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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姆回憶著:“沈太太打電話給我時,大概是下午兩點多左右。她說她有點事,要我過來照看寶寶。”
沈樅淵又問道:“那沈太太有沒有說她去了哪里?”
那保姆疑惑地搖了搖頭。
沈樅淵這時自椅子上站起:“你先休息吧,好好照顧寶寶,沒別的事情了。”說完,他就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間。
正在沈樅淵打算給沈安溪別的朋友打電話時,手機鈴聲驀地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是沈安溪的來電。
沈樅淵心里那根弦緊繃著,他飛快地按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耳邊:“安溪?”
手機那端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沈樅淵,現在沈安溪在我們手上,給你八個小時,獨自一人過來,不許報警,不許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否則,準備收尸吧。”說完,他又報了個地址,報完后,那端便掛了電話。那男聲跟平常人說話的嗓音不一樣,顯然是經過處理的。
那個地址是位于美國的一個無人荒島上的。
沈樅淵此刻是心急如焚,他思索片刻,撥打了一個黑客朋友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端的人聲音是懶懶的:“樅淵?這么晚了,有何貴干?”
沈樅淵握住手機語速飛快地說道:“幫我查查這個手機號碼的位置。”接著,他就向手機那端的人報出了沈安溪的號碼。
“好的。”手機那端的人聲音依然是懶懶的。
“拜托能快點么?”沈樅淵語氣焦急。
“二十分鐘后給你答復。”手機那端的人的聲音終于不是懶洋洋的了。
沈樅淵說了聲謝謝就掛了電話。緊接著他用手機訂了張飛去美國的飛機票。
二十分鐘后,沈樅淵的黑客朋友回了電話,告訴了他沈安溪手機號碼的確切位置。跟剛才那男聲說的地址一模一樣。
沈樅淵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刻拿了護照,就下樓攔了部出租車直奔機場。
費了一番周折,沈樅淵才到目的地。
荒島上有一個小房子,房門半掩。沈樅淵心想,難道安溪就被囚禁在里面嗎?
他推門走了進去。房間里光線昏暗,沈樅淵正想將手機拿出來照明,忽然一個袋子扣在他頭上,接著他就覺得后腦一陣劇痛,然后他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沈安溪在海邊玩得極為盡興,早就把丟了手機這件事忘到了爪哇國。一行人一直玩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戀戀不舍地各回各家。
沈安溪和張瑩瑩一起坐輕軌回到城市,又獨自坐了出租車回家。回到家中,沈安溪換了鞋子和衣服,就去嬰兒房看兩個寶寶。
看到躺在小床上的兩個寶寶歡快地撲騰著手腳,嘴里咿咿呀呀的,沈安溪也就放下心來。正趴在嬰兒床邊看兩個寶寶,沈安溪聽到后面響起腳步聲,她回頭,看到保姆走到她旁邊:“沈太太,昨晚沈先生問你去了哪里,我說不知道。你昨天沒跟他說你去了哪里嗎?”
沈安溪一臉疑惑:“我給他發短信說了啊。后來我手機弄丟了。就沒聯系過他了。”
保姆將昨晚沈樅淵回家后問她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安溪。末了,她又加了一句:“沈先生聊了一陣電話后,就出門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沈安溪皺了皺眉:“能借你手機給我一用嗎?我打個電話給沈先生。”
“啊,好的,當然可以。”保姆答應著,出去拿了手機又進到房間里,遞給沈安溪。
沈安溪道了聲謝,接過手機就翻到手機聯系人中沈樅淵的名字,撥了個電話過去。
手機聽筒里是冷冷的提示音:“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沈安溪不甘心,又打了幾次。每次聽到的都是已關機的提示音。沈安溪越來越心神不寧,又打電話到沈樅淵公司問他的秘書,然而他的秘書卻說,沈樅淵今天應該來公司上班,如今都沒出現,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安溪接著打電話到沈家和沈樅淵的朋友,可是他們都一致說不知道沈樅淵去了哪里。
沈安溪在房里踱步了一陣,只好撥通了候御哲的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手機聽筒里傳出候御哲熟悉的低沉聲音:“安溪,最近還好嗎?”
沈安溪也無暇跟候御哲寒暄,語速飛快地將來意說出來:“哥,你知道樅淵去了哪里嗎?”
手機那端的候御哲回答道:“不知道啊,我好久沒跟他聯系過了。怎么了呢?”
“我打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家里保姆說他昨晚出去就沒回來過。公司的人說他無故沒去上班。聽保姆說,他昨晚回家后問我去了哪里,表情有點怪。我很擔心他不知道出什么事。”沈安溪語氣中蘊含著擔憂焦慮,手機另一端的候御哲都能感到那焦急擔憂的情緒透過手機傳遞過來。
“也許樅淵只是有急事要去處理。你不放心的話,我讓私家偵探查探一下。”手機聽筒里候御哲的聲音給了沈安溪一些安慰。
“別擔心,樅淵不會有什么事的。”候御哲繼續安慰沈安溪道。
“嗯嗯。”沈安溪將貼在耳邊的手機緊握著:“麻煩你了,哥。”
“一家人不用說這些客氣話的。”候御哲的聲音很溫和。
和沈安溪通完電話后,候御哲就打了電話給私家偵探,讓其查探沈樅淵的行蹤。
兩天過去了。沈安溪仍是沒有沈樅淵的消息。而候御哲那邊,據他說是從私家偵探處得來的消息,沈樅淵那天晚上用信用卡買了去美國的機票。但是,線索在這里就斷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沈安溪真是心急如焚,然而卻又無計可施。她還有兩個寶寶要照顧,也抽不開身,否則她肯定不顧一切會去美國找沈樅淵。
這天午后,沈安溪隨便吃了點午飯,就趴在嬰兒床邊唱兒歌哄兩個寶寶睡覺。正心不在焉地唱著,身邊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
沈安溪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是沈樅淵公司的固話打來的電話。沈安溪按下接聽鍵:“喂,你好?”
“你好,是沈太太嗎?我是沈先生的秘書。請問沈先生在嗎?”手機那端的人說道,語調是職業化的平靜。
“嗯,我是。請問你找沈先生有什么事嗎?”沈安溪對著手機話筒問道。
“公司有很多決策文件需要沈先生親自簽字,希望他能盡快到公司解決這些文件。”手機那端的張秘書依然維持著職業化的平靜和禮貌。
“沈先生這幾天有急事,所以還不能回去公司。這些文件先等幾天吧。”沈安溪擰了擰秀氣的眉說道。
“沈太太,這些文件很緊急,否則我也不會打電話來催。希望沈先生能盡快回來公司處理,勞煩沈太太告知他一聲。謝謝了。”手機那端的張秘書說完后,就掛了電話。
沈安溪放下手機,看著嬰兒床處的兩個可愛寶寶,出了一回神。心里是思緒紛紜。如果樅淵沒事的話,他一定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不可能連續那么多天,跟公司沒聯系,跟她也沒聯系。
那現在最可能的解釋就是,樅淵他出事了。
沈安溪越想越焦急,只好拿起手機,又撥通了候御哲的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手機聽筒響起候御哲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安溪,怎么了?”
“樅淵公司的人剛才打電話來催,說是有很多文件需要他親自簽字的。哥,你查到樅淵的下落了嗎?這都幾天過去了,他都沒個信息,我真的很擔心啊。”沈安溪因為焦急,語速有些快。
手機那端的候御哲此刻的語調很是柔和,帶著安慰的意味:“現在私家偵探還沒新的消息,一有新消息我就通知你好不好?我再聯系些朋友,讓他們動用些關系去尋找。”
沈安溪一顆心七上八下,但是候御哲既然這么說,她也無可奈何,只能是對候御哲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下午,沈樅淵的公司來了一位稀客。公司里的人都比較詫異,都趁空閑議論紛紛起來。
這位稀客是沈樅淵的大哥,沈建國。
夏日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戶灑進來,辦公室里的一切都被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光輝。沈建國坐在沈樅淵平時坐的位置上,將腿伸到桌邊,身子后仰,以一個極其舒適而霸道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沈建國這時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張秘書,讓財務總監鐘志堅進來一下。”
很快地,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沈少爺,你找我?”面對忽然回來的沈建國,財務總監鐘志堅有些犯嘀咕,不過他還是維持著職業化的禮貌和平靜。
“進來,請坐。”沈建國看著自門口處走進來的財務總監鐘志堅說道。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沈建國十足老板的派頭,坐在椅子上神情倨傲地說道。
“沈少爺有什么事盡管吩咐。”財務總監鐘志堅也是在職場混過多年的人,他知道沈家內部即將又有一場斗爭,只是他自己職位做到再高,橫豎也不過是個打工的,跟他沒關的事情他也不想過問,只是維持著職場上的禮貌,去對待沈家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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