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六號說來就來,沈三少六號也能回來了。
可是晚上的時候,寧歡突然就接到沈時遠的電話,他說六號可能回不來,那邊出了點小意外。
兩個人在一起這么久,兩個人很少會分開。
剛開始的一兩天寧歡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可是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一說,失落自然是有的。
“寶寶?”
電話那端的人正叫著她,她也不想讓對方聽出來自己的情緒不對。
“怎么了,三少?”
“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的,你工作要緊。”
她剛說完,電話那頭的沈時遠突然輕嘖了一下:“沈太太這么善解人意,回來我也會善解人意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好好的一個“善解人意”被他說得意味深長。
盡管是隔著電話寧歡的臉還是有些燙:“我明天要早起,先掛了,好不好,三少?”
“好,寶寶記得夢到我哦。”
寧歡囧了囧,掛了電話,低頭看著手機。
半晌,她才將手機斷網(wǎng)放到一旁,抬手將房間的燈關(guān)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三少的話影響的,寧歡還真的就是夢到他了。
床頭上的手機不斷地響著鬧鈴,寧歡驚醒,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做夢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這么涼的天氣,她居然滲了一層的汗水。
那個夢不是很好,她夢到自己去接沈時遠的時候他正被一群人追著,手臂被刀刺傷了,鮮血滲滿了他的白襯衫。
她的心跳得很快,寧歡總覺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想了想,她還是拿過手機給沈時遠撥了個電話。
這時候才七點十分,電話那頭的沈三少倒是接得快:“寶寶?”
“三少。”
她開口叫了他一聲,想問他有沒有事,可是話到嘴邊怕他擔心,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沈時遠大概也聽出幾分不對勁,聲音里面的幾分笑意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幾乎沉溺的溫柔。
寧歡抿了一下唇,拿著手機的手也忍不住用力,“我想你了。”說完之后,手機就傳來沈時遠的笑聲了。
寧歡臉一下子就紅了:“今天表演,我去洗漱了。”
說著,她也不管電話那頭的沈時遠是什么反應,直接就就把通話給掐了。
而與此同時,沈時遠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通話,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哪里還有剛才的溫柔。
他偏過頭,視線落到林致遠的身上:“誰做的?”
“三少,肇事者已經(jīng)在昨晚斷氣了。”
“斷氣了就查不出來了?”
林致遠臉色僵了一下:“暫時查不出什么。”
“他難道就無父無母,無妻無兒也沒有任何的朋友?”
“按照我們目前查到的資料來看,肇事者父母很早就已經(jīng)出事了,他的身份證是假的,而且還是一個逃犯,所以……”
沈時遠冷笑了一聲:“那就給我一點點地查!挖地三尺都給我把后面的人給查出來!”
說著,他似乎想到什么:“太太那邊的人安排好了?”
“三少放心,太太身邊的人一直都在跟著。”
沈時遠點了點頭,視線落在手上,那桃花眼里面哪里還有平日的戲謔,全都只剩下瘆人的冷戾。
林致遠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了,抿著唇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是太突然了,本來沈時遠六號就要回去市的,可是剛從酒店出來就被一輛車追著撞。
幸好司機的技術(shù)不錯,那輛車最后撞上了大貨車翻車,司機當場被送進醫(yī)院,昨晚就咽氣了。
沈時遠的手和腳都有傷,怕寧歡擔心,也想引背后的人出來,所以沈時遠打算在市再待幾天。
出事之后林致遠馬上就去查這件事情了,可是根本就查不出肇事者的動機。
警察給出來的官方說法是肇事者酒駕,這大白天的酒駕,還能追著他們的車撞,這說法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只是目前也調(diào)查不出什么來,肇事者是個孤兒,十年前殺了唯一姑姑之后就開始逃亡了,這么多年他都是用化名,這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好查的。
可是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就算是不好查,也得查出來。
寧歡到舞團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半了,大巴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好了。
表演十點開始,她們還得提前一個小時過去化妝。
時間匆忙得很,寧歡也沒上去了,就在樓下等著她們。
車子在中途的時候還差點出事故了,經(jīng)過一個三岔口的時候,一輛車突然之間開了出來,要不是司機反應快,車子直直就撞在她們的車上了。
這要是一番車,事情就大了。
梁希桐拉了一下寧歡:“出師不利,我總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寧歡也是余驚未定,但她知道不能順著梁希桐的話說,不然的話,這還沒開始呢,自己就先慫了:“別想那么多,就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心態(tài)穩(wěn)住。”
“我穩(wěn)得住,可是最后穩(wěn)不穩(wěn)得住,又不是看我。”
她說著,視線往任柔柔那邊偏了偏。
寧歡不想鬧出事情來,擋開了她的視線,伸手扭過她的臉:“好了。”
“我就看看她而已,又沒有要干什么。”
寧歡笑了笑,沒說什么。
大巴車到演出中心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過十分了,舞臺妝需要的時間長,大家抱著演出服就往里面跑。
寧歡也得到后臺去幫忙化妝,不然的話時間可能趕不及。
梁希桐和任柔柔兩個人是主角,妝容比較不一樣。
寧歡負責梁希桐的,再快也花了半個小時左右。
這剩下二十分鐘,她又匆匆化了一個人。
剛定好妝,王瑤就進來說差不多要開始準備了。
寧歡靠在轉(zhuǎn)椅上,看著她們走出去。
任柔柔回頭看了她一眼,寧歡對她笑了一下,她也笑了一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還是先把今天的演出先給過去了再說,畢竟場下坐著的都是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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