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 史侖回過頭來,看到一胖一瘦兩個人阻住了去路,胖的那個倒是容易收拾,唯獨這個瘦子實力不淺竟然絲毫不弱于對面的章橫。
就在此時,胖子聶海淵晃動著身體朝前飛了幾丈,他晃動著大鐵擔,嘟嚕著嘴巴,扯著嗓子就大罵出聲,“小子,休要猖狂莫要撒野,本尊師在此等候你許久了!”
他這句話說出,對面的史侖整個人都懵逼了,心中浮現而出的第一個疑問就是,難道這家伙就是長清尊師?可仔細一看年紀太小呀,更何況周身上下的氣息如此弱分明就是沖虛之境而已,他怎么能是尊師?
想到此處,史侖目光一縮,頓時露出了不屑之色,“小輩,如此撒野,先吃我一棍!”言還未落,史侖就祭出大棍朝著聶海淵砸了過去。
這真要砸上焉有聶海淵命在?步德索眼疾手快,六壬神盤冷不丁脫手而出,虛空之中打了個厲閃,碰的一聲巨響,與對面的大鐵棍碰到了一起,強大的能量波動散去,兩個人的身體同時一抖,虛空之中一個趔趄,好懸沒墜落下去。
瞅準了時機,章橫的飛劍卻也已經飛了出去,他實力原本就在史侖之上,剛才引誘來此也不過是想將之生擒活拿而已,如今看到對方落下,連忙利用飛劍組成劍陣將之困在其中。
史侖面色大變,連忙使用撒豆成兵之法前往抵御,可還不待他站穩了腳步,聶海淵瞅準了縫隙, 一撒手,捆仙繩就已經飛了出去,沒有多費一絲的力氣,這個天平山福地的史侖就被他生擒活拿。
“哈哈哈,痛快!”章橫一陣大笑,順手接過了飛劍,然后手一伸又搶過了史侖的大鐵棍,臉上得意之色盡情流露。
“好,不錯!就應該這樣!”此時景翀也從山的一側飛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史侖,目光之中也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你又是誰?”史侖一臉的不甘,在他看來,眼前的幾個人都不夠是一些宵小之輩,所依仗的也不過是陰謀詭計而已,再加上以多勝少才將自己拿獲的,故此,怒氣沖沖的看著景翀,滿臉都是不服之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不太服氣?”景翀在他的面前繞了一陣,然后嘴角一挑,輕輕問道。
史侖氣的火冒三丈,他恨不得一口將眼前的幾個人全然吞掉,而且越想越是憤怒,忍不住就破口大罵了起來,“宵小之輩,卑鄙無恥,我咒你們生個”
話剛剛說了一半,聶海淵就沖了上來,一破鞋就呼在了對方的臉上,這一下打的不輕,左半邊的臉頓時腫了起來,“他奶奶的,我讓你嘴臭,實話告訴你吧, 站在你眼前之人,正是景翀尊師,他現在還沒有動手,不稀罕殺你而已,倘若你把他激怒了,動一動小手指,你這條命也就歸位了,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聶大爺這句
話震懾力可真是分量十足,一句話說完,剛才還橫的發直的史侖頓時冷靜了下來,他面帶狐疑的看著景翀,嘴里卻小聲嘀咕了一句,“可以確定他是一位尊師?”
聽到這句話,聶海淵笑了,他用手指著對方,然后在額頭上點了幾下接著說道,“如假包換的渡九劫而生的大尊師,剛才你那萬窟老兒不是有見識到么?那股強大的氣息,就是我們家尊師所發!”
他如此去說,史侖還真就信了,他苦楚著臉,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橫勁,“尊師在上,小人實乃不知,我只是個小人物,還請您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還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堂堂三十六山之一的尊主,竟然是如此氣節,自我比喻當做個屁,如此小人物,自然也很難讓景翀為之掛懷,但是這樣的小人物往往也有著那么一點利用價值。
“宋義是不是被萬窟老賊救回去了?”景翀突然間面色一沉,時不時透露出些許尊師之威,頓時讓這位緊張的大汗淋漓。
“是的,是的,萬窟尊師在三個月前就將宋師兄帶了回來,據說他那個慘況就甭提了,只不過經過三個月的調養,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幾天聽說在籌備什么突破雷劫,看樣子聚窟州洞天又要出一位尊師了!”
這個消息倒是一個重磅消息,景翀聽完不由得為之一愣,倘若真如這個史侖所說的那般,宋玉當真突破到上虛之境,這件事還真的麻煩了,先不說對方同樣強大的天賦,就單單他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修煉方式,到最后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勁敵。
半年前那次戰斗就是個例子,倘若不是有著猲狙獸在旁協助,他如果想要打敗對方,斷然也不可能,講不好說不清,還被對方所打敗,此次自然相同,宋義身懷八卦圖,倘若再讓他領悟到了造化之力形成三十六星圖的話,放眼長州洞天,能制住他的人恐怕就沒有了。
到時候長州與聚窟州之戰恐怕也在所難免了。
想到此處,景翀的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了,他目光緊緊盯著眼前之人,然后強調般的說道,“宋義現在何處?”
史侖被這個眼神一蹬,整個人都快沒脈了,他顫抖著嘴唇,劇烈的喘了好幾次氣才緩和了幾分,說道,“宋義師兄這幾天整天聽聞萬窟尊師講道,希望對于造化之力有更深的體會,據說昨天回到天魁山之中靜養,欲圖尋找渡化天雷之機!”
史侖一點都沒有說假話,此番宋義被救,也算是因禍得福,有感造化弄人,他竟然也對三十六星圖有了一絲的體會,如今正在山中入定尋找突破之際,此人天賦不在自己之下,倘若再讓他渡過九九雷劫,麻煩還真就大了。
想到這里,景翀再也坐不住了,他看著史侖,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稍微沉吟了片刻,他接著問道,“那我再問一下,你們聚窟州三十六山之中可有一位名叫冉光之人?”
景翀這么一問,史侖有點懵了,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什么,可就在景翀即將要放棄的時候,這位卻是眼睛猛然一亮想到了些什么,“記得記得,冉光,就是那個狼族人,他待在聚窟州有好多年了,前些年與他一起的還有個冉平,只不過后來冉平死在了朱仙島,冉光就逃了回來,據尊師所說, 當初還有個名不經傳的小子在追殺于他,最后卻神奇的逃跑了,為此尊師還大發雷霆將冉光訓斥了一頓,現在的冉光就在天魁山,他被尊師安排寨那里照顧宋義的起居。”
聽到這個消息,景翀的眼睛再次一亮,不由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史侖所說的一句不假,他口中所說額名不經傳的小子,就是兩年前的自己了,只是他們誰也想不到,兩年后的今天,自己竟然成長到足可以與尊師匹敵的地步。
“好了,鑒于你剛才說出的消息,我也不殺你,但還勞煩你委屈幾天,等我殺了宋義與冉光,自然會放你回去!”景翀扭轉了身形看向聚窟州洞天,隨便說了一句,然后擺了擺手示意步德索將之押了下去。
身側的山峰就有山洞,步德索善于法陣,又在周邊布置了一些法陣,然后將史侖囚禁了起來,再次返回景翀所在的方向,步德索這才說道,“兄弟,接下來我們要做些什么?剛才的計劃是不是還要執行?”
景翀正在沉思,如今被步德索打斷,倒也只能點了點頭,而且出于穩妥考慮,他只得按照想法說道,“不如這樣,咱們來個計上加計,給他來個分瓣梅花之計。章橫師兄拿著史侖的兵器接著去挑釁其它尊主,你們兩個還按計策行事,如果遇到高手,就讓猲狙獸輔助,盡量能夠多抓一些就多抓一些,繼而分散對方的力量,轉移萬窟老賊的目光。我一個人趁機潛伏到天魁山之中,伺機殺了宋義二人,如此一來方可祛除一大隱患,同時也算是報了大仇!”
他這說,三個人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們都感覺到此計甚妙,但還是感覺到有所不妥,特別是章橫,一百個不愿意一千個不愿意。
他來此地就是為了給章順報仇的,如果讓景翀一個人去殺,自己雪不了兄弟之恨自然是比較遺憾,所以景翀話音剛剛落下,他就搶身站了出來,“要去,也帶著我去,這個宋義,我一定要手刃他的狗頭!
看到他如此沖動,景翀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輕聲說道,“章師兄要以大局為重,就算是帶你前往,若論單打獨斗你也不說宋義的對手,反而因為莽撞行為而浪費了大好時機,不如我一人前往,只要殺了宋義,我一定提他人頭來讓你祭奠章二哥!”
景翀如此言語,章橫自然是無話可說,但他還是滿臉的不大情愿,沉吟了好大一會,章橫才哀嘆了一聲,說道,“唉,算了,只要能為兄弟報仇怎么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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