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詩音原本已經(jīng)在家里睡覺了的,對于來電本來不想理會的,但覺得大半夜的不可能是無聊電話,于是看都沒看的接起來,然后迷迷糊糊的接起來,“喂。”
“詩音姐,是我。”張明首先來個自報家門,然后繼續(xù)道,“我剛剛到周溫,想去你那里借宿一晚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隨后張明說出自己目的來。
任詩音聽到張明的聲音以后倒是清醒了不少,隨后聽到張明的目的也沒多想直接道,“行,你直接過來吧,到時候我給你開門。”
“嗯,好的。”張明開口說道,然后掛斷了電話前往任詩音的家。
任詩音的家張明倒是去過很多次了,完全是熟悉的很,于是很快就到了任詩音的家,到的時候張明按響了門鈴,門很快就開了,任詩音隨即讓張明進去。
張明進去以后發(fā)現(xiàn)任詩音的家里只有客廳和她臥室亮著燈光,張明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詩音姐,不好意思,這么晚還來打擾你。”
張明說完抬頭看著任詩音,這一看張明直接看呆了,由于冬天天氣比較冷,任詩音雖然沒有穿著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睡衣之類,但穿著冬天的睡衣還是對張明有很大的誘惑的,因為張明無意間見到任詩音里面似乎真空,這才讓張明看呆了,以至于任詩音回答什么張明壓根沒聽到。
“小色狼,看夠沒,要不要姐姐脫了給你看啊。”不知道什么時候任詩音已經(jīng)走到張明前面吐氣如蘭的開口。
張明被任詩音這么一撩,小張明早就昂首挺胸了,見任詩音這樣下意識點點頭,不過點完頭立馬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于是連忙道,“詩音姐,對不起!”說完張明還表現(xiàn)出一副我有罪的表情。
任詩音并沒有真的去脫什么之類的,只是去逗一逗張明而已,見張明這樣說于是開口道,“我又沒怪你,哪有什么對不起啊。”
張明見任詩音這樣說只能尷尬著閉嘴不說話,因為張明可怕自己說錯話呢。
“別傻站著了,里面坐吧,怎么跟不認識我了一樣。”任詩音白了張明一樣道,然后自顧自扭著屁股去客廳里坐著去了。
張明開口答道,“哦。”
張明隨即跟在任詩音后面走到客廳里坐下,“詩音姐啊,你這大晚上的誘惑我可是很危險的呢。”張明坐下以后直接拿起客廳上一個水果啃起來。
“我就怕你不敢。”任詩音說著似乎還對張明放電一樣的眨了眨眼。
張明也就嘴上說說而已,讓張明真的是拿下任詩音貌似還不到火候吧?
“那個,詩音姐,我”好吧,張明表示自己已經(jīng)無力接話了。
“好了,不逗你,你今天怎么過來了?”任詩音見張明發(fā)窘也就沒繼續(xù)逗張明,而是換個話題道。
張明見任詩音開口問于是答道,“其實我是明天早上坐飛機去島清,想到你前兩天打電話給我,所以我就晚上來打擾下你。”張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話張明說的倒是實話。
“哦。”任詩音點點頭,并沒有去問張明去島清干嘛,因為任詩音明白自己若是問多了的話估計會惹來反感,所以還是聰明的選擇不問。
張明見任詩音一點都不好奇自己去島清干什么,心里很是疑惑,雖然疑惑但張明沒說什么,于是轉(zhuǎn)頭問道,“對了,詩音姐,你上次不是說有什么事情嗎?剛好我來了就現(xiàn)在說說吧。”
任詩音見張明問起來也就開口道,“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我已經(jīng)跟家族那邊談妥了,我拿下大廈的一二三層來成立我們的公司,而樓上的則留給家族用。”
這種事情對于任詩音來說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所以任詩音很樂意跟張明分享。
“嗯,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張明點點頭表示這是一件好事情。
任詩音隨后開口道,“我想在年后就開始裝修,我想盡快把品牌打響。”
“可以,這種事情你就不用跟我說的,一切都你來做主就是了,反正我也不太懂這些。”張明回答道。
“那怎么行,什么決策肯定要告訴你這個大股東呢。”任詩音開口說道。
張明聽了任詩音的話以后才想起來自己貌似還是這個未成立公司的大股東,這是上次和任詩音談下的結(jié)果,張明原本就想提的,這時候任詩音提出來,張明也正好提出來,于是開口道,“詩音姐,你就別說什么大股東了,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哪里有資格當(dāng)什么大股東啊。”
“上次說好的,你想反悔嗎?”任詩音見張明這樣一幅生氣的表情看著張明。
汗,張明發(fā)現(xiàn)任詩音這個表情貌似挺可愛的,于是開口道,“詩音姐,我不是反悔,我只是覺得我們的一些東西可以改下,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股份之類的。”
“沒得商量。”任詩音直接開口道,似乎把張明的話堵死了。
這讓張明一時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好,于是只能郁悶的不說話了。
接下來任詩音和張明說了一些關(guān)于這幾天的事情細節(jié),說到最后任詩音自己都是哈欠連連,張明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開口道,“詩音姐,困了,就去睡覺吧。”
“沒事,不是特別困。”任詩音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困著說自己不困。
張明無奈的開口道,“那也要睡覺啊。”
“行,你抱我去臥室。”任詩音語出驚人的開口道。
張明聽了任詩音的話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杯子掉落下去,“詩音姐,你這不會是認真的吧?”
“嗯。”任詩音倒是大方的承認,而且毫無避諱的看向張明。
張明頓時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腦袋不夠用但小張明的似乎清楚的很,直接有了反應(yīng),“那個,詩音姐,我覺得。”
任詩音沒等張明說完直接開口道,“要么你抱我去臥室睡覺,要么我就不回去,你陪我坐一晚上。”
張明額頭的汗可以說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這任詩音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無理取鬧了?貌似這兩個選擇都不太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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