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在司馬穎府中之人指引出去之后,便直接帶去了一間房間,不久之后還給蘇誠上了菜和酒。
雖然西晉的菜品以及烹飪方式與蘇誠酒樓的制作方式相差甚遠(yuǎn)。
但是畢竟也是王府,能做成這般已經(jīng)實屬不易了。
蘇誠獨酌倒是也樂得自在。
蘇誠獨自一人正喝著的時候,司馬穎便找過來了。
大概是已經(jīng)考慮的差不多了。
局面已經(jīng)展到這種地步了,司馬穎也總得找辦法解決。
其實對于他來講,他也沒有攝政的心思。
他還真的就希望他司馬家的江山能夠日益強大。
“蘇先生,你說司馬家的江山在皇上手中真能如當(dāng)初漢武帝時期的強漢一般,無人敢來侵犯嗎?”
“當(dāng)然,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罷了。”
蘇誠這話說的也算是給自己留足了一番余地。
“民間有傳言稱,當(dāng)初武帝就曾講過,皇上是壯大司馬家的人物,在下同樣也覺著皇上有這樣的才能!”
“本王身為司馬家的子孫,也盼著司馬家的子弟能有文景武帝之才能,只有天下在司馬家的手中強大,那才不會辱沒祖宗幾代的辛苦周旋。”
司馬穎這話講得可是大實話了,若是西晉在司馬家子弟手中就像以前那般雖綿延兩世,但是政權(quán)更迭的太過嚴(yán)重,雖說是統(tǒng)一王朝卻也埋下了長久不穩(wěn)定的禍患。
“來,王爺喝一杯!”
司馬穎若是放下他們雙方之間的算計,其實他們還算是很能聊得來的。
要不然,蘇誠也不會主動與其喝酒的。
酒這東西也只有與有共同話語之人喝才能喝得盡興。
“來,那便喝上一杯!”
司馬穎同樣也是極其的痛快。
就這樣,推杯換盞之中,司馬穎便已經(jīng)喝醉了,蘇誠雖說沒醉,但也是迷迷糊糊的了,離醉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蘇誠還推門喊了個下人把司馬穎弄到他自己的房間。
在送走司馬穎之后,蘇誠進(jìn)空間健身房練了會兒。
之后便就在空間之中準(zhǔn)備了第二日酒樓所需要的菜肴。
一些簡單的菜蘇誠也不做了,全權(quán)交給了徐番。
雖然徐番的廚藝與蘇誠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但蘇誠他眼看著就要離開了,總是要給徐番歷練的機會。
也算是讓那些個食客早日接受徐番的廚藝,這樣也不至于在蘇誠離開之后猛然一下子接受不了。
蘇誠借著做菜的一會兒功夫,與流云也講了司馬穎的態(tài)度,也免得流云擔(dān)心。
“明日便有結(jié)果了,司馬穎他若是打心底里不答應(yīng)的話也就不會來找我喝這頓酒了。
明日,司馬穎答應(yīng)之后,我便直接借著空間回去了,回去之后在酒樓貓著了。”
“哥,這個事情你去做肯定會成功,我是絲毫不會擔(dān)心的,還有,今日,我去看司馬衷了,順便給他帶去了種子,只是,我們離開之時,這些菜肴還未長出來,那酒樓的供應(yīng)可是得斷貨的。”
“把空間之中容易保存的留下一些,將就著等等吧,總不能等司馬衷那里有收獲我們再回去吧?我們愿意也得空間愿意啊!”
“行吧!也只有這樣了,誰讓我們到的時候是冬日呢!”
蘇誠做完菜之后才出了空間,在離開空間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流云好好的照顧好翠花。
倒是惹得流云的一頓白眼。
蘇誠倒是也清楚,流云他雖然翻了白眼卻也會照顧好翠花的。
在睡之前還看了會兒書才睡覺。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書永遠(yuǎn)都不會看完的。
一般情況之下,蘇誠睡覺之前都是會看書的。
第二日早上蘇誠才剛醒來,門外便有人影在敲門了,“蘇先生,你醒了嗎?”
蘇誠迷迷糊糊的朝著窗外一瞧,天已經(jīng)放亮了。
“進(jìn)來吧!”
蘇誠起身穿衣服的時候順便這么道了一句。
“先生,洗臉?biāo)蚝昧耍鯛斦龓е愠燥垼 ?br />
“嗯,放那兒吧!”蘇誠道了一句之后便下床開始洗臉。
一般情況之下,蘇誠是不喜歡在外面洗臉的,冷!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有人送來了洗臉?biāo)材芟硎芤幌卤蝗怂藕虻淖涛叮餐谩?br />
更何況,也不能辜負(fù)了人家的一片好心不是。
蘇誠洗臉過后,才開始一件件傳外衣。
蘇誠不僅衣著在這些人之中顯得古怪,穿衣方式在這些人之中更是顯得古怪。
他無論是走哪里,他這穿衣方法絕對會是下人的注目。
司馬穎府中的下人教育的還是非常不錯的,眼神之中雖說有好奇,但當(dāng)著蘇誠的面兒絕對沒說一句過分的話。
雖然蘇誠覺著自己這穿著以及方式并無什么,但若是被人問東問西的,他也是會反感的啊!
蘇誠在把一切收拾妥當(dāng)之后便跟著那下人去見了司馬穎。
此刻的司馬穎已經(jīng)是容光煥,與以往那滿目威嚴(yán)的王爺并無任何的不同。
繞是誰都不會看出,昨日的他還喝得不省人事!
“來,坐下吃吧!”
蘇誠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司馬穎的旁邊。
在蘇誠剛剛坐下之后,司馬穎便遣散了旁邊站著的丫鬟。
估計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蘇誠講了。
這么一晚上司馬穎雖然在宿醉,但是也足夠把一些事情考慮清楚。
其實,他去找蘇誠喝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吧問題考慮清楚了。
“先生可回去復(fù)命了,本王愿回京養(yǎng)老,只要皇上圣旨一下,本王便攜帶家眷回京,至于府中下人家丁以及傭人看全憑皇上安排!”
司馬穎這態(tài)度已經(jīng)是足夠的真誠了。
那意思就是說,他目前為止培養(yǎng)起來的親信也可全權(quán)的放棄,更能夠接受皇上派來的人去他府上當(dāng)差。
那意思就是在說,他完全接受皇帝對他的監(jiān)視。
這態(tài)度還不夠真誠嗎?
司馬穎喜歡交友,不是那種唯唯諾諾之人,他能做到如此,蘇誠不以為他是在保命。
一個王爺能為國放棄手中的權(quán)柄是值得蘇誠尊敬的。
“王爺深明大義,必將名垂青史!”
“呵呵名垂青史已然不重要,本王只是希望能保家人平安,本王能為司馬家的江山放棄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卻也不希望本王今日的這個選擇給家人帶來滅頂之災(zāi)!”
司馬穎說這話也是有深意的,他是在告訴蘇誠,他司馬穎已經(jīng)按照他要求把能做的都做了,蘇誠他也要保護(hù)其家人平安。
“王爺可放心,在下定當(dāng)為王爺從皇上那里討來一個平安。”
“來,吃飯吧,王府中的菜是不及蘇先生酒樓的好吃,蘇先生這也是上得廳堂下的廚房之人,庖廚之術(shù)果然了得,本王也算是吃過山珍海味之人,唯有蘇先生所做之菜直到現(xiàn)在依舊無比懷念!”
“王爺回了京師可去酒樓,也算是給在下賞光了!”蘇誠笑著道。
以后若是在他離開之后,司馬穎一個閑散王爺經(jīng)常去他的酒樓也算是給他的酒樓撐腰了。
一頓飯吃完之后,蘇誠便直接告辭離開了。
司馬遹那里估計早就等不及了。
蘇誠他還真就沒有費事去把時間浪費在路上,帶著馬直接用空間作為載體回了慶豐酒樓。
回到慶豐酒樓之后也沒有露面,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之中,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
他自己則在房間之中看看書,然后便玩玩不用的游戲打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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