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詐尸啦”
你能想象,原本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人,卻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瞧著你,并淡笑的對你說一句,“你好”這種驚悚詭異的的畫面嗎?
申公豹就似待宰的一頭小白豬一樣,哭嚎的大叫,雙腿都已經(jīng)嚇軟了,微微打顫。
“道友,大哥,僵尸老爺爺,不要吃我啊,我肉肥,太膩了”
聽著申公豹那稚嫩的哭嚎聲音,帝辛眉頭微蹙,仔細(xì)地瞧著他,總覺得這個小胖子似曾相識,仿佛在哪里見過。
上一世,帝辛遇見申公豹時,他早已成為了闡教玉虛宮的弟子,不僅樣貌豐神俊朗,而且體態(tài)也不似這般肥胖,就連氣質(zhì)也是那般的飄渺出塵,恍若仙人一般,自然是認(rèn)不出此刻的申豹。
聽著耳邊那哭吵聲,帝辛有些心煩意亂松開他的手,一個踉蹌,申公豹頓時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
帝辛從青銅棺里跳出,慵懶的伸了伸腰,他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原本他已經(jīng)徹底絕望,在把那位三目族神靈的尸體含怒地震成齏粉后,便鵲巢鳩占,躺在了青銅棺中,安心地修煉。
若是有朝一日,帝辛能練至知命境界,這里的禁制自然是無法抵擋住他了。
可沒成想,申公豹卻是誤入了這里,使得事情突然發(fā)生了一個重大的轉(zhuǎn)機(jī)。
帝辛望向了那座青銅門,依舊是敞開的。
他背著手,沉吟了少許,忽然瞥過頭來,望向申公豹,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一張燃起烈火的符纂,卻是猛地朝著臉部打來。
“哇呀呀,妖孽,看符!”
這張火符制造的很拙劣,儲存的乃是三顆很低級的火球,對付一般小妖怪倒是挺能唬住,但打在帝辛身上,卻猶如撓癢癢一樣,被衣服外側(cè)的護(hù)罡擊滅。
“不好,此妖甚是厲害,趕緊溜!”申公豹見到自己的火符,竟不起絲毫的作用,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手捏一道風(fēng)系法術(shù),正欲離開高臺,但耳旁卻猛地聽見一道輕聲。
“定!”
時空恍若靜止了一樣,申公豹傻愣般的矗立在原地,除了呼吸,就連眼珠都動彈不得。
七十二變之定身術(shù)!
望著恍若禁制的申公豹,帝辛湊到其面前,仔細(xì)地端倪,越看,越覺得他像極了自己某位故人。
想了想,帝辛笑著搖了搖頭,若是故人,必然是自己所熟知的人,雖說觀其面相,很是熟悉,但或許只是長得與自己某位故人有些相像罷了。
帝辛瞧著那座青銅門,有些緊張的背負(fù)雙手,狠狠滴一攥。
隨即,帝辛緩慢的抬腳,使得右腳前腳掌,慢慢地探出了高臺。
懸停在半空少許,青銅門并沒有絲毫的動靜。
這才,帝辛把右腳落在了第九十九個臺階上,如釋負(fù)重地松了一口氣。
“看來,必須得有一個人站在高臺上,才能解除這種禁制?”帝辛暗暗地猜測,他的步子很慢,下到第三十四臺階時,就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漸漸地,帝辛逐漸提速,知道半個身體跨過青銅門時,英俊的臉龐上才浮現(xiàn)一抹喜悅的笑意。
帝辛回頭,瞧著依舊立于高臺上的申公豹,輕笑道,“不要嘗試離開這里,因為當(dāng)你的腳剛踏出高臺時,青銅門就會自動關(guān)閉,而我,就是因此被困在這座墓室里足有月余的時間,若你的運(yùn)氣不錯,能有人似你這般誤入這里,興許還能離開這兒”
說到這,帝辛搖了搖頭,隨手解開申公豹身上的定身法術(shù),身體化作一團(tuán)黑霧,潛入了地下,一溜煙的功夫,便從暗無天日的墓穴里來到了地面上。
“唔?”目光所及,帝辛看到了一名獸衣青年,握著一把青銅刀,小心翼翼地鉆入了洞穴里,并沿著那條路,直撲墓室。
帝辛摸了摸下巴,眼中浮現(xiàn)一絲異色,隨后,他笑了笑,背負(fù)著雙手,踏空離去。
在某處繁密的森林里,帝辛找到了正悠哉快活的劍齒虎,在它身邊環(huán)繞著四五頭媚眼如絲的母虎,一只只大虎如溫順的貓兒,匍匐在地上頂禮膜拜,儼然這片地的山大王一樣。
帝辛無情的揪著它的耳朵,將它從溫柔鄉(xiāng)里拽了回來,并沒好氣的踢了它一腳,劍齒虎委屈的捂著腦袋,很是滑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變化成一頭威猛的大虎,在含淚與自己的美妾們告別后,便馱著帝辛,朝著西域方向破空飛去。
在帝辛失蹤的這一個多月里,西域已經(jīng)漸漸地平穩(wěn)了下來,郝國內(nèi)部的政權(quán)也順利的交接到了子期的手上,成為了郝國名副其實(shí)的主公,內(nèi)部再無任何一個掣肘的力量。
自此,吳庸變法得以快速地推廣至全國,至于那些謀逆的貴族,根據(jù)帝辛的指示,一侓滿門抄斬,九族成員全部流放西域,貶為奴隸,族內(nèi)所有修士處死,以絕后患。
瞬息間,數(shù)萬顆人頭嘩嘩落地,震撼了郝國上下所有的士子大夫,無不驚懼恐慌。也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跟著七大豪族謀逆世子殿下,才能逃過這一劫
至于吳庸變法給他們帶來的利益受損,在這種時候自然是沒有人敢反對,畢竟那數(shù)萬顆人頭就像是殺雞儆猴的那只“雞”時時刻刻都在警醒著他們,與世子針鋒相對,絕對沒有任何的好下場。
況且,吳庸變法也并非是直接沒收舊貴族的一切,只是限制了他們的田畝,按照不同爵位,設(shè)立一種上限,超出這上限就是犯法,輕則,按照超出田畝大繳納罰款,若屢次觸犯者,直接剝奪爵位,所有財產(chǎn)抄沒充公。
另外,帝辛明確的指示吳庸,所謂的郡縣制,不是單單地設(shè)立郡縣,派駐官員,依舊讓貴族保持對所屬封地的直接或間接治理,而是以郡縣制徹底代替分封制!
廢分封、立郡縣,實(shí)現(xiàn)大一統(tǒng)的中央集權(quán)制度,把全國的每個地方、每戶人家都納入國家政治體制中。
其實(shí),所謂的吳庸變法倒不如說是帝辛吳庸變法畢竟吳庸除了提出廢井田制、立軍功制外,對于郡縣制他并沒有任何的理念或是想法。
倒不是吳庸不敢,一個白身平民,就有志氣和膽魄,動所有權(quán)貴的根本利益,哪怕這背后有帝辛的支持,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而是郡縣制這種東西,畢竟太超前了,秦朝也是歷經(jīng)春秋和戰(zhàn)國近千年的時間所積累的底蘊(yùn),再出了個商鞅這么一個偉人,才為后面的郡縣制度打下了基礎(chǔ),不然單憑始皇帝如何虎視何雄哉,也不可能一口吃成一個胖子,完成這等千秋偉業(yè)。
郝國若想徹底變法成功,是需要時間的,這還是帝辛以鐵腕手段,把不聽話的貴族全部清除干凈為前提,但若想把吳庸變法,推廣至全國,就目前來說,只是一種妄想,必會引起天下權(quán)貴不滿甚至是怨恨。
所以,帝辛才不遺余力地大力推行軍功授爵制,想要某一天,讓軍功授爵制集團(tuán),取代原有的舊貴族勢力,似那溫水煮青蛙一般,悄無聲息的完成千年未有之大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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