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為東郊記憶的地方,其實是一個占地205畝,集合了音樂、美術(shù)、戲劇、攝影等等,總之很多東西混雜在一起的多元文化園區(qū)。
因為這個多元文化園區(qū)的年輕化,每年都會有大量活動在這里開展。
尤其是漫展,更是吸引了不少年輕人,從而拉動了這個片區(qū)的經(jīng)濟(jì)消費(fèi)能力,可把店家老板們嘴的笑歪了。
不過正規(guī)的大型漫展并不是天天都有,畢竟除了極少數(shù)人外,絕大多數(shù)喜歡s的人都是兼職玩家,有著各自的生活。
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那種幾十個規(guī)模的小型漫展。
小型嘛
在數(shù)量和質(zhì)量上,自然和大規(guī)模的漫展相差甚遠(yuǎn)。
而且更慘的是,因為今天下著小雨的緣故,導(dǎo)致這次的漫展被擠到了園區(qū)內(nèi)的一個空曠廠房中。
這差距,那簡直都能用買家秀和賣家秀來形容!
所以想像中的s漫展,那種不缺乏顏值擔(dān)當(dāng)?shù)纳襁原,各種專業(yè)的聲響效果,以及各色的周邊漫畫、手辦之類的東西,通通都是浮云。
現(xiàn)實是
“唉”
王小牛和白朵兒站在廠房中,不由得齊聲嘆了一口氣。
雖然這里并不缺乏好的s,可是絕大多數(shù)的s在兩人看來都稱得上是群魔亂舞!
看著身前走過的一位戴著及腰藍(lán)色假發(fā),手拿東北大蔥,體重至少一百六十斤的男初音未來。
王小牛不禁眨了眨眼睛,像是生銹的齒輪一般艱難的把頭扭向左邊,嘴角抽搐著對白朵兒提出了一個建議:“朵兒我突然覺得有點餓了,你餓了沒有呀?”
“要不我們?nèi)ジ浇呐涂Х鹊曜鴷䞍喊桑俊?br />
此時,一身黑袍打扮的白朵兒聞言,看著一位胡子拉渣,身著女裝短裙,還露出豬鬃一般腿毛的肌肉兄貴s,艱難的咽了下口水道:“嗯我正好也有點餓了,那小牛我們快走吧!”
好吧,其實這倒不是兩人太過以貌取人,只是很多東西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王小牛和白朵兒兩人,都是積年已久的宅男、宅女。
可要說參加漫展,那可說得上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因為白化病和家庭緣故,兩人對于漫展s的認(rèn)識,從來都是從雜志和絡(luò)上。
所以在來之前,雖然也都知道真實的漫展肯定會有很多奇葩,畢竟圈不看顏,可是潛規(guī)則。
但依舊抱著朝圣的心態(tài)來的。
可是看著面前那些有點辣眼睛的漫展s,兩人的心態(tài)崩了
就這樣兩人手拉著手,出了廠房,頂著小雨,走進(jìn)了一家打著女仆咖啡名頭的小店。
剛進(jìn)門,一位身著女仆裝頭頂貓耳,模樣甜美可愛的服務(wù)員女仆,便嗲聲嗲氣的對著兩人撒嬌道:“兩位主人,歡迎回家呀!”
這一聲,叫得王小牛和白朵兒一陣酥麻。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滿意
但同樣是回家,有的歡笑,有的卻是嚴(yán)肅。
在離兩人有約有50分鐘車程,二十八公里之外的蓉城雙流機(jī)場人群中。
一位身著杏黃色道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消瘦道士,正拉著一個黑色旅行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機(jī)場。
可是機(jī)場外的一幕卻讓他有些愣住了。
只見,在那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三十多位打著黑色雨傘,身著道袍的道士、女冠已經(jīng)恭候多時。
“掌院師叔師兄,歡迎回家!”
道士們看著消瘦道士,做了個稽首,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一幕看得周圍的行人不由聚焦。
突然,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冠,打著黑色雨傘走到消瘦道士跟前關(guān)切道:“至明師兄,你的腿還好嗎?”
原來,這消瘦道士正是至明道士。
至明道士眼中閃過些許感動,可卻從至善口中聽到了不對!
只見他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至善師妹,你們是怎么知道我要回來的?”
“而且你們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這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
“還有你們來了這么多人,宗內(nèi)必然空虛,萬一是有心人”
而至善女冠,就靜靜的聽著至明道士的連珠炮,看著他的右腿有心疼道:“師兄你放心,這件事是理陸清他,昨天夜里從白家的那個姑娘口中得知的。”
至明道士聽到陸清之名,頓時愣了愣,隨即神色復(fù)雜的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穹,輕嘆道:“唉陸清這孩子呀”
話還沒說完,至明道士只覺自己被人窺視的感覺油然而生。
只見他眉頭一皺,隨即環(huán)視四周。
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似,最終把目光停在了三十多米外的一家機(jī)場肯德基店。
一旁的至善女冠見此,不由問道:“至明師兄怎么了嗎?”
“哦沒事,我只是突然想扭扭脖子!”至明道士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溫聲說道。
“嗯那我們回宗門吧?!”
至善女冠也沒多少想,便接過至明道士手中的黑色旅行箱道。
“嗯,我們回家吧!”
至明道士也是點頭應(yīng)了一句,便招呼著眾位道士離開了機(jī)場。
而在機(jī)場的一家肯德基門店內(nèi)。
一位身著白色羽絨服,看上去二十八、九歲的長發(fā)女子,溫柔的看著眼前之人問道:“你不去打個招呼嗎?”
而被問之人,則是一位身著黑色西裝,頭上用木簪盤髻的青年男子。
這兩人正是云姐和陸清。
陸清透過玻璃墻,望著道士們遠(yuǎn)去的身影,喃喃道:“不用了,至明師叔已經(jīng)看到了。”
其實過了這么多天,陸清哪里還不知道至明道士的良苦用心。
可是一想回歸宗門的條件,陸清就止不住的發(fā)愁。
就在此時,陸清只覺自己額頭一溫,這才回過神來。按在了他的額頭上,為他撫平了皺起的眉頭
只見,那卻是一雙溫?zé)岬挠袷帧?br />
而手的主人,在抹平了陸清皺起的眉頭后,隨即則擺出了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模樣,把嘴巴一翹道:“阿清,你昨天晚上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
“今天要開開心心的陪我逛街、買衣服、吃飯、看電影的!”
“是是是,云姐!”陸清連忙哄道。
閑暇日子之后,便是永無寧日!
7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