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巖關失守了”西域前線,巴察達轉動著手里的佛珠,幽幽地說道。
在座的都是西域各個城邦的領袖,當聽到這個消息后,不無都感到震驚和憤怒。
魔巖關,是扼守南方的門戶,一旦魔巖關失守,那么西域整個南部地區,就會**裸的暴露在敵人的面前,猶如沒了衣服的美人,隨時隨地都會被敵人所蹂躪。
“沒想到,郝國境內的七大豪族竟干起了趁火打劫的勾當,他們真的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嗎?”一位城邦領袖怒喝。
“咱們連玄甲軍都擊敗了,莫非還怕他七大豪族不成?我建議大軍立即南下,趁著七大豪族根基不穩,把他們趕出西域。”另一個城邦領袖低沉道。
巴察達搖了搖頭,說道,“玄甲軍實力猶在,我們貿然撤軍,很有可能會陷入腹背受敵的險境。”
“玄甲軍現在猶如驚弓之鳥般,龜縮在鹽縣不出,他們時被咱們打怕了,只需留下一支部隊進行威懾即可。”一名城邦領袖自信滿滿地說道。
巴察達輕嘆,聲音平靜道,“中原人有句古話,叫做驕兵必敗,我們不可掉以輕心,唯有徹底擊潰玄甲軍,才能回過頭來,對付七大豪族。”
“可是魔巖關已經失守,西域精銳又都在這里,憑剩下的老弱病殘,如何能抵擋住七大豪族數十萬的兵馬?”有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原本,憑借魔巖關險惡的地勢,哪怕是十萬大軍來犯,也能抵擋幾天的時間,給西域一個從容的調兵時間,但沒想到不到半天的時間,魔巖關竟失守了,大半部隊甚至一箭未放,就潰逃到了南方城池。
“索額楊該殺!”不少人憤恨道。
“索額楊是有罪,但各個城邦部隊的潰逃,也促使了魔獸關失守,真要追究起來,在座的各位誰都跑不了!”肉羅城邦領袖冷聲道。
“索額楊是魔巖關大將軍,節制所有的部隊,麾下部眾不戰而逃,也是索額楊督戰不利,首當其沖應該追責他的戰敗之罪。”一些人喝道。
魔巖關失守,這個罪過太大了,任何人都承擔不起,故而只能是相互推諉。
“好了,魔巖關失守,索額楊罪責難逃,塔羅,我建議立即緝拿索額楊,等此戰結束后,在進行宣判。”巴察達沉聲道。
肉羅城邦領袖默然了一會兒,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索額楊作為魔巖關大將軍,魔巖關失守,他的確難逃干系,哪怕自己出面保他,也不可能免除他的罪過。
只不過,自古統治階級從不濫殺貴族,特別是索額楊身為先天修士,哪怕犯下大罪,也是能免除死罪的,對他的安危,倒是不必擔心。
可這口黑鍋,絕不能落到肉羅城邦的頭上。
“此事以后再議,現在我們必須團結一致,不能讓人心散了,需共同對付眼前的大敵,”塔羅略微沉吟,緩緩地說道。
其余人相視一眼,贊許的點了點頭,的確,現在不是推諉罪責的時候,哪怕有什么不滿,也得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我建議,派遣五千兵馬,回援南方,切不能讓七大豪族太過安逸,魔巖關年久失修,七大豪族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把魔巖關修繕成一座雄關,需不時地進行騷擾,不能讓他們站穩腳跟,否則的話,我們整個南方地區,都會暴露在他們的視線范圍內。”巴察達冷聲道。
塔羅臉色略微尷尬的低下頭,魔巖關乃是肉羅城邦的領土,魔巖關年久失修是事實,否則的話,哪怕是幾千頭蠢豬,怎么也能堅持一天的時間,不可能如此容易的被攻克。
“必須得與玄甲軍速戰速決了,不然腹背受敵的滋味,可不好受啊。”一人滿面愁容道。
“怎么速戰速決?他們龜縮一域,就是不出來與我們決戰,上次戰役,玄甲軍主力猶在,哪怕與他們展開決戰,也必是漫長的時日,可南方的情況不容樂觀,不允許我們拖延太久的時間。”塔羅搖了搖頭。
巴察達虛瞇著眼眸,他思量了一會兒,也是沒有想到太好的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斥候急匆匆的來報,說駐守在鹽縣的玄甲軍突然有調兵的動向,氣勢洶洶的從鹽縣開拔,直撲他們而來,擺明一副要決戰的姿態。
“哈哈,天助我也!經歷一次失敗,他們士氣正處于低迷的時候,這種時候與我們決戰,無疑是在找死!”一些人歡呼雀躍,拍手稱贊。
“會不會有詐?”但還是有些人擔憂的說道。
“不管有沒有詐,這頭惡虎既然已經出籠了,就沒有放過它的道理。”巴察達停止轉動手中的佛珠,聲音低沉道。
現在,對于西域聯軍來說,他們已經沒有了選擇,要么速戰速決,掉過頭來消滅七大豪族的部曲,要么拖延下去,坐等南方被七大豪族攻陷,腹背受敵。
“族長大人,尊客到了。”魔巖關,大將軍府內,一位近侍恭聲道。
白楓聞言,臉色頓然大喜,道,“快,快請他進來。”
“是。”近侍躬身,不久后,他去而復返,并帶來了一名戴著斗笠的男子。
“呵呵,辛公公遠道而來,我未能遠迎,還望恕罪。”白楓起身親自相迎,笑呵呵的說道。
來人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張皮膚略顯白皙的模樣,赫然就是帝辛身邊的貼身官宦,辛五。
“白族長客氣了。”辛五聲音沙啞,原本白皙的臉龐顯得有些蒼白。
“請坐。”白楓指了指旁邊的蒲團,拍了拍手,示意侍女端來一杯香茶。
寒暄了一陣,白楓瞧著辛五的了臉色,蹙著眉頭,說道,“辛公公,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作為世子殿下的貼身宦官,算是他最親近的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是他呢,為了一個臭乞丐,不僅狠狠地鞭打了你,還直接撤掉了你的一切職務,貶為庶民,實在是讓人寒心,我都替你感到不公道!”
“我是奴,世子殿下是我的主子,榮辱只在主子的一念之間。”辛五幽幽地說道。
白楓憤慨道,“的確是這么一個道理,但那個名叫大柱的乞丐,論關系,論功勞,怎能及公公你的萬分之一?他這么做,無外乎是邀買人心,樹立自己仁愛的形象虛偽!”
辛五漠然,輕咳了幾聲,臉色蒼白的更為明顯了。
白楓嘆道,“辛公公,像這樣的主子,有什么值得你去留戀的?你這樣不是忠誠,而是愚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辛五沉默了好久,隨即,他抬起頭,聲音沙啞地說道,“白族長,你說吧,要我怎么做?”
白楓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邀敬了辛五一下,潤了潤嗓子后,便說道,“據可靠消息,玄甲軍即將要與西域聯軍展開決戰,后方必然是空虛,故而,我想要辛公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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