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當了總經理,就準備潛規則啊?”顧乘風吃味的說。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人家又沒怎么著我,下屬出車禍來看看,這是理所應當的呀!”于思琪反駁。
“我怎么從來不去看女下屬!”顧乘風較真兒。
“你那是人品問題,不知道體恤下屬。”
顧乘風將一勺燕窩粥喂進于思琪嘴里,戲謔道:“你男人魅力太大,怕去探望會讓他們病情加重!”
“你是誰男人啊,厚臉皮!”于思琪紅著臉,覺得覺得燕窩粥格外甜。
快吃完了才想起來問:“你的銀行卡不是被凍結了嗎?這燕窩粥拿什么買的?”
顧乘風眼神閃了閃。
“你知道我喜歡帶現金的。”
于思琪的手臂三天換一次藥,等換到第五次的時候,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于暖陽開著那臺顧乘風送給他的寶馬車,將于思琪接回家中。
順便,也將顧乘風帶了回去。
顧乘風被安排在于暖陽的房間,于暖陽被安排在實驗室。
“世風日下,家門不幸,我怎么有這么一雙冷漠的父母啊……”于暖陽悲傷的拖著行李離開了家。
顧乘風就這么住在了于家。
于爸于媽雖然臉上對這個有實無名的女婿帶搭不理的,但自從顧乘風住進來,家里的餐桌上總會多幾個菜,顧乘風在抱著電腦沉思的時候,電視總是關閉或者靜音的。
于寶寶是最開心的,晚上可以和爸爸一起睡,幼兒園有爸爸接送,雖然開著的還是媽媽的那輛小olo,但坐著感覺就是不一樣。
“爸爸,”于生坐在顧乘風身后,小書包抱在懷里,十分滿足的說,“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睡誒!”
顧乘風轉頭看了一眼兒子,笑道:“你小時候可沒少和爸爸一起睡。”
“那我怎么不記得了?”于生歪著頭問。
“因為你那個時候還是個小嬰兒,當然不會記得。”顧乘風解釋道。
“可是為什么后來你沒有和我們一起生活呢爸爸?”小孩子好奇心強,不停的追問。
顧乘風也不煩,耐心的答道:“因為你媽媽拋棄了我,帶著你離開了爸爸的家。”
“媽媽怎么可以這樣啊……”于寶寶感嘆,“爸爸,我會幫你的!”
“說話算數!”顧乘風伸出小手指,和兒子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一定會讓媽媽和外公外婆,都喜歡你的!”
顧乘風看著于生的包子臉,想到于思琪肚子里沒來得及見面的孩子。
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和惋惜。
于媽媽和于爸爸飯后帶著于寶寶出去遛彎,
因為手臂受傷,身體有外傷,于思琪在醫院時被禁止洗澡,現在回到家里,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臭了。
趁晚飯后于媽媽和于爸爸帶著于寶寶去樓下公園玩兒滑板車,顧乘風被小包接出門去了,她將手臂用保鮮膜包好防水,打算去衛生間淋浴。
調好水溫,于思琪將受傷的手臂伸出花灑外,舒舒服服的沖澡。
只是用香皂和洗發水的時候有些難度,畢竟一只手擦洗身體和洗頭發,是需要一定技術的。
她低著頭,嘗試用一只洗頭發。
水流的聲音掩蓋了開門聲,直到頭頂出現一雙手,幫她輕輕揉著頭皮,于思琪嚇了一跳,猛然抬頭,看到顧乘風只穿著短褲,站在她面前。
“喂!你!”才一開口,水流進了口中,洗發水更是直接沖進眼睛里,辣的她只能閉著眼睛流眼淚。
“別動!”顧乘風霸道的將人向后一抱,讓于思琪躲開淋浴噴頭,用涼水為她清洗眼睛。
于思琪只好如待宰的羔羊,任憑顧乘風為她洗澡,順便各種吃豆腐。
“你手放哪里!”于思琪驚呼。
顧乘風將手從她大腿內側向上,滑到了小腹的位置。
“幫你洗澡,當然要服務周到了。”
“我……我自己可以的,你趕緊出去,我爸媽要回來了!”于思琪推拒著顧乘風的親昵。
顧乘風卻不為所動,直到將于思琪洗干凈了,才為她披上了浴衣。
“那……趁他們還沒回來,我們要不要做些別的事情?”
于思琪臉反抗都沒來得及,就被吻住了唇瓣。
顧乘風像是忍了很久,手和唇不斷在于思琪身上扇風點火,可卻遲遲不進入主題。
于思琪臉色緋紅,閉上眼睛做好了準備。
顧乘風抬起頭,親了親她的眼睛。
隨后,抓著于思琪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已經昂揚挺立的分身上。
直到傾瀉而出,才放開了于思琪。
于思琪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手上殘留著曖昧的乳白色。
“我去查過了,你流產,短時間內不適合做……”顧乘風看著臉色駝紅的于思琪,故意挑逗道。
于思琪覺得自己被耍了,抬手推了顧乘風一巴掌,結果因為地面太滑,顧乘風來不及反應,就朝地面倒去。
于思琪伸手去拉,卻忘了自己一只手是受傷的。
結果顧乘風在于思琪落地前,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她。
還好,有驚無險。
顧乘風躺在衛生間濕漉漉的地面,于思琪趴在他的身上,面面相覷。
正巧從外面遛彎回來的于爸于媽和于寶寶,聽到衛生哐當當的聲音,都沖了進去。
門沒鎖,兩個人半裸倒在地上的樣子,被三個人逮了個正著。
“哎呦!”于媽媽捂著紅了的老臉轉身就跑,于爸爸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就被老伴兒拉著回屋去了。
于寶寶抱著滑板,看著匆匆站起來的爸爸媽媽,好奇的問道:“你們是在給我生小弟弟嗎?”
直到第二天早晨吃早飯時,于思琪也沒敢抬頭,于爸爸于媽媽更是話都沒好意思說。
只有顧乘風,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坦坦蕩蕩的吃著于媽媽做的手抓餅。
警局有了消息,說是肇事司機已經抓到了,顧乘風帶于思琪去配合調查。
于思琪端著手臂,看著審訊室里那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想不通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審訊結果,車子年久失修,剎車失靈。
“我就是個送貨的,平時車輛維護都是廠里統一送到修理廠去,我今天趕著送一批貨,開的快了點兒,等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猛踩剎車,誰知道剎車就突然失靈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人蜷縮著身體,坐在椅子里說。
“既然撞了人,為什么要肇事逃逸?”警察問。
“我……我那不是害怕嗎,我上有老下有小,萬一這人賴上我,我拿拿得出那么多錢來,當時腦子一熱,就跑掉了……”
“承認你肇事逃逸是嗎?”警察在審訊筆錄上不停的寫著。
“承認,我承認我錯了,我有罪……”他十分頹廢的說道。
顧乘風雙目微微瞇了瞇,既然這么主動認罪,為何又肇事逃逸呢?這其中顯然是有問題的。
因為對方認罪態度良好,加上于思琪沒有追究,警方做了案卷,將人移交法院了。
“至少要判個兩年,你們的賠償要求可以在將來開庭審理的時候提出來。”顧乘風的警察朋友告訴二人。
“多謝了。”顧乘風點頭。
回去的路上,顧乘風一直沉默著,心里想著該從哪里當做出破口,繼續深挖這個肇事司機的情況。
“你怎么了?”于思琪見顧乘風不說話,問道。
“沒什么。”顧乘風并不打算將自己的初步想法告訴于思琪,至少在事情查出眉目之前,不要讓她想太多。
顧乘風突然忙了起來,經常一出門就是一整天,很晚才回來,于思琪想知道,卻又怕問了顧乘風不愿說,干脆也就不管他。
只是每天不論回來的多晚,于媽媽都會把做好的飯放在鍋里熱著。
深夜十二點多,顧乘風從外面回來,疲憊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走進于思琪的房間。
于思琪和于寶寶已經睡熟了,顧乘風沒有吵醒她們,只是輕輕躺在于思琪身邊,親了親她的唇角。
“我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顧乘風的某種閃過一抹冷冽。
顧乘風帶于思琪去醫院換藥,順便去看看西西。
因為小琴的緣故,于思琪為了避嫌,很久沒有去看西西了。
西西已經好的快差不多了,只是需要定期進行治療和觀察。
正巧小琴不在,于思琪和西西玩兒了一會兒,小琴嫂子的臉上也多了些肉,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醫生說,可以出院回家了,可是聽說我們住在山村里,擔心生活條件差,會影響西西的身體恢復,所以我想著,就在這邊找個工作,租個房子,等孩子他爸出院了,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吧。”小琴嫂子慈愛的看著西西說。
于思琪真心為西西高興,他的出現,也許能夠改變爸爸媽媽后半生的命運吧。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我會一直關注著西西的。”于思琪摸著西西的頭說。
西西趴在于思琪懷里,摸著她打著石膏的手臂。
“思琪媽媽,你的手臂為什么受傷了?”
“因為思琪媽媽過馬路沒有看紅綠燈,所以被車撞了,西西以后過馬路的時候,一定要左右看哦!”于思琪用老師的口吻,教育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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