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蘇誠便被司馬遹給請了過去。
等蘇誠和流云過去的時候,司馬尚也在那里。
當看到司馬尚的第一眼,蘇誠就知道他提的那個事情八成是有門了。
“先生,你講的那個事情本宮一夜未睡終于才下定了這個決心,敬仁非嫡非長,卻也是本宮之子,難免會有些不舍,本宮在征求了敬仁的意見之后,還是他說跟著先生或許能夠有一個好前途,因此本宮才終于下定了這個決心。”
“殿下大可放心,在下定當不會虧待了三世子的。”
蘇誠對這個結(jié)果也沒有多么的出乎意料,只不過他倒是覺著一些事情還是應該提前與司馬遹說好的,免得到時候他不打招呼就把人家司馬尚給帶走。
父子兩人永遠沒有相見的機會,這也顯得太過的不厚道了。
“殿下,在下還有一事需要提前與你講明白的,三世子一旦入了我的門,日后在下若是游歷之時,他也得跟著在下一同的,到那時你們父子也許此生再也沒有了相見的機會了!”
“什么”
司馬遹與司馬尚兩人對視了一眼。
良久之后,司馬遹才終于開口道:“罷了,好男兒志在四方,只要敬仁能好,見不見面的也無所謂!”
司馬遹特別快的就答應下來了,快的都出乎了蘇誠的想象。
“那何時開始拜師?”
“也沒有什么苛刻的條件,只要三世子喊上一聲師父那就算是拜師了,日后在下對三世子定當傾囊相授!”
“敬仁,來,快喊師父!”
司馬尚與蘇誠等的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混熟了,也不客氣,直接走到蘇誠身邊拱手道:“師父!”
蘇誠倒是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收個徒弟!
“殿下,今日在下得去忙活酒樓的事情了,處理朝堂的事務有張大人等一眾大臣在下能做的也是少之又少!”
“那行吧,有需要的本宮會說的,先生去忙吧!”
蘇誠也不含糊直接便帶著流云還有司馬尚去了慶豐酒樓。
去了慶豐酒樓之后,胡志非已經(jīng)離開了。
蘇誠并沒有首先指揮這流云還有司馬尚打掃,而是直接把司馬尚喊了過來。
“敬仁,你現(xiàn)在既然拜了我為師,那就要恪守我的規(guī)矩,在外人面前你我以師徒相稱,在私下里的時候,你我與流云與我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皆以兄弟相稱!明白嗎?”
“是,師父!”
司馬尚年紀還太只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罷了,在心智上還很是不成熟!
對于蘇誠的話并沒有做太多的考慮便直接回答了一句。
“走吧,帶你去見見世面!”
蘇誠也只是意識以閃爍便帶著司馬尚進了空間當中。
一眨眼的功夫景象竟然變了這么大,司馬尚嘴巴張的都能方得下一個核桃了。
“師父,這”
“不要太過的驚奇,既然你已經(jīng)拜我為師了,那我的一些事情當然也是應該全都告訴你的,我本來是來自于21世紀的人,對了,現(xiàn)在的紀年法好像還不是公元。
這樣說吧,現(xiàn)在的時間按你們的叫法是元康九年,而我們的叫法應該是300年,而我是來自于2018年的,也就是我是從未來將近1800年的時空當中來的。”
蘇誠所講的這個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司馬尚震驚了。
司馬尚還只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對于蘇誠所講的這個事情更加的難以理解了。
蘇誠也不管司馬尚的震驚,把他準備要告訴司馬尚的全部都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這東西叫作空間,看見沒有,在里面能種菜,種出來的食材有好多東西是你所生活的那個時代所沒有的,還能養(yǎng)魚,喂養(yǎng)一些家禽家畜,而且他們的質(zhì)量還要比外面的好上好幾倍。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所講的這個事情你有好多是費解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這些個事情慢慢的消化吸收了,而且我與你講的這個事情你得守口如瓶不準與任何人透露一個字,能做到嗎?”
司馬尚被蘇誠講得那番話給徹底的驚呆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蘇誠的問題,還是流云在后面提醒了一句,司馬尚才反應了過來。
這下倒是反應過來了卻也沒有聽清楚蘇誠的問題。
“你今日所見所聽到的一切不準與外人透露一個字,即便是殿下與你的母妃都不行,明白嗎?”
“明白,師父!”
“好,如此甚好,日后我定當會給你一個不錯的前程,私下里的時候你就稱呼我為大哥,稱呼流云為二哥吧,不用以師徒相稱的。”
蘇誠不喜歡搞那一套虛禮的。
“流云,這不會就算是契約完成了吧?”
“當然不算了,既然是要契約就要把敬仁還有你的血一起滴在空間的那枚載體,戒指之上!”
“那還得出去?”
“當然了,你還不出去了?”流云白了蘇誠一眼,率先帶著司馬尚出了空間。
那小子對蘇誠是越發(fā)沒有禮貌了,著實是需要好好的教育他一下了。
在出了空間之后,蘇誠還與司馬尚介紹進入空間的口訣。
那小子本來就與司馬尚的關(guān)系是打得火熱,現(xiàn)在更是與司馬尚形影不離了。
蘇誠現(xiàn)在倒是顯得有些孤家寡人了。
出了空間之后,蘇誠便直接拿出自己的那把佩刀首先給自己的手掌上來了一刀,頓時殷紅的血跡便留了出來。
蘇誠正要把那把刀給了司馬尚的時候,流云竟然拿出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在司馬尚的食指上割了一刀口子。
蘇誠白了流云一眼把軍刀插回了刀鞘之中,隨后便把流出來的鮮血滴在了他另一只手食指上的戒指之上。
蘇誠他滴在戒指上的血跡竟然被那戒指給一瞬間便吸了進去,一眨眼的功夫之后,那戒指上并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司馬尚的鮮血滴在空間的時候卻并沒有被那戒指吸收了,一下又一下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戒指上仍舊沒有留下一點兒鮮血的痕跡。
“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說空間并不認同司馬尚?”
蘇誠與空間相處的時間已經(jīng)是很久了,但是對于空間還是一點兒都不了解的,有了疑問只能是去問流云。
流云明顯也不知道其中的緣由,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感覺是司馬尚的確是有契約的資格的,但是這卻又是怎么回事啊?”
“都是你干得好事!”蘇誠第一次與流云發(fā)了脾氣。
這若是司馬尚并沒有資格被空間契約,那他已經(jīng)知道了蘇誠他們的全部底細,那事情該如何解決?
“算了,怎么能請動賀丙南,知道嗎?”蘇誠凝重的道:“問問他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這個知道,你按住戒指心里默念著請賀丙南,時空管理局那里自然能夠收到消息的。”
蘇誠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思與流云開玩笑,直接便按照流云的辦法去辦事了。
也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在他們的面前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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