣的撞擊之聲不絕于耳,白色的雷光竟然被他壓制的全然蜷縮在了那新生的百丈深淵之中。
嗤嗤嗤發(fā)出一道道雷電交織的聲音,它顫抖著拼命下潛,可始終逃不過景翀強勢的追擊,融合了三大靈石力量的第六刀,其威力得到了超強的發(fā)揮,但聞咔的一聲巨響,血王刀帶動著雷光傾泄而下,也許是忐忑的緣故,被震懾的白色雷光竟然沒有一絲的抵抗,就被一分為二。
景翀順勢飛身,眨眼間就沒入其中,順手一帶,那白色的雷靈石也被之掌握在了手中。
白色的雷靈石其威力竟然比三大靈石集合在一起還要強大,若不是白色雷光“不自信”的退縮,景翀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將之獲得,欣喜的同時,內(nèi)心之中更多的還是慶幸,將近一夜的與天地之力抗?fàn)帲詈蟮某晒σ诧@得太過不易了。
忍不住一聲哀嘆,景翀還是閃動身形跳出了雷池之外。
諾大個圓月峽瞬間安靜了下來,當(dāng)空的明月也變得漸漸稀薄,密布的云層也早已煙消云散,空曠的峽谷之中除了一個個張的老大的嘴巴,竟然沒有發(fā)出一道聲音。
景翀揮著到凌空而立,他緩緩的來到三大首腦的面前,沒有說話,三個人同時落下虛空,參拜于地,“屬下冒犯,拜見血狼王!”
他們就算是傻子,也不會愚昧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與景翀對抗吧,況且景翀剛才凌駕雷池的表現(xiàn),早已經(jīng)令他們折服,六道雷光的威力,遠(yuǎn)遠(yuǎn)超乎預(yù)料之外,他們自認(rèn)為以自己的能力絕對不可能越過雷池。
可偏偏那個自稱血狼王的青年,用強大的毅力與實力收復(fù)了雷光,并且獲得了四大靈石。烏州人以強為尊,此番唯有歸順,才是他們最后的歸宿。
其實,他們這樣做,就連景翀本人都顯得非常的意外,他沒有想到三大首腦會變化的這么快,更沒有想到自己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烏州的支持,就連想象之中的大費唇舌都沒有,而自己卻獲得了莫大的好處。
有時候有些事也許就是這樣,你想不到的東西,往往都會在不知不覺之中到來。
景翀來不及感慨,連忙走了上來,雙手將三人攙扶而起,而他們的身后,則爆發(fā)出雷鳴般的哄叫,“參拜血狼王!”
刷刷刷,一千多人黑壓壓拜倒一大片,此時的他們哪里還分什么三大勢力與散修?他們都被眼前的血狼王折服了。
賀九珍是這些人之中最為驚詫的,而且他也感覺到了無限的榮幸,特別是身旁從來沒有住嘴的胖子,更讓他感覺到一絲絲的真實。
“血狼王是我兄弟,我是他哥!嘿嘿!他的能耐都是我教的!”聶海淵最喜歡這種氣氛,容納在人群之中, 飽受別人羨慕的表情,這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也是從來不變的風(fēng)格。
“呸!臭不要臉的!”當(dāng)然也有這么幾個人看不起他,可聶大爺不在乎,他就是以自己的兄弟驕傲。扈毅刀傻傻的樂,謝思吉則同樣滿臉的笑容,很顯然此次出使烏州,已經(jīng)達(dá)到了應(yīng)有的效果。
“三位城主太客氣了,景翀不才只是僥幸而已!”景翀還在謙虛著,畢竟自己是過來談判的,說話的語氣做事的風(fēng)格都非常的重要。
“血狼王過謙了,就剛剛收服六道天雷的一幕我等自愧不如,烏州以強者為尊,既然血狼王此行目的也是為了狼族大計,我等自然要全力追隨!”就連那一直充滿敵意的曦常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慚愧的笑容,以至于先前由于景翀打翻十大弟子的糾結(jié)也一并抹除了。
“哈哈哈,好,快言快語,大丈夫所為也,我狼族就應(yīng)該這樣,直來直往,那些陰謀算計,勾心斗角就讓他見鬼去吧!”景翀一陣大笑,話語之中更是充滿了正氣,一時之間倒是把眾人全部感染。
想一想先前自己的打算,夜玄師等人的臉上無不露出了慚愧之色,尷尬的笑了一陣,夜玄師一聲號令,圓月峽盛會就此結(jié)束。
雖然這一次盛會并沒有想象的精彩,但一個人的表演還是讓全城之人盡皆沸騰,大家爭先相告,還沒有進(jìn)城,整個烏州城就已經(jīng)沸沸揚揚。
天光大亮,千人隊伍浩浩蕩蕩走向城門,城門處早已經(jīng)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家出于好奇都來一覽血狼王風(fēng)采,景翀在三大首腦的擁簇下,緩步走進(jìn)城內(nèi),其熱鬧的程度也達(dá)到了空前,而烏州人的心也全然凝聚了起來。
這樣的氣氛,景翀很少見到,除非是在自己血狼王軍的百萬大軍之中才有過,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剛剛到烏州幾天,也同樣取得了如此效果。
心中自然高興,一行人擠開了人群,進(jìn)入了烏州城最高的圣地,七葉宮,七葉宮說的通俗一點也就是城主府,現(xiàn)在是三大勢力七葉宮的核心地帶,也是整個烏州的核心之地。
進(jìn)入了宮中,景翀被奉為上賓,直接擁簇著進(jìn)入了大殿,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大殿的主位原本應(yīng)該是夜玄師居坐的位置也被禮讓了出來,景翀硬生生被摁在了上面。
又是熱鬧的參拜,整個烏州的將領(lǐng),都對血狼王予以參拜,并且誓死效忠,景翀也比較習(xí)慣這樣的過程,擺出了血狼王的威嚴(yán),然后默許了烏州的歸順。
“血狼王此番前來烏州,想必一定是有重要的安排吧,現(xiàn)在狼族局勢正處于決戰(zhàn)的階段,如今狼族王室核心兵力還是原州與清州逃離的軍隊,涼州、通州荒蕪,也有一部分守軍,想必王室最大的依仗就是巴州了吧!”
足不出戶已知天下三分,夜玄師的確具備如此能力,烏州一直沒有參與征戰(zhàn)之中,但對于狼族的局勢卻了如指掌,這也不由得讓景翀為之一驚,連連點頭他這才說道,“夜城主所言句句屬實,當(dāng)下王室軍與我血狼軍勢均力敵,王室軍所仰仗必定死巴州巴飛熊的飛熊軍,倘若他真的予以接應(yīng),我血狼軍勢必陷入困境,夜
城主了解戰(zhàn)局,卻不知有何良策?”
景翀簡單的分析了一下當(dāng)下的局勢,也指明了兩軍對壘所遇到的困境,他毫無保留,也讓夜玄師非常感激,“血狼王所濾不無道理,巴飛熊勇猛善戰(zhàn),飛熊軍所向披靡,以他與公冶皇林的關(guān)系,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出兵,再加上巴州偏向西北,那里嚴(yán)寒,子民更加偏向彪悍,更讓人擔(dān)憂的還是飛熊軍所管轄的那只飛熊獸團(tuán),飛熊獸團(tuán)原本就是集合西北近萬荒獸的龐大軍團(tuán),其戰(zhàn)斗力強悍,完全可以抵上幾十萬大軍!”
夜玄師話音剛落,景翀的目光就是一縮,他冷不丁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飛熊獸團(tuán)?”
說實話,他還真的不太了解夜玄師口中的飛熊獸團(tuán),但是荒獸的威力他曾經(jīng)接觸過,當(dāng)初孤州之行澤中澤獸潮之亂,其震撼度何其強大?景翀親身參與其中,卻不是運氣的使然,恐怕他們都不可能順利突圍出來。
巴州飛熊獸團(tuán),其中不只是飛熊荒獸,肯定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存在,倘若這股力量也被巴飛熊掌握的話,這對于最后的決戰(zhàn)無疑造成決定性的影響。
“不過,巴州的軍隊,我們也可以暫且牽制,烏州有將近五十萬軍,三大勢力之中的將領(lǐng)也不下千人,倘若血狼王軍用最絕對的強勢去攻破原州的話,我等自然全力以赴爭取時間!”夜玄師也沒有了保留,他向前走了一步,目光之中也流出無盡的真誠。
“烏州愿意出兵?”景翀大喜,突然從座位之上走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夜玄師的手掌,感激之色不言以表。
“血狼王明鑒,烏州人一心為了振興狼族!”夜玄師說著聲音哽咽。
“那好,事不宜遲,我希望夜城主也能快速出兵,我也抓緊返回清州,將這好消息告知大家!”景翀說著,也更加激動了起來。
“血狼王不用著急,在我們進(jìn)入大殿之時,大軍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動,只等一聲令下就會開赴巴州!”夜玄師一臉的坦蕩,說道。
“好,痛快,為了狼族,我們?nèi)σ愿埃 本傲堃宦暣蠛龋蟮钪蓄D時爆發(fā)出一陣呼鳴,凝重的空氣也變得沸騰了起來。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之后,景翀又看向了夜玄師、曦常與夏侯天三人,遲楞了片刻,他突然間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包裹。
包裹一出,電閃雷鳴,金、青、藍(lán)三種顏色輪番涌動,剎那間將整個大殿都縈繞在其中。
“這是?”在場之人無不驚駭,特別是以夜玄師三人為首的烏州城主們,更是緊張的腦筋都蹦了起來。
雷靈石原本就是烏州之物,也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血狼王得之原本也是不可違逆的事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所不甘。可是此時血狼王突然將之拿出,卻不由得將幾個人的情緒再次波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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