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林黨人在歷史上也是占據著一定的地位的。
而且他們也為一段時間的歷史做出了一定的貢獻,蘇誠打心底里是尊敬這些人的,當他與這些人對立起來之后,好像就是那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
若是蘇誠接下來面對的是那種大奸大惡之徒,蘇誠他倒是不會害怕了。
“不就是去見幾個文人嗎?至于這么害怕嗎?”
流云這話雖然說的是在挖苦蘇誠,但卻也是在緩解蘇誠的緊張。
他們兩個與蘇誠也算是出生入手有段時間了,對于蘇誠的性格以及為人也應該是清楚的。
“那些文人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又不能與他們動手,若是單靠嘴皮子的話,我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是要吃苦的,你懂不懂?”
“切”
蘇誠與流云玩樂之間與外面那些個跪著的老臣便只有十幾步遠的距離了。
蘇誠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滿是怒火的老臣們一眼之后,才穩步朝著他們走去。
現在的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步田地了,無論如何蘇誠都要與這些東林黨人碰面的。
蘇誠剛在那些人的面前站定,其中一人便厲聲問道:“你出來做什么,你即便是站在這里,我等也絕不妥協,今日皇上若是不把你驅逐出去,那我等便絕對不會妥協!”
這人的這么一番話之后,這些東林黨人倒是更加的堅定了。
“這位大人倒真是堅定啊!”
蘇誠雖說站著,那些人跪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但蘇誠卻怎么感覺也不舒服。
“各位大人,請先起來,請聽在下講完!在下若是講的在理的話,請各位大人聽在下一句良言相告,在下若是講得不再理,各位大人想如何做,在下絕不多說一句,如何?”
蘇誠的這句話若是能讓這些人就這么站起來的話,那這些人也根本就不會在這里跪這么長時間了。
一個個的年歲也都不小了,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之上跪了這么久,大部分人恐怕早就已經受不了了。
“各位大人,現在天氣依舊寒冷的很,你們若是因為此事一病不起的話,那在下接下來所說即便是有道理的話,那你們所希望的那個大明王朝你們恐怕也不能親眼看到了。”
蘇誠說起來也是一個布衣,這么居高臨下的與這些個朝廷命官如此講話,怎么著都會有些不合適,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多方勸說他們起來。
“各位大人,都先起來吧,總不能你們連在下要說什么都不聽了吧,固執己見可沒有什么好處?”
蘇誠這番話說出來之后,才有一人直接率先站起來道:“我們先聽聽他所說是何事,若是不行咱們再跪著等皇上的決斷!”
有了這個帶頭之人,那些個跪著的大臣們才紛紛的起身。
這些人年歲也都大了,跪在地上這么久,剛剛站起來之后也都踉踉蹌蹌的,站立著也有些搖晃。
“各位大人,好好活動一下,莫要留下后遺之癥,我們的事情等會在講也不遲!”
這些大臣們跪在那里也麻木了,也靠著自己的一腔信念釋然,當站起來之后這腔信念逐漸消退之后,他們自然就會發現來自于腿部的不適。
因而也根本顧不上把矛頭指向蘇誠了。
蘇誠也不著急,站在那里安安穩穩的等著這些大臣們緩解腿部的不適。
良久之后,這些大臣們腿部終于緩和了一下之后,才想起蘇誠的事情來。
蘇誠對這些大臣焦灼的等待,反而是笑了笑道:“各位大人,其實在下與各位的目的也是相同的,都希望陛下能專心治國理政之道,把心思放在江山社稷之上,可從陛下登基到現在也有數月有余,你們又是否想到辦法了?”
蘇誠所問的也是事實,這些大臣們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那也就是說即便是沒有在下,皇上的心思依舊還是會在那批木料之上,你們卻對此沒有任何辦法,是吧?”
蘇誠指了指旁邊那批還未完成的木料特別鄭重其事的問道。
那幾個大臣眼神倒是隨著蘇誠的指示看了過去,但是對蘇誠的問題依舊很難做個回答。
蘇誠所講的正是他們這幾個月一來絞盡腦汁都難想明白的東西。
他們這些東林黨人早年在萬歷年間就為了國本之爭費勁了心思,好不容易把光宗扶上了皇位,可光宗卻只在位一月便駕崩了,他們又只得扶光宗的長子匆匆繼位。
這么短的時間哪里還有機會考慮現在的皇帝是否有繼承大統的能力!
事情發展到這種局面當然也不會是他們這些人愿意看到的。
“其實不用在下所說,各位都應該知道,陛下不說能夠做到治國理政了,就連認字都困難,現如今一些奏折可以由司禮監幫著處理,可一旦司禮監掌印太監有了不忠之心,那大明的江山社稷是要被他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蘇誠的這個想法很是得這些人的認同。
“可王公公對陛下忠心耿耿,必然不會有任何不臣之心的!”
這些東林黨人能為王安說話,那便說明王安與這些東林黨人的關系還算是蠻不錯的。
“各位大人,現在這個地方也不是我們談論這些問題的地方”
蘇誠現在站在人家朱由校的地盤之上,卻與這些大臣們討論算計著人家朱由校。
若是被人抓到了話柄,他們無論是誰都是很難解釋清楚的。
“陛下已經把在下以謀士的身份流于身邊了,在下并不領朝廷的任何俸祿,也不要朝廷的任何職位。”
蘇誠的話還沒有講完,這些大臣們之中有沉不住性子之人便開始對蘇誠炮轟了。
不過這些東林黨之人總是有聰明的,能夠聽蘇誠講下去。
“一些深刻的問題,各位大人若是想知道,可以找時間與在下共同探討,在下親自來告知大人們這個事情,不是讓你們來刁難在下的,在下只是想讓你們知道,在下與你們的戰線并無太大的不同,請你們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能把矛頭換換位置!
還有依據在下剛才所說,為了能穩固大明的皇家權利不受宦官染指,請各位大人有才學之人來親自輔導陛下的治國理政,那些深奧的東西一時之間也很難都教授于陛下,最起碼先得讓陛下看得懂奏章上的文字,如此也不至于被歹人誆騙,各位大人,你們說對吧?”
蘇誠在這里也不能耽誤太久的時間,只好一口氣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然后一口氣講了自己的辦法。
“可陛下只顧沉迷木工,如何能聽得進去這個意見,又如何會專心念書。”
“這個事情在下會辦好的,各位大人可讓陛下在此還有在下留在之中選一個,相信陛下會為此妥協的。”
蘇誠對此可是很有信心的,他可是把著朱由校的命脈的。
任何時候有本事才會有說話的權力。
若蘇誠只是朱由校身邊一個可有可無之人,蘇誠他可是斷然不會涌此來威脅朱由校的。
誰讓朱由校他會畫圖紙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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