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將車輛還回去,陳默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上次主要是他不能當(dāng)眾從乾坤珠內(nèi)拿出汽車,而且也想讓胡瑞出糗和折騰他而已。等回到家里,他都不怎么開這輛車,主要是因?yàn)檎`會。
他自己在乾坤珠內(nèi),又不是沒有汽車,而且家里這邊也有皮卡停在院子里,自然都能夠滿足他的使用。
其實(shí),車輛對于交通局還是比較重要的,尤其是一輛車在沒有任何說詞下,被陳默開走,絕對引發(fā)一系列的反應(yīng)。交通局的每一輛車,都是有用途的,如果少了一輛,自然就會引起一系列的問題。
而且,胡瑞的這輛車,還是因?yàn)樗谋尘皢栴},所以車輛屬于交通局里比較好的車,價值方面也比較高。好在胡瑞雖然將轎車弄丟了,但是只要他人在交通局,其他的就沒有問題。
而且胡瑞也不在乎這樣的一輛汽車,雖然價格高點(diǎn),但是對他而言,這輛車也就是個毛毛雨而已。主要是汽車被陳默開走以后,他胡瑞心氣不平!
并且,就算是胡瑞報上去,說陳默拿走了車輛,這件事情對于陳默來說也不算什么。因?yàn)殛惸兄毓芫值纳矸荩@個身份也是可以借用或者調(diào)用車輛的。
所以,胡瑞被揍的很慘,汽車又被搶走,但是他卻沒有說出去。還想著等自己的傷恢復(fù)以后,在慢慢謀劃就好。至于說車輛的問題,大不了到時候在給局里送個十輛八輛的。
當(dāng)然,因?yàn)楫?dāng)時挨揍的時候,聽到陳默那樣的口氣,胡瑞還是準(zhǔn)備打個電話,好好問清楚再說。
他是有點(diǎn)紈绔,但他還是有點(diǎn)腦子的。就陳默知道他是胡家的人,也知道胡適是誰,依然下狠手揍了自己,那么就只能說明,陳默要么是有著什么依仗,要么就是不管不顧的傻子、智障!
但是傻子、智障之類的,看情況也不像,而且就陳默的表達(dá)什么的都正常,因此絕對是有什么依仗。雖然,陳默的信息資料,他胡瑞也是調(diào)查清楚的,但是這些東西都是明面上的東西,萬一有其他的信息自己不知道的呢?還是小心點(diǎn)為好,一切,都先調(diào)查清楚再說。
不過,由于當(dāng)時陳默揍他的時候下手很黑,揍的他滿頭是包不說,臉頰什么的都是腫的,當(dāng)天都打電話都不行,只能等傷口消腫了點(diǎn),能夠稍稍將嘴張開,這才準(zhǔn)備打電話回家。
他受傷的事情,自然也不想讓家里知道。他胡瑞也是要面子的,所以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選擇詢問的人員,就要有選擇。
至于說給他的老爸打電話,胡瑞的腦袋還沒有進(jìn)水,所以他沒有敢給自己老爸,也就是胡家族長打電話,而是間接打到自己的一個族叔那里,讓族叔好好幫自己調(diào)查一番。
打給這個族叔,也是因?yàn)樽迨迨秦?fù)責(zé)外聯(lián)的人員,并且對他的事情也比較包容。以前很多時候他闖禍出來后,就是這位族叔負(fù)責(zé)善后的。
族叔由于是負(fù)責(zé)外聯(lián)工作,所以電話一打就通。
胡瑞為了不引起族叔的關(guān)注,先是在電話中隨意的聊了幾句。本來想多聊一會,但是自己臉頰疼的厲害,說話說多了都有些抽抽,因此就還是直奔主題吧。
結(jié)果,剛剛說讓族叔調(diào)查的是誰,族叔就立刻問道:“你說的可是陳默?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并且還是居住在彭鎮(zhèn)陳家村的那個人?”
同名同姓的雖然多,但是名字,特征,住的地方,還是特管局的成員等等,這些方面一綜合起來,自然不難確定這是誰。所以這位族叔一聽到這里,頓時心中就是一驚。
另外,他對于自己的這個族侄,是非常了解的。這個家伙雖然從小天賦不錯,而且在家族新一代中,算是比較有修煉天賦。但是由于出身還有天賦問題,從小就有些囂張跋扈,自己都不知道給他收拾了多少次尾巴了。這次,千萬千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叔,你怎么知道?”胡瑞現(xiàn)在的嘴角還腫著,說話有些困難,因此也是盡量的咬清楚字,但是還是讓族叔聽出了不對勁。
“你說話怎么不清楚?我這邊聽的有些甕聲甕氣的?”
“那個,這幾天有些上火,所以舌頭和嘴角都有水泡。不過還好,過幾天應(yīng)該就消下去了!”胡瑞只能如此說了。當(dāng)然,心中也是有些無語,自己都這么認(rèn)真的講話了,竟然能夠從電話中依然聽出自己的聲音有問題,這個族叔的耳朵還真的是靈敏!
族叔頓時一頭黑,說道:“你胡說什么呢?作為后天六層的武者,舌頭上火還不能隨手就治療了?我說你撒謊能不能找個好理由?”
胡瑞頓時麻爪,本來想糊弄過去,但是卻沒有想到族叔這么不好騙,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但是,他不說話,那位族叔可是想到了什么,頓時問話的聲音都有些大:“你是不是和人起了沖突,是誰?是不是那個陳默?”
胡瑞有些吞吞吐吐,被人揍了的這件事情,他真的不好意思說。而且,他心里一直都不敢承認(rèn),或者說一直都沒有敢相信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都是后天六層的武者,竟然被一個后天五層的武者給揍了,這話到哪里去說,都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事實(shí)卻是,陳默的實(shí)力可能要比他高的多,至于說高多少,他真的沒有概念了。因?yàn)檫@么多年,和他交過手的,基本上都是比他低的修為,自然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手下敗將。這些人,不是家族里的同代弟子,要不就是兄弟姐妹。
在胡家,他的修為可以說是嫡系子弟中,修為最高的,因此也養(yǎng)成了一定的傲氣。但是和陳默交過手后,就有些不愿意承認(rèn),也就在這里。
一個驕傲的人,是很難相信另外一個人同樣的人,能夠超過自己。再說了,他和陳默本來就是出于競爭的對立關(guān)系,如果陳默比自己優(yōu)秀,那么豈不是承認(rèn)自己很廢柴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胡瑞因?yàn)閷ι蜴面玫淖非螅瑳]有收到絲毫的回應(yīng)不說,還瞧不上自己的修為,自己的家世。自然,他對沈婷婷的念想就更加的強(qiáng)烈,引起他心中更加強(qiáng)烈的一種心思,那就是已經(jīng)要將沈婷婷追到手里不可,然后在怎么玩弄,自然是以后的事情了。反正,他從小都是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如果得不到,就算是毀掉也是好的。
“你倒是說話呀,是還是不是?”族叔有些著急,就催促的問道。
他也聽出了電話中,族叔的急促聲音,所以就只能好好的回答出來。胡瑞還是對于一些事情分的很清楚的,聽到族叔的著急語氣,就明顯的感覺到可能有問題。
所以,胡瑞猶豫了再三之后,只能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是的!”
頓時,他就在電話里聽到那邊一陣的丁玲桄榔的響聲。
“叔,怎么了?”胡瑞趕緊的問道。
卻不想過了一會之后,才從電話中傳出族叔的聲音:“你還問怎么了,你把我嚇到了!”
“什么?我哪里嚇到你了?”
“不!你嚇到我了!”族叔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等一下,你找個無人的地方,然后將你和陳默的沖突事情,細(xì)細(xì)說來,快一些!”電話中邊說話,邊傳來走路的聲音。
胡瑞聽到族叔走路,就疑問道:“叔,我現(xiàn)在就一個人待著,沒有問題。不過你是要去那里?要不要我等下再打過來電話?”
他聽出族叔有點(diǎn)著急的樣子,所以就好心的提醒道。
“別掛,等下就好,我正在趕往你父親那里,等下讓你父親也聽聽,你在好好的將事情全部都說清楚。”族叔說道。
“啊!叔,這事情就沒有必要打擾我父親吧。”雖然胡瑞的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他真的不想,也不愿意打擾父親,如果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
胡家族長,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嚴(yán)厲的,一直規(guī)定家族子弟,不得在外打著家族的旗號行事,尤其是用家族的名頭做一些壞事,但是現(xiàn)在族叔找自己的父親,不就是送人頭么。
胡瑞可是知道,自己在外邊是如何借著家族的名聲,來為自己撈好處的。就比如這次來西市,就是因?yàn)樽约涸诰┒伎瓷狭松蜴面茫缶妥返搅宋魇小6F(xiàn)在自己的職位,都是借用家族的名義,給自己謀取的好處。
想到自己老爸嚴(yán)厲的表情,還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一時間,胡瑞的心里很不美好,甚至想要掛電話。
“胡瑞,你可能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的事情恐怕非常的麻煩,所以這事情一定要和族長說清楚,你現(xiàn)在最好聽話,等我見到你父親后,你在好好交代。”族叔說道。
胡瑞心中有個大大的問號,自己挨揍,怎么就變成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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