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李小閑笑了:“我為什么要?dú)⒛悖吭蹅兛墒怯薪Y(jié)婚證的,我怎么舍得殺你呢?還有,我也不是打打殺殺的人,倒是你,以后得溫柔一點(diǎn)。”
說話的時候,他就將尉遲靜柔夾在腋下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放開我”
聽到她的叫喊聲,木青辰立刻就沖了過來,看到迎面走來的李小閑,還有他腋下夾著的尉遲靜柔,頓時就被驚呆了。
“接下來的事情兒童不宜,建議你把門關(guān)好。”
他的話音尚未落下,尉遲靜柔就向木青辰求救:“木頭,趕緊報警!”
“警察也管不了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吧?”
“我不管了,你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不過,麻煩你們以后都不用再來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回走,沒走兩步,就自言自語地說:“我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她的聲音很大,顯然是說給兩人聽的。
“木頭,你要是就這么走了,我就跟你絕交!”尉遲靜柔見情況不妙,當(dāng)即就威脅道。
“你想絕交就絕交吧,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木青辰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木頭,求你了!”
李小閑先是呵呵笑了一下,然后就在尉遲靜柔的豐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小娘子,你已經(jīng)眾叛親離了,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任何用途。”
次日早晨,要去廚房準(zhǔn)備早餐的木青辰經(jīng)過李小閑房間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赫然看到門上貼了一張字條。
本能地定睛看上去,當(dāng)她看清了字條上內(nèi)容之后,立刻就按下門把手推門進(jìn)去了。就如字條上說的,李小閑已經(jīng)走了。床上就只有尉遲靜柔一個人。
看到還在熟睡中的尉遲靜柔,走過去就看到她嘴里還塞著東西。看清了是什么之后,她的臉上頓時就布滿了古怪。原來是一條女人的內(nèi)褲,既然是女人的內(nèi)褲,那就只能是尉遲靜柔自己的了。
伸手就要將內(nèi)褲扯出來,卻發(fā)現(xiàn)尉遲靜柔咬得有些緊,略微猶豫了一下后,就拍拍她的臉,要把她喚醒。
尉遲靜柔眼睛緩緩地睜開,意識恢復(fù)之后,就看到了低頭看著她的木青辰,立刻就要說話,卻因?yàn)樽炖镉袞|西,最終就只是用鼻子哼出了聲音。
木青辰趁機(jī)扯掉了她嘴里的東西,尉遲靜柔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說話的能力,她立刻就詰問道:“木頭,你太過分了,竟然見死不救!”
“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我一個外人能管得著嗎?”
她不愿意繼續(xù)這個話題,就說:“你趕緊洗漱,我去準(zhǔn)備早餐。”
尉遲靜柔連忙說:“別,把我手腳解開。”
掀開被子后,木青辰立刻就瞪大了眼睛,尉遲靜柔身上非但沒有衣服,手腳還被她的內(nèi)衣綁在了身后,雖然沒有日本成人電影里的鏡頭那么夸張,卻也讓人血脈賁張。而且,她的肌膚上還有多處青紫,私處更是凌亂不堪。雖然木青辰是女人,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fā)燙。
見她站著不動了,尉遲靜柔立刻就催促道:“快點(diǎn)解開啊!愣著干什么?”
李小閑留下的都是活扣,所以,尉遲靜柔的手腳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由。不過,被綁了一晚上,她很是活動了一會兒,才算是徹底恢復(fù)。
她一邊活動肢體,一邊咬牙切齒地說:“李小閑,我跟你沒完!要是讓老娘逮住,必定把你給閹了!”
聽著她彪悍的話語,木青辰說:“我去準(zhǔn)備早餐。”
說完,也不等尉遲靜柔說話,就匆匆出去了。
吃飯的時候,見木青辰總是抵著頭在那里聳肩,尉遲靜柔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想笑就笑吧,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木青辰好容易忍住笑說:“能看到你狼狽的樣子真心不容易,你不打算告他強(qiáng)奸?”
“你以為我不想?有結(jié)婚證在那兒,告到哪兒都沒用,還會成為新聞。”
說話的時候,尉遲靜柔把剝好的雞蛋一口塞進(jìn)嘴里,狠狠地咬著,仿若是在吃李小閑的肉。
剛?cè)套⌒σ獾哪厩喑綋溥暌幌掠中α恕?br />
“再笑就把你給奸了!”
尉遲靜柔的彪悍威脅根本就沒用,木青辰還是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
好容易忍住了笑,然后說:“我剛才看了一下,他的東西都帶走了,今晚肯定是不會來了,你想報仇恐怕得另找機(jī)會了?”
尉遲靜柔恨恨地說:“本來我打算拉著他去辦離婚的,現(xiàn)在,我決定不離了,就算要離婚,也得我先把場子找回來再說!”
“你好像打不過他吧?”
“報仇有很多種,我抓到的那些罪犯,我打不過的也有不少,不照樣被我送進(jìn)去?”
“要是不離婚,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吧?”
“就是不離婚,才會有更多的機(jī)會啊!”
“你的心還真夠黑的!”
“誰讓他把我得罪狠了呢?”
木青辰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因?yàn)槲具t靜柔的樣子雖然很兇狠,她卻沒從中感受到多少恨意。她有些想不通,只要搖搖頭將這件事驅(qū)逐出腦子,一門心思吃飯。
過了一會兒,她決定把一些事情告知尉遲靜柔,畢竟她們是朋友,于是就說:“昨天,你男人在我公司投了二千萬換取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
尉遲靜柔頓時就被這消息驚住了,看到她吃驚的樣子,木青辰立刻就問道:“你對他了解多少?”
尉遲靜柔想了想說:“我好像就沒了解過他。”
木青辰朝她豎起了大拇指,然后就快速地將剩下的東西吃完,抽出紙巾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說:“他晚上估計是不會來了,你至少得再陪我兩天,有時間嗎?”
“應(yīng)該沒事,除非有突發(fā)案子。”
“嗯。”
木青辰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匯報:銀行催貸款,供貨商也急著要貨款,并以停止供貨威脅。她立刻就明白是父親出手了,雖然猜到了這樣的一幕,可事到臨頭,她還是無法接受。
好在李小閑的資金到得非常及時,否則,她此刻肯定是焦頭爛額。她不怕供貨商,大不了再找?guī)准夜┴浬讨匦抡勁小cy行就不行了,如果不還錢,就會凍結(jié)公司賬戶。
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會把全部資金往來都放在一家銀行,那純粹是跟自己過不去。出身商人世家的木青辰自然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父親可以說動一家銀行對她出手,卻不能說動所有銀行對她出手。星辰公司的資金其實(shí)還算安全的,就只是在當(dāng)?shù)氐慕鹕蹄y行有一筆數(shù)百萬的貸款。因此,她立刻就讓財務(wù)把金商銀行的貸款還掉,然后徹底斷絕所有資金上的來往。
至于供貨商,她命令采購部即刻聯(lián)系別的廠商,并給予了一定的優(yōu)惠幅度權(quán)限。隨后,她又給銷售部門下命令,必須保證大部分銷售回款盡快回籠。
至于供貨商的款項,則嚴(yán)格按照公司規(guī)定的回款流程走,絕不提前回款。
京城,木青辰的父親木文山正在跟潘國瑞的父親潘華打電話。
“潘總,我已經(jīng)給我女兒施加壓力了,她很快就會屈服的。我這么做是因?yàn)槲铱春脟穑呛呛恰?br />
“你家的青辰也非常不錯,我就認(rèn)定這個兒媳婦了,所以,咱們想到一塊去了,呵呵呵”
木文山正要說話,卻看到秘書陳紹齊出現(xiàn)在門口,像是有急事要匯報的樣子。他沒有給予任何的暗示,依舊在打著電話。
通話結(jié)束之后,他看向了等在門口的陳紹齊,后者立刻就快步走了過來。
“木總,金商銀行市分行行長王英哲找您,說是小姐那邊資金很充足,已經(jīng)把貸款給還了。”
木文山的臉色一變,立刻就說:“給他打過去。”
陳紹齊立刻就給王英哲撥打電話,接通之后說了聲:“王行長,木總找您。”
“王行長你好。”
“木總,我被你害慘了。”
“怎么了,王行長?”
“我這邊剛給星辰公司下通牒,他們那邊就把錢還了,非但如此,還轉(zhuǎn)走了所有的資金,切斷了跟金商銀行的業(yè)務(wù)關(guān)系。您也知道銀行業(yè)競爭有多激烈,要是星辰銀行把我們提前催要貸款的事情說出去,對我們的聲譽(yù)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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