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剛剛聽了蘇誠的話之后當(dāng)然是有些蒙的,良久之后才笑笑道:“咱家記下了!”
在魏朝離開之后,蘇誠才道:“若是魏朝悟性夠好的話,那他日后便會成為對付魏忠賢的一員猛將了!”
魏朝離開沒多久,便有人給蘇誠他們送來了早飯。
既然有人按時給他們做飯,蘇誠也不客氣,反正這御廚做出來的菜味道也不錯。
蘇誠他當(dāng)然就沒有必要自己去做了。
蘇誠他剛剛吃過早飯,那日曾去集市之上販賣小木偶的太監(jiān)便出現(xiàn)了。
看來此人很是得朱由校信賴的。
“蘇先生,陛下有請!”
朱由校也不是那種熱衷于朝政之人,這個時候找蘇誠過來,肯定連朝都沒去上。
“好,我馬上便去!”
蘇誠直接便帶著流云和司馬敬仁跟著那個小太監(jiān)去了朱由校那里。
還沒走進便能夠聽見鋸子拉在木頭上的聲音。
朱由校這大清早起來便又開始做木匠活兒了。
這若是能把這種廢寢忘食的精神放在朝政之上,大明何愁不興。
蘇誠走進之后便直接拜見了朱由校。
“草民蘇誠拜見陛下!”
“蘇先生你快起來,宮中的床太笨重了,朕打算自己設(shè)計一個輕巧一些的,你看如何?”
“陛下天資卓著定會成功的!”
蘇誠現(xiàn)在也找不到讓朱由校信任的機會,也只能是附和著朱由校了。
“陛下可有圖紙了?”
“有,把朕的圖紙找出來!”
朱由校的一聲吩咐之下,立馬便有一個小太監(jiān)從那堆木屑之中找出來一張圖紙。
在后世之中蘇誠哥各式各樣的床也見過不少。
朱由校的這張圖紙雖然已經(jīng)大大的脫了當(dāng)前木床的笨重了。
蘇誠記得就在他翻過的那一些歷史資料之中,朱由校便因為改進了當(dāng)前笨重的木床而被載入史冊的記錄。
這若是蘇誠按照后世那些各式各樣的床畫出幾個圖紙來,那朱由校的貢獻豈不是更大了嗎?
“陛下,這圖紙所制造出來的木床與當(dāng)前所有的木床想比,的確是有了很大的改進,最起碼搬動起來不至于這么的費勁了,不過,陛下,在下曾游歷四方,也曾見識過各式各樣的木床,他們的木床簡單方便,很是不錯,比陛下手上的這圖紙還要簡單上很多!”
朱由校對木匠的酷愛絕對能夠激起他的好奇心。
“先生可否會畫圖紙?”
“會是會一些,但卻達不到陛下所畫圖紙的那般標(biāo)準(zhǔn),也只是大體會一些而已!”
“會一些就好,先生請!”
朱由校不僅給了蘇誠筆還給了他紙。
蘇誠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是被趕鴨子上架了,即便是畫不好也只能是來露上一手了。
幸好蘇誠畫的東西還不至于不能看的。
蘇誠坐在那里埋頭苦干了,坐在那里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蘇誠便畫出了大概有十幾種類型的床。
像是有各種各樣的雙人床,各種各樣的上下床,包括那種上床下桌的都有,還有那種樓梯式的,臺階式的
蘇誠畫完一張,朱由校便把那圖紙拿在手中觀看一番,等蘇誠開始下一張設(shè)計的時候,朱由校便已經(jīng)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膭託馐謥砹恕?br />
蘇誠畫完第二張的時候,朱由校也根本顧不上,全身心的都在他那木匠活之中。
蘇誠當(dāng)真正看到了朱由校對木匠活的熱愛的時候,他竟然從心底里升起了一種與他惺惺相惜的感覺。
蘇誠好像看到了那個曾經(jīng)為了庖廚之術(shù)如此廢寢忘食鉆研的自己,若不是為了完成過世父母的遺愿,他如何會完成學(xué)業(yè),現(xiàn)在肯定不知道在哪里混成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廚子了。
現(xiàn)在的蘇誠心中那腔對庖廚之術(shù)的熱愛好像已經(jīng)消失了很多,雖然每日若是不做也會心癢難耐,但卻不會再不務(wù)正業(yè)沉迷于此。
人的一生最怕沒有沒有自己熱愛的東西,但若是太過熱愛這分東西也會耽誤了很多該做之事的。
就朱由校這制作木匠的天分,估計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
但他卻依舊得不到別人的一句好評。
蘇誠把木床自己腦海之中所知的所有圖紙都畫完之后,還畫了后世很多類型的桌子,梳妝臺,反正是能用木頭制作出來的東西,蘇誠都畫了一份。
等蘇誠畫完之后都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時辰了。
“先生,快來看看,在下所做這床如何?這是叫上下床吧?”
“是,是叫上下床,上下都能睡覺,若是不睡覺的話,也能在上面置物,能夠很大程度上節(jié)省空間的,這床在書院,兵營,以及各仆人之中使用起來很方便的,本來一個房間可睡五人,若是有了這床的話可直接睡到十人。
若是用到書院和兵營的話,不僅節(jié)省了房間,而且還能磨合學(xué)生和士兵之間的感情,也是個好事!”
蘇誠揉揉脹的脖子,四下查看這床的功夫便已經(jīng)把他們的好處都說的差不多了。
“聽先生這么一說是有諸多好處的,既然如此的話,那朕便下旨下去,讓各書院以及兵營還有宮中的太監(jiān)宮女房間推廣,對了還要在東西兩廠以及錦衣衛(wèi)之中推廣,不,讓他們務(wù)必都使用!”
朱由校下起這樣的命令倒是急不可待的。
現(xiàn)在大明的東北邊境的女真人可是猖獗的很,也沒見他這么雷厲風(fēng)行的下一道命令!
對于朱由校急不可耐的命令,蘇誠也是急忙攔住了。
人各書院以及各兵營之中,以前的那種床睡得也是好好的,若是真的按照朱由校的這道命令一下子改了的話,那可又是一件勞民傷財?shù)氖虑椤?br />
這道命令一出,又不知道又要多多少的饑民了!
“陛下,請等等”
朱由校倒是也給蘇誠的面子,也靜靜的等著下文。
“各大書院以及兵營之中原本之中的那種木床并不缺,若是陛下下了這道命令,他們原本的那種木床棄之不用,就有得去買新的,這于國于民來講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況且這種新床剛剛推廣下去,其價錢肯定是不菲的。
陛下,所制造出來的這木床本來是件好事,解決了現(xiàn)如今木床笨重的麻煩,可陛下的這旨意若是一下,反而會成了底下百姓的枷鎖,得不償失的!”
蘇誠也不強求一下子就能夠改變朱由校的想法。
這樣慢慢進行的過程之中,希望給這朱由校的心中裝起百姓來。
朱由校的老爹朱常洛本身就不得他爺爺朱翊鈞的厚愛,他自然也就不會被朱翊鈞看在眼中了,而他老爹朱常洛又僅僅當(dāng)了一個月的皇帝。
因而朱由校根本就沒有受過系統(tǒng)的治國理政便急急忙忙的上位了。
這樣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做個好皇帝的。
也是大明王朝的氣數(shù)盡了,偏偏找一個不會做皇帝之人繼位。
蘇誠要想扭轉(zhuǎn)大明王朝這樣的氣數(shù)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朱由校竟然還就聽進去蘇誠所講之言了,直接開口問道:“那先生有何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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