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號稱青陽之地最優(yōu)秀的天才。
然而,現(xiàn)在卻猶如死狗般,被韓榮摁在地上捶。
門外,王克的隨行仆人,見到王克受難,二話不說,立馬祭出一口口锃亮的青銅刀,一窩蜂的朝著韓榮殺來。
白雪兒起身,柳眉倒豎,蘊有一絲怒色,她正欲呵斥,卻被韓榮伸手攔下,“雪兒小姐,不過是一群小雜碎,犯不著興師動眾。”
韓榮淡笑一聲,一腳踹飛王克的身體,轟然砸向了沖過來的四名王家仆人身上,受到這可怕的慣性沖擊,那四名王家仆人抱著王克的身體,一起橫飛出三丈遠,倒在地上痛哼了起來,感覺恍若有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身體上,渾身都快要支離破碎似得。
“殺,給我殺了他!”王克哆哆嗦嗦的指著韓榮,他從小到大養(yǎng)尊處優(yōu),頭頂天才的光環(huán),走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的阿諛奉承,除了在帝辛手上吃了一次大虧,事后便暗自發(fā)誓,今后只有自己踩別人,不許任何人在欺辱自己!結果此刻,卻被一個陌生男子狠狠地踐踏了自己的尊嚴和高傲,似死狗般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主子受辱,仆人本身就已犯下了大罪,哪怕懾于韓榮那恐怖的實力,但想到事后王家給予自己的懲罰,便把心一橫,咬著牙沖向了韓榮。
嗤
六七把青銅刀朝著韓榮飛快斬來,犀利的刀芒纏繞在刀鋒處,摩擦著空氣,傳出一陣刺耳的異響。
這群王家仆人實力都不弱,都處于枷鎖境三重到七重之間,呈半包圍合攏而來,一起出刀,頗有些軍伍的風采。
韓榮一拍腰間的儲物袋,祭出一桿鐵戟,這是真真實實的鐵器,鍛造過程中,還摻雜了一些稀有的金屬,是韓榮十六歲成年時,他的父親送給他的成年禮物,位列下品法寶級別,鐵戟一動,就傳出一陣低低地龍吟聲,繼而傳出一片波濤駭浪般的巨響,轟入了近在咫尺的兩名王家仆人體內(nèi)。
噗
滾燙的鮮血,從這兩名王家仆人口中噴出,他倆的身體劇烈地鼓起,青筋、血管甚至是骨骼都清晰可見,隨后,他倆的體內(nèi)似有一股狂暴的氣體一樣,砰地一聲,竟渾身炸裂開來,化作兩團血霧,伴著碎骨和血肉組織朝四周爆射開來。
“哈哈,再來!”韓榮大笑,在帝辛朝,他的法力雖不突出,但好歹也是出身于將門世家,對付幾個惡仆,自然不成任何問題。
韓榮持戟,朝右邊虛晃一下,隨后一腳踹出,似一座山岳撞擊而來,把正前方的一人踢飛,在半空中胸膛處的骨頭就炸了出來。
見到韓榮如此神威,剩下的王家仆人頓時畏縮不前,從之前幾次交手來看,對方的實力要遠勝于己方,一晃眼的功夫,己方的兄弟就沒了三個,在打下去,不超出三個呼吸,就會死光了。
“回去告訴王明生和你們背后的主子,讓他們洗干凈脖子,今天夜里戊時我便打上府門,砍了爾等的狗頭!”韓榮戟指南天,厲喝道。
王克緊咬著牙關,陰狠的看了韓榮一眼,隨即,他沉默無聲,在仆人攙扶下,狼狽而去。
“韓先生,為何不斬草除根?”白雪兒走過來,問道。
韓榮淡笑道,“雪兒小姐,等明天過后,我韓某人自會還青陽一個太平。另外,還請雪兒小姐準備一下,等青陽事了后,便隨我入朝歌,面見主公吧!
“去朝歌?”白雪兒一怔,隨即俏臉頓時浮現(xiàn)一絲竊喜。
韓榮辭別了白雪兒,沒有入住白府,因為白雪兒與帝辛畢竟存在那種關系,不論是出于避嫌,還是對帝辛的忠誠,都只能一再的婉拒白府的好意。
早在一年前,青陽就已經(jīng)有天樞院分支,也就是現(xiàn)今繡衣門分部了。
按照常理,各地的繡衣門分部的最高統(tǒng)領,都是繡衣使者職位,也就是說,在青陽一地的繡衣門密探,皆都由韓榮節(jié)制。
對于這位朝歌來的年輕上官,青陽繡衣門密探都知道,此人就是來這里鍍金的,不久就會高升,平步青云。故而對韓榮也是百般的奉承和諂媚。
福運樓,是繡衣門在青陽的一處產(chǎn)業(yè),也是青陽繡衣門的總部。
令沖一直謹記帝辛的訓示,力爭三五年內(nèi)讓繡衣門完全自給自足,不再讓帝辛的私人內(nèi)庫撥付款項。
初期建設繡衣門,帝辛足足給了令沖七百萬的啟動資金,命令遠在炎國的洪天志,實行年年加稅政策,近乎抽血般的把炎國民間財富收刮了大半,才湊足了這筆巨款。
好在,不到三年,繡衣門的產(chǎn)業(yè)就已經(jīng)遍布了九州各地,滲透進了各行各業(yè)中,不僅實現(xiàn)了自給自足,每年還有一些的富裕,繳納到帝辛的私人內(nèi)庫中。
如今,內(nèi)衛(wèi)的組建,一開始也得需要大筆的資金,但好在,花費數(shù)目遠不如繡衣門,帝辛大筆一揮,直接給內(nèi)衛(wèi)撥款三百萬貝幣,自行處置。
話說韓榮入了福運樓,與外面的酒樓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但在一小廝引領下,來到后院一處湖泊時,韓榮倏然輕喃了一段咒語,隨后探出一指,在平靜的湖面上輕點了一下。
隨后,一片漣漪開始在明澈的湖面上蕩漾開來,四周的空間也發(fā)生了詭異的扭曲感,少許后,假山、湖泊、花草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似傳送般,倏然來到了幾棟茅草屋前。
“這幻陣倒是玄妙,怕是萬象真人不仔細探尋,也發(fā)現(xiàn)不出異樣吧。”韓榮眼露一絲贊嘆。
“呵呵,這可是主公從遠古遺跡中,帶回來的仙家陣法啊,哪怕布陣時弱化了許多,但也不是一般幻陣所能比擬的!币幻龤q,容顏俊俏的少年笑呵呵的走來,對韓榮拱手作揖道,“小侄拜見叔父!
韓榮瞧著那俊俏的少年,臉龐頓時流露出濃郁的喜色,他邁了一個箭步,握住少年的雙臂,仔細地打量,大笑道,“好小子,都長這么大了!”
“一別六年,小侄甚是想念叔父,借著外出游歷期間,特來尋叔父一敘!笨∏紊倌険肀ё№n榮,如離家許久的小孩子一樣,淚水不爭氣的浸濕了韓榮肩膀上的衣衫。
“別哭,別哭,來,跟叔父說說你這幾年的經(jīng)歷,在蓬萊島過得可好?”韓榮拉著俊俏少年的手,來到一處茅草屋內(nèi),席地而坐。
幾名繡衣門小卒,端來兩杯熱茶,放到了兩人的桌子上,隨后便輕步退下。
這名俊俏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是蓬萊一氣士余元的弟子余化。
余元,截教門下,尊稱蓬萊島一氣仙。金靈圣母之徒,余化之師。生得面如藍靛,赤發(fā)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凜凜威風,二目兇光冒出,坐金睛五云駝,使一尺三寸金光銼。
封神大戰(zhàn)時,因余化死于姜子牙等人之手,余元便出山替余化報仇,結果卻死于陸壓道人的斬將封神飛刀下。
余元和余化,本是同祖同根,早年余元遠離家鄉(xiāng),前往蓬萊島求學,僥幸拜入金靈圣母門下,修仙百余年,終成仙位,然而,世俗界的余家,卻已經(jīng)沒落,只剩下余化這一根獨苗,被外出尋祖的余元收入門下,為自己的親傳大弟子,把畢生所學傳授給他,就連壓箱底的幾件寶物,都給了他防身用,不是親子卻勝過親子。
而早年余家落難時,作為余家的世交,韓榮力排眾議,幫襯了余家一把,然而,依舊難以挽回余家衰落的命運,當余家被眾多仇家滅門后,韓榮便收養(yǎng)了余化,一直撫養(yǎng)他余元來到韓府時。
當余元親手殺光陷余家滅門的眾勢力后,就帶著余化揚長而去,返回蓬萊島道場,這一去,便是六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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