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該你了。”帝辛溫和地一笑。
李定南苦笑一聲,說道,“其實勝負已經很明了了,我在怎么切,也不可能切出與萬年古參皇相同價值的東西。”
話雖如此,但李定南還是把手上的原石切開,結果竟只是一塊富有靈氣的古玉罷了,價值頂多幾千貝幣,遠不如火龍晶、人頭大的極品靈石珍貴。
“哎,賭石這一行,十賭九輸,今日也是我運氣好,能切出兩樣好東西,也該知足了。”李定南灑然一笑,把古玉收了起來,對帝辛拱了拱手,說道,“小友年紀輕輕,竟然便學會了天眼術,而且對原石鑒定的經驗也著為豐富,說實話,我走南闖北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遇見像小友這般的年輕俊杰,在下愿賭服輸,不送。”
說罷,李定南謝絕了楊弘一的挽留,驀然轉身離去。
“這老頭,倒也風趣。”帝辛笑了笑。
隨后,帝辛瞧著臉色蠟白如紙的林勝,豎起四根手指,輕笑道,“四百萬!我再給你幾個月的時間籌措,這一次,我不會在等你幾年的時間,幾個月后,我必親自登門討要!”
聞言,林勝身體晃了晃,癱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林勝今日的下場,純粹是他自己作妖所致,賴不得別人。
“哎,大師兄,你”張楓看了看林勝,千言萬語,只化作一聲無奈地嘆息。
“張兄。”倏然,帝辛叫了張楓一聲。
隨后,帝辛不由分說的把張楓拉到一旁,很是熟絡的交談起來。
“一別五年,張兄安好?”帝辛微笑道。
張楓拱手道,“有勞公子掛念呃,在下一直有一個疑惑,想要請公子解惑。”
“張兄但說無妨。”帝辛道。
“之前,在下好似與公子并無什么交集,但為何公子呃,一副很熟悉我的樣子?”張楓問道。
“欣賞吧,一種無緣無故地欣賞,我覺得他日,張兄必成一代蛟龍。”帝辛含糊其辭道。
隨后,不等張楓開口,帝辛便哈哈一笑,拍了拍張楓的肩膀,故意大聲道,“若某一天,張兄在外面混的不如意了,可以隨時隨地來找我。告辭了!”
說罷,帝辛便入了人群,消失在了坊市中。
張楓一臉的無奈,苦笑地搖了搖頭。
然而,張楓卻不知,他與帝辛剛才熟絡的樣子,被癱坐在地上的林勝,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中,一抹怨毒和陰狠,霎時浮現在蒼白的臉龐上,他忽然心生一計,一個洗刷自己罪名,賴給張楓的一個毒計
回到宮中,已經到了傍晚。
帝辛用過晚餐后,略微沉吟,便去了白雪兒的殿內。
“參見世子殿下。”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淡雅白裙的青澀美婦,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系著一根青色束帶,襯托出其婀娜多姿的身材,既不失嫵媚,還有一股淡淡地清純之意,頭飾是朝云近香髻,少婦打了個福身,對帝辛拜道。
帝辛勾著美婦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細細地端詳,哪怕初為人婦,稚嫩的臉蛋上,依舊有少女的一股清純和俏皮。
嘴角略微上揚,帝辛拉著白雪兒的小手,走到了床榻上。
屋內的婢女自覺的放下珠簾,款款地退了出去,并帶上了大門。
“世子殿下有很長日子都沒來看臣妾了,臣妾以為世子殿下把臣妾給忘了呢。”白雪兒撒著嬌,撲倒在帝辛的懷里。
“近日各路番邦剛剛抵京,有很多事情要忙,每每處理公務都要到凌晨,故而冷落了你。”帝辛笑道。
“殿下也要愛惜身體,若是累病了,臣妾會心疼的。”白雪兒撅著小嘴,輕聲道。
帝辛輕笑道,“所以嘛,我就第一時間來你這,打算放松放松。”
盯著帝辛漸漸火熱的眼神,白雪兒癡癡地一笑,附在帝辛耳邊,嬌聲道,“今夜,奴家會讓殿下好好地放松放松”
激情過后,已到了深夜。
臉蛋仍有一抹潮紅未褪。
白雪兒癡癡地看著帝辛俊美的側臉,如白玉般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畫著圈。
也不知何時,白雪兒從一開始的利用,利用帝辛的才華,希冀借助他的力量,讓白府問鼎青陽。再到后來帝辛大殺四方,如一尊殺神般,只手平定了青陽之亂,心中便在那時,多了一絲仰慕的情緒。
直到后來,帝辛一消失,就是兩年的時間。
白雪兒以為帝辛只是自己人生中的過路客,或許他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女人,把自己遺忘在了某一角落中。
但事與愿違,知道白雪兒被接到朝歌,得知帝辛真實的身份后,她曾有一絲惶恐,高貴的世子殿下,王朝下一任的繼承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一個男人,坐擁三妻四妾在平常不過了,對于當朝世子更是如此。
等某一天,自己的夫君登基之后,納幾千個妃子,都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驚訝和咂舌。
仿佛,這一切理當如此。
白雪兒怕過,怕自己會在眾多美艷的女人堆里失寵,但從目前來看,除了一個不得寵的正牌世子妃,帝辛統共也只納了算上她三個妾而已。
漸漸地,每當傍晚,白雪兒心底總有一絲期盼,期盼帝辛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或許是不想失寵,淪落成偌大禁宮中,一個自怨自艾的冷妃,也或許因為其他情愫的促使,每當被帝辛時而粗暴,時而溫柔的享用時,白雪兒心底總會浮現出一絲甜蜜蜜的滿足。
或許這便是愛吧。
一個霸道又溫柔的男人。
早上看著白雪兒美麗的酮體,帝辛忍不住地又要了她一次。
做完房事,只感覺神清氣爽,吃早飯也是胃口大開。
明日,就是秋獵正式舉辦的時候。
故而,各個衙門都處于一種忙碌的氛圍中。
多少年了?許多老臣都已經記憶不清,邀請番邦,參加朝歌一年一度的秋獵,應該是近些年來,少有的盛況,足以彰顯出帝乙的文治武功和大商朝的煌煌天威。
許多官員也自覺的挺足了腰板,對于番邦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仿佛讓他們參加大商朝的秋獵活動,是對汝等一種莫大的恩賜似得。
故而,這也讓許多番邦天驕,心頭憋了一口氣,打算趁著大商朝舉辦的秋獵活動上,狠狠地扇朝廷一個耳光,不僅要奪下魁首,還要拿下前五名的成績,坐看朝廷出丑!
“對于這屆權貴子弟的素質,臣真是不敢恭維。”飛廉手里捧著一杯靈茶,嘆氣道。
“爹,不是還有孩兒嗎,到時候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惡來無所謂的說道。
“夯貨,秋獵不是比拼打殺,而是看個人的箭術!”飛廉呵斥。
“不就是比誰殺得獵物多嗎?孩兒赤手空拳,也能拿下第一。”惡來自信滿滿道。
余化瞧著他,頓時澆了一桶冷水,“我聽說,此屆羿宗傳人也會參加,許多賭場都把羿宗傳人視作奪冠熱門。”
“羿宗,那是個啥?”惡來不解道。
“宗教界上宗之一,據說宗主一脈的祖先是后羿大神。”飛廉說道。
“據說,當初后羿大神連射九日,解天下萬民于水火,匡扶黎民,在百姓威望極高,人們便尊稱他為“大羿”,修真界則稱呼其為“后羿大神”。
之后,后羿成了帝堯的射師,據傳帝堯本想把大位禪讓給后羿,結果后羿卻被他的徒弟逢蒙給暗害了。再后來,帝舜繼位,大羿的后裔全部搬到了宗教界,創立了羿宗”余化詳解道。
“有貓膩啊!為何帝舜繼位后,大羿的后人要搬到宗教界啊?莫不是在躲什么人?”惡來咋呼道。
“權力的交替,總是伴隨著腥風血雨。古人皆圣賢,但圣賢也是凡人,也有凡心,有七情六欲。”直到這時,帝辛才緩緩地開口。
“逢蒙,一個無關緊要,品行不端的小人物,卻能暗害法力通天的大羿,事后關于他的消息更是沒有任何一本史書記載,仿佛在暗害完大羿,便人間蒸發了一樣。”韓榮搖了搖頭。
正當眾人對于這段古史,津津樂道的研究時,龍須虎蹦跳的,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有人給您送好東西來了。”
不久,一名身披黑色甲胄,一絲不茍的士兵,端著一個木匣,跪在帝辛面前,輕喝道,“世子殿下,臣乃陳塘關信使,奉李總兵之命,護送一件寶貝,獻給世子殿下!”
“李靖?”帝辛神色一動。
李靖,陳塘關總兵,在封神一戰中表現平凡無奇,但所生的三個兒子,卻是一個比一個威猛,特別是三子哪吒,應該算是封神一戰中,最為耀眼的人物之一了。
“獻上來。”帝辛不動神色,輕聲道。
黃忠賢蹬蹬地跑了下去,從士兵手上接過木匣,放在了帝辛的桌上。
打開木匣,一張精致而又樸實的寶弓,頓時映入帝辛的眼簾,在弓身一個顯眼的位置,赫然有乾坤弓三枚流光字體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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