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鐵羅漢的譏嘲,劉易一咬牙又撲了上去,他這次以腿法為主,試探對方下三盤的薄弱點(diǎn)。
又是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傳來,劉易又躥到幾米外站定,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真是老鼠拉龜,無從下口
旋即,劉易又沖了上去,更換位置繼續(xù)攻擊試探著,就像一只圍著花朵翩翩飛舞的蝴蝶,來回穿梭。
反觀魯大貴,就這么跨步站立,左手護(hù)在胸口,右手時不時的格擋著劉易打向面門的拳頭。
連續(xù)進(jìn)攻了七八輪,劉易繼續(xù)在三米外停住了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調(diào)息有些紊亂的真氣。
從他額頭上冒出的細(xì)汗可以看出,這幾輪進(jìn)攻對他的消耗還是頗大的!
魯大貴哈哈一笑,雙手拽著自己衣服一拉,“嘶啦”一聲,衣服被撕裂成兩片,丟向臺外!
然后用拳頭“嘭嘭”的錘了幾下胸口,不屑地說道:“小子,我勸你還是滾回娘胎里喝奶去吧!哈哈”
華龍幫的馬仔們也都發(fā)出了轟然的嘲笑聲,似乎是對先前被龍嘯虎的威懾嚇趴了的反擊!
還有一些人吹響了口哨,就像在觀看黑拳比賽,歡聲雷動。
“咣”的一聲,劉易深吸一口氣,右腳猛踏在鋼板上,借著一股反沖力,身體如離弦之箭,一拳打向鐵羅漢魯大貴胸口膻中穴。
魯大貴雙手一合,就像鐵將軍把門,抓向劉易飽含十二層力量的拳頭。
劉易突然變?nèi)瓰檎疲`活的拍在魯大貴的手臂上,借著對方的推勁和自己身體的沖勁,身體猛然倒立騰空,再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右腳狠狠的踏在魯大貴頭頂?shù)陌賲R之上
“砰!”
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腳終究是起到一些作用,魯大貴一直沒有動過的身體向前躥了兩步,然后轉(zhuǎn)過身來,晃了晃腦袋。
他看著從空中翻騰后輕輕落在地上的劉易,呲牙說道:“終于使出吃奶的勁了?來呀,再來!”
劉易再次提氣,他要利用對方在敏捷上的弱點(diǎn),進(jìn)一步攻擊心臟、氣海、腋下乃至面部的眼耳鼻咽等敏感位置。
這次拳頭攻擊的方向是耳朵,卻通過借力打力用膝蓋狠狠的磕在魯大貴的左胸上,其實(shí)他的本意是攻擊膻中,不過被對方右手限制了一下。
“再來!”
在魯大貴的大喝聲中,劉易突然如同靈猴一般的縮身翻滾,一個肘擊打像了他的氣海穴
龍嘯虎皺了一下眉頭,暗嘆劉易有些操之過急!
只見魯大貴突然暴起,雙手的速度比一直顯露的情況翻倍提升,一手擒向劉易打過來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拍向他的面門。
劉易厲喝一聲,來不及變招,一扭腦袋,將打向魯大貴的胳膊奮力一抬,只聽見“咔嚓”一聲,被魯大貴一掌打在頂上來的胳膊上,頓時彎曲了一個角度。
劉易忍著劇痛,往地上順勢前撲,再借著用右腿踢在對方膝蓋上反踹的助力,連續(xù)兩個后空翻,避開了魯大貴醞釀已久的致命反擊!
“開碑手也有一兩分火候了!”
龍嘯虎評價(jià)了一句,隨后喝道:“換人!”
劉易捂著被打斷的胳膊,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聽見龍嘯虎的喊聲,幾個閃身跳下了決斗臺,回到原來位置,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
身邊的一名隊(duì)員輕輕一笑,說道:“我?guī)湍氵B本帶利的找回來!”
他說完,也是幾步就踏上了決斗臺。
而此時,魯大貴高舉雙手,如同拳賽得勝的選手,臺下的華龍幫眾人紛紛回應(yīng)起狂熱的歡呼聲。
魯大貴輕蔑的看向新來的人,嘲諷道:“怕死的猴子剛下去,又來一個?這次可不是斷掉一只胳膊了,嘿嘿”
“垃圾話真多!”
這名隊(duì)員瞇起眼睛,就這么慢悠悠的向?qū)Ψ阶呷ィ坪醪皇且任洌且帐謹(jǐn)⑴f一般。
鐵羅漢魯大貴頓時警惕起來,扎起馬步,雙手懸立于前。
看了自己交手的場景,還敢如此大模大樣,一定是有著絕對的自信,多年闖蕩黑市拳賽的魯大貴可不敢掉以輕心!
他打算守好罩門,慢慢消耗對方的真氣體力,最后再一決勝負(fù)!
可惜魯大貴的打算永遠(yuǎn)都沒有實(shí)現(xiàn)的機(jī)會了,只見此人一根手指點(diǎn)在了他的胸口膻中穴,看似緩慢卻疾如閃電,防不可防。
“啊!”
魯大貴連續(xù)后退了三四步,突然一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他剛要說什么,卻見對方已經(jīng)立在自己面前,還沒等張口,這人一矮身,手指已經(jīng)又點(diǎn)在了氣海丹田之上。
這次魯大貴發(fā)出了更加凄厲的慘叫,鮮血不斷從嘴里涌出,一頭栽到在地!
華龍幫還在歡呼的聲音嘎然而止,猶如突然被人勒住脖子!
這是怎么了?剛才還威風(fēng)八面的鐵羅漢,竟然不是來人的一合之?dāng)常?br />
“魯大貴算是廢了,不突破四級,再強(qiáng)悍的肉身也防不住齊隊(duì)長真氣化勁的內(nèi)爆攻擊,尤其是他這種肉盾型武者!”左雨晴感嘆了一句。
在方知舟的感知視野里,很清晰的看到兩次手指的點(diǎn)出之時,都是一股凝練的紅色真氣團(tuán)如同鋼刀一樣切入對手的穴位,然后炸開,引起崩潰。
特別是第二指,鐵羅漢丹田氣海破碎,多年修持的內(nèi)家真氣如流水一般四散開來,順著嘴里的鮮血噴涌而出,畢生修行毀于一旦。
那人一抬腳,將吐血不止的鐵羅漢踢向華龍幫,輕哼一聲,說道:“下一個!”
華龍幫供奉堂的人一把接住丟過來的魯大貴,目光卻都瞄向了一名刀疤臉的漢子。
這是供奉堂的第一高手,六級武者黃致昌。
“黃致昌,六級武者,四十七歲,異能無影腿,綽號摧花手,兇殘成性。”
“據(jù)說此人虐殺過不少仇家,跟華龍幫的馱老五狼狽為奸,欺凌女性,是個人渣,功夫上和齊隊(duì)長有一拼!”左雨晴繼續(xù)介紹情況。
左雨晴嘴里的齊隊(duì)長是一名特戰(zhàn)隊(duì)中隊(duì)長,覺醒異能炎爆,一旦真氣打入對手體內(nèi),就能發(fā)生混合爆裂,鐵羅漢就是栽在這上面。
所以齊韜鍛煉最多的就是敏捷,因?yàn)樗俣炔攀前l(fā)揮這項(xiàng)異能的關(guān)鍵!
“如果真是這樣的人,你們又不是警察,為什么不直接處理了?”方知舟有些不解,憑特勤部的力量還不是手到擒來。
左雨晴搖搖頭,苦笑道:“我們與世家宗門劃了一條紅線,這個黃致昌雖然是個人渣,卻怕死得很,從來不會去觸碰這條紅線!”
兩人聊到這里,卻見這名黃致昌一指旁邊的鷹鉤鼻男子說道:“你去試一試!”
那人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說道:“昌哥,我”
“嗯?”那黃致昌陰冷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他,打斷了鷹鉤鼻男子的解釋。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鷹鉤鼻無奈之下,苦笑著跳上決斗臺。
可還沒等他說話,就看見一只大腳踢在臉上,又一個倒栽跌下了決斗臺,滿臉鮮血。
華龍幫的人一陣嘩然,平日里高高在上、威風(fēng)八面的鬼見愁,居然一腳就被人踢了下來,這是怎么了?
齊韜伸出手指,向黃致昌勾了勾,譏笑道:“黃致昌,你他媽除了欺負(fù)一些手無寸鐵的女人,哪里還有半點(diǎn)像個男人!”
黃致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眾目睽睽之下,再也容不得半點(diǎn)退縮。
他低聲對鷹鉤鼻男子喝罵了一句:“廢物!”
鷹鉤鼻好歹也是五級武者,輕功不錯,本想讓他上臺去摸一摸對方的底細(xì),讓自己再觀察一下。
誰知道分心怯戰(zhàn)之下,居然連一個照面都沒打上,就被人踹飛了,簡直就是裸的打臉!
黃致昌躍上決斗臺,陰沉的看著齊韜:“兄弟哪里人?面生的很。”
“你他媽也不用攀交情,咱們手地下見真章!”
齊韜一聲斷喝,一個仙人指路,凌空向黃致昌面門點(diǎn)去。
他自從看完華龍幫供奉堂資料之后,就對這個綽號摧花手的黃致昌以及與其臭味相投的馱老五恨之入骨,不由分說就攬下了一個出戰(zhàn)名額。
齊韜有一個表姐,就是被人綁架奸殺的,因此,他對這方面的人渣尤為痛恨!
黃致昌腳步一動,輕松側(cè)身晃開身體,同時左手探向齊韜的腰眼,右手擒拿對方伸出的手腕。
從靈活性來說,他也有不輸于齊韜的身手。但對于齊韜詭異的指法,他可沒有絲毫嘗試、體驗(yàn)的勇氣。
片刻功夫,雙方就你來我往地打了十來個回合,普通人能看見的只是眼花繚亂的影子
似乎是得到了先手的機(jī)會,齊韜縱身一躍而起,地面的鐵板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他閃過了黃致昌的攻擊,反倒是用腳尖分別踢向?qū)Ψ降男乜凇⑾掳停咚偬叱龅碾p腿帶起了呼嘯的破空聲。
面對如此凌厲的進(jìn)攻,黃致昌卻是心中一喜,練武講究下盤穩(wěn)固才能進(jìn)可攻,退可守。
騰空而起的招式雖然凌厲威風(fēng),但失之以穩(wěn),在這種情況下等于將控制權(quán)交給了對手。
黃致昌雙腿靈活地挪動,輕松避開這威猛的一擊,氣沉丹田,要等著齊韜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來點(diǎn)顏色看看!”
“有詐!”猛然間,黃致昌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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