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馬天學院之中,他們一群人宛如凱旋而歸的勇士,特別是景翀等人,在眾人眼中完全成為了偶像。
畢竟四大學院之間還是頻繁有著攀比的,馬天學院雖然一直名義上位列四大學院之首,可實際上卻每一次都被崩玄學院獨占鰲頭,這一次打了官司,一舉挫敗了崩玄學院的銳氣,也同時讓身為馬天的一員深感到驕傲。
“王子好樣的!”
“景翀、步德索好樣的!”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這三個人都被夸贊的像躲花,偏偏聶大爺被忽略了。盡管他一直沖著眾人招手,可還是沒人搭理他,聶大爺氣急了,厚著臉皮跟人家要贊。
“我們是一起的,我叫聶海淵,這件事我也沒少出力!”他這樣喊著,依然迎來了一眾白眼,無奈之下,聶海淵氣的火冒三丈。
一直到都返回到了住所之中,聶海淵都還在氣鼓鼓的生悶氣,景翀上去問他,也不搭理,隨后一轉身走進了屋里反鎖了起來。
幾個人拿他沒辦法,只能夠搖頭苦笑,不過這一次能夠成功,一大半的功勞都歸結于步德索,所以三個人在廳堂里談的最多的還是步德索,一時間氣氛融洽,笑聲不斷。
可沒過多久,隔壁間的房門再次打開了,聶大爺不服不忿的走了出來,扯著個大嗓門就是一陣大罵,“你們這幾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好不知道理,你們只知道步猥瑣單槍匹馬殺入敵營,我姓聶的就閑著了?特娘的嘞,給那兩個小子灌大糞可全程都是我一個人在做,你們離那么遠都受不了味,我怎么過來的?怎么到頭來,沒有我一點功勞,他不講義氣了!”
他不說這些還好,這番話一說,頓時迎來了眾人一起的鄙視眼神,隨后又爆發出一陣大笑,景翀更是難得的拿著他來調侃,“對,胖子功勞最大,從少年之時就與大糞結下了不解之緣,在血刀寨時專業挑大糞,現在進入了如此高等的學院,還是忘不了本業,干脆你也別叫什么聶海淵了,直接聶大糞得了!”
說完又是一陣大笑,聶海淵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可又沒法反駁,但伴隨著眼睛游轉,最后卻定格在了孫倉的身上,“老六,這話你說的不對,要說到挑大糞,孫倉這小子也是一個,可別忘了,當初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闖的禍,要說到取名字他應該叫做孫大糞才是!”
孫倉沒想到自己躺槍,頓時不干了,“你這死胖子,那么多年了還是改不了正性,是,我還記得你小子隨地大小便的情形呢!你是最猥瑣的!”
“咱們誰也別說誰,當初你追那個劉小英被人打成豬頭你還記得么?”聶海淵毫不示弱。
一時間,原本的爭風吃醋變成了雙方互撕,孫倉的那點老底全部被抖了出來,但他并不生氣,相反的非常高興,一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快樂的年代。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又到了晚上,幾個人心情大好,也都相繼離去休息。
景翀一個人待在老地方選擇趁著安靜接著修煉,七十二般變化的玄妙,他的領
悟還是有限的,特別是今天見識到了孫禪展示的壺天之變,則更加讓他認識到了自己修煉的不足。
趁著如此心境,其實他也想抓緊時間再深造一下,同時也好開啟接下來的修煉。
而且他有感覺,這第一階段的許梿,除了一開始的幽通比較重要之外,壺天的修煉也非常的重要,特別是它獨具的日月乾坤之法,竟然包含了之前所有的變化之術。
自己的修煉只是一些皮毛,不過是勉強可以凝聚出日月壺而已,可真正要應用于戰斗之中,他還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且有那么一段時間他在揣摩,自己的壺天之術修煉不純熟,直接導致了接下來的修煉變得吃力了起來。
特別是接下來的神行之術,它與靈魂出竅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只是神行比靈魂出竅顯得更加的繁瑣,因為這是一種精神超出體外的一種形式,它所表現出來的更加的安全,也更加的迅速。
所為的安全,自然是有所保護的,而這種保護,就是要利用壺天之術。也就是說,今后再靈魂出竅的話,想要長時間待在體外,而不受外物的干擾,必然要利用日月壺來凝聚一個世界,這樣一來就不僅僅局限于夜晚出竅了,就算是白天,依然可以翱翔于九天之上。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這壺天之術必然要融合五行元素,景翀明白這種道理,但是就是要反反復復的實踐。
而這種實踐也成為了一個不斷失敗不斷從來的過程。
又用了十天的時間,差不多經過了數千次的反反復復,他終于靈活的掌握了壺天的訣竅,這是一個疊加的過程,也是對于法訣應用純熟的鍛煉,一旦凝聚出日月壺,就立即施展其它法訣注入其中,施展的速度越快,成功的幾率越大,這十天的時間他可真是廢寢忘食,不過總算是掌握了這種技巧。
他相信如果再次面對孫禪的話,對方若施展壺天之術,自己斷然不會再像上次那般狼狽。
更讓他可喜的是,又過了五天,身形之術也被他掌握了。如此一來修煉的溝塹也漸漸平復。
帶著激情,他不敢放松一絲,轉眼間半年過去了,他終于將第一階段的修煉全然掌握,像什么履水、杖解、分身、隱形、續頭、定身、斬妖,全部融會貫通,這整整二十四般變化之術一旦融合,其威力大的的驚人。
特別是那隱身、續頭之術,用于戰斗之中,明顯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也就是說,學會了續頭之術,普通的刀砍不死,就算是被砍斷了頭顱依然可以用法術接上。
這是一種非常獨特的法術,而且也是一種非常實用的障眼法,其實那所謂的斷頭,也只是一種虛擬的而已,至少在外人看來自己是斷了腦袋,但實際上,只是一種分身的形式而已。
隱身術更不用說,能夠有效的隱匿身形,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探查敵人的動向,而且不被發覺,這種法術也是景翀當下極其需要的,但也正因為如此,修煉的難度也顯得格外的大。
僅僅后面的幾種變化,他就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如今距離約定的期限,也就只有一年半的時間。
景翀開始有點著急了,畢竟修煉完七十二般變化,他還要想辦法凝聚出七十二地煞星圖,一旦星圖圓滿,更要面臨陰火噬身的考驗,在這之前他是要做一些準備,要不然,不用猴王問罪,自己就被三災打敗了。
更何況距離五年的時間,也越來越級,以至于對噬神蠱的解蠱之法始終沒有眉目,他也想抓緊修煉到更高的層次,來尋找那種真正救己的方法。
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修煉到了這個程度,他竟然有些暴躁,也許這也與他長久時間待在一處的原因吧,所以為了更好的勞逸結合,他難得的想到與幾兄弟商量著外出一趟。
這種想法先與孫倉說了一下,孫倉自然非常贊同,聶海淵步德索則更加高興,畢竟這幾個月大家非常低調,太過平靜的生活,反而讓人枯燥無味。
“不如這樣吧,六王子盛情邀約了幾次,我看你們都修煉的非常投入,也就都拒絕了,既然想出去散心,倒不如先去拜訪六哥一趟,他這個人是個直性子,如果知道我們要去,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孫倉的提議倒是讓景翀回想了起來。
記得三個月前,孫霸離開時特意強調了一下,說讓自己有了空閑,就去芭黃學院找他,當初也答應了對方,只要自己恢復了身體一定拜望,可自己一投入修煉,就忘記了時間,不知不覺間三個月都過去了,不去拜望一下,也確實說不過去。
既然是要散心,正好也繞過去一趟,也好借此機會見識一下孫霸的實力,說不好從對方的身上,還真的能學到一些東西。
想到此處,景翀的臉上也浮現了笑容,“這倒是不錯的選擇,六王子為人豪爽,我倒是很愿意與之結交,更何況說好的要去拜望,怎能食言而肥呢!”
景翀這么說,聶海淵更加高興了,“那個大個子,對口味,我是境界差的太遠,倘若我到了上虛之境,一定與他大戰百回合,那才叫一個痛快!”
聶大爺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吹牛,可就是因為這種吹牛,才為大家帶來了許多的樂趣,眾人也都習慣了,哈哈一笑,打開了氣氛。
不過也還算不錯,自從上次被猴王教訓了以后,崩玄學院果然低調了許多,不僅僅孫禪沒有了動靜,就連崩嵐也收斂了氣焰,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景翀幾個人才能夠如此放心的出游。
簡單的整頓了一下自身,四個人說走就走,可臨走前還是要像馬赤請示一番。
孫倉去請示,起初馬赤有點為難,生怕再惹出什么亂子,可想想三個月來幾個人的表現,也都是無可挑剔,索性也就答應了下來,只不過又是一陣千叮囑萬囑咐的說了一大套。孫倉耐著性子聽完,這才與景翀會和。
四個人一出學院門口,就頓時猶如入海的游魚,出籠的小鳥,海淵憑魚躍、天高任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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