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維斯的格斗經驗確實了得,腰部突然向左橫移,他的身體也因此而彎成了九十度。這么一來,如果李小閑不改變攻擊方向,踢出去的左腳肯定會落空。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杰維斯大吃一驚,因為李小閑踢出來的左腳看起來招式已經老了,可事實上卻并不是這樣。就只見他的左腳轉了一圈,隨后,腳尖就斜著追了過去。看樣子,不把他廢掉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雖然戰斗從開始到現在就只是一瞬間,可彭森和杰維斯兄弟倆對李小閑的武力值卻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而且,他的攻擊方式讓杰維斯非常難受。杰維斯雖然是殺手,可他的攻擊招式卻并不卑鄙,反而屬于大開大合的那種。圓潤的太極正是他的克星。
避無可避的杰維斯索性不再試圖避開,而是身體一側,就朝著李小閑沖了過來。這么一來,李小閑的左腳基本上也就失去了攻擊力。
可他接下來做的動作卻讓兄弟倆再次震驚了,因為李小閑竟然借助右腳的支撐,讓身體就像是不倒翁似的晃了半圈。原本就在半空中的左腳也隨之改變方向,勾向了杰維斯的右腳脖子。
由于杰維斯原本和李小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而且,他選擇沖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基本上就已經可以被忽略了。因此,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避開李小閑的左腳。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體重和堅固的下盤保證自己不被勾倒。至于攻擊什么的,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他根本沒法對李小閑展開有效的攻擊。
不遠處的彭森見李小閑很輕易地就占據了主動,本能地就要上前幫忙。不過,他最終并沒有沖上去。就只是做好了幫忙的準備。
盡管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當李小閑的腳尖勾在他腳脖子上后,他卻大吃一驚。因為他感覺到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讓他失去了身體重心。
他本能地做出各種調整姿勢,可他的每一次努力都被李小閑輕易化解了。三次之后,他立刻就放棄了,任由自己向前栽倒。
就在這個時候,李小閑的左腳突然拿開了,繞到杰維斯的身后,腳后跟對著他的后背就砸了過去。
對于他的這個攻擊,杰維斯根本就沒在意。因為李小閑根本就沒有加速距離,而且,這種倉促之下的攻擊根本就沒有多少威力。
因此,他直接選擇了無視,他的雙臂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雙手接觸到地面,他就會借此重新掌控身體重心。
一旁的彭森見狀,也沒有上前幫忙,因為他跟杰維斯的想法是一樣的。
李小閑的攻擊速度極快,在杰維斯放棄應對的情況下,他的腳后跟瞬間就落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杰維斯立刻就大驚失色,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麻木了。他也因此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當彭森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李小閑的左腳已經結結實實地踩在了杰維斯的后背之上,讓他的臉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由于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他甚至沒辦法避免臉和地面接觸。驚恐萬狀的他甚至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的臉即將撞擊到地面。此時此刻,他心底想的全都是為什么會這樣。
彭森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救援不及。而且,李小閑的左腳已經從杰維斯的后背挪到了他的后腦勺上。
看著一動不動的杰維斯,彭森頓時就沒了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李小閑說話了:“我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你們,可我是講道理的,決定給你一個自救的機會,你拿出一個讓我放心的方案,我就可以放了他。”
“我馬上放棄任務,雙倍退還雇主的定金。”
李小閑搖頭說:“還得加上你們的雙手。”
“這不可能!”
“鄉里你們做這一行已經有些年頭了,手上應該積攢了一些錢。”
李小閑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可彭森卻明白他的意思。他們是依靠雙手殺人的,如果雙數廢了,就只能吃以前留下的老本。
換句話說,就算他們之前沒留下老本,從今以后也得改行。現代的醫術雖然能把斷掉的雙手接好,卻不可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況。可要是不這么做,杰維斯的命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不管是彭森,還是杰維斯,心底全都是后悔,如果不是因為突然的心血來潮要跟李小閑公平決斗,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說彭森還有別的手段沒拿出來,可他根本就不敢拿出來。原因是李小閑既然能輕易制住杰維斯,自然也就能輕易殺了他。因為投鼠忌器,他根本就不敢動手。
彭森不由得看向了李小閑身后不遠處的尉遲靜柔,緊接著就把目光轉移開來。他不是不想捉住尉遲靜柔以跟李小閑交換,卻因為鞭長莫及而不得不放棄這個誘人的念頭。
略微猶豫了一下,他就說:“我要是照你說的做了,你真的會放過他?”
“這是當然,不過,他的雙手也必須得廢了。”
說話的時候,李小閑的左腳突然抬起來,踩在了杰維斯的右手腕上。杰維斯立刻就因為劇痛而張嘴慘叫,只是,他的嘴剛張開,就被李小閑在他的腦后踢了一下,然后就暈了過去。叫聲也隨之消失。
李小閑沒有緊跟著把杰維斯的左手腕也廢掉,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彭森。
彭森知道自己不認栽是不行了,所謂不作不死,怪只怪他們自己放棄自身的長處,以己之短攻擊李小閑的長處。
如果說剛看到李小閑資料的時候,他們滿腦子都是這個委托太過簡單,現在,他們不得不為先前的想法感到沮喪。
就在這個時候,李小閑說話了:“如果你把委托人的資料告訴我,你可以留下左手。”
“這不可能。”
彭森說話的時候,轉身走到旁邊的柱子跟前,抬起左手腕對著柱子的拐角猛地就砸了上去。他齜了齜牙,轉身又將右手腕砸向了柱子拐角。
雖說李小閑聽到了骨折的聲音,可他還是動用了陰陽眼確認了一下。他直接從杰維斯的身上跨過去,把他的左手腕踩斷。
昏迷中的杰維斯立刻就醒了,可沒等他叫出聲來,就又被李小閑踢暈了。隨后,李小閑就走過去夾著尉遲靜柔走向了警車。
目送李小閑離開,因為疼痛而滿頭大汗的彭森才快步朝杰維斯走去。
回到家,李小閑直接把尉遲敬他脫了個精光,然后才把她拍醒。將其推到早已經出熱水的花灑下面。熱水這么一淋,尉遲靜柔哇的一聲就吐了。
對此,李小閑早有準備。尉遲靜柔這邊吐出來,他那邊就把她的頭送到了馬桶上面,接著在她的后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幾乎是一瞬間,尉遲靜柔就把胃里的東西吐完了。蓋上馬桶蓋,按下了沖水按鈕。
而尉遲靜柔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清醒了,為了讓她更清醒,他給她按揉太陽穴。十多秒后,他就拿開雙手,退到了門口。
尉遲靜柔雙手將秀發捋到腦后,然后在臉上抹了一把,看著李小閑說:“你下手可真夠狠的!”
“大姨媽來了,竟然還喝這么多酒,有你這么作的嗎?”
沒等尉遲靜柔說話,他緊跟著又說:“我去給你熱一杯牛奶,準備點吃的。”
說完,就轉身開門出去了。以至于尉遲靜柔想要說話,卻發現門已經被關上了。
次日上午,李小閑一下出租車,一早就等在門口的宋世鐸就快步走了過來。
“李小閑,我還要跟你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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