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安迪給的地址,夏明陽喬裝成酒吧客人,去市中心那家并不太起眼的酒吧里去差探虛實。
果然一進去就發現了里面的異常。
可以選擇的酒并不多,客人自然也少,沒有樂隊演唱,沒有舞池供人跳舞,倒像是專門喝酒的地方,酒保懶洋洋的,并且看起來并不那么專業。
夏明陽隨便點了一杯酒,坐在角落里,慢悠悠喝著,頭雖然低著,眼睛卻在不易察覺的東張西望,觀察著酒吧里的人。
門口站著兩個迎賓的服務生,夏明陽專門看了看他們的腰間,以確定他們是否攜帶槍,酒保身后不遠處是一個門,門口同樣站著兩名服務生,正在朝他這邊看過來。
夏明陽低頭輕泯一口杯中的酒,然后皺了皺眉頭。
他揚起手朝酒保揮了揮,示意酒保過來。
酒保沒有動,倒是一名服務生朝他走了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嗎?”服務生的態度冷冷清清的。
“這酒里面有一根頭發。”夏明陽指著酒杯說。
“不可能的,先生。”服務生拿起酒杯,仔細的看。
酒杯里果然是有一根頭發的,服務生看向酒保,又看了看夏明陽。
“先生,酒是酒保給您的,但是他是光頭,所以這頭發不可能是他的,我看倒像是您自己的。”
夏明陽像是十分詫異似的看著服務生,質問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先生,如果你想免單的話我可以和老板說一下,但是用這種手段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服務生的臉很黑,如果夏明陽不知道這里是陳豹的黑店,一定會去投訴。
“難道我會為了一杯酒的錢,拔掉自己一根頭發放在這里嗎?”夏銘洋裝出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對服務生說,“去把你們老板叫來。”
服務生瞇著眼睛愣了愣,看了夏明陽一會兒,十分抱歉地回答:“對不起,先生,老板有事不在。”
“那你們這里誰管事?總得有個管事兒的人吧?”
說著話,夏明陽注意到門口和酒保身后的四個人都已經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了。
“先生,今天這里沒有管事兒的,如果你想免單,那你現在就可以起身走人。”
夏明陽卻雙臂環抱,賴在椅子里不動。
“我還沒說要走呢,你就趕顧客是什么意思?”
“抱歉先生,今天生意不好,我們要提前打烊了。”
“門口可是寫著到晚上十二點。”夏明陽指著門口說。
這時酒保身后的兩名服務生,試圖繞過酒保走過來,卻被酒保攔住了路。
“抱歉,先生。”酒保端著另一杯酒,過來道歉,“酒里面有頭發,的確是我的不對,這一杯算是賠給您的。您還有什么要求嗎?”
見酒保態度良好,夏明陽也裝作氣消了的樣子。
“早這樣就好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毛爺爺拍在桌子上,“爺有的是錢,不差你這一杯酒。”
“是,是我們的服務生不會說話,他是新來的,您別介意。”酒保賠著笑臉說。
酒吧里只剩下夏明陽一個客人,店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他。
“酒保!”夏明陽喊道。
以為他又想找事,剛剛和他理論的那名服務生有些不太高興的問道:“您還有什么事兒?”
“沒什么,你們這里的衛生間在哪里?”
“您直走右轉就到了。”服務生指著側面的門。
夏明陽起身,朝衛生間走,順便觀察兩邊的環境。
衛生間在吧臺旁邊不遠處,離那兩名服務生守著的后門很近。
夏明陽估計,陳豹就在那里面。
衛生間的衛生條件也很一般,地面上甚至還有煙頭和水漬。
做戲也不做的像一點兒,這種酒吧,不倒閉才怪!夏明陽心中嘲笑道,如果是他,估計會開一家火鍋店,又熱又辣那種,讓來這里的客人都沒機會到處走,再來點兒酒,喝美了就更沒機會找事兒了。
一想到又熱又辣,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了醫院的那名小護士的臉。
“還的確是又熱又辣。”熱的是身材,辣的是性格。
隨后夏明陽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那個小護士。
他甩了甩頭,繼續觀察周圍的環境。發現這里沒辦法靠近后面,他決定還是到前面去轉轉。
才走到衛生間門口,聽到前面有人在低聲議論什么。
“他他媽不會是來找事兒的吧?”
“真是不要命了,敢到這里鬧騰。”
“你別惹事兒。現在是什么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看他那個德行,明明就是來找事兒的。他不會是條子吧?”
“不可能,看他那個樣子就像是流氓無賴。”
夏明陽不自覺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難道他長得真的像流氓無賴嗎?那個小護士好像也這么說了他。
“放心吧,別想太多,也許就是個小混混,不用放在心上。”
“一會兒等他走了,我要出去揍他一頓。什么東西?”
“別給豹哥找事。小心豹哥要了你的命。”
說完這句話,外邊沒有動靜了。
夏明陽假裝一副很爽的樣子,整理著褲子走了出來。
“你們這衛生間也太臟了,我要投訴你們。”
聽說要投訴,服務生再也忍不了了。
“你他媽就是來找茬的!我看你是欠揍。”
說著就要用手里的鐵盤子砸夏明陽。
被另外一名服務生和酒保拉住了。
“你想干嗎?想打人啊?”夏明陽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半彎著腰當著自己的臉,果然在對面三個人的腰間,若隱若現的看到了槍。
果然有槍,看來是這地方沒錯了。
“我不就說一句嗎,至于動手嗎,我走不就得了。”夏明陽假裝裝熊,迅速離開了酒吧。
離開酒吧后夏明陽打電話給周巡。
“我已經大概知道陳豹藏在哪里了,但現在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那就聽你消息。”周巡得知夏明陽發現了陳豹,倒是有些激動,有夏明陽在,他可是省了不少的事兒,“對了,顧澤宇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
“目前還沒有。”
“隨時保持聯絡吧。”
天還早,夏明陽不想回家聽母親的嘮叨,也不想回警局去看顧乘風在那兒受罪。
漫無目的的走著,猛一抬頭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醫院樓下。
怎么就走到這兒來了?他自嘲的笑了笑,人家于思琪可是自己最好兄弟的老婆,既然比人家晚,也就死心吧。
轉身要走,卻看到大樓里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那個小護士。
溫雯也看到了夏明陽。
“呦,軍官同志,這么晚了在這兒晃悠什么?”
夏明陽有一種被抓包了的感覺,雖然他根本什么都沒做。
“怎么?醫院是你家開的?”夏明陽反問。
“切,要是我家開的,我就專門定一個規矩,你來了,不收!病死都不收你!”
“嘿,你個小丫頭!”聽到溫雯這么說,夏明陽可有些不高興了。
“怎么,就你這種兵痞子,我見多了,多少人都是沒病裝病,跑來這里調戲小護士的!我看你就不像什么好人!”
“我倒是想要問你,好人長什么樣?”
“反正不是你這樣。”溫雯理直氣壯的說。
夏明陽擋住溫雯的路,不讓她走。
“你讓開,否則我喊非禮了啊!”溫雯仰著頭,氣急敗壞的說。
她越是這樣,夏明陽就越想戲弄戲弄這個跋扈的小丫頭。
“今天你要是不喊我還就不讓你走了,到時候人來了,你就說說,我是摸你哪兒了?還是碰你哪兒了?說不出來可不行。”
見夏明陽耍無賴,溫雯被氣的夠嗆。
“再不讓開我可要動手了!”溫雯威脅道。
夏明陽忍不住笑了起來。
別說一個女孩子,就算是來三五個大男人,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君子動口不動手。”夏明陽故意用話刺激溫雯,“動手你就不是君子了。”
“我本來也沒說自己是君子!”
說著,溫雯已經迅速上前一步,一個帶著風的拳頭迎面飛了過來。
夏明陽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腳都沒動,只歪了歪頭,便躲過了這一拳。
溫雯氣不過,腳下帶著動作,試圖扳倒夏明陽。
在發現扳不動后,用力抬腿,又企圖用膝蓋頂他的褲襠。
夏明陽當然不能讓她得逞,雙手十分有力的,精準抓住了溫雯的腳踝。
溫雯踹了兩腳,發現自己的腿已經被眼前這個笑的十分二皮臉的男人給制住了。
“你你給我放開!”溫雯折了面子又被控制,又氣又急,臉頰通紅。
夏明陽覺得這小丫頭甚是可愛。
“是你先攻擊我,我不過是防守罷了。”夏明陽卻研究起她的腳來了,“腳這么小,難怪腳上沒勁兒,都是花拳繡腿。”
“要你管!”溫雯大聲呵斥道,“你放開我!”
夏明陽不但沒放開,還直接把小丫頭的鞋子脫了。
一雙秀氣白皙的腳丫,出現在眼前,淡粉色的指甲,飽滿的腳趾,讓夏明陽的心隨之一動。
“啊!你這個流氓!”溫雯看到夏明陽對著自己的腳看的入神,趁機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掙脫開來。
夏明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禮行為。
“腳還挺好看的嘛!”他為了掩飾尷尬,故意痞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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