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哪肯讓步,拉著被子就要讓醫(yī)生給夏明陽檢查。
“溫雯,你給我放開,你這個男人婆!”夏明陽快要被溫雯氣死了。
溫雯卻趁機從夏明陽的腳那里一把掀開被子,直接上手扒掉了他的病號服褲子。
“啊”在看到夏明陽高高隆起的內(nèi)褲時,溫雯滿臉充血,捂住雙眼大聲尖叫,“你這個變態(tài)!”
“那個要是夏少沒什么事,我看就不用檢查了。”醫(yī)生有些尷尬,嚇得直接轉(zhuǎn)身出去了。
夏明陽干脆破罐子破摔,十分淡定的提起褲子,蓋好被子,幽幽說道:“是你自己要脫我褲子的。”
“你簡直就是個大色狼!大變態(tài)!”溫雯捂著臉跑出去。
卻在門口撞見來看兒子的夏母。
溫雯抬頭看到夏母,連招呼都忘了打,滿臉通紅的跑掉了。
夏母見到溫雯的嬌羞模樣,心想一定是自己兒子終于忍不住下手了,開心的不得了。
“兒子兒子,快跟媽說說,你們倆剛才干啥了?”夏母十分八卦的快步走過去問夏明陽。
夏明陽本就因為丟臉很郁悶,看到老媽這幅模樣,更是有苦說不出。
“啥也沒干啊,我這不剛睡醒么,媽,我都說了,你沒事兒別總往我這兒跑,我現(xiàn)在上陣殺敵都沒問題了。”夏明陽用被子捂著自己。
“你這孩子,媽不是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不怎么來看你了嗎,今天正好沒事,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藕夾,快起來嘗嘗。”
聽到母親是特意來給自己送好吃的,夏明陽坐起來,說了聲謝謝。
“嗯,還是原來的味道。”即便現(xiàn)在不餓,而且心情很差,他也不能枉費母親的一番好心。
“你媽幾十年的手藝,當(dāng)然不會差。”夏母對兒子的夸贊很開心,“你別給我岔開話題,快跟我說說,我看剛才溫雯跑出去的時候滿臉通紅而且一臉?gòu)尚撸闶遣皇歉思冶戆琢耍窟是親人家了?”
夏明陽一臉無奈,放下筷子勸說道:“媽,回頭咱少看點兒韓劇吧,你想啥呢你兒子是那種不矜持的人嗎!再說了,我就算找,也不找她這種潑辣的。”
夏母一聽,倒是心里覺得兒子對溫雯沒感覺這件事有些可惜。
“也罷也罷,說不定你們倆就是沒緣分,那沒關(guān)系,正好我之前遇到檢察院長的夫人,說她家女兒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長得如花似玉的,我還看了照片呢,雖然看起來沒有溫雯有氣質(zhì),但是也還不錯,等你出院了,咱們就約著見一面,怎么樣?”
夏明陽一聽又要安排相信,心里沒有來煩躁起來。
“媽,我可再也不去相什么親了,您平時要是實在無聊,去上老年大學(xué),學(xué)點兒畫畫寫字什么的,別沒事兒一天到晚總想讓我娶媳婦。”
夏明陽的話說的有些重,等他意識到自己的過錯,抬頭一看,母親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
他趕緊起身抱住母親的肩膀晃來晃去哄著。
“哎呀媽”夏明陽撒嬌,“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的終身大事,但是這種事兒不能著急,得看緣分,再說了,自打我進了部隊,我就打算把我這一輩子都奉獻了,你說我要是取了個老婆就回了部隊,扔下人家一個人在家,那也不叫個事兒啊對不對,再說了,哪個女人愿意守活寡啊!”
“哎”夏母一聲嘆息,聽得夏明陽的心臟一縮,“兒子,你要是在家里上班,隨便愛找不著,媽絕對不管你,就是因為你成年的在部隊,還總是去執(zhí)行那些危險任務(wù),我和你爸才擔(dān)心你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夏母哽咽,“你連個后都沒留下,我和你爸實在于心不忍。”
夏明陽趕緊抱緊老媽。
“您就放心吧,我這身手,能有什么事兒啊!我已經(jīng)好差不多了,等陳豹這個事兒了結(jié)了,我就回部隊了,到時候你要是有什么相中的姑娘,可以發(fā)微信給我,我看到的話,會及時回復(fù)你的。”
夏母吐槽道:“給你發(fā)微信,就是石沉大海,別指望你三五天能回復(fù)。”
“我那不是經(jīng)常出任務(wù)嗎,一出任務(wù)就好幾天,不讓帶手機不是!”夏明陽狎猝笑道。
“行啦,我說不過你,反正你現(xiàn)在也這個樣子,就先安心養(yǎng)傷吧,檢察院家女兒的事情,回頭我先幫你看看,如果覺得合適,你就去見見人家。”
“行,您讓我干啥我就干啥,絕對不忤逆!誰讓您是我親媽呢!”夏明陽為了哄母親高興,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陳豹離開了醫(yī)院,他和那幾十號手下的案子很快開庭審理,場面之宏大,是市歷年之最。
他成了全市乃至全國打黑除惡行動中抓到的最大的黑惡勢力團伙,其中涉及到的案件,法官光是在法庭上宣讀,就讀了兩個多小時。
記者蜂擁而至,群眾拍手稱贊,陳豹低頭不語,那些手下們也都如喪家之犬。
一審判決,陳豹被判處死刑,緩刑半年,其他人也分別按照罪行判了刑罰,無人上訴。
陳豹,和他的天下,就這么沒了。
走出庭審現(xiàn)場,周巡站在法院門口,看向灰蒙蒙的天空。
明明該高興的,可是想到大頭說的那個領(lǐng)導(dǎo),周巡的心像是被壓了一塊兒大石頭。
“周伯明”他默默念叨著,“周伯明”
暫時還是先去查查顧澤宇吧!
元旦,因為酒店處于旺季,一大家子人決定在家過節(jié)。
于思琪和顧乘風(fēng)負(fù)責(zé)去超市采買,葉嵐幫忙照顧出院回家的褚雨涵和家庭新成員顧嘉辰,于媽媽和吳媽以及王大夫,負(fù)責(zé)做飯,于爸爸的任務(wù)是陪著顧嘉佑玩兒。
于思琪離預(yù)產(chǎn)期越來越近了,醫(yī)生建議她要多走動,這樣生孩子的時候會順利些。
于是所有跑腿的事情,就都交給了于思琪。
顧乘風(fēng)停好車,下車幫于思琪打開車門,把人扶著出來,一起去超市買些晚飯要用到的食材以及一些生活用品。
于思琪在母嬰?yún)^(qū),買了待產(chǎn)包,以備不時之需。
買好家里要用的東西,兩人還買了很多玩具和零食,準(zhǔn)備送去兒童福利院。
“現(xiàn)在去的話,再回去送晚飯的食材應(yīng)該來得及。”于思琪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多。
“嗯,那就現(xiàn)在去。”顧乘風(fēng)如今儼然變成了妻奴,于思琪說什么就是什么,幾乎從不反駁。
很多人見到于思琪挺著大肚子看起來是要生了的樣子,都朝她微笑。
感受到周圍人的善意和鼓勵,于思琪摸著肚子里的寶寶笑道:“你看,這么多人在對你微笑,你以后也一定要多笑啊!”
孩子像是感應(yīng)到了媽媽的心情,突然動來動去,不安分起來。
于思琪眉頭一皺。
“怎么了?”顧乘風(fēng)立即將拎著的打包東西放在地上,去關(guān)心她,生怕她隨時可能要生。
“沒什么,”于思琪嗔怪的說道,“女兒又淘氣,用力踢了我一下。”
顧乘風(fēng)于是板著臉,拍了于思琪的肚皮一下。
“小淘氣,再敢欺負(fù)你媽媽,等你出來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兩人有說有笑朝車子走過去,快要上車時,顧乘風(fēng)居然感覺背后似乎有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盯著他。
他的直覺十分靈敏,知道自己不會感覺錯,于是轉(zhuǎn)身朝四下看了看。
周圍是進出商場和超市的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閑自在,沒人在看他。
至少此時,他沒有看到剛剛偷看他的人。
“怎么?”于思琪見顧乘風(fēng)沒有打開車門,抬頭問道。
“沒什么。”擔(dān)心于思琪會多想,顧乘風(fēng)笑了笑,把東西搬上車,又把于思琪扶上車,二人驅(qū)車朝福利院走去。
因為事情太多,于思琪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福利院了。
事先和院長打了招呼,因此去的時候,很多小朋友都等在大教室里,見到于思琪,都十分開心。
“思琪媽媽,我們都要想死你了!”小朋友們開心的和于思琪打招呼,很多小孩子沖過來想要抱抱于思琪,都被顧乘風(fēng)給擋了回去。
“思琪媽媽肚子里有了小寶寶,所以我們不能去抱,好不好?”院長解釋道。
“好!”孩子們有些不太樂意的說。
于思琪注意到福利院里又新來了好幾個小孩子,有小兒麻痹、大頭癥或者看起來十分消瘦的,她猜,這應(yīng)該是有什么先天性的疑難雜癥被父母拋棄的。
她走過去看那些孩子,他們膽小怯懦,因為不認(rèn)識于思琪和顧乘風(fēng),臉上寫滿了戒備。
小琴拿著水壺和杯子走出來,用手語和兩人打了招呼,給他們倒水。
“小琴,你過得還好嗎?”于思琪看到小琴面色紅潤,而且身上那種煞氣也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就是一名十分安靜的保育員。
誰曾想,曾經(jīng)的她是那么讓人頭疼呢!
小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回宿舍,又很快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個袋子。
于思琪打開袋子,看到里面是一件寶石綠色的毛衣。
她打了一連串的手語,顧乘風(fēng)看不懂,但于思琪卻都能看懂。
“你有心了,我會替你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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