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備受關注的雄英入學考試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熱點新聞仍然在不斷挖掘這次考試的細節(jié)內(nèi)容。
實在是雄英這次的考試太顛覆,引起各界的廣泛關注,尤其是其中許多做法并不為大家接受,質(zhì)疑聲越來越大。
不過,這些都跟錄取的學生們沒什么關系了。
能從這么苛刻的考試中脫穎而出,足以見他們的優(yōu)秀,自豪炫耀還來不及,他們才不管新聞說什么。
錄取學生的家庭偷偷慶祝,淘汰學生的家庭高調(diào)質(zhì)疑,想著渾水摸魚,能不能借著輿論給雄英施加壓力,不說爭取多開放幾個名額,哪怕重測、別的優(yōu)惠也都是好的。
而雄英這樣的學府怎么理會投機者的犬吠?該干嘛干嘛,隨你新聞報紙吵翻天,雄英依舊故我,不屑反駁。
要說這樣的輿論聲勢,背后沒有推手,誰也不信,越是這種時刻就越要謹言慎行,真和花邊小報扯皮起來,才是雄英昏了頭。
一邊發(fā)表不痛不癢的聲明,一邊暗中查探到底是哪家在搗鬼。
雖說雄英不可能自己打臉收回結果,但也不是完全聽之任之,若是這里面有公安高層的影子,那事情可就復雜了。
辦公室內(nèi),教師們間的氣氛反而輕松許多,熱烈地討論這個話題,當成一個開心的樂子。
“嘖,媒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煩人。”相澤卷起報紙,把自己縮在了椅子里。
歐爾麥特穿著正經(jīng)的米色西裝,好奇地從報架上抽了一張,翻看著。
“這是今天的報道?”
“唔,沒什么新意,都是些惡意的揣測而已,”相澤把自己套進睡袋,裹在里面,“好困……看那個還不如睡會覺……”
“相澤老師,你也太沒干勁了吧?”歐爾麥特失笑道,“可要打起精神來啊。”
相澤瞄了眼,道:“你還不是一樣,唉,熱血什么的太麻煩了啊。”
歐爾麥特低頭打量了自己骷髏形態(tài),無奈笑道:“這可不是工作時間,我這樣子還是留點力氣比較好。”
安靜地拿起營養(yǎng)液瓶子,小心翼翼地嘬上習慣,小口小口吮吸著。
歐爾麥特的胃功能減弱太多,就算是流食飲料之類的喝快了都會有不適感,何況這種營養(yǎng)液味道本來就不是很好,舌頭上充斥著一股樹葉的澀味。
大家都習慣歐爾麥特的干瘦樣子,多少心里有點明白他選擇來雄英的理由,只不過沒人會不知趣地說出來。
兩人談性不濃,但有人卻很感興趣。
午夜湊過腦袋,問道:“都寫了什么?”
“太近了,午夜老師。”歐爾麥特不自然地干笑,禮貌地讓開一點距離。
“有什么關系,我都不介意,您這位老前輩還嫌棄我這樣性感迷人的后輩嗎?”
“呵呵呵……”
“讓我看看吶——黑幕操作……選拔秘密人選……培養(yǎng)神秘部隊……”午夜隨口調(diào)侃一句,就把注意力放在報紙上,一邊讀一邊念出聲,“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水泥司喝著熱茶,淡定道:“老生常談了吧?不是隔幾年就被翻出來炒炒,總有人懷疑雄英家大業(yè)大,想搞什么獨立武裝。”
相澤嗡嗡的聲音傳來:“那今年還不是荒玉這家伙弄得太過火了。”
嚴琭認真伏案工作,在筆記本上涂涂畫畫,順口道:“還好啦,不也挑出了不少好苗子嘛。”
“荒玉老師這話也沒錯,說實話,最后一場看到爆豪少年和綠谷少年的表現(xiàn),我也大吃一驚了呢。”
“噢,你也這么覺得?看樣子,歐爾麥特你對他們倆的印象不錯啊,怎么樣,考慮考慮?”
“呵呵,再說、再說。我還是覺得……”
“少來,我可沒空。”嚴琭毫不客氣地打斷歐爾麥特想說的話。
歐爾麥特訕笑著中止了這個話題,腦海里過了一圈,把想法壓在了心里。
“話說,荒玉老師在忙什么呢?”
“教案啊,今天可是新生第一天入學吧?”
“是啊,那怎么了?”
“怎么了?”嚴琭坐直身子,手臂搭在椅背上,奇怪地看著歐爾麥特,“你還問我怎么了,你今天難道沒課嗎?”
“應……應該沒有吧?哈、哈!”
“你不會是第一回當老師吧,歐爾麥特?”
“怎、怎么可能?”
周圍人哪里聽不出歐爾麥特的心虛勉強,紛紛扶額。
午夜抖抖胸,安慰他:“安心,很簡單的。那些青春期躁動的荷爾蒙,只要安撫好,就沒問題!”
歐爾麥特避開搖晃到晃眼的部位,更緊張了。
“可是新生今天也沒你的課吧?英雄事務所經(jīng)營管理課是三年級的吧?荒玉老師。”
相澤更奇怪了:“你不知道?”
“什么?”
“他被安排和我一起接受一年級英雄科A班了。”
“還能這樣嗎!”歐爾麥特驚奇道。
嚴琭解釋道:“只是助教而已,相澤前輩才是班主任。校長考慮到可能會讓這屆學生開始寄宿教育,所以先讓我適應適應,大概就是生活老師這樣的角色吧?”
“荒玉你這家伙,最近這么謙虛還真是不適應呢。”
“相澤前輩您說的哪兒話,戰(zhàn)斗是戰(zhàn)斗,工作是工作。畢竟要當老師了嘛,總要給學生樹立一個好榜樣。”
“說起來,阿瑾戰(zhàn)斗和平時完全像是兩個人呢!”
“呵呵,算是一種戰(zhàn)斗風格吧,午夜前輩您應該有體會才是。”
“啊,說得也是,我戰(zhàn)斗的時候也喜歡更S一點呢!”
在場的男士紛紛尬笑。
歐爾麥特左瞧右瞧嚴琭,總覺得他這副全局在胸的模樣有點熟悉,似乎是記憶深處在哪里見過,但是又回憶起嚴琭如瘋魔的戰(zhàn)斗方式,琢磨了半天,那點熟悉感又陌生了,總覺得對不上。
嚴琭的個性本就偏向精神方面更多,謀算是少不了的,真實的戰(zhàn)斗風格就是那種步步為營的感覺。
他也知道十余年前和凱米爾一起合力戰(zhàn)歐爾麥特的場景,給歐爾麥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畢竟能讓NO.1吃暗虧,當時的暗算甚至影響到三年后的牧野之戰(zhàn)。
歐爾麥特不可能忘記這兩位關鍵人物——凱米爾和面具“侏儒”。
歐爾麥特一直以為當時的嚴琭是個身形矮小的成年人,壓根沒往孩子身上想,誰會想到一個童子就能有和NO.1過招的實力呢?
以至于成年后的嚴琭,身形樣貌大不一樣,站在歐爾麥特面前都認不出來。
但是歐爾麥特對戰(zhàn)斗是極敏感的,若是僅僅偽裝個性,嚴琭特點鮮明的風格很快會喚醒歐爾麥特的記憶。
所以嚴琭在第一天來雄英面試的時候,就特地用自己不擅長的正面作戰(zhàn),故意塑造了一個狷狂、瘋魔、高傲的形象,誤導歐爾麥特。
平時嚴謹認真的形象和戰(zhàn)斗時的瘋狂形成強烈對比,更是加深了眾人對嚴琭的錯誤認知。
嚴琭隨口和大家閑聊,卻暗暗注意歐爾麥特,發(fā)現(xiàn)了歐爾麥特偶爾的皺眉思索。
當即扯開話題,有意無意道:“歐爾麥特是在想要怎么上第一節(jié)課嗎?”
“啊,不是,只是有點困惑而已……”思路被打斷,歐爾麥特索性加入到大家的閑聊中來。
“是當老師方面的嗎?”
“唔,算是吧,呵呵,我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歐爾麥特笑道,“我看荒玉老師你整理了很多東西,是什么呢?”
“一些新生的資料罷了,我想先了解了結,要看嗎?”
“啊,可以嗎?那真是再感謝不過了。”
“小事,”嚴琭隨手拋給歐爾麥特,走向另一邊椅子,“相澤前輩?”
“呼呼——”
“呃,”搖了搖相澤,“前輩,時候差不多了。”
“哈欠——啊,早上真適合睡覺,這才是早晨陽光下該干的事。”
“前輩,我們該走了,要去見見您的學生們了。”
“咕嘟……真麻煩啊。”吧唧下嘴,相澤縮在睡袋中只露出個臉,“那就交給你吧!”
“誒?!”
“你把我捎上就好了,我不想動了……”
“等等?”
“呼——”
嚴琭站在原地,一時也有點發(fā)懵,雄英的老師們正常狀態(tài)下是這么不正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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