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吳世風狼狽而逃的樣子,小玲不禁撲哧一笑,拍手雀躍。
姜小媛好奇地看著帝辛,端倪少許,在被小玲用胳膊肘懟了一下后,這才微紅著臉蛋兒,款款地對帝辛拜謝道,“奴家姜氏,多謝公子相救。”
帝辛瞥過頭來,看著姜小媛那美艷不可方外的模樣,內(nèi)心毫無波動,反而異常的平靜。
“我看你的出身應該來歷不凡,為何身邊只帶著一個侍女出門?”帝辛問道。
姜小媛輕嘆,道,“因為家中管理嚴格,不允許奴家隨意出門,可奴家整日呆在府內(nèi),非常的煩悶,故趁家里人不注意,偷偷地帶著我的貼身侍女小玲跑了出來,散散心。”
帝辛聞言,點了點頭,一揮袖袍,道,“那你們就趕緊回去吧!
說罷,帝辛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要走。
“公子!”姜小媛忽然叫了一聲。
帝辛微微蹙眉,瞥過頭來,問道,“有事?”
看著帝辛那張英俊不凡的臉龐,姜小媛嬌嫩的俏臉頓時微紅,她輕咬著貝齒,低聲問道,“不知公子能否留下名諱,日后奴家也好找公子報答這番恩情!
帝辛搖頭,果決道,“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
說完,帝辛再也不理姜小媛,帶著令沖幾人大步離去。
“哎”姜小媛張了張嘴,望著帝辛已經(jīng)遠去的背影,只能是無奈地輕嘆。
“這位公子可真冷漠,對小姐這么個大美人也這般置之不理。”小玲有些惱怒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位公子長得可真俊兒,而且不僅樣貌俊俏,還具有一身不俗的法力,三五下就把半步先天修士給打趴下了呢”小玲雙眸頓時泛起一絲崇拜之意。
“是啊。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他了!苯℃旅理虚W過一抹黯然。
小玲瞧著姜小媛的神色,作為跟隨她多年的丫鬟,豈能不明白自家的小姐,已經(jīng)對那俊俏公子動了情?
“只可惜,小姐已經(jīng)被大王許配給五王子了,不然”小玲不無遺憾和頗為無奈的說道。
“想什么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王子的未婚妻了!苯℃禄剡^神來,淡笑地拍了小玲腦門一記。
“是哦,可是玲兒總感覺,那位五王子殿下對小姐你貌似比那位俊俏公子還要冷漠呢,這么長時間,連朝歌姜府的大門都沒去過一次,唯一一次還是他的常伴宦官帶來一些禮物,美名其曰的是代自家主子前來問候小姐你,實則,玲兒早已打探清楚,在那令沖來府上之前,曾被王后娘娘叫去,一會兒就備好了禮物來見小姐你了!毙×彷p哼道。
“畢竟我們二人還未成親,疏遠一些也很正常,以免落人口實!苯℃碌卣f道。
“走吧,咱們回府!苯(jīng)歷了這件事情,姜小媛已經(jīng)毫無興趣,開口對小玲說道。
回眸一望,看著帝辛消失的街頭,一抹黯然驀然浮現(xiàn)在姜小媛那雙清澈的雙眸之中。
每個少女,都有一顆少女夢,期盼自己的夫君乃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在關鍵時刻可以化作厚實的雨傘,為自己擋風遮雨。
正在姜小媛孤苦無依,最為絕望無助的時刻,帝辛突然出現(xiàn),恰好成為了拯救她的大英雄,順理成章的闖入了她的內(nèi)心深處,在配上帝辛那英俊無比的容顏和高貴出塵的氣質(zhì),試問,那一個少女,能抵御住如此魅力?
“可我們今生今世,終究是無緣無份”姜小媛黯然神傷,輕盈的腳步也不知不覺變得有些緩重。
半月后,帝辛麾下的勢力已經(jīng)漸漸有了雛形,不論是聚賢館的建立,還是天樞院的落成,使得帝辛的觸角,漸漸地以朝歌為中心,迅速地朝著九州大地延伸出去。
得益于炎國和青陽縣作為帝辛的吸血之地,每月,每年的貝幣,都源源不斷的運抵受德殿,再經(jīng)受德殿統(tǒng)一分配,擴展勢力。
對于每個加入聚賢館的人,帝辛自然不能讓他們白白做事,哪怕是最低供奉的月薪,也在八百貝幣左右,這還不算額外提供的修煉資源。
好在,有丹塔一批方士,和左福座下三大弟子的加入,關于修煉資源方面的開支,倒是可以節(jié)省一些,不必再向朝廷和民間購買。
而且,憑帝辛與左福、古龍之間的關系,等若是半個丹塔都掌握在了帝辛手中,再算上新成立的太卜司,以及魯雄在軍中越發(fā)隆重的影響力,半個社稷幾乎唾手可得!
也就是在士林階層,乃是帝辛最為薄弱之處,不過,等費仲和尤渾從宗教界歸來時,必會得到帝乙的重用,憑他們的士林出身,必會踏上文官行列,等若是直接彌補著帝辛在這一方面的弱項。
志得意滿!
“子啟,我倒要看看,你還拿什么與我斗!钡坌帘池撾p手,站立在二樓窗戶旁,眺望著湛藍的長空,冷笑地輕喃。
格局已經(jīng)鋪展開了,就等著開花結(jié)果,收的那一天。
而且,或許也不必等著收的那一天,世子之位就能確定了。
帝辛略微沉吟,便喊道,“令沖!”
半天,竟然沒有聽到令沖的回話聲,帝辛不由得愣然。
“殿下!边@時,辛五連忙小跑過來,應了一聲。
帝辛微微蹙眉,問道,“令沖呢?”
“回殿下的話,自從那日干爹聞聽殿下一番教誨后,終日閉關苦修,想要早日學有所成,好盡心竭力的輔佐在殿下身邊,做一番偉業(yè),一刻也不敢懈怠呃,怕是,怕是這會兒還在府內(nèi)修煉呢。”辛五回答道。
“他倒是有心了。”帝辛微微一笑,瞧著辛五,道,“你干爹不在的日子,你就留在我身邊侍奉吧!
辛五聞言,頓時大喜,連忙跪地,稽首道,“奴才謝殿下垂青,奴才辛五必會盡心竭力”
“行了行了,奉承詞翻來翻去就那么幾個,單論這個功力,你比你干爹可差遠了!钡坌翑[了擺手。
辛五尷尬的笑了笑,“那是那是,奴才還有很多東西,要向干爹學習呢,以后也當以殿下為榜樣,努力進取,早日成為殿下身邊的棟對,棟梁之才!”
帝辛呵呵一笑,覺得辛五雖說沒什么文化,但也是油嘴滑舌。
瞧見帝辛樂了,辛五也很識趣的呲牙一笑,模樣要多憨厚就有多憨厚,全然沒有前幾日,對吳世風那群惡仆,所流露出的猙獰兇戾的煞氣,的確是個人才吶。
“對了,這幾天朝歌城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帝辛忽然問道。
自從令沖閉關苦修后,天樞院的重擔,無疑是壓在了辛五的身上,作為被令沖挑中的最為優(yōu)秀的干兒子,肯定不能僅憑油腔滑調(diào)就能得到令沖青睞,沒有一番才能是不行的。
短短時間內(nèi),辛五就已經(jīng)把方方面面處理得有條不紊,倒是令許多輕視他年紀,做看他出丑的人感到深深地震驚和欽佩。
至于帝辛口中的有意思的事情,指的自然不是誰家的母豬下了十多個崽,引得鄉(xiāng)鄰紛紛震驚加膜拜哪家漂亮的閨女嫁給了紈绔二世祖這等沒有用的無聊事情。
“回殿下,要說近日朝歌城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奴才思前想后,還真想起了一個!毙廖迓晕⒊烈,開始緩緩道來。
“前段日子,有一家父子三人,前來朝歌,說是要投靠聚賢館,恰好被太微文社的門客聽見了,瞧見那父子三人皆土里土氣的,便出言嘲諷了幾聲,沒想到竟使得那父親大怒,當場就破口大罵,而那門客也不是善類,也亦言辭激烈的回擊,不過,想必殿下也知道文人的尿性,罵人不許帶臟字,否則就是有辱斯文,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話,哪里罵的過火力全開的一家三口?沒轍,罵不過就只能找人幫忙,據(jù)圍觀的百姓說,那門客找來了太微文社的幾個供奉,想要拿下那一家三口,還很惡毒的說,要打算他們的四肢,閹了他們送入宮中當宦官奴才當時一聽就很氣憤,怎么滴,這時看不起咱宦官咋地?奴才就”
“說重點!钡坌恋卣f道。
“是,說重點!毙廖逭~媚地一笑,輕咳一聲后,又繼續(xù)說道,“可那一家三口也不是善茬子,別看他們土里土氣的,但一身法力確實不俗啊,或許是一時氣憤,下手重了些,當場就打死了那名門客,打傷了數(shù)名供奉,這可了不得了,不禁驚動了禁軍,還引得太微文社十余名頂級先天供奉聯(lián)手對那父子三人進行追捕?墒悄,那父子三人還真是不同凡響,竟然在重重包圍下,逃出了朝歌城”
“既然是投靠咱們的人,為何不施與援手?”帝辛皺眉道。
“啟稟殿下,當時事情發(fā)生的太快,那是您又在閉關,當奴才派人趕到時,那父子三人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不過呢,奴才也吩咐過天樞院,要密切留意那父子三人的行蹤哦,對了,經(jīng)過探子查探,也是從那父子三人的家鄉(xiāng),了解到了他們的來歷!毙廖逭f道。
“說說看。”帝辛拂了一下袖袍。
辛五說道,“那父親,名叫飛廉,其大兒子叫做惡來,二兒子名叫季勝,乃是當?shù)赜忻膫b士,屬于名氣頗大那種,后來因為家鄉(xiāng)父老,得罪了太多的貴族,又聽說殿下為人仁厚,在朝歌城建立聚賢館,廣招天下豪杰賢能,便帶著一家子想要來到朝歌碰碰運氣,混一口飯吃!
“飛廉?惡來?與季勝?”帝辛一怔,隨即猛然輕喝,“他們在哪?”
看著帝辛那急切的樣子,辛五連忙說道,“就在郊外的一處原始森林中,奴才這就帶殿下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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