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的第四天傍晚,李小閑見連南天竟然親自送晚飯來,頓時就有些意外,不過,他隨后就看到連南天皺在一起的眉頭。
知道他肯定是有事,于是就問道:“有什么事嗎?”
連南天猶豫了一下,隨即就要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只是嘆了一口氣,并沒有說出來。
李小閑拿起餐具吃了幾口東西,然后說:“難怪你的兩個徒弟會背叛你,就沖你這磨嘰的樣子,幸好這鋪?zhàn)邮悄阕约旱模蝗唬愀净畈幌氯ァ!?br />
見李小閑這么說,連南天頓時就滿臉羞慚。
“說吧,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我還沒走,就會幫你解決一些困難。”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去采購輔材,可是跑遍了所有的店都沒買到。”
李小閑咽下了嘴里的東西,然后就問道:“是范金錘做的?”
連南天重重地點(diǎn)頭,然后說:“我后來才打聽到范金錘是城主府大總管青禾五夫人的堂兄,聽說是五夫人發(fā)話下來的。”
“又是青禾,還真是有緣。”
連南天根本就聽不懂李小閑的意思,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李小閑,希望他能幫自己解決眼前的危機(jī)。
上次的事情讓他名聲大噪,一時間訂單根本就做不完,于是,開業(yè)前準(zhǔn)備的材料可就不夠用了。河水多得是,直接去拉就行了。而輔材則需要購買,可是平日里相熟的材料鋪?zhàn)尤急硎緵]貨。隨后,他跑遍了全城,都沒能買到輔材。后知后覺的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如果是煉器上的事情,他還能自己琢磨,可是買不到輔材,訂單那可就沒法做。想來想去,他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李小閑。
盡管他決定來找李小閑,可是他心底卻并不認(rèn)為李小閑能幫自己把問題解決掉,因?yàn)槔钚¢e是個外來者,看樣子還是新來的。這也表明他實(shí)在沒辦法了,否則也不會過來碰運(yùn)氣。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李小閑緊跟著又說:“把你需要的材料種類和數(shù)量寫給我。”
連南天仿若聽到了天籟之音,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就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您,您真的有辦法買到材料?”
“你再把售賣材料的店鋪名稱和地址寫在上面,不要太多,三家就行,免得湊不齊。”
聽了這話,連南天才意識到李小閑真的能幫他解決材料的問題,連忙就去拿紙筆。
看著連南天端著餐具離開了,李小閑叮囑了一句不要打擾,然后就把門反鎖上了,隨后,他就拿著那張寫了材料和店鋪資料的地址進(jìn)了玄石,接著就控制玄石離開了。
次日,吃過早餐準(zhǔn)備干活的連南天去庫房拿材料,結(jié)果卻看到了碼放整齊的一堆材料。這些材料正是他跑遍全城也沒買到的那些必需品。
很顯然,這是李小閑弄來的,按理說,他應(yīng)該去表示感謝的。不過,他沒有這么做。因?yàn)樗览钚¢e根本就不需要他感激,否則也不會直接把東西放這里,而不是立刻通知他了。
一直以來,李小閑只要他送晚餐,其余時候如果沒有急事,一概不允許他打擾。就是晚餐,他有時候也未見得會要。送餐到門口的時候,如果李小閑沒有立刻說話,就表示今天不需要。
有了這些輔材,他立刻就開始配置煉器用的水。
連南天是高興了,可是被李小閑光顧的那三家店則炸了鍋了,因?yàn)槔钚¢e拿了很多,而不是連南天給出的數(shù)量,更不是他看到的數(shù)量。當(dāng)然,他看到的也就比給出的多不了多少,更多的則還在玄石中。
除了連南天要的輔材之外,還有一些個金屬材料。因?yàn)闊捚鞯男枰钚¢e對金屬材料情有獨(dú)鐘。非金屬材料,他只撿稀有的拿。
正是因?yàn)槿绱耍侨业赇伒膿p失可以說是非常大,這還是李小閑手下留情了,否則,可得把整座庫房搬空。
察覺到庫房失竊后,管理人員立刻就請求城主府介入,同時也開始自查,試圖能找出一些線索。
萬阿城一直以管理嚴(yán)格著稱,因此,但凡進(jìn)來的都會嚴(yán)格遵守規(guī)章制度。就是城里的上層做事的時候也會嚴(yán)格遵守,充其量只是打一些擦邊球,而不敢公然違反制度。
在這個前提下,如此巨大數(shù)額的失竊自然是立刻就驚動了城主府的上層,并直接報到了摩可那里。
跟摩可在一起的青禾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案子,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家?guī)旆渴Ц`時候的情形,那可是他的一塊心病,所以,根本就忍不住往上面想。這么想的時候,他立刻拿起卷宗仔細(xì)看了起來。
一旁的摩可也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不過,因?yàn)樗诳淳碜冢簿蜎]有出言打擾,直至青禾的目光從卷宗上挪開。
他才問道:“怎么,你有線索?”
“大人應(yīng)該記得我家失竊的事情吧?”
摩可先是下意識地點(diǎn)頭,隨即就意識到了什么,當(dāng)即就坐直了身體,然后就問道:“你是說他們?nèi)沂Ц`跟你家那一次是同一人所為?”
“很有可能,您看,都是現(xiàn)場沒有留下開門的痕跡,都是一次性拿走很多東西,也都沒有驚動任何人,難道這些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摩可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所為,那么就表示他是一個煉器師。”
想到這里,他忽然想到了一個線索,于是就問道:“可你上次說他是一個醫(yī)者?”
“不管是不是他,設(shè)法將罪犯抓住不就知道了。”
摩可點(diǎn)頭說:“如果真是他,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線索,而且,先前的線索已經(jīng)斷了,那就排查全城的煉器坊,所有可疑的人全都抓起來。”
范金錘的心情很不好,原因是對面的連記煉器坊竟然還沒關(guān)門,非但沒有關(guān)門,里面還干得熱火朝天。這讓他郁悶之余,很是不解。因?yàn)樗浪氵B南天不可能還有輔材的,因?yàn)樽咄吮砻玫拈T路,他自然知道連南天碰壁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隊(duì)的城衛(wèi)直接闖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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