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原本在船上閉目養神，因為這段時間太累了。剛才和胡啟用打了半天，最后又被鷹抓傷，雖說傷勢不重，可也是隱隱叫作痛。自從上船來以后，河水水流很急，小船在水上不住的打晃，開始時他還免強堅持，何時到后來實在堅持不了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就在他似睡非睡時，就覺得小船突然在水中打一個旋，就聽有一個人說到地方了。小林不禁一愣，他猛一抬頭。就見在船頭搖櫓那個人，雙手攥著船櫓，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面帶冷笑。而在后面的兩個人，也放下手里的船櫓。一人手里拿一把鬼頭大刀，怒目橫眉。猶如兩個兇神惡煞一般。

    小林一看就知道，今天遇到水蔻了。就是個平常說的水賊。小林想，一般的水賊無非就是為了兩個錢，只要自己給他們錢就會沒有事，根本就不會圖財害命。可是自己不知道他們是哪派來的人？

    于是小林就說：“兩位哥哥，你們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你們是胡啟用的人？”船尾那個人說：“胡啟用，呸、呸。我還鳥他？他來了只要敢坐我的船。老子也照殺不誤。”小林心里暗想，既然不是官府的人就好辦。只要多給他錢就會沒事了。

    想到這他說：“你看我們是到京城辦事的，身上也沒帶多少錢。我看這樣好不好，到對岸我給你三倍的價錢。你們看怎么樣？”哪知道小林剛說完，就有一說：“那點錢有什么用？老子要你身上所有的錢。你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然后你自己跳進水里，或者是我們三個把你們扔進水里。如果要我們扔的話，被不住腿折胳臂斷的。自己跳呢，或者還能保住一全尸。”

    小林看他在說這話時極其平靜，可見這三個人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此時此刻，小林對他們已經有殺心了。可他面色平靜地說：“幾位哥哥，你們在這里多少年了？為什么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傷天害理？你知道世上有多少不平？為什么你們這些人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就應付該吃苦受罪？”“你們可以干活呀？干活也可以養家糊口”。“別說那漂亮的話？趕快拿錢，然后自己跳進水里。”其中一個十分不耐煩得說。

    小林說：“別著急嗎？你還沒有告訴你們干這一行到底有幾年了？告訴完我身上的錢都是你們的。”其中一個耐著性子說：“我告訴你，我們哥三個干這行已經有近十年了，將近有二十人掉進水里喂了魚蝦。”“你們干了這多傷天害理的事，死了這么多人，在他們中難道就沒有令你們感到內疚的人嗎？”小林說道。

    “你還有完沒完？那這么多廢話？”其中以大聲訓斥道。另一個一擺手說：“算了，算了，一個將死的人，想知道一些也情有可原。既然你好奇，我就告訴你。”“前年有個母女兩個人，女的有三十幾歲的樣子，那小女孩有十一、二歲。被人用一輛大車送到河邊，當她看到我們時，就央求我們送她們過河。我假裝說我們已經不干擺渡的活了，這個婦女卻百般央求我們，她說他的爹媽病了，她要回娘家看父母。”

    “我就假裝同情他說，忠臣孝子人人敬，我敬你是個孝順的人，就送你過河，不過錢可不能少給。最后她答應過河后多給我們五兩銀子。然后滿心歡喜的上船。看到他走路拿不穩的樣子，我就上前扶住她，無意中碰到一個藏在衣服的包裹，竟是硬邦邦的干貨。當時我猜想，那包裹里面不是銀子就是金子。于是我就同他們兩個一使眼色。二人會意就開船了。”

    “當時的渡口不在這里，是在哪一片的蘆葦多的地方。”說完這句話，他順手一指左邊。小林一看，果然看到那里面有成片的蘆葦蕩。我們把船搖到離對岸有一百來米的距離，那里有許多蘆葦，而且水勢平穩。剛來到那片蘆葦時，那婦女就覺得事情不好，它立刻有些驚慌的問我，為什么不向對岸直接劃過去。而是要經過這里？”于是我們幾個都笑道，你老大不小了，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男人需要什么嗎？她一聽立刻驚慌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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