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隔著李藝然和徐文清兩個人進去的,一眾人剛才還提到寧歡,卻沒想到人這么快到,視線落在寧歡牽著的沈時遠身上時,在場的二十多個人,沒一個人都臉色是好的。
班長最先反應過來:“寧歡,你來了。”
沈時遠似笑非笑地把在場的人掃了一圈,視線落在跟前說話的班長身上,臉上帶著笑,可是那雙黑眸卻帶著冷刺。
班長僵了一下,卻不得硬著頭皮打招呼:“三少,沒想到您能來。”
沈時遠沒接話,低頭看著寧歡,抬手勾了勾她的頭發(fā):“你的老師呢,寶寶?”
他這一聲“寶寶”聲量不大不卻足夠讓一干人聽得一清二楚。
李藝然和徐文清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表情都不是很好。
寧歡一進來整個人就冷著一張臉,被沈時遠叫了一聲,她才松了一點,偏頭看著沈時遠,一向除了害羞就只有冷艷的眼眸里面第一次帶了幾分依賴:“老師還沒來。”
李藝然端著紅酒上前:“歡歡,你跟三少在一起了,這事情你都瞞著我們,也真是的!”
李藝然雖然是對著寧歡說話的,可是視線的余光卻一直都掃著牽著寧歡的沈時遠。
李藝然上前的時候,寧歡就下意識地往沈時遠的身邊靠了靠。
這樣依賴的動作,沈時遠認識了寧歡這么久,也不過見過幾次,每次都是在危險恐懼的時候,她才會這個樣子。
一低頭,就看到寧歡的臉色有些白。
他不動聲色地皺了一下眉,松了松牽著她的手,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半保護的姿態(tài)將人拉到自己的懷里面:“寶寶。”
他低頭輕聲地叫著她,寧歡心頭顫了顫,手捉著他大衣的衣邊,抬頭看著他,并不想回答李藝然的話:“我們過去那邊吧。”
她說著,抬手指了指那邊少人的窗邊。
現(xiàn)在的寧歡就好像是一只被驚嚇了的小兔子一樣,滿心滿意都在他的身上。
沈時遠輕笑了一下,表情比平日還要軟和:“好。”
說著,他就摟著她過去了。
李藝然臉色有些青,可是那個人不是誰,是沈三少,她就算再不滿,她也不敢說些什么,只能咬著牙看著寧歡被牽走。
徐文清皺著眉走到李藝然的身邊:“寧歡現(xiàn)在了不起了,搭上三少了,我之前還以為是傳聞,沒想到,倒是真的!”
李藝然冷笑:“你覺得沈三少能對她好多久?他怕是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要是知道了”
說著,她眼底的情緒都變得陰戾起來。
寧歡被牽著到窗邊,她抬手開了一點窗,冷風吹過來,她冷靜了很多:“對不起,三少。”
沈時遠沒說話,只是從身后抱著她:“對不起什么?不是同學關(guān)系不好嗎?不好的話,不想搭理就不要搭理,他們也不敢動你。”
他整個人都是暖的,抱住她,寧歡覺得自己的心頭都是熱的。
她第一次沒有推開他,軟軟地應了一聲:“嗯。”
兩個人在窗臺站了沒有多久,李然就進來了。
今年剛滿50歲的李然整個人看著卻像是三十多的女人一樣,身上穿著簡單的毛衣牛仔褲,“你們這群兔崽子,非要把我今年50歲大寫加粗嗎?”
“哎呀老師,這您就不懂,這才有反差的驚喜啊!”
寧歡看了一會兒,也牽著沈時遠走上去了:“李老師。”
對李然,寧歡是很恭敬的。
李然側(cè)頭接過班長遞過來的紅酒,看著寧歡,臉上的笑容顯然跟剛才不一樣,多了幾分心疼:“歡歡,你來了啊。”
寧歡點了點頭,“李老師,祝你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她說著,從包包里面拿出碟片遞給她:“是r親筆簽的。”
她去年剛好有一次比賽在北京,碰上了r,是李然喜歡的舞蹈家,她就連忙拿出隨身帶著的碟片要了簽名。
“歡歡真是貼心!”
李然抬手揉了揉寧歡的臉頰,她性格開朗,雖然五十歲的人了,又是老師,可是說話風趣幽默,為人處事十分和煦,跟不少學生的交情都很好。
李然松了手,視線落在沈時遠的身上,微微一愣:“三少?”
寧歡臉紅了紅,抬頭看了一眼沈時遠:“李老師,他是我的”
“未婚夫,李老師你好。”
從進來就沒有開口跟別人說過話的沈三少,現(xiàn)在正笑得如沐春風地和李然打招呼。
這是為了什么,在場的人百分之八十都一清二楚。
李藝然和徐文清兩個人的臉色很不好,但是不好也沒用,她們還是知道,沈三少不是她們招惹得起的。
李然有些驚訝,視線落在臉紅的寧歡身上,又看了看沈時遠,才抬手握了上去:“三少,久仰了,歡歡是個好女孩。”
她這話一出,在場不少人心里面都有些想法,可卻沒有一個人敢表達出來。
沈三少站在寧歡的身旁,他們多少還是有點眼力勁的。
三十五個人,除了有三個人在國外,其他人基本都來。
其實今天能來這么多人,除了因為是李然生日,她們還聽說了寧歡的事情,有人說寧歡被包養(yǎng)了。而李藝然和徐文清兩個人更說結(jié)束之后要撕裂寧歡那假清高的臉皮,所以今天才來了這么多人。
寧歡當年,可謂是“出盡風頭”。
畢業(yè)一年半,她們這些“閑來無事”的人,還是很想回來吃個瓜的。
只是沒想到,這瓜有點大,她們壓根就消化不了。
生日自然少不了切蛋糕這些活動,因為沈時遠的出現(xiàn),現(xiàn)場氣氛有點奇怪。
好多人說話都說一半,什么“想當年”結(jié)果看到寧歡身旁的人,話又吞回去了。
班長領(lǐng)頭敬酒,沈時遠直接就把寧歡手上的白酒拿了下來:“她不能喝白酒。”
說著,就放下來了。
沈時遠說著,回頭對侍者剛想開口,有人就拿了一杯橙汁過來了:“這是橙汁,沒酒精的。”
最后那四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沈時遠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女人僵了僵,站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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